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挣脱束缚,他绝对会掐着师尊的下颌狠狠亲上去,把那种饱满优美的唇亲得软烂红肿,最好连口水都含不住。
“师尊……”宋淮恩又开始装可怜起来,像一只撒娇的大狮子。
“等我回来就给你松开。”
宋淮恩的挽留没能让李屿秋停滞半分,他直接离开了地下室。
宋淮恩的目光死死的纠缠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绳子崩断,直接把师尊强行留下来。
但是……如果那样做了,师尊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待他吗,每天给他准备新的玩法,四舍五入相当于师尊每天都在想他、为他花心思。
所以最后宋淮恩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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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裴意并不难,前些天李屿秋就摸清楚了裴意一日的行踪。
他白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个儿下棋,临到傍晚再出门,大概是在调查青山派内有无异常的弟子。
于是李屿秋趁裴意在屋内下棋的时候去敲开了他的房门,很自然的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李屿秋一来,就开始趴在桌面上假哭,“师父,我已经好些天没有淮恩的消息了,这可怎么办啊……”
他来就是假装找裴意哭诉失去了宋淮恩的行踪,“师父,淮恩他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拒绝了他的提议……现在我已经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又不肯回来,要是在外面遇上什么魔族怎么办?”
他活脱脱把自己描述成了一朵小白花。
“何况双修本就是走捷径,师父应该也明白的吧,即便他现在能有一时的进益,但如果他不学会自己修行,那以后瓶颈的时候就难以进步了,我怎么能答应他呢。”
裴意沉静的坐在他身旁,下意识想安慰哭诉的屿秋,但是等他仔细一听刚才的描述,忽的蹙起了眉€€€€不过是失去了几天的联系,屿秋就慌成这样,知道的只当是师尊担心徒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难舍难分的爱侣呢。
屿秋一进来说的便全是宋淮恩,明显裴意是个局外人,一时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李屿秋哭诉完,这才想起来和师父说点正经事似的随口问了一句,“师父,你先前追查的煞气可有头绪了吗?淮恩要是住在附近会不会有危险€€€€”
上一秒裴意还当他终于关心自己了,下一秒话题又回到了宋淮恩身上。
裴意冷冷的摇了摇头,“没有。”
李屿秋蹙眉说:“可是如果按照师父之前的描述,那煞气非同一般,在青山派附近蛰伏许久,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点到为止,今日的目标是和裴意拉近关系,让裴意习惯自己和他哭诉吐槽,这样等他以后透露宋淮恩的消息时才不会显得突兀。
裴意微微颔首,脸色总算没那么冷了,“所以我倾向于认为,已经发生了什么,但是目前我们都没有察觉到。”
……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可李屿秋就坐不住了,[宋淮恩别这会儿就生气了吧。]
毕竟让他被绑起来等了这么久。
系统:[怎么我感觉也不是很过分啊,不就是把他束缚着吊起来而已?]
