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大美人多了个崽 第27章

语气带刺,江来攥紧了手机。

话说到这里似乎遇上死路,饶是江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谁料秦郁上忽然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两清了?”

江来以为他还在说三碗粥换三杯酒的事,他不确定秦郁上有没有喝醉,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嗯,两清了。”

离席太久说不过去,江来打算回去,路过秦郁上身边时说:“不管怎么样,今天谢谢你。秦老师,杀青快乐。”

秦郁上不知被什么触动,忽然又吐出两个字:“没清。”

江来:“嗯?”

“没清。”秦郁上急切地重复,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江来的手臂。

随着距离急剧缩短,江来嗅到了秦郁上身上淡淡的酒气。

秦郁上眸色沉沉地望过来:“我手帕呢?”

江来愣住。

“江来。”秦郁上头一次叫这个名字,声音很轻,生怕惊醒一场梦,“把我手帕还给我。”

作者有话说:

影帝给自己强行加的苦情剧本,都是他脑补的。

预收文:《和国服第一协议恋爱后》

从修仙界穿越来的S大学生童年有两个秘密,

1、他白天上课,晚上做游戏主播赚钱,因为手速快闻名,但从未露过脸,众水友纷纷猜测他是不是国服排名第一T神的小号。

2、他手速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他身上残留了一丢丢灵力。

童年白天上课晚上直播,面对水友刷屏的T神,心道这人是谁?

而后在直播间明晃晃挂上#吊打T神#的标签。

T神粉丝:又一个碰瓷的。

T神好友:小主播口气够大啊。

T神本人:勿cue。

某天童年发现,他身上的灵力越来越弱,以至于影响打游戏的手速,直播时遭遇史无前例的滑铁卢。

T神粉丝:就这操作还敢说自己吊打?€€脸!

众水友:怎么不狂了?

靠打赏维持生活开销的童年慌了,去请教和他一道穿越来的同门师兄。

师兄沉吟片刻,甩给他一盒……避Y套。

童年:“???”

师兄语重心长:“当年你入门时年纪尚小,师父没教你门派功法,只要修炼就能维持灵力不减。”

童年星星眼:“师兄教我!”

师兄道:“此功法举世无双,取阴阳相合之道,采阴补阳blablabla……”

童年傻了:“……你直接说跟人双修不就完了?”

俩月过去,童年看着空空如也的银行账户,一咬牙一跺脚,揣上师兄送的礼物,直奔市区某热闹酒吧。

三杯黄汤下肚醉到不省人事,隔天早上醒来,童年顾不上腰酸背痛,气运丹田,随即大喜!

师兄诚不欺我!

一转头,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

前国服排名第一、现明星俱乐部老板,人称T神的蒋柏涛前一晚在酒吧遇上个小孩。小孩喝得醉醺醺,一个劲儿往他身上粘,唇红齿白,笑起来一边脸颊上有浅浅的小梨涡。

他一时鬼迷心窍,素了二十四年后终于开荤。

此刻小梨涡没了,小孩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然后爬起来……跑了。

蒋柏涛看着小孩矫健的身姿,对自己某方面能力产生深深的怀疑,私下调查后发现,原来小孩就是那个打着吊打他的名号开直播的小主播。

蒋柏涛:有意思。

*

童年杀回直播间,一战成名疯狂打脸,甚至吸引土豪大佬天天给他打赏。

然而两个月后,童年再一次感受灵力枯竭,又去找师兄。师兄吐出四个字:“再来一次。”

童年:“……”

童年只得再奔酒吧。

谁料正遇上守株待兔的蒋柏涛。

童年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时声音发抖:“哥、哥,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修仙呢。”

蒋柏涛冷眉冷眼地看他:“你修你的。”

童年:“嗯?”

蒋柏涛:“我干我的。”

童年:“……唔!”

