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里能看到秀哥还有零哥……啊,都离开他们了我们这么说没事了吧?”世良真纯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神色一惊。
宫野志保摇摇头:“没事,我不是没有捂你的嘴吗?”
世良真纯长长呼出一口气:“那倒是哦,而且今天的事情真的太离谱了,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
她话还没说完,宫野志保突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
下一刻,他们眼睁睁看着戴着帽兜,没看到路边小孩子的某个留起了胡子的青年从街边路过,走向刚刚的那个停车场。
四个人:“……”
为什么还会有一个诸伏景光啊!
赤井秀一和成田雾很快就把犯人从乡下带了回来。
只不过成田雾的神色有些异样,像是三观刚刚接受了什么摧残般,都有点儿开始怀疑自己了,那个嫌疑人更是看着他一脸的得意。
白夜€€司本来以为是成田雾潜伏在嫌疑人身边时,被对方灌输了什么洗脑的台词,这才变成这样的,但他在想着怎么安慰下成田雾,最起码别让他这种反应影响到三次元生活时,他忽然看出了一些端倪。
……这小子隐藏的还挺深,那就不需要他担心了。
几乎已经铁板钉钉的犯人名为麦尔斯,在组织里属于是没有代号成员中等级最高的那种类型,这么多年他似乎也不是很想要有那个代号,但是给组织办的事情也很得力,这也是很奇怪的地方。
安室透按照白苏维翁说的,在房间里放了桌子和椅子和一盏台灯,剩下什么都不留。
麦尔斯被丢进一片漆黑的房间里,他本以为至少要被关上几天等他精神崩溃,可没想到仅仅过去了两个小时,正主就来了。
带着安室透和成田雾的白苏维翁坐在麦尔斯的对面,顺手打开了台灯。
他的一举一动像是个即将要参加宴会的绅士那样,悠然自得:“我都给你台灯了你不开,是因为不喜欢吗?”
麦尔斯阴沉沉的看着白苏维翁灯光照射下的脸:“难道你不是搞了我一碰这台灯就会被惩罚的机关吗?”
白苏维翁:“我?”
“你,你不就是这样恶劣的人吗?”
白苏维翁敲了敲台灯:“可是这是在电器超市三块五打特价买的哎,我都不敢拆,这玩意敢拆它就敢死给你看。”
麦尔斯:“……”
他的脸色就差写上“你还能买三块五的台灯你逗我玩也不用这么假的借口吧”这句话了。
白苏维翁往椅背一靠:“我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为什么杀赫林,为什么要特意布置那些针对我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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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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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麦尔斯看了看安室透和成田雾,嗤笑一声:“白苏维翁,你很强,但是你也太自大了。”
白苏维翁:“3……”
麦尔斯听到这个倒数,顿时一愣,不知道白苏维翁什么路数。
“……1,”白苏维翁数完,干干脆脆站起身一拍手,“把他带下去,尸体送给杰瑞警官,算是我麻烦他的谢礼。”
麦尔斯睁大眼睛,本以为白苏维翁只是吓唬他,没想到那两人竟然真的直接上来拖住他往外拽。
“等等,白苏维翁,你不是还有事情想问我吗?”
“这种事就是谁先认不住先破防谁输,”白苏维翁摊了摊手,“你不是说我很强吗?那我就用不着听你要讲什么了,反正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能解决,我不喜欢威胁我的人。”
“要是你不知道的真相呢?!杀了我你就永远都不知道了!”麦尔斯的确是先破防的那个,他忍不住喊了起来。
白苏维翁讽刺的笑了笑:“这世界上还能让我无论如何也想听到的真相,你没资格知道。”
“还有,我听说过某个学校的某个社团的标语,很有意思,”白夜€€司缓缓念着那句自己千年前在他原本生活的世界看到的话,“无需追忆昨日。”
无需追忆昨日,也就是说无论是什么过去的真相都没必要过度追求。
安室透和成田雾忽然明白过来,白苏维翁自己也浑身都是未解的谜团,如果真的会在意到那种程度,他根本没空去看别的东西。
成田雾看了眼麦尔斯,眼神里写满了纠结。
他之所以被震撼到就是因为这个家伙说了很多有关于白苏维翁的事情,内里有些环节他完全没想到,现在真实的场景可能和自己看到的完全不同。
可是这个连代号成员都不是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麦尔斯神色大变,疯狂的朝着白苏维翁的背影喊道:“你不听的话这辈子都会后悔的!你不能杀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主导这一切!”
安室透拧着他的手腕把他压在地上。
“我知道啊,”白苏维翁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传来,“您们怎么总是把人当白痴呢?”
“关于乌丸先生,我们的boss和朗姆想做的那些事情,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一无所知吧?”
