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痴的老婆剑 第12章

张简澜低沉的嗓音在他头上落下来:“吾妻……你这般抗拒吾……令吾心里很不舒服。”

张简澜伸手将他抓入手里,细细观摩,爱剑的剑身白如雪,还有些微微通透。

由于剑身够白。

祁喻的皮肤也如它这般,白皙通透,害羞或者乏累时,可以达到通体血红的效果,很是奇妙。

张简澜想给祁喻擦擦剑身,拿起湿布就要靠近祁喻。玉衡剑因为剑身敏感,还没等他靠近,就颤抖了起来。

张简澜盯着那颤抖的剑身,不知为何,脑海里瞬间想起某条细软的腰肢,顿时手都僵硬了一些。

祁喻趁机夺门想飞。

张简澜追到门口欲抓回,门却自己开了。

一身着飘逸透明的蓝群美人站在门口,正在冲他们盈盈微笑。

那美人穿的极少,只在外面穿了一件蓝色薄纱外套,里面则身着一身纱制长裙,明艳大方,非常漂亮。

正是那许久不见的许凝眉。

祁喻冲得太快,来不及刹车,差点刺中她的心脏,还好她躲得快,但人却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疼得美人“嘶”了一声。

张简澜抓回祁喻,将他收入剑鞘,而后,又皱着眉,看向地上的许凝眉,道:“你来做什么?”

这还能来做什么?不是很明显么?祁喻都能看出来,这不是典型的小美羊送上门,任人宰割么?

许久不见,许凝眉对张简澜的好感值依旧没有涨上来过。她心里面还是很厌恶张简澜,只是没办法,她不得不来讨好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

她到底是受谁所迫?

祁喻越来越好奇。

“听闻剑尊这几日一直在寻找罕世珠宝,我这里有两颗想给你看看,我想剑尊一定喜欢。”

一听罕世珠宝,张简澜来了点兴趣,毕竟他现在正在打造剑鞘,正愁找不到有什么合适的配饰来装饰剑鞘。

“拿与吾看看。”他说。

许凝眉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胸口的绳结,将纱衣剥落而下:“此宝藏至深处……需要剑尊……”她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咬着唇,好半天才说出来:“需要剑尊自行探索。”说完又好像豁出去似的,闭上了眼睛。

如此美人,楚楚动人,令人爱惜。

祁喻是个纯情小宝,这般画面,看得感觉脸都红了。他看向张简澜,想看看男主角是什么反应,发现那张简澜还板着一张门神脸,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美人,只是块生肉。

张简澜虽然钢铁直男,但也知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于是负手道:“你回去吧,吾还有事情要做,不便送客。”

一听要赶她走,许凝眉连忙将宝盒取出来,乖乖的递上去:“抱歉剑尊,是弟子失礼,弟子再也不敢了。”

张简澜没接,从她身旁绕过去,想去铸剑阁继续打造剑鞘。

许凝眉这次是身负重任在身,如若今夜不能留下,次日她定要挨罚,只能跟着追上去。

“剑尊!”她一把拉住张简澜的衣袖。张简澜不喜旁人接触,眼神肉眼可见的出现一丝不悦。

她有些害怕,却还是鼓足了勇气搭话:“其实我……我此番前来是有些剑术难题,困扰多日,希望剑尊能为我解惑。”

闻言,张简澜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腰上,如祁喻一般的腰,仿佛一捏就断,好生奇怪。

他的眼神盯得许凝眉的小脸通红,以为他终于懂了自己意思,一时激动不已,连忙拉着他的衣角暗示道:“剑尊不如与我去屋内?好好教教我?”

“不必。”

张简澜二字回应。

说完,去了屋内,从屋内寻来自己平时用来进行腰部肌肉训练用的腰带,给她牢牢扣上,那东西起码十几斤重,沉得许凝眉差点没当场跪下。

“挥剑时腰部力量用得极多,你需要多练练腰部。这般纤细的腰如何练剑?”张简澜指了指长生楼前面广场:“先带着它围着长生楼跑十圈,想必等你跑完,不用吾教,你自有所领悟。”

许凝眉:“……”

祁喻:“………………”

张简澜是宗师级别的人物,蜀山任何弟子都得要听他的训导,包括许凝眉,如若不尊宗师,蜀山的处罚是很严重的,况且她还有任务在身。

“是……”

许凝眉只好硬着头皮去跑。

这般负重夜跑,跑得气喘吁吁,原本美美的装扮现在凌乱不堪,好是叫人心疼,祁喻都看不下去了。

无奈说道:“你说你碰谁不好?非得碰张简澜这块铁疙瘩,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话音刚落,他的腰部一沉。

祁喻一脸懵逼的往下看去,就见腰部被绑上了十五斤重的训练石,同时张简澜的声音在他头顶落下:“你也去。”

祁喻:“……”

第十二章

祁喻僵了僵,抬起头,认真问:“张简澜,你是认真的吗?请问你是打算为难一把剑吗?”

