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的腿都没盘过别人腰,以后也不会,不都是你盘我吗?还架我肩上。】
刑越缠着步窈要语音,磨了小半天,才听到想听的。
有点酒精上头,刑越找薄雾雪一阵吐槽:“她要求我换情头,换ID,信息秒回,微博朋友圈都晒她,可她呢,别人连她到底有没有跟我谈都不知道!”
薄雾雪:“分!”
“但是她很想跟我结婚,也不是说不爱我……”刑越趴在桌上,脸颊飞上红云,眼睛都迷离了。
薄雾雪:“那就再考虑考虑。”
刑越:“你说这能成吗?虽然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她又不是普通人,接手公司,每天认识的优秀精英更多,会不会跟我复婚后,等我四十好几了就嫌弃我?”
薄雾雪:“分!”
“可是她认识我之前,也有很多条件好的人围着她转,她都没看上,不太可能会因为这个原因甩了我吧?她说我在她眼里是最好的。”
薄雾雪:“……那就再试试。”
刑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步夫人身体不好,万一遗传了她妈的体质,肯定不适合要孩子,搞不好要求我生。”
薄雾雪咬紧牙关:“分!”
下一秒刑越又接了句:“我生蛇宝宝也不是不行,希望小宝贝像大小姐多一点,红眼睛红头发,好可爱。”
薄雾雪忍无可忍,罕见得爆了粗口:“你特么洗洗睡吧,别折磨我了!!!”
十年前十年后,但凡刑越跟步窈谈恋爱,第一个受到伤害的人就是薄雾雪,她饱受两人的摧残,看这发展,她最后还得坐在亲友桌上,祝这两个百年好合!!!蛇蛇要吐血啦!
刑越醉醺醺的,时间还早,她想再坐会,但一晚上被好几个人搭讪,尤其还是她酒喝得越多,来搭讪的人就越多,这就很烦了,她提前离开了酒馆。
在街上走走,出门的时候没带伞,这会下起毛毛雨,她只能沿着屋檐跑,莫名的,谈恋爱就变矫情了。
她拍了张下雨的照片,发给步窈,可怜兮兮说:
【没带伞】
【今晚要是感冒都没人照顾我,我烧到半夜再爬起来自己喝药】
【要是你在,我还要顺势爬起来,烧水给你喝,把掉出来的小尾巴盘好,给你盖被子】
刑越有点晕乎,打字都颠三倒四,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给步窈发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很想步窈。
路过一家钻戒店,刑越站橱窗发呆,到现在她都还震撼,步窈把她扔掉的东西捡起来放好这一举动,那还不是别的东西,是前任送的。
是觉得被她锁床头柜里,她很在乎,怕她丢了后悔吗?
大小姐吃醋起来像个疯子,也会爱屋及乌,珍惜她在乎过的东西……
刑越悠悠进去,店员热情的招呼:“请问是用作婚戒吗?还是纯粹的送伴侣礼物?”
她摇摇头,反应迟钝,没说什么。
店员没有因为刑越喝多了把她当醉鬼,仍然微笑:“冒昧的问一下,您的伴侣是……”
刑越有点热,揉揉了脸,说:“蕾丝边。”
得知是女孩子,店员把刑越带到女戒柜台,跟刑越介绍款式和寓意。
刑越都没听进去两句,看了一圈,最后一眼挑了一对山茶花形的钻戒,戒圈是两条小藤缠绕,精美绝伦。
会不会太淡雅了呢?步窈这样张扬的美人,手上戴这种含蓄无邪的小东西,是不是差点意思?
刑越没想出个结果来,已经付款买单了,店员还热情的派人专车接送她回家。
她连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
一睡就是一天,醒来的时候还撞鬼了,看见步窈在厨房做饭,做的还是蛋炒饭……
就离谱,她宁愿相信步府门口的石狮子会做饭,都不信步窈会做。
刑越想醒醒酒,一张冷水毛巾已经胡乱擦抹在了她的脸上,触感是那样真实,她连忙握住步窈的手腕,大脑一片空白。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瞳孔震缩,满是诧异。
步窈帮刑越回忆:“不是你自己喊我来的吗?在电话里一会疼一会难受,又说想见我,想抱抱我,还问我为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跟你谈恋爱?聊着聊着发脾气,又哭又叫,还说我再不公开你,你就要跟院门口的花一样死给我看。”
“……”刑越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她酒品有这么差吗?
看到步窈手上明晃晃戴着的钻戒,脸色更是惊变:“你怎么给自己戴上了?”
她都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送这个,稀里糊涂就买了。
步窈把手抽出,背到腰后藏起来:“要你管!戴我手上就是我的!”
