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一巴掌

回到家之后,池骋先把吴所畏放到床上,转身进了浴室。结果刚把水龙头打开,某大只就从身后狂扑过来,玩命扯拽他的裤腰,两只手自动化为小钳子,在池骋健壮的臀部上抓挠肆虐。

真拿你没辙了!

池骋不敢再把吴所畏随便放在哪个地方,只能夹在腋下,无论是摘浴巾还是找衣服,均把这个危险分子挂在身上。

吴所畏哪肯老实待着啊?在池骋身上撕咬啃挠,拳打脚踢。这也就是池骋,换成一般男人,早就一棍子把他敲晕了。

池骋的手在水里搅了搅,温的乎的,能洗了。

于是把吴所畏的衣服脱下来,把他按进水里。

“哇啊啊,凉死我了!!!”

吴所畏猛地从水里蹿出来,溅了池骋一身水。

池骋又放了点儿热水,吴所畏进去之后仍旧喊凉,池骋这才反应过来,吴所畏的身体烫得惊人,无论多高的水温对他而言都是凉的。

吴所畏又开始扑腾,半个浴缸的水都让他折腾到外面了。

“老实待着!”池骋黑脸了,“凉也给我忍着!”

因为体温太高,池骋打算先给吴所畏物理降温,以免一会儿出什么岔子。而且他想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吴所畏的身体,看看他不在的这段期间,有没有别人“碰”过他。

好在,关键的部位都没什么异常。

只是有的地方会有青紫和红印,但也都是吴所畏不小心磕的,或者自个儿用手抓的。

“快……快……”吴所畏急乱地催着。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搭在浴缸的两个边沿,脸埋进温水里,还未含住吴所畏的命根,光是用胡茬儿蹭了一下外面的褶皱,吴所畏就喷了。

吴所畏激动的样子燃起了池骋的熊熊烈火,一想到吴所畏这副模样可能被某个推门而入的人看个正着,或者诱人的呻吟声刚好被守门的哪个人捕捉到,他就有种想把吴所畏撕碎了的冲动。

接着水的浮力托起吴所畏的臀部,雄壮之物顺利进入,尖锐的烧灼感和紧致的吸附威猛的袭来,疯狂地揪扯着池骋的胯下神经,让他忍不住粗吼出声。

吴所畏也是激动得不能自抑,竖起的那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喷出一股,疲软过后很快又再次竖起,腰肢激动得扭摆颤抖着,承受着狂烈的欢愉。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吴所畏还在情难自禁地要求着,池骋给他的“爱”让他在身体上可以满足,心理上却迟迟不能满足。

池骋耐心安抚着,“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

“受得了……受得了……”吴所畏急不可耐。

“受得了也不成。”池骋佯怒着说,“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有底气。”

吴所畏立马不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池骋没说话,把吴所畏翻一个身继续干。

浴缸里的水从热到凉,吴所畏的身体也降了几个度,但燥热还未完全除去,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难受地挣扎扭动,屁股高高翘起,等着池骋的再一次抚慰。

池骋得需要多强大的耐力才能抗拒吴所畏这一明目张胆的诱惑?

胯下胀得发疼,但还是暂时打住了,这么玩下去,吴所畏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一想到吴所畏其后几天在床上哎呦妈呦地苦叫,池骋果断去了旁边的屋子,拿出一些“祛火”的药混进糖水里,骗吴所畏喝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吴所畏才渐渐平静下来,沉沉地入睡。

池骋却毫无困意,他给李旺打了电话,问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不出他所料,吴所畏从郊区回来就直奔郭城宇的家,不久之后郭城宇就从房间出来了。

期间发生了什么,池骋无从得知。

但他保持基本的理性,吴所畏肯定不会和郭城宇怎么样,毕竟师徒关系在那摆着,吴所畏再冲动也不会拿姜小帅的那口子来发泄。

但生气是一定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别说吴所畏真的和郭城宇发生什么,就是吴所畏受打击后不问清楚情况,直接就跑到别人床上这一行为,就让池极难消受。

现在他对吴所畏的占有欲已经到了锱铢必较的份上,稍微再严重一点儿,就朝着病态化的趋势发展了。

第二天早上,吴所畏才醒过来。

正如池骋所想,吴所畏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前天晚上。他只记得自个儿去了郭城宇宙那,其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只过去了一宿,现在还是第二天的早上。