张简澜没说话,只盯着他。

祁喻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我只是一把剑,我需要练什么腹肌?你见过哪把剑上长着八块腹肌?”

祁喻说话期间,张简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往下移去,落在他的腰上,他似乎对祁喻的腰有着莫名的执念。

一看到他的腰,他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感觉他说不上来,能体现出来的反应就是喉结的滚动。

他似乎渴了。

却并不是很想喝水。

这般越看心里越烦躁,张简澜的脑回路想不通这个问题,索性一巴掌拍下去,给他拍回了一把剑。

这般,才微微松了口气。

祁喻往上一看,张简澜好感条10点。

我去……张简澜这家伙什么时候涨的好感值?他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且这好感值怎么涨的这么诡异?要么一下加十点,一下全掉完。

张简澜带他去了铸剑阁,一言不合把他往剑炉里扔。祁喻不怕高温,但也不喜欢在岩浆里泡澡,倔强的跳出来,又被他的大手塞进去。

那男人盯着他,一对金眸深沉得有些迷人:“吾想了很久,总觉得你身上该有些什么属于吾独有的印记才好。”

祁喻心觉不妙:“那你想干嘛?”

玉衡的剑身表面一层保护材质被烫软了一些,但并没有全软。它的材质很特殊,普通的岩浆根本融不化它。

张简澜趁热把它拿出来,放在工作台上后开始对着剑尾处刻字,他刻的是蜀山金纹,字体繁琐且长。

期间祁喻跟受刑似的,每一刀刻下来,他都会颤栗一下,同时喘得急促,声音酥软:“张……张简澜……唔……你……你住手……”

“难受么?”张简澜忽然道。

祁喻哼哼:“难受……”

张简澜虽然没听到他回答,但也从那剑身上感觉到了祁喻的痛苦,低声道:“下次若再随意进别人的剑鞘,吾就永远把你封印在剑鞘里。”

祁喻喘得难受:“不……不敢了……”

玉衡震得桌子都在摇晃。

张简澜持刀的手却稳如泰山。

最后一笔刻完,刀剑滑至剑的尾端,祁喻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再也没了消息。同时剑身开始冒烟,渗出密密麻麻擦拭不干的水珠。

一个笔画复杂的“澜”字出现在剑的尾端。

张简澜心满意足的收起小刀,又看了看爱剑,抚摸着那独属于他的字,温声道:“吾妻受苦。今日之后,你就算不认吾为主,也是吾的剑。”

好久,祁喻才有反应,却是羞耻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

隔日,祁喻满脸愁容。

因为张简澜执意要在他剑身上刻字,导致他性感的屁/股蛋上多了一个类似于纹身的“澜”字,这让他莫名感觉自己不干净了,正想方设法的给弄掉。

唯一能给他弄掉的人只有把他创造出来的人,也就是玉衡剑的“父亲”,沈问之,他一定有办法能把张简澜刻的字给抹掉。

夜黑风高的时候,祁喻化形了,在张简澜怀里化型的。张简澜抱剑的动作是双臂环抱,这般一化型,人就在他怀里,被他扣着腰抱得紧紧的。

张简澜睡的一根粗麻绳。

睡得极其平稳,几个小时过去了,硬是没有摇晃一下。这种绳睡法,祁喻只在小说里看见过,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才能睡的“独有”床。

但他平稳不代表祁喻能平稳。

祁喻想下去,又怕惊醒张简澜,人小心翼翼的往下翻。

期间不知道是不是碰到张简澜的手,导致他那只右手从他腰沟往下滑了一下,痒得祁喻一激灵从他身上掉下来了。

好在张简澜没掉下来。

就这般大的动静,他还能睡得像死猪一样,甚至还能在绳子上保持平稳状态,祁喻是打心底佩服。

祁喻看了看绳子,心想如果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绳子剪了,他会不会忽然摔个狗吃屎?

张简澜摔跤?

哈哈哈哈想想都好笑。

但是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做,暂时没那个想法,于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偷偷跑了出去。

他走后没多久,绳子轻微的摇晃了一下。

黑夜里有个俊美的男人正平稳的躺在麻绳之上,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久好久都没眨过眼。

张简澜好感度+1

张简澜好感度+1

……

祁喻按照之前张简澜带自己走过的路线,一路寻着过去,终于找到了沈问之的粹剑阁,看起来沈问之还没睡,粹剑阁里还能听到他铸剑的敲打声。

祁喻走进去。

因为粹剑阁太大,他忘了路线,只能听着声音寻找沈问之所在的地方,这般,一路寻过去,来到一间屋子前。

屋子里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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