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 第156章

和谁见面去了?

安市的亲朋好友,还是别的什么人。

怕惊到他,进来敲了敲屋内的窗格子。

连翩回神,挺惊喜:“哥,你在啊?”

他以为裴度应当回家了,裴家就在京市,初步估摸了下知道产业多的惊人,没道理年关了还住这里。

裴度看了眼桌上的红包,普通的红纸封的红包,街上一买能买一摞的东西:“出去玩了?”

连翩说了看电影的事,见裴度还观摩那个红包,顺带说了一句沈拂行给的。

裴度:“写了几副字,要去看看吗?”

他和连翩现在共用书房,写字、画画、看书、下棋,很多事发现竟然惊人的同步。

连翩:“好啊!”

书房桌子上果然放着好几副字。

连翩爱写字,字能静心凝神,而且他字还写的很好,比裴度的稍差些,毕竟年岁在这儿,而且前世还病了很久。

一张张看,最后一张字下面放着个红包。

这时候已经明白过来,看字是个幌子,是要他发现这个红包。

说是红包,几乎是工艺品了。

百元钞票大小的刺绣小包,正红色上绣着吉祥飘逸的红蓝色纹路,封口的卡扣用的是上好的玉石。

只这一个红包,价值绝对在六位数。

裴度看他喜欢,眼底也不禁浮起笑意:“喜欢吗?”

连翩点点头。

裴度:“就知道你应当喜欢,不过不太大,只能装一点。”

红包是他从藏品里面挑的,一对儿,理应给连翩和沈拂行一人一个,做长辈的心意么。

但沈拂行朝三暮四,好东西给他糟践了。

另一个红包他就留着了。

钱是亲手放的,一沓连号新钞票,一万整,另有一张一元。

到他们这种水准,红包收的就是个好意头,钱多钱少不重要,更何况这红包一看就是精心挑过的,连翩很喜欢。

玩笑道:“不怕,这个这么好,年年都能用,明年我用它再来装。”

大有将裴度这儿搬空的意思。

裴度笑他:“你倒挺精。”

连翩一扬下颌。

裴度看他这样开心,心道真是个傻孩子,要真精明哪里会被人算计来又算计去。

又问连翩看什么电影,具体讲了什么。

连翩没想到他感兴趣,仔细的说了,懊恼道:“早知道我就和你一块儿去了。”

裴度云淡风轻:“下次吧。”

管家来问连翩晚上吃什么,大年夜,肯定不一样。

连翩看裴度:“哥,你要不吃完再走?”

裴度这才明白,连翩竟一直以为他过年不会在这里,就是这样也半点没提让他留下或者跟他去过年的事。

只道:“我不走。”

连翩:“......什么?”

裴度:“我说,我要留在这里过年,你不在我就一个人过,你在,我们正好可以一起过。不欢迎?”

连翩摇头,只是:“家里的长辈会不会有意见?”

不知是他多想还是巧合,总觉得裴度是看他在这里孤零零一个,所以不回去过年。

其实他无所谓的。

有心的时候哪天都是节日,不至于非卡着日子走。

裴度:“家里的长辈们不喜欢被打扰。”

那些人,除了被他送进土里的,其他人见了他怕是要消化不良。

连翩明白裴度身上似有若无的沉静从哪里来的了,是了,那个只通过电话的裴叔叔的确是个不喜欢被打扰的人。

能和裴度一起过年,再好不过。

他笑道:“那正好,今年咱俩一起跨年,不怕年夜饭吃不完了。”

裴度也笑:“那你多吃点。”

已经被遗忘的管家:......所以,要不要先点菜?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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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七点钟, 年夜饭上桌。

大多是连翩爱吃的菜,裴度不挑食,饮食上也没有明显偏好,时间长了厨子都按着连翩的口味做饭。

连翩真不觉得三十晚上一个人过有什么。

但裴度在。

院里院外对联、灯笼还有其他人喜气洋洋的脸, 不知不觉气氛就起来了。

问裴度要喝点什么酒。。

裴度问:“除了喝酒, 还有别的讲究吗?”

想起裴度之前在国外,连翩有意科普:“那可多了!”

得吃饺子, 总得碰个杯说两句吉祥话, 看春晚, 守岁,到十二点互相拜年, 明天穿崭新的一身衣服......

不讲究有不讲究的过法,讲究起来角角落落都是喜庆。

说的自己都兴致盎然。

他神采飞扬,毕竟过年可是个大话题。

真说起来没个头儿。

比方说吃饺子、换对联等等,怎么讲究的, 为什么讲究, 上推几百年这讲究怎么来的,怎么变迁。

裴度听的专注, 还不时问两句。

管家偶尔来转悠, 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心道明明两个人过年, 感觉比有些人一家子过年还热闹。

怕菜凉了,连翩及时收住话头, 有点遗憾的做总结:“可惜现在不让放炮放烟火了......”

边说边去旁边桌挑选酒水饮料。

东西准备的全, 喝什么就有什么:“哥€€€€你还没说你喝什么。”

裴度:“橙汁。”

果汁里面连翩爱喝橙汁和桃汁, 重菜的时候多喝橙汁, 橙汁味重, 更能解腻。

连翩拿了一大盒橙汁:“酒呢?”

裴度:“今天不想喝。”

第一次和人过年,想清醒的记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想喝的话就喝一点。”

喝酒有人对饮才有意思,连翩就说也不喝了。

想起那次醉酒。

两个人喝的差不多吧,结果他醉了,还是被背回去的。

喝那么多还背一个成年人回去,这酒量......

边倒橙汁边问:“哥,上次你喝那么多都没醉?”

裴度往连翩碗里夹了个饺子:“没有。”

连翩:“你要醉,就那天那个酒,得喝多少?”

裴度看他:“喝三个你。”

其实没喝醉过,喝三个连翩倒也是真话,这时候会微醺,他从来不会放纵自己失去对身体和智力的掌控。

到这个量,不会再喝。

三个他,度量的新鲜又鲜明。

连翩酒量在正常人里算好的那一拨,没想到一山还比一山高,惊到了。

但不那么信。

心道逗他玩呢吧。

一手撑桌,膝盖压在凳子上,往前一探打量裴度的眼睛,企图看出蛛丝马迹:“真的?”

这会儿裴度坐着,连翩这姿势便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裴度没说话,任他看。

他的眼睛深邃且有力量感,不避不闪,连翩只能看到人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没探查到半点的心虚或玩笑。

这时候才意识到好像两人靠的太近了。

收手往后撤。

没想到手一收,叠跪在凳子上的膝盖就是一疼,人往一边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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