安室透、成田雾和麦尔斯突然同时瞳孔一缩。
白苏维翁和朗姆还有boss的关系,在组织内部人中看起来非常和谐,那两人完全没有干预过白苏维翁的任何一步计划,之前虽然有他们没有好好对待白苏维翁在失踪时留下的琴酒的疑问,但是也可以认为他们觉得重要的只有白苏维翁。
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这样的。
成田雾在心中叹了口气。
麦尔斯震惊后,神色灰暗的低下了头。
白苏维翁淡淡道:“安室,找个人送他上路,你别去,再把手弄脏了不太值。”
安室透顿了顿,道:“先生,在加入组织之前我就杀过人了。”
反正档案里是杀过的,要是为了卧底任务不得不这么做才能得到信任,那么杀死麦尔斯这种犯人他完全能做到。
“哦,我都忘了,”白苏维翁摆了摆手,“那也交给别人,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是,我知道了。”
安室透拽着麦尔斯走出这个漆黑的,只有一点光明的屋子后,成田雾收回目光看向白苏维翁。
青年静静的在黑暗中注视着那个台灯带来的不怎么明亮的光,一时竟然也让人分不清楚是光还是他的左眼更加明亮。
白苏维翁伸出手笼罩在台灯上,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罩住那全部的灯光。
看着看着,白苏维翁忽然笑了起来。
“成田,你知不知道,一般来说人不是生来就在黑暗里的。”
成田雾有点似懂非懂:“应该……”
“那光都拼尽全力想照亮你了,可是你太黑了也没用,”白苏维翁的脸被灯晃得一半亮一半黑,本该有些渗人,可他的眼神难得温柔,“可是我也想过就留在光里,不回去了。”
“……”成田雾斟酌许久,问道,“我觉得以您的实力,足够摆脱……想摆脱的人了。”
白苏维翁脸上再度浮现出讽刺的笑容:“有人说我生来就该是那样,那我也不能如他们的愿望啊。”
成田雾大概明白了白苏维翁的所思所想,心中那份因为白夜€€司的“死”熄灭的希望又燃了起来。
无所谓是不是游戏了,他现在很想在这里待着就是了。
白苏维翁要是真想从乌丸莲耶那里夺权,哪怕他自己也是个不逞多让的神经病,但是总是比盖着神秘面纱的boss好一些。
白苏维翁知道的事情,可能比玩家们想象的多多了,要是他跟在白苏维翁身后是不是能直接蹭到boss换人,黑衣组织重组?
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原著时间线之前,那就没有一千多集了!
成田雾:果然这张脸不管是白夜还是白苏维翁,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他忍不住问道:“请问那句‘无需追忆昨日’是您在哪里看到的?”
白夜€€司随口瞎编了一个:“好像是以前出差看到的中学。”
“我靠居然还把小排球放这里,不会让他们出场吧这都什么时候了?”成田雾喃喃自语陷入自我怀疑中。
白夜€€司:放过那些少年!他们不会打撕裂黑洞和死而复生的排球!
白夜€€司恍惚间想起来自己还是个老师来着,不过那是一千年前的事情,在宫城县的某个高中,本来他是要回东京的结果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话说那是什么事情来着?
想不起来就算了,他的剧本还没结束。
白苏维翁后退两步,盯着那灯光不放,靠在墙壁上一点点滑落坐了下去。
“在完成那件事之前,”声音像是从遥远的黑暗中传来,带着些许的喟叹,“所有可能会导致出现意外的因素都要彻底排除,麦尔斯也是,其他人也都是。”
“不需要留没有用的人,不需要留还可以有机会不属于这个组织的人。”
他忽然嗤笑一声。
“那些人到底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活着的啊,别和我开这种幼稚的玩笑了,有本事就直接割开我的喉咙啊。”
成田雾:“……”
那他的身份和安室透他们,到底是算作哪种?
“白苏维翁先生,有人不希望看到你的喉咙被割开。”成田雾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
白苏维翁像是见怪不怪般坐在那里道:“不是我。”
“是白夜€€司。”
那个一直在各自人前来探究这张脸的主人究竟是谁的试探里被遮遮掩掩的名字就这样彻底放了上来。
白苏维翁知道这件事似乎并不奇怪,他甚至有可能早就调查过这个人的人际关系了,可是他们这些白夜€€司的熟人都还是好好的。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是真是假。
可是白夜€€司和白苏维翁,又该哪个算真的哪个算假的?
成田雾沉默了一会儿道:“您还是认识他。”
“我恨死他了,”白苏维翁喃喃自语道,“我真的恨死他了。”
门外,早已返回的安室透安静的在那里站了很久。
门刚好还剩了一条缝隙,很像是专门为了让他偷听一些他在的时候不会有人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