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第165章

“诶,太后!您去做什么啊!”

“我去说一说陛下!”王太后道:“他就算是天子,我还是他的母亲呢,我说一说他,不为过罢?”

“姊姊,您糊涂啊!”王岁平道:“如今陛下正因我的事儿,在气头上,姊姊过去也讨不到好处……再者说了,您的儿子,您还不清楚么?陛下年轻气盛,玩心太大了,身边有一两个嬖宠,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足为奇。”

“那如何是好?”王太后着急:“便让那宣徽使如此猖狂?魅惑了谌儿不说,还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拉尿?”

王岁平冷笑一声:“其实……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快点说!”

王岁平压低声音道:“这些日子,有一个王家的远房亲戚来小弟这里投奔,我仔细一看此人,年方二八,生得竟是与宣徽使刘觞,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王太后道:“咱们王家的人?还有这样的事儿?”

“真是呢!”王岁平笑道:“陛下年轻气盛,不就喜欢玩一些花样么?他眼下觉得宣徽使这个模样新鲜,难免宠爱了一些,不如……我们便将这个酷似宣徽使之人,弄进宫来,随便按个差事儿,让他在天子面前多多走动现弄,天子看对了眼,自然将对宣徽使的宠爱,转嫁到咱们王家人身上。”

王太后略有迟疑:“这事儿……能成么?”

“怎么不成?”王岁平道:“此人擅长酿酒,姊姊不防把他安排在光禄寺的良酝署,不过把八*九品的酿酒小官,陛下是不会察觉的。”

€€€€€€€€

李谌批看了文书,腹中有些饥饿,便让鱼之舟去准备一些夜食来。

鱼之舟端着一些小食回来,还有一盏小酒,春日夜间有些凉意,正好饮酒。

李谌呷了一口,惊讶的道:“这酒……好香,还有一股子桃花的味道,以前倒是不曾尝过。”

鱼之舟道:“听良酝署说,署中新来了良酝令,擅长酿这种桃华酒,今日新成,便特意进献给陛下尝尝,若是陛下觉得好,良酝署便多多酿造一些。”

李谌饮了一杯,点头道:“甚好,气味甘甜,且不上头,多酿一些也不错。”

又道:“你说良酝署新来的良酝令?这倒是稀奇了,弄了这么新鲜古怪的桃华酿。”

鱼之舟也只是听了一嘴,没有仔细打听,道:“好似是新来的。”

李谌批看了文书也是清闲,道:“你去把良酝令叫来,朕要见一见他。”

“是,陛下。”

若是光禄寺的饭菜可口,或者佳酿可口,天子见一见掌厨的人,也是常有的事儿,鱼之舟立刻便去传人。

李谌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你再去看看阿觞睡下了没有,若是没有,请他也过来尝尝这佳酿。”

“是,陛下。”

鱼之舟匆匆离开紫宸殿,先去良酝署传人,又折返去内侍别省请宣徽使刘觞。

李谌自斟自饮了三杯,越饮越觉得甘甜顺口,而且并不觉上头,饮下去之后腹中暖洋洋的,春日夜晚的料峭寒意立刻驱散,越来越暖和。

踏踏踏……

是脚步声,有人走进了紫宸殿。

已经入夜,紫宸殿中烛光昏暗,那人走进来的悄无声息,李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并未很清楚,乍一看那人身形与样貌与刘觞有七八分相似。

李谌饮了酒,脑海中后知后觉晕晕乎乎,腹中一片灼热,他立刻站起来,迎了上去,拉住对方的手。

“阿觞,”李谌笑道:“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朕刚让鱼之舟去叫你,你便来了。”

“陛下……”那人轻声唤了一声,期期艾艾的,后话没有说下去。

那桃华酿初饮并不上头,但此时李谌眼前都变出了双影,莫名口干舌燥,深深的嗅了嗅,笑道:“阿觞哥哥,你好香啊,今天怎么一股子桃花的香气?”

鱼之舟请了宣徽使刘觞,二人便一起往紫宸殿来,刚入了大殿,还没走入内室,便听到李谌的嗓音充满了调笑,说什么“你好香啊”。

随即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欲拒还迎的道:“陛下,不要如此,不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假奶狗李谌: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阿觞哥哥:€€皿€€

第78章 蝴蝶结颈圈

“陛下, 不可以……”

轰隆€€€€刘觞的脑海爆炸,简直就像晴天霹雳。

“里面什么人?”刘觞黑着脸问。

鱼之舟一脸迷茫:“应该无人,小臣……小臣也不知……”

不等鱼之舟说完, 刘觞已经大步冲进去, 直接闯入紫宸殿内室。

从外堂一转进去,便看到影影绰绰的紫宸殿灯火中,除了李谌, 另外还有一个人, 李谌揪着那人的袖摆深深的吸气,还笑着道:“好香……真香啊……”

而那人则是欲拒还迎的轻轻摆着袖摆,满面羞涩的道:“陛下……您快放开小人……这样、这样让旁人看到不好。”

刘觞:“……”

“咦?”李谌后知后觉, 指着刚刚进来的刘觞,又看了看自己拉着的“阿觞哥哥”,惊讶的道:“怎么……两个阿觞?”

经过他这么一说, 刘觞才注意到, 紫宸殿之内的年轻男子, 乍一看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仔细一看也有八分相似,只不过那人年纪尚轻, 比李谌还要年轻一些,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身材更为纤细弱不禁风, 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他吹飞。

面皮白皙的连露华台的头牌都自叹不如,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

李谌的模样显然是醉酒了, 脸颊微微有些发红, 平日里的狼目也变成了小狗眼, 水汪汪的望着刘觞。

“两个阿觞……”李谌感叹的道:“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刘觞心里又气又笑, 好啊,找我来饮酒,你自己却喝多了,还拉着一个小娘炮亲亲我我!