李屿秋沉默了会儿,[……你不懂。]
其实刚才李屿秋在离开地下室前,在屋里燃了一根能助兴的香料,想必没过多久就能被宋淮恩吸入体内产生反应,而他又带着那个束缚/带,体验应该会很痛苦。
第60章 第十四章
李屿秋在裴意那里又呆了一会儿, 好在后来他不哭诉了之后,裴意还是很好说话的,也会陪他聊天。
也是奇怪,之前明明裴意每次都会提宋淮恩的, 毕竟宋淮恩是裴意目前的怀疑对象, 但是现在换成李屿秋提起宋淮恩了,裴意反而不提了, 而且看起来好像还不太高兴似的。
李屿秋看着天色也快晚了, 再不回去, 宋淮恩该真的恨他了,起身说:“师父, 今日麻烦你听我诉苦了,弟子已经叨扰你这么久,现在也该回去了。”
裴意送他出门,“无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裴意在李屿秋面前总没有师父的架子, 连自称都是“我”而不是“为师”之类, 或许他本来就不太认可这段师徒关系。但是他如今也就是这个名义上的徒弟还算亲近之人,所以也从来没想过要解除关系。
李屿秋微微垂下眼眸, 又很可怜的吸了吸鼻子说, “师父若嫌麻烦,弟子下次还是去找掌门师兄好了……”
“不必。”裴意的视角里, 能将屿秋微红的脸颊、略带水光的眼角尽收眼底。
在屿秋抬起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看过来时,他下意识的怔了下, 才掩饰什么般的解释起来:“掌门的住处太远, 你又不爱出门, 一来一去太麻烦, 我平日就在这里, 你随时都能来找我。”
裴意的院落和李屿秋的院落在山头头的两边,不算远,甚至用不着御剑飞行,只需要步行就能到,而掌门师兄的居所则需要他御剑飞行好一会儿才能到。这个解释还算合理。
得到这个保证,李屿秋才满意了,他面露感激道:“那多谢师父了。”
……
李屿秋回地下室时,他刚一进去,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就闻到了里面浓浓的助情香的香味。
宋淮恩破天荒的居然没吭声,李屿秋觉得或许是他被折磨得太久了,连忙关上门走进去。
宋淮恩脸色酡红,身上仿佛出了不少汗,被绳索束缚起来的地方微微勒出一些红痕,斑驳的印子在他身上到处显出有些狰狞的美感。
宋淮恩的身材比他想象得要健壮许多,绳子紧绷着,他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蓬起的肌肉呈现出漂亮的线条。
主角的身材一向很好,不过李屿秋经历了前两个世界,已经见怪不怪了,最多就是有些妒忌。
李屿秋维持着冷静,一边为他松开束缚,一边说:“两个时辰过去,教训也算完成了。”
其实宋淮恩只是脑海里产生了过多的幻觉,导致他以为出现在面前的师尊也只是一个幻觉罢了。
直到李屿秋开口,他才怔怔的望着师尊,反应过来师尊真的已经回来了。
“师尊,弟子知道错了。”他说话时声音格外低哑,但还是带着很可怜的腔调,让李屿秋以为他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不过宋淮恩这么会撒娇装可怜,好像哭出来也不是特别意外的事。
李屿秋“嗯”了一声,声音也不自觉的放柔了些,“只要听话,以后就不会这样对你了。”
“弟子记住了。”宋淮恩像只听话的狗似的重重点头,舔狗姿态尽显,越被教训反而越听话。人已经被放到了软榻上,此刻他还对刚才漫长而折磨的两个时辰心有余悸。
他身上€€€€酸痛,那助情的香偏偏燃了很久,他又无法动弹,加上有束缚/带的存在,那是真的折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以忍耐。
但是只要想到那些都是师尊的疼爱和教导,他就能忍下耐性。
李屿秋给他把衣衫松开了些,观察他有没有受伤,会不会被勒得太狠,好在只是有一些勒痕,紫红色的勒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意外的漂亮。
“师尊……”宋淮恩又开始装可怜了,往李屿秋贴过去,在他身边蹭来蹭去的。
李屿秋嫌他烦,本来想给他涂个药的,顿时没了心情,直接一巴掌把他拍开,“别动。”然后把药扔给他让他自己涂。
宋淮恩默默瘪嘴,自己涂就自己涂吧,免得一会儿师尊用白白软软的手给他涂,他又得痛了。
他是明显的感觉到师尊最近脾气见涨了,一开始他随便说什么荤话,师尊也是忍着,不会轻易动怒,到现在他但凡哪里做错了点什么,师尊直接就一巴掌呼过来了。
但是这也比从前要好,至少他能接触到师尊,师尊心里也是有他的。
在宋淮恩擦药的间隙,李屿秋的视线扫过他身上,心中思忖那束缚/带也不能一直戴着吧,以后主角还是有感情线的,别给他弄不行了。
就算他不想跟这人做那种事情受罪,但是也不能剥夺他和其他人做的权利。
李屿秋便念咒解开了锁扣。
腰后的布料一松,那可恶的布料终于松开了,宋淮恩往下一捋,直接落到地面,上面还连接着一个长条形的银质的部位,碰到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宋淮恩药还没擦完,还以为李屿秋终于原谅他了,忙眼巴巴的凑过去,“谢师尊。”大脑袋往他身上贴,明明是个大狮子还当自己是只小猫似的。
李屿秋用一根手指把他的脑袋推开,“药擦完了吗就凑过来,你又想干什么?”