折腾一晚,童年痛定思痛,思索一番决定和蒋柏涛发展长期关系,毕竟他需要维持灵力,而对方长得又这么帅。

蒋柏涛看他几秒:“行。”

为方便打游戏,童年搬去蒋柏涛公寓。某天直播时,蒋柏涛给他送水果,站在旁边观战,没忍住点评一句。

童年赢了一局兴致正高,忙着感谢刷礼物的土豪大佬,头也没回地口嗨:“外行不要指点内行,连那个什么国服第一的T神都是我手下败将。”

隔天,直播间的土豪大佬又刷出一波礼物,童年感谢时发现,对方的名字赫然变成了“手下败将”,后面还多了个战队的认证。

童年正纳闷,围观直播的T神粉丝直接疯了:这不就是T神吗?!

小剧场:

童年加入蒋柏涛的俱乐部后,看着辛苦训练的队友,为自己依靠灵力作弊感到羞愧,下决心要纯靠实力赢比赛。

蒋柏涛看着斗志昂扬的小孩:好,我支持。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童年:别碰我。

童年:别亲我。

童年:摸也不行。

童年:奏凯,别打扰我训练。

蒋柏涛:……

第19章

江来有刹那的恍惚。

秦郁上比他要高,江来微仰着头,从这个角度看去,秦郁上下颌的轮廓竟与江棠承有几分相似。

江来被这个认知惊到,旋即又被手臂传来的力道拉回神智。

秦郁上生怕人跑了似的,箍住江来的手臂。他眉眼深邃,带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克制,即便这个时候也只是环住江来的手,生怕弄疼对方。

三杯红酒根本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实际上除了身体的燥动外,秦郁上神志清晰,现场背段词都没问题,但在江来说出“杀青快乐”四个字时,他理智走失,以至于慌不择路,问出了“我手帕呢”这样荒谬的问题。

开弓没有回头箭,秦郁上硬着头皮:“晚宴那天我给你的手帕呢?那块手帕对我很重要,请还给我。”

江来怔了怔。

原以为晚宴那晚对两人来说是不堪回首的尴尬,没想到秦郁上主动提及。

手帕还好好在他衣柜里塞着,江来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一转念:“既然重要,为什么还要给我?”

秦郁上语塞,呼吸似乎加重了一瞬。

江来说:“我以为你不要了。”

所以呢?

秦郁上声音压到极低:“你丢了?”

江来抬眸同他对视,漂亮的丹凤眼中一派淡定:“我先问你的,难道不该你先回答我?”

说出口的刹那,江来暗自心惊。他一直是结果导向思维,遇事下意识思索最佳解决方案。

他完全可以对秦郁上说,那块手帕还在他的衣柜里,他会在杀青回家后洗干净还给对方,如果秦郁上着急,他甚至可以连夜回去取一趟。

协商好后,他会返回包间等待宴席结束,然后回酒店陪江棠承睡觉。

而不是以这样暧昧的姿势,站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洗手间,扯这些有的没有。

秦郁上同样尝到了作茧自缚的滋味。

他能怎么回答,说刚才那句话是胡扯,那块手帕根本一点不重要,同款不同色的他还有十几条,还是承认江来比手帕更重要?

两人都有些骑虎难下。半晌,秦郁上松开手,退后一步:“算了。”

手臂的压力骤然消失,因为男人靠近带来的压迫感也一并减弱。江来不动声色呼出一口气,侧头看了眼被秦郁上握过的地方:“可我不想欠人情。”

秦郁上纵着锋利的眉看他,没出声。

江来心中轻叹,继续道:“我买一条新的赔你。”

秦郁上恢复冷漠:“只怕你赔不起。”

江来对秦郁上忽然变脸并不意外,弯唇浅笑,一副好脾气的模样:“那好吧。”

秦郁上想问“好什么好”,然而不等开口,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

有人大喊:“玉兰厅有客人晕倒了!”

玉兰厅正是剧组所在包间,江来和秦郁上对视一眼,心中同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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