刘觞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生气,总之气得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出酸水来,他抄起桌上的杯盏,“哗啦€€€€”一声,直接泼在了李谌脸上。

“嗬€€€€”

“嗬……”

这一声抽气声,是良酝令发出来的,而这第二声抽气声,则是鱼之舟发出来的。

刘觞凉丝丝的道:“陛下清醒一点没有?”

李谌被泼了一脸冷水,登时一个激灵,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不只是头脑清醒,连腹中的火热也瞬间浇灭,使劲晃了晃脑袋,用袖摆擦了擦脸上滚落的水珠。

“你?”李谌这才看清楚,虽然的确有七八分的相似,但对方根本不是宣徽使刘觞,穿着一个八品官服。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咕咚!对方连忙跪下来,声音也娇滴滴的,十分娇弱的道:“回陛下的话,小人名唤王觞,乃是良酝署人员,是……是陛下唤小人前来的。”

李谌似乎有些印象,因为饮了新鲜的桃华酿,所以想要见一见这讲究的人才,便让鱼之舟去唤良酝令来,又让鱼之舟找了刘觞一同饮酒。

哪知……

哪知这桃华酿起初喝来并不觉得上头,没一会子后劲竟如此之大,李谌方才醉酒,一时没注意,把与刘觞七八分相似的良酝令王觞看成了刘觞!

李谌现在后悔不迭,怎么就如此之寸,不只是看错,还叫刘觞看到了,在刘觞的面前,揪着旁人的袖子使劲嗅,这……这岂非孟浪么!

“阿觞,你听朕……”解释!

李谌的话还未说完了,刘觞已经淡淡的道:“陛下醉酒,早些休息吧。”

说完,直接大步离开了紫宸殿。

“阿觞!阿觞……”李谌赶紧去追。

哪知道那良酝令一把抱住李谌的小腿,大喊着:“陛下!陛下您身上都湿了,小人帮您擦干净罢,如此出去,会害了风邪的!”

李谌被牵绊了一番,刘觞已然离开了紫宸殿,一转眼便不见了人影,李谌见他必然是误会了,心急如焚,一脚踢开王觞,冷声道:“滚下去!”

良酝令王觞从来没见过天子发脾性,吓得哆哆嗦嗦,也不敢阻拦了,低眉顺眼的离开了紫宸殿。

李谌大步追出去,立刻往宣徽院而去,春日的夜里头,竟然跑出了一身薄汗,抓住一个小太监,风风火火的问:“宣徽使,回来了不曾?”

“拜见……”

“不必了,快回答!”

小太监战战兢兢的道:“陛下,宣徽使还未回来。”

没回宣徽院,那肯定是去内侍别省了,于是赶紧又往内侍别省追过去,哪知道追到别省,小太监也说没见过。

李谌心里一想,不在内侍别省,也不在宣徽院,那只剩下枢密院了……

刘觞去了枢密院,那岂不是去找刘光去了?不会给朕告状罢?刘光本就不待见朕,若是刘觞当面告状,枢密使会不会不让朕与阿觞在一起?

李谌越想越是着急,又冲着枢密院跑去。

夜色越发浓郁起来,此时此刻的枢密院中。

郭郁臣如坐针毡的坐在席上,他的喉结艰涩的滚动了好几下,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枢密使,该你……落子了。”

“别催。”刘光回应道:“我要好好儿想一想。”

今日郭郁臣难得不在神策军值夜,枢密使刘光便邀请他来坐一坐,说是……下棋手谈。

郭郁臣虽然是个武将,但他乃系文臣起家,对于琴棋书画这些雅致的玩意,他都十足喜欢,因此枢密使刘光请他来下棋,郭郁臣自然却之不恭,欣然前来。

只是谁知……

刘光的棋艺却不怎么好,二人从刚刚天黑坐在这里手谈,没过多少功夫,刘光已然输了五局!

旁人手谈,若是遇到了棋力相当之人,怎么也要一个时辰,最少也要半个时辰才能下完,而今日遇到了刘光,几乎是一盏茶解决一盘局,最多郭郁臣也只是用两盏茶,便将刘光杀的片甲不留。

刘光的棋艺可以说是打遍大明宫无敌手的臭,不堪入目……

偏偏刘光有言在先,这下棋也有彩头,赢了的人没有惩罚,而输了的人嘛€€€€

“啊呀,”刘光轻笑一声,挑眉道:“本使又输了。”

他说着,并无半点子遗憾,反而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容,道:“愿赌服输,本使甘愿受罚。”

他说着,施施然站起身来,纤细白皙的食指一勾,在烛火下泛着凌凌波光的白色里衣哗啦一声,犹如花瓣剥落,直接掉落在刘光的脚边。

郭郁臣的嗓子更加干涩,仿佛害了风邪,最严重的风邪!

方才刘光有言在先,若是谁输了棋,便要接受惩罚,而这个惩罚便是脱衣裳,输一盘,脱一件。

这一会子,刘光已经输了第六局,方才刘光便脱了五件衣裳,已经只着里衣,而眼下,洁白的里衣也坠落在地上。

郭郁臣下意识的闭眼,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一把包裹住刘光,声音莫名打颤道:“枢、枢密使,晚上……晚上冷,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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