事实证明,这个器械裁判官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他进入异空间没两分钟,整个人就已经被消化得七七八八,足以证明他的内里究竟有多么邪恶。
这些所谓的硅基生命摒弃了情感,自诩高贵纯洁,实际上却比全宇宙任何一种生物都要肮脏丑陋。
冷漠就是他们的原罪。
机械裁判官伤得太重,所以他掉出来没多久就嗝屁了。
而在他的生命体中彻底消失的那一刻,整个赛场陡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无数高维生物将他们团团包围。
这是陆鸣鸾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变成怪物,还是吃掉了自己同胞的怪物,整个人都是陷入了无法释怀的自责和自弃中。
然而,他还没有从这沉重的打击中缓过来,来自碳基星球的机器人军团就打了过来。
他下意识想护住他的队友们,结果队友们互相对视一眼,一起将刀捅进了陆鸣鸾的身体里。
陆鸣鸾不可思议地回头,对上了一双双冷漠的眼睛。
而那个刚被陆鸣鸾从空间里放出来的懒惰的队友第一个将手里的刀捅进了陆鸣鸾体内,站在所有人的最前方,朝陆鸣鸾面露歉意道:
“抱歉,陆鸣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不是人类,你杀死了我们的同胞,甚至还差点杀死了我,你死了才是最好的。”
陆鸣鸾望着这个背叛者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初背刺自己、将重伤的自己独自扔进武力关卡让他自生自灭的前队友。
不,他没有吃人,他吃掉的是怪物。
他也不是怪物,他吃掉的那些所谓的人才是真正的怪物。
他是人类!他是人类!他是人€€€€!!!
然而并没有人听他的冤屈。
猩红的血泪滑过他惨白的脸,留下一条骇人的痕迹。
陆鸣鸾在极致的悲恸中幻化成了人形,浑身是血地朝地上摔去,缓缓闭上眼睛。
然而等待他的,却不是粉身碎骨,而是一具温暖宽厚的怀抱。
傅重霄将奄奄一息的病秧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浑身冒着黑气,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杀人。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群虚伪丑恶、两面三刀、不明是非的愚众仗着他家小结巴善良单纯,竟是敢肆意践踏他家小结巴的真心,简直不可饶恕!
所有欺辱过他家小结巴的人,都该死!
傅重霄彻底被激怒了,一招把全场秒杀。
但是他心眼坏,故意把这些人打伤,却没有杀死他们,等着他们被机械军团抓住,把他们的灵魂打包卖给魔法国度去炼制傀儡娃娃。
然后,傅重霄自己则抱着怀里要死不活的小病秧子,紧急跳入了下一个关卡。
星际庭会设定了一套死程序,一旦进入游戏关卡,所有的生物都将强制执行关卡规则,即使是高维生物,也不能随意闯入关卡内,所以游戏副本是他们唯一的逃生通道。
机械军团眼看他们进入了副本,立刻关闭了副本通道,暗箱操作将副本难度调到最高。
副本的难度系数都是随机的,而难度系数最高的几率是最小的,除非绝世非酋,普通人通常也不会抽到,但一旦抽到,存活率就是0。
而下一个副本,是色-*-欲。
陆鸣鸾和傅重霄被关进了一个……唔,腐女最爱的那个,就是那个,不……不做不能出来的房间。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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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舌头-贪吃-监控
两周后, 简安眠身体修养得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别墅。
这次绑架的事情给宴执陌带去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回去后,宴执陌就在别墅的每个角落装满了摄像头, 连卧室都没有放过。
简安眠回家之后,就搬到了宴执陌的卧室,和男人同床共枕了, 所以宴执陌给他们俩的卧室都安装了摄像头。
因为简安眠的书房在他自己的卧室里, 要拿东西不方便,加上晚上洗澡的时候,如果两个人都要洗, 就得有一个人去另一个房间,为了方便行动, 宴执陌还特意把他跟小朋友两个人的房间打通了, 安了一扇门,这样就不需要绕远路了。
当然,安装摄像头这件事情,宴执陌是经过简安眠的同意的。
自从察觉,小朋友其实和自己一样不太正常之后,宴执陌对待少年的态度就大胆了许多。
就如同简安眠说的,男人在他那里, 其实也可以放肆一点。
那么,宴执陌便不再特意压抑自己,任由他如何释放自己浓烈的爱意和占有欲, 乖顺的少年全都全盘接受,甚至还乐在其中。
不过, 简安眠脸皮薄,一开始听男人说要在卧室里安监控,还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换衣服会特意跑去浴室,或者躲在被子里,平时睡觉,都会特意背对着摄像头,走路的时候也埋着脑袋,藏着脸,好像生怕摄像头照到自己的脸似的,害羞得不行,他知道男人一定会在摄像头那边时刻注视着他。