刑越想拿回来,手扑了个空,接了一盘蛋炒饭。
“我在家里学的,你吃点?”步窈眨巴眨巴眼睛,蹭刑越脸前。
刑越看步窈喜欢,也就不提钻戒的事了,去浴室洗漱,关上门洗了把冷水脸。
啧,她这想好的台词都没发挥上作用,她还寻思着布布景,放放烟花,点点蜡烛,步窈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这就把戒指戴上。
刑越当然想不起来,她没有眼泪,张着个哭腔要死不活的跟步窈说:“我有东西想送你……可是觉得不衬你,又想不到衬你的东西应该是怎样。”
她这辈子的矫情劲都磨步窈身上了。
步窈尾巴化出来给刑越rua,又心疼又气:“都跟你说不要喝酒……”
直到看刑越拿出钻戒,她眼睛都亮了,自觉把手伸出来,改口说:“小酌怡情。”
作者有话说:
(正文在这里划上句号,不代表我剧情写完了,只是生蛇蛋有部分读者不爱看,所以放番外,后面会持续日更,写婚后日常,还有孕期,生蛇蛋,剪蛇蛋,小蛇探壳,带小蛇宝宝的剧情,番外会日更到全文完,也可以再养养。)
第99章 心疼
呼叫老婆,呼叫老婆
那碟蛋炒饭生熟不一, 米饭也是现煮现炒,跟吃糯米一样,太粘了。
其实卖相跟口感都不太好, 甚至有点难吃,听步窈说是跟寂文嫣学的,刑越没话说, 闷头把蛋炒饭吃完了。
宿醉醒来有点难受,她想睡个回笼觉, 看步窈抱着柚子和茶水壶,要给她煮蜂蜜水, 柚子剥小半天, 手指掰的通红。
她过去把人带到房间, 给步窈呼呼手:“呼……别弄了,不爱喝。”
抱着睡比什么都管用。
主卧的装修风格是田园风,墙面都是春沐的草绿色, 挂着欧式壁画,为了搭配房间,刑越特意换的黄绿色床单被套,很舒适温馨。
她躺在床上休憩, 长臂拦抱女人的软腰,掌心顺着脊椎若有若无的摩挲。
没用多久, 红色蛇尾从裙底下探出,丰腴圆滚的尾巴爬进刑越怀里盘成圈圈,蹭在刑越身前, 要刑越摸摸, 蛇鳞都在紧动, 很是兴奋。
刑越也不吝啬, 握着尾巴尖尖收攥,脸更是枕在了蛇尾上。
步窈手里还拿着柚子,她把薄皮剥开,啃了一口,红心柚肉酸甜,把她唇瓣都染成柚红色。
“你头痛不痛?不爱喝蜂蜜,那你爱喝什么?”她嚼着柚肉,吐字含糊问。
看刑越脖子上都是喝酒后起的潮.红,满片锁骨生了淤青状的瘢痕,肯定不好受。
刑越看着她,食指在蛇尾上滑过,细细描绘蛇鳞的形状:“花蜜……”
她淡淡吐出这两个字,话落还问步窈:“给喝吗?”
那口吻专注认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刑越在问什么严肃正经的事。
步窈掰下一块柚子肉,塞刑越嘴里堵上,不知热的还是怎么,脸颊红晕满布:“不给。”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还翘起尾尖拍拍刑越的脸,把刑越耳朵卷起揉揉。
蛇身大部分有冷硬的蛇鳞,但尾尖是软的,越末尾越软,和棉花一样,捻在两指尖揉搓还能清晰感觉到润嫩的弹性。
所以拍在刑越脸上也不疼,痒痒的,另一边脸倒是因为枕在蛇尾上,印了一些鳞片弧状。
“成,”刑越捻起尾尖转在食指上玩,声色懒懒,“晚上你别嗯嗯哼哼的磨着我要骑骑脸。”
步窈被说中,羞恼地咬了刑越一口,她唇间还有柚子肉的酸甜,刑越仰头,就着这个姿势轻啄她的唇。
亲了好一会,刑越才去睡,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步窈尾巴都被枕麻了。
她拽着尾巴抽出来揉揉,在被褥里穿梭爬蜷,活动活动。
刑越还在睡,她趴过去,近距离观察刑越睡觉的样子,脖子上的红瘢痕已经消下去,但嗅嗅还能闻到刑越身上的酒味。
纤长细滑的蛇信子吐露,分叉的两边小须在刑越的脸上舔舐:“你都睡一天了,不陪我……”
她恨不得当刑越的挂件,天天黏着刑越。
刑越说什么都不回来,她好不容易来桥蒙,刑越还睡一天。
越想越气人,她鼻尖蹭蹭刑越的脸,嘟囔:“不要睡了,陪我出去看电影,呼叫老婆,呼叫老婆!”
刑越黑眸惺忪,眼神还迷糊:“什么电影?”
“八点半场,犯罪片,警察跟反社会人格的高智商嫌疑人交锋,很好看的。”
这部电影今日在桥蒙首映,国内还没有定档,正好步窈今天来了,对这部电影从宣传期就开始期待。
就想让刑越陪她一块看。
“嗯好……”刑越应声,在床上坐了半分钟,才起来。
时间还早。
她收回晾在阳台的浴巾,带着步窈一块进浴室,刚进去,她就打开了淋浴,把步窈身上的衣服浇透。
压在冰冰凉凉的瓷墙上,用力深吻,她动作粗鲁的近乎要把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擦肿。
蛇徐子缠吮,吻得步窈意乱情迷,只能把刑越抱得更紧才能站稳,不至于滑落下去。
“你快点……”她小声催促,还赶着看电影。
刑越轻笑,不紧不慢,慢悠散懒,有一下没一下的,很磨人。
步窈恼红了脸,气得直咬刑越下巴:“不带你这样……刑越你……”
她话都说不完整,鼻尖通红,吐出的字句七零八落。
刑越低哄:“乖,不闹了,大小姐自己来好不好?”
她果真不闹步窈了,看似放过步窈,实则更磨人。
哪怕手里淌满水溪,怎么样都还是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