池骋就坐在旁边,因为今天市里有重要的会议,他一身正装,更给这威武的身形平添了几分严肃感。

吴所畏只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已经掌握了自个儿夜闯郭城宇私宅的所有证据,不开口解释一句,一副任君宰割的无所谓模样。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池骋问。

吴所畏自然明白,池骋问的是他在池塘偷窥的成果。

但还是很冷淡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池骋已经给了吴所畏一个台阶下,哪怕他责问和任性都可以,只要把事说开了。可吴所畏根本不买账,连他池骋的账都敢不买!

池骋的脾气瞬间敛不住了,黑着脸就是一句,“你他妈找揍!”

说完,大手将吴所畏翻过身,一巴掌楔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至于这巴掌打得有多重,看池骋其后的脸色就知道了。

他有生之年不知道打过多少人,沾过的血灌进盆里都能把人淹死,可就这么七成力的一巴掌,竟然把他打怂了。他收手之后,看都不敢再看吴所畏一眼,不是心虚,是突然不忍知道自己打得有多重。

吴所畏不哭不闹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趴着,等着疼劲儿慢慢过去。

池骋径直地走了过去。

刚子就在门口等着他,池骋走了几步,突然定住了。

“你进去帮我把皮夹子拿出来。”池老爷吩咐。

其他(我觉得这里应该是是“其实”)他是故意把皮夹子放在吴所畏枕边的。

刚子进去把池骋的皮夹拿了出来,还和吴所畏打了声招呼,吴所畏朝他笑了笑。

上车之后,一直沉默的池骋突然开口。

“你进屋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刚子被问得一愣,“表情?没什么表情啊?”

池骋仿佛极难开口,“哭没哭?”

“哭?”刚子顿了一下,“没哭啊!他还和我笑了呢。”

池骋没再说什么。

相比之下,吴所畏可想得开多了。

池骋走后没一会儿,他就穿衣服回了公司,虽然身体有点儿虚,但什么也消磨不掉他挣钱的热情。自打前天晚上在池塘边撞到那一幕之后,他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什么都不如钱可靠。钱这个东西是卖一分力气有一分收获,别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吴总,有个客户想要见您。”前台服务打过

吴所畏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汪硕先生。”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汪硕步调轻松地走了进来。

吴所畏给他泡了一杯茶,进屋就是客气的一声招呼。

“请坐。”

汪硕一点儿都不见外,半躺半坐地斜在了沙发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跟软骨病似的。

“你脑袋怎么样了?”吴所畏问。

汪硕笑着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吴所畏点点头,“那你来找我……”

“给你捧捧场啊!”汪硕说,“我病的时候你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了,也应该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吴所畏倒是很大方,“不用和我客气,这的东西你看上哪个就直接拿走。我们新产品刚研发没多久,还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么谦虚?”汪硕勾了勾嘴唇,“我刚才在下面看了很多样品,有几个产品的设计我很喜欢,比如那个。”

说着指了指展示柜顶层的一个小壁灯,那是上个月出的新产品。

吴所畏扭头一瞧,那也正好是池骋最喜欢的一个。

“这个是我设计的。”吴所畏颇为自豪,“这款壁灯散发出来的灯光是渐变有梯度的,从远处看就像个桃子,适合放在老人房间,寓意长寿。”很朴实的一种设计理念。

汪硕笑了,“我怎么看像你的屁股啊?”

吴所畏眸色渐深,要不要这么有默契?当初池骋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共选了二十几样产品,个数在上面都有标记,你看一下。”汪硕把单子递给吴所畏,“没错的话我就付款了。”

吴所畏愣了一下,“你真要啊?”

“我像闹着玩的么?”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吴所畏纳闷。

汪硕说,“我哥在这接了个任务,可能要住上一段时间。我打算把之前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所以来你这看看灯。”

吴所畏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大方的笑容。

“甭给钱了,就算我送你的了。”

“那多不好意思。”汪硕笑。

吴所畏也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小林。”朝外喊了一声。

林彦睿走了进来。

“把这批货直接给汪先生送过去。”

林彦睿点头,转身刚要走,吴所畏又把他叫住了。

“别忘了带上两个安装人员,务必在下班之前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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