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 第53章

郦筑昙跟着领路的太监来到飞雪阁,进了飞雪阁以后太监却又把他引到汤池,让他沐浴更衣。

郦筑昙只好在宫人的服侍下进了汤池,他在汤池里泡了一会,好奇地抓了一把汤池里的梅花花瓣,他低头嗅了一下,忍不住潜入水中嬉戏,当他顶着一头梅花花瓣湿漉漉地从汤池里冒出脑袋时,才发现汤池里的宫人不知何时全部退下去了。

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高大男子站在汤池前,头上的帝王冠冕垂下的冕旒遮住他的半张脸,雍容华贵,无上威严。

郦筑昙懵了,父亲让他进宫谢恩,可是他现在光溜溜地泡在池子里,怎么和皇上谢恩,觐见皇帝时衣衫稍微凌乱都是大不敬之罪。

他只好忐忑不安地来到池边,正要开口请罪,眼前的帝王突然弯下腰,把他从池子里抱了上来。

郦筑昙虽然年少,但他一向聪慧机敏,才识过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脸色苍白地被皇帝放在床榻上,怔怔地流下两行眼泪。

皇帝用指尖拭去他的眼泪,声音低沉:“别怕。”

太监呈上玉器香膏,宫人放下重重帷幔,色若春花容色倾城的郦家小公子流着眼泪,承受着来自帝王的宠爱。

活色生香,艳色无边,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郦家小公子这次进宫谢恩,愣是谢了整整一个月。

第59章 番外2

皇帝后宫并无妃嫔,进宫谢恩的这一个月,郦筑昙便再没能离开承欢的床榻。

他这一个月都在飞雪阁里承受帝王雨露,侍寝第一日,郦筑昙哭得厉害,心中惊惧不已,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和耻辱。

堂堂男儿,怎可以色侍人,日夜辗转于他人身下。

可皇帝虽是强取豪夺,云雨之时却对他温存体贴百般爱怜,郦家小公子知道圣意不可违背,便也只能泪水涟涟地承宠了。

郦筑昙怕羞,事后不肯让宫人伺候,皇帝便对他十分照拂,事后沐浴清理向来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堂堂九五之尊,竟然能放下天子之尊为他做这些贴身贱役,郦筑昙惶恐之余却也心生感动,心中不由得生了几分情意。

当郦筑昙再次承宠时心中便不似一开始那样反感抗拒了,他也渐渐体会到了男子欢好的乐趣,只是心中仍旧羞耻不已。

新帝雍容华贵,容貌俊美无俦,身躯伟岸有力,虽然性格冷漠不苟言笑,却对郦筑昙温柔体贴,几乎有求必应,除了当初强取豪夺那一次,可谓没有一处不好的地方。

皇上宠幸郦家小公子一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胤雪王朝男风盛行,男子之间也可通婚,郦家小公子的容貌本就名满汴京,生的艳色无双,得到皇帝的喜爱也并不稀奇。

满朝文武纷纷道贺,只有宰相郦楼愁白了头发。

这一个月以来,皇帝赏赐不断,一想到这些奇珍异宝是用独子的身子换来的,宰相郦楼便心痛如绞。

他如何不知道郦筑昙的性子,这孩子一向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曾经立誓要做出一番事业,现在却成为皇帝的禁脔,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辱。

忧心如焚的老父亲终于等到儿子回家这天。

郦筑昙这次出宫归家,竟然用了半个皇后的仪仗,郦筑昙被人群簇拥着,被宫里的太监小心地扶下车辇。

郦镂能成为当朝宰相,多多少少是有些眼力的。

他的儿子虽然生了一副天上玉人的姿容和样貌,却并不娇气,数年前便和家中门客习武,也是有些武功底子在身上的,上树爬墙一样没少干,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般易碎脆弱。

可是现在连下个车辇都要人小心扶着,再一看儿子脖颈上的点点痕迹,郦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皇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多多少少有些不知节制了。

再细细端详儿子的脸庞,见他面色红润,容光照人,眉眼之间也无阴郁愤懑之意,郦镂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怕儿子钻了牛角尖。

皇帝又赏赐了一堆东西,郦筑昙屏退众人,屋内只剩下父子二人了,郦镂这才叹了一声:“儿啊,近来可好。”

郦筑昙说道:“父亲不必担忧,皇上未曾亏待于我。”

郦镂说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为父虽然是宰相,可皇上要宠幸你,为父也没办法啊。”

郦筑昙到底年纪小,听父亲这样一说眼圈顿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郦镂劝慰道:“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但做臣子的,万万不能对皇上心生不满,你既然入了皇上的后宫,以前的那些志向便不要再想了,后宫不得干政,你是知道的。”

郦筑昙哽咽说道:“孩儿知道。”

在家中小住了几日,皇帝便派太监催郦筑昙回宫了,刚回到飞雪阁,正要沐浴更衣,便被突然赶来的皇上抱在了怀里。

在汤池里荒唐一番后便回到榻上,晨光熹微时才歇息。

郦筑昙入睡前恍惚想起他父亲说过皇帝体质特殊,血气旺盛无比,所以幼年时才跟随高人去雪山静修。

男人的血气一旦旺盛,身边的眷侣就要吃些苦头了。

其实郦筑昙一开始以为皇帝不是一个重欲之人,不然也不会空设后宫,可如今日日承欢,方觉当初的自己真是有些年少无知,把皇帝想象的不食人间烟火。

又过了一个月,皇帝把郦筑昙抱在怀里,抚摸着郦筑昙潮红的脸颊,低声问道:“小昙,你相当朕的皇后么?”

郦筑昙小声说道:“若我说不想,皇上会生气么?”