简安眠的猜想确实没错。
自从安装了摄像头,宴执陌上班的时候又多了一个新的习惯,他会特意在办公桌前支起一个多余的平板,打开家里的监控,时不时地看一眼身边的小朋友在做什么,就好像他家小朋友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上班一样,心里特别安心。
他感觉自己仿佛养了一只小动物,自己外出工作,把可怜的小动物一个人留在家中,就总是会担心小动物会不会口渴,会不会肚子饿,知不知道自己去喝水和找吃的,有没有在好好睡觉。
他永远都放心不下他的小朋友。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魔法,他一定会将他家小朋友缩小,随身揣在口袋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带到哪里,工作要在一起,睡觉要在一起,吃饭、走路、开会都在一起,一分一刻都不分开。
……
现在简安眠的身体还没好全,每天都得在家静养。
白天,宴执陌去上班,简安眠就一个人窝在男人的卧室里码字和画画。
下午午休结束,简安眠会抱着手机和平板跑到客厅,窝在沙发里,一边工作,一边安安静静地等男人回来。
六点,大门准时响起门锁开启的声音。
简安眠会立刻放下手里的一切,趿着拖鞋,颠颠儿地跑到门前,把男人的拖鞋放下来,迫不及待地等待男人开门。
然后在男人开门的瞬间,简安眠漆黑的眸子噌地亮起来,情不自禁地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好像看到主人回家的小狗狗一样,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的腰,脚尖都欢快地踮起来,屁股后面的尾巴摇得飞起,毫不掩饰的快乐和喜悦。
“宴先生!欢迎回来!”少年的嗓音甜腻而雀跃,好像一块迎面扑过来的小奶糕,能甜到人心坎儿里。
每当这一刻,宴执陌就觉得自己一整天工作产生的疲惫感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甜蜜爱意。
他喜欢自己每天回到家,就有一个小可爱在门口迎接自己,望着他的眼睛又黑又亮,比夜空中的星字还要璀璨,比世界上任何一枚珠宝都要昂贵漂亮,摇着尾巴激动地跳到他的身上,然后他就可以抱着他的小可爱接吻,尽情地享受年轻的爱人柔软温热的身体和青涩直白的爱意。
他只要一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小宝贝在等他回去,他工作起来就会格外有动力,恨不得马上完成今天一整天的任务,飞回到家里,亲亲抱抱他的小宝贝,和他家小朋友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简安眠踮着脚尖,两条柔软的手臂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努力抬起头,迫不及待地去啄吻男人的唇瓣,焦急地追随着男人的嘴,好像一个看到大人回家,就追着要糖吃的小孩儿。
“慢点,不着急,等我把鞋换了。”宴执陌强有力的大手把着少年细瘦的腰,担心慌手慌脚的小朋友把自己搞摔倒了,低头换鞋,嘴角挂着宠溺温柔的笑,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被少年柔软的嘴唇黏糊糊地蹭了一遍,真的好甜。
简安眠用自己的嘴巴蹭了半天男人的,却越蹭却觉得空虚,越觉得着急。
这种程度的亲近根本不够,他已经享受过了真正接吻的美好滋味,再无法满足于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的普通贴贴,更别说,他已经一整天都没有看到男人的脸了,内心的思念之情已经积攒到了今天的极限,他必须做点什么,发泄出来。
简安眠就伸出舌头舔男人的嘴,用自己的嘴巴胡乱地磨蹭男人的,想要男人张嘴,让他把他的舌头伸进去。
之前每一次接吻,他们都会伸舌头的,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好舒服,他好想要。
然而男人心思好坏,他看出来了少年的焦急和渴望,非吊着他,故意不张嘴,好腹黑。
简安眠好着急,男人的嘴巴闭得好紧,他用嘴巴蹭不开,用舌头也挤不开,甚至急不可待地上手去扒。
“宴先生……”他贴着男人的嘴巴,嗓音又软又糯,带着一点委屈,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嘴馋的小孩儿。
“怎么了?喊宴先生干什么?”宴执陌抱着怀里黏糊糊的少年靠坐到沙发上,歪着头,故意装作一副看不懂的样子问道。
简安眠委屈地撇了一下嘴巴,男人怎么这么坏啊,明知道他想要什么,非要他说出来。
不过他现在急切地想要和男人亲近,柔软的身体没骨头似的挂在男人身上,两条白细的手臂乖顺地环着男人的脖子,轻啄男人的嘴唇,放软嗓音撒娇:“要亲……”
“眠眠原来是想接吻啊,”宴执陌带着一点粗糙质感的掌心厮磨着少年白嫩的后脖颈,浓黑的睫毛轻垂,放纵少年像小狗似的毫无章法地在自己的嘴巴上舔来舔去,好笑地说,“那你倒是亲啊,我不是就在这里吗?嗯?”