一般李屿秋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都是还有几分耐心,脾气比平时好点,不会跟他生气计较什么。
宋淮恩感觉自己也是得寸进尺了,忙说:“师尊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弟子刚才可痛了……”
他这会儿还哪里顾得上擦什么药,那些勒痕很快就能恢复,他现在是被助情香把欲/望吊得不上不下的,忍了很久,就等着师尊回来呢,可是看师尊居然好像没有帮帮他的想法。
李屿秋再次把他拍开,“听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自然明白宋淮恩的意思,心里默默的想着主角莫非装乖装上瘾了,还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但是这些天他对宋淮恩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限制他的修为、把他绑在地下室里调/教、还在外面毁坏他的名声,这一桩桩一件件……谈喜欢也太荒谬了。
如果换成他自己,他得恨死这样对待自己的人,又怎么可能喜欢?宋淮恩肯定是还在装吧?
宋淮恩看他脸色还不算坏,便不依不饶的上前抱着他的腰,“那师尊你要是不想动的话,弟子可以来啊,你只管躺下……”就行了。
“弟子保证会听话的,师尊让我停我就停,只管把我当工具……而且师尊进来不也闻了一点香料吗?”
李屿秋:“……我没什么影响。”
其实按原主人设来说,他是应该企图染指宋淮恩的清白,但是原主还没得逞呢,就被宋淮恩给弄死了。
可是看宋淮恩这样子,他如果想要得手应该很容易吧?
不过李屿秋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兴趣,目前的手段已经足够用,他也很喜欢,又何必非要上床?而且看似他不需要动,但每次下来他都是最累的那一个。
宋淮恩还是不肯撤手,他闭了闭眼,把宋淮恩的手从身上拿开,再次重申,“我说了还不是时候。”
宋淮恩现在刚刚解开了束缚,四肢还处于又酸又麻的状态之中,用不上什么力,所以很轻易的就被李屿秋撇开了。
宋淮恩也有些着急了,“那师尊说什么时候才合适?”
他都等了这么多天了,刚才还被吊起来整整两个小时,现在居然连信儿都看不到。本来以为这次他牺牲这么多配合,师尊总该给他好处尝尝吧,结果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捞到。
“……”李屿秋懒得跟他说了,干脆把药收回来,自顾自往门口走去。
宋淮恩在后面看得咬牙切齿的,可惜四肢酸软使不上劲,没办法把师尊留下来。不过就算是他平时没有中招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真的用强硬手段留下师尊。
这种事情嘛,他自己委曲求全是自愿,所以哪怕他必须跪着求着师尊和他欢好,那也是情趣,可他不清楚师尊能不能做到这个份上,所以他不敢贸然行事,不敢逼迫师尊。
好在师尊总是心软的,他明天来的时候,自己再多缠着他求一会儿,他肯定会答应的。
……
殊不知,第二天宋淮恩等了整整一天,宋淮恩到晚上才来,外面天色都黑了。
这就算了,李屿秋来的时候身上还有别的男人的气息,而且宋淮恩很清楚那是裴意身上的味道。
李屿秋竟然和裴意相处了整整一天?
宋淮恩一面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一面又担心自己多问了会招师尊厌烦。
这天李屿秋显得也是格外心不在焉的,仿佛在地下室里就坐不住一样,甚至都没有跟他玩那些什么调/教的手段。
因为李屿秋正在实行别的计划,而且“调教”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也不需要再继续这样做了,所以他也懒得在这方面花心思了。
宋淮恩只好缠着问李屿秋,让他晚上能不能留下来,结果李屿秋说:“我自有我的安排,你如果再问,我就再把你像昨天那样吊起来。”
宋淮恩便不敢再问了。
其实他后面想想,就是挺喜欢那种被完全强制束缚起来的感觉的,只不过还是很难挨。
宋淮恩心中安慰自己,这天是李屿秋和裴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让他来的这么晚,所以也就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