皇帝说道:“不会,小昙要什么,朕能给的都会给。”

郦筑昙落下泪来,哽咽着说道:“男儿本该建功立业,可是我既然入了皇上的后宫,便不能干政了,可惜我满腹才学无从施展。”

皇帝给他擦了擦眼泪,耐心的哄着他:“朕还没给你名分,你若是想考取功名,朕又怎会拦你。”

郦筑昙破涕为笑:“真的么,我想考个状元郎。”

郦筑昙没考上状元郎,状元郎是一位年近五十鬓发花白的学者,榜眼也年过不惑,而且长得有些老气。

郦筑昙是皇帝钦点的新科探花郎,因为自古以来,探花郎都是长的最好看的那一个,皇帝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鬓发花白的状元郎和黝黑老气的榜眼去做探花。

欢好之时,皇帝叹息着问他:“郦探花可愿做朕的皇后了?“

郦筑昙红着脸点了点头。

皇帝笑着说道:“强扭的瓜终于开始甜了。

他伸手点了一下郦筑昙的鼻尖,“还有,朕的后宫可以干政,皇后有本事,便是朕有本事,你我夫妻一体,朕的江山都是你的。”

郦筑昙成为皇后之后便开始着手农田改制,过了几年,他还学了治水之法,从皇宫跑到海口去疏通河道,常常留皇帝一人独守空房。

又过了几年,皇后觉得皇帝的地盘太小,便率领将士开疆拓土,将胤雪王朝的版图生生扩大了一圈,帝后携手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多年之后,朝代兴衰,日月更替,可是关于这对帝后的记载仍是令后世之人津津乐道。

喜爱打坐清修的皇帝。

总是跑来跑去的皇后。

比起他们的才能更令人惊叹的,还是他们始终如一的爱情。

一生一世一双人,怎能不令人艳羡呢。

第60章 坏种1

反社会人格障碍(ASPD),是人格障碍的一种,在《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归类于第二轴发育障碍人格异常类别B。

社会人格的核心与点与共同点是自我主义者和愉悦需求,任何反社会人格,最终达成任何目的的前提就是满足自我的愉悦。

在这过程中他所表现的一切都可以随着目标变动从变动与拉近距离。

他们洞察力敏锐,思维与正常人完全不同,具备相当完美的亲和力,可以很快的了解他人的想法和感受,只是自身无法认同与感知。

......

......

于洲把书合上,随手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揉了一下发胀的太阳穴。

他觉得自己有点犯二,忙活了一天还要偷偷摸摸的看这种书,他又不是什么搞心理学的,看这玩意干嘛。

于洲的文化程度其实不高,他是一个从贫困山区走出来的孩子,因为那地方实在太穷了,文化教育实在是和其他的地方没法比。

大城市的孩子幼儿园开始就学外语,于洲十二岁的时候还在山上放羊。

多亏了国家的扶贫政策,让他从大山里来到大城市,在国家的资助下勉强读完了高中。

当地响应国家的扶贫政策,高中毕业拿到毕业证后就给他安排了一个辅警的工作。

可惜这份工作没干多长时间,于洲就因为见义勇为把一个试图侵犯单身女孩的猥琐男打成了重伤。

虽然事后得到了嘉奖,但是他也在见义勇为的过程中受了伤,再加上一些别的事情,他就主动放弃了这份工作。

后来养好伤之后去了一个武馆当陪练,后来被一个退伍的特种兵大哥挖走,大哥是开安保公司的,对于洲的身体硬件非常满意,倾囊相授亲自培训一段时间之后,于洲成了一个保镖。

后来几经辗转,就成了郁昙的私人保镖。

山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孩子,身体强度不是一般的高,文化程度不高,性子也闷,只能靠力气赚钱。

读这种书对他而言实在是有点勉强了。

叹了一口气,于洲起身走进了洗手间,郁昙的洗手间比普通人家的卧室还要大,这里有鱼缸,有内嵌的电视机,有一套内嵌的顶级音响,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全自动按摩浴缸。

浴缸一旁有个一直打到天花板的白色陶瓷架子,架子整整有两米宽,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香薰和香水。

于洲不懂这些,只知道这些东西非常贵,很多东西都是绝版。

被浴室的灯光一照,那些华丽精致的香水瓶子闪闪发光,看起来相当梦幻。

啧,万恶的资本主义。

郁昙的浴室只能光着脚进去,不能穿鞋,拖鞋也不行。

于洲实在觉得郁昙这个人有什么大病。

男人的脚底板真的会比拖鞋底子更干净么?

这里的地砖据说上面有什么得了什么大奖的什么防滑涂层,可以提供什么阻力,即使地砖上全是水,光着脚踩上去时候也不会打滑。

于洲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男士拖鞋,他脱了鞋子,光着脚走进了洗手间。

刚走了两步,就发觉脚掌底下踩了什么东西,挪开脚一看,被他踩在脚下的原来是一条白色的男士丁字裤。

这玩意就那么两块布料,被一根细细的带子连接着,于洲看着这个小裤衩,想起这是郁昙给一个知名运动品牌拍摄瑜伽裤广告的时候穿的。

广告商有要求,这种完全贴身的裤子不能勒出内裤边缘的痕迹,因为会影响成片的美感。

时尚圈总是很变态的,就比如那些走秀的模特从来不穿内衣,因为内衣会影响衣服的原身美感。

于洲抬起脚,把那个小裤衩踢到一边。

他低头看着白色地砖上那一堆花花绿绿样式各异的内裤,发涨的太阳穴隐隐传来一丝抽痛。

郁昙,顶流男团的C位成员,红透国内外的超人气爱豆,现在正在拍一个科幻电影,据说是个大制作,制片人和导演三请四请,走了很多关系才说动郁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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