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打个比喻。”
不过封溏心能把这样一份东西给楚尧看,确实是‘用了心’。
“如果不出意外,你接下来的研发应该会很顺利。”谢京墨靠在楚尧肩侧,没有大的举动,除了偶尔拉着楚尧亲一下,来缓解自己的思念,就再也没其他。
楚尧嗯了一声,
“技术是没什么了。”
“但是关于市场上法则,我并不是很了解。”毕竟他的最终目标还是新现代化养老。
“这个简单,在我身边跟段时间就会了。”谢京墨本身就是国内最大的资本,所以对于资本运作这一块,他可以说得上是顶尖中的顶尖,比起那些名牌学校的老师,不知道强了多少。
楚尧这回没有拒绝,他侧过身看着面前的人,
“麻烦你了。”
还真是稀罕。
谈了这么久恋爱,楚尧还是头一次没有拒绝他的帮助,谢京墨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高兴。
“一点都不麻烦。”他近距离看着面前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非常的想要亲一亲楚尧,然后他也确实凑近吻上了楚尧的唇。
跟之前的点到为止不同,这个吻带着一种心头发涨的情绪。
之后慢慢的,原本小作交流的吻,就渐渐愈吻愈深,到最后甚至演变成了恨不得将对方完全吞噬掉的热吻。
“看来你的判断有点失误……”谢京墨的呼吸很快很急,但还是忍不住打趣楚尧。
毕竟之前某人口口声声说自己累了,什么也不想。
楚尧的观点还是没有变,
“状态确实不好。”
“……哪不好了?”谢京墨虽然是在说着话,但是配合上一点没耽误。
楚尧抵着对方的额,
“你感觉呢?”
“……感觉不到。”谢京墨说话断断续续的,也逐渐带上了一点颤。
楚尧亲吻了一下他的唇,
“声音小点。”
前方司机还在。
“好。”谢京墨刚开始确实是在强忍,但是随着车内温度的攀升,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拼了命的缠着楚尧接吻,企图把所有的气息声都淹没在这个吻里。
九天没见,思念什么都是成倍的,所以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会逐渐走向不可控。
“我好想你。”谢京墨眼尾、脖颈滚烫泛红,他在向楚尧诉说想念的时候,眼底也似是有什么情绪在烧,急切又火热。
楚尧将对方搂得很紧,
“一样。”
之后的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沉浸在这种灭顶又密集的快乐里一次又一次。
直到每一根神经都被照顾到,直到眼前一片狼籍……
“你猜车子绕几圈了?”谢京墨这会衬衫没扣,裤子没穿,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也看不出很明显的痕迹,但是他的眼神、还有那些尚未完全褪下去的红,都在预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一种什么样的爽。
楚尧看了眼时间,
“两三圈吧。”
反正过去两个小时了。
“那你现在还觉得累吗?”谢京墨开始慢慢整理衣服。
楚尧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渡了一口水给谢京墨,
“好点了。”
确实没有之前那种头混脑涨的感觉了。
“看来心累确实可以用身体来放松。”谢京墨扣好扣子,就倾身靠到了楚尧肩上。
“这次我就不去你家打扰了。”
毕竟楚尧刚回,跟家人应该有很多话要聊,所以谢京墨这会只是把之前准备的三个礼盒拿了过来,
“送给妈妈和外公外婆。”
直接就改了口。
“下次你自己送吧,我这次买了礼物。”楚尧接是接过了,但是下一秒,他又把东西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谢京墨听到这话,就突然抬眸看向了楚尧,
“那我呢?”
这还是他头一次问别人要礼物。
“也有。”楚尧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长方形盒子给他,
“自己做的,你看着戴吧。”
谢京墨什么都不缺,买礼物一点都不好买,所以楚尧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干脆自己做了一个。
“……玫瑰金表壳?”谢京墨打开盒子,有些诧异这块手表的做工,非常精细且复杂,跟现如今的第一大手表品牌丝毫不差。
楚尧检点好车内的狼藉,就放下了一点窗户透气,
“跟你平时的穿着比较搭。”
确实比较搭。
“蓝宝石表镜、珠宝……花了不少钱吧。”谢京墨不知道内里怎么样,但是外在用了些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楚尧实话说,
“比买同材质的品牌手表要便宜。”
而且太差的东西也配不上谢京墨。
“谢谢,我很喜欢。”谢京墨把刚才才戴上的手表取了下来,然后就换上了楚尧送的这块,
“晚上早点回来。”
他戴好手表亲吻了一下楚尧,然后就没再耽误他,也让司机靠边停了车。
这一路,司机其实不太确定后座发生了什么,一是因为车内挡板的隔音确实不错,二则是他们的职业素养,不会想着去听什么墙角。
至于那些什么异动,在车子行驶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很明显,况且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老板的事,跟他们没关系。
这就是谢京墨的属下。
“直接去二号楼。”谢京墨前一秒还浅笑着跟楚尧道了别,但后一秒,他身上的气场就完全冷了下来。
司机明白,
“是。”
三个小时前,也就是去接楚尧的路上,谢京墨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说是€€成槿不见了,又或者准确点讲,那就是现在的这个€€成槿,不再是之前的那个穿书者。
谢京墨现在还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伪装,但既然管家已经选择禀告,那就基本已经确定对方没有伪装。
这也让他第一次担心起了时间回溯。
如果事情真的离谱到那个份上,他跟楚尧是不是都会失去现在的记忆?谢京墨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就阴沉了几分。
前方司机:“……”
就莫名有点怀念楚先生。
而被他惦念的楚尧,这会刚到家。
“怎么回事,我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没等到,结果我刚一回来上洗手间,你就回来了。”楚母难以接受这么没有缘分的事。
楚尧什么也没说的先奉上礼物,然后等到大家开开心心的时候,他才开口解释,
“我刚才跟谢京墨待了一会。”
外公外婆听到这话没什么。
但是楚母忽然想起来件事,
“你还记得那个窦听澜吗?”
“怎么了?”楚尧边问边讲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
楚母轻咳一声,
“他知道你快回来了,所以这两天一直在工作室守……”
?
“谁告诉他我要回来了。”楚尧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真的很烦这种行为。
楚母没说,她不背锅,
“我告诉你,但你不能说是我告诉的。”
“……怎么?现在还有人比我跟你更亲了?”楚尧就觉得离谱。
楚母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不想让人知道我告状。”
“行吧,我不说。”楚尧把行李箱腾空,就坐到了楚母对面的椅子。
楚母其实就是无意听到的,
“左西说的。”
本来这还没什么,但是紧接着,楚母又说了一句话,
“那什么,左西好像看上他了。”
楚尧觉得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不大,
“你怎么看出来的?”
“抛媚眼呗,还有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反正楚母一个女人都看得起鸡皮疙瘩,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