简安眠急得要死,用两只细白的手扒着男人的嘴,手指都快插到男人的嘴里,被逗弄得眼睛都湿了,好像一只找不到骨头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的小狗:“那你把嘴张开啊……”
宴执陌一脸无辜:“把嘴巴张开干什么?”
简安眠黝黑的眸子蒙了一层水,眼角都因为着急沁出了泪雾:“张开接吻……”
宴执陌满肚子黑水,心脏得狠:“亲就亲,为什么要张嘴?”
他野兽般凌厉的黑眸紧紧盯着少年殷红湿润的唇,眸色深得吓人。
他享受着少年对自己的渴望,越是看到少年因得不到自己而焦虑无助,他内心的控制欲越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要伸舌头!”简安眠带着哭腔的嗓音轻颤地说,像是忍耐到了极限,眼角眉梢全都被湿润的泪给浸透了,好可怜,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哭出来似的,“我……我要和你舔舌头!”
“诚实的好孩子,”宴执陌满意地抚摸少年的头发,温柔地吻上了少年的唇,“这是给你的奖励……”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缱绻地融化在了粘稠的水声里。
简安眠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美味,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哼声,浑身的骨头一下子融化成了水,绵软地瘫在了男人的怀里,浓黑卷翘的眼睫毛愉悦地颤动着,唇齿间的气息凌乱,甜蜜又灼烫。
没过多久,他就喘不上气,攥着男人衣服的手指不自禁地收紧,但是又舍不得分开,贪吃地张着红润的唇,呼哧呼哧地喘气。
宴执陌听在耳里,好怕下一秒他家体弱多病的小朋友就要因为呼吸过度厥过去,不得不缓缓分开了嘴唇,温厚的掌心安抚地摩挲着少年雪白的下颌,像是捧着一团融化的雪。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少年滚烫的下颌肉,额头相抵,轻啄少年的唇,让掌心娇弱的小朋友一点点地缓过来。
简安眠努力平稳呼吸,回味无穷地舔了一下嘴唇,因为距离太近,舌头不小心滑过了男人的嘴唇,他便顺势凑上去,舔舔男人的嘴,又舔舔自己的,小扇子般的睫毛忽闪忽闪,和男人纤长的睫毛搅在一起,漆黑的眼珠那么亮,一副还想继续的跃跃欲试的模样,因为自己差点就要喘不上气了,真的是一个好贪吃的小朋友。
“这么青涩啊……”宴执陌爱怜地啄吻少年的嘴唇,喑哑的嗓音满满的宠溺,“都亲过这么多次了,还是一点都学不会。”
“宴先生,那你教教我嘛……”简安眠主动环住男人的脖子,湿漉漉的嘴唇胡乱地吻着男人的嘴,撒娇,“你教教我,我就能学会了。”
宴执陌静静地望着少年。
简安眠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心跳一下乱了节拍。
男人望着自己的眼神好深,好像一头盯住了猎物的饥不择食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命令道。
简安眠心跳好快,红着脸,乖顺地朝男人吐出一点红软的舌尖,明明害羞得要死,却还这么听话,睫毛湿得厉害,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氤氲的水光,青涩的面庞配上那抹红,好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