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少了一个心眼。

“也该让我完成心愿了不?”吴所畏说。

池骋明知故问,“完成什么心愿?”

吴所畏把手伸到池骋的屁股上,轻轻摩挲两下,朝池骋挤眉弄眼。

“明白了不?”

明白是明白了,可人家池骋说了。

“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不用完成第二次了。”

吴所畏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完成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池骋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线上来回划拉,惹得吴所畏频频腰颤。

“上次在郭子那,催情香精洒了一地,我把你接过来的时候你中毒太深,非我被你反攻不能解毒,于是我就英勇献身了。”

池骋大方在恋人面前“承认”被上过,其实已经是个历史性的突破了。

吴所畏不承认,“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那天你神志不清,干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倒是实话,因为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除了身体酸痛,知道自个干过那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他并不傻,当即对池骋的说法提出异议。

“你甭拿神志不清当迷糊药,你说睡了就睡了?没证据我不信。”

就因为池骋知道吴所畏不傻,池骋还真搞来一点儿“证据”。

拿过手机,选中一段音频进行播放。

池骋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吴所畏说,“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听到这段对话,吴所畏赫然一惊。

“真的啊?!”

其实这段话是吴所畏征求池骋同意时说的一番话,后面还有一句,但是池骋没录上。

真实情况是: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那也不成。”

音频里面没有“那也不成”这句话,于是整个音频效果一下就从征求意见变成了俩人已经完事,池骋求心理安慰。

吴所畏把手机音频拿了过来,反反复复听。

还留了个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频日期,结果真是那一天。

果然,相比池骋,他的心眼还是少了一个。

“我靠!”吴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

其实让池骋点头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

可为了让吴所畏心里平衡,他只能这么干,因为吴所畏心里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身体上的平衡了。

吴所畏激动不已,一个劲地搓着池骋的胳膊追问。

“当时我的表现怎么样?猛不猛?我和你说,别看我这根没你那么粗那么长,但特别灵活,倍儿好使!嘿嘿,你还别不信,我要真来劲了,三五个爷们儿干不过我。”

池骋硬着头破迎合他。

“凑合。”

池骋轻易不夸人,如果从他嘴里说出凑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当满意了。

“好家伙!”吴所畏还在自恋,“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总攻大人睡了?那我岂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爷们儿?”

池骋轻咳一声,“没那么夸张。”

吴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动的情绪,语气沉稳地说:“对对对,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儿。”

池骋,“……”

对于吴所畏而言,睡池骋的那种身体感觉并不重,毕竟他是直男,睡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不一定很爽。关键就是这种心里成就感,这种吹牛逼的资本,一旦有了,以后就能扬起JJ做爷们儿了。

再被池骋上都不怕了,毕竟我也上过你了!

可他还是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当时意识不清,事后还想回味回味。

于是捏着池骋的下巴问:“当时你叫床了么?”

池骋点头。

“你怎么叫的?”吴所畏兴冲冲地问。

池骋说:“平时你怎么叫的,我就怎么叫的。”

吴所畏当即眼睛放光,“你叫得那么浪?”

池骋吝辈子没笑得这么爽了。

吴所畏这才发现,他貌似把自个……卖了。

下一秒钟,整个人被池骋压在身下。

“我特么真想干废了你!让你那么骚……”池骋边调笑着,边挺腰在吴所畏的臀缝内侧磨蹭着,眼中火势愈演愈烈。

吴所畏也被池骋挑起了火,事实上刚才被虐的时候就已经火花四溅。

池骋亲吻吴所畏的耳朵,牙齿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响。

“嗯……”吴所畏用腿缠住了池骋的腰身。

池骋眯着的眼睛十分有神,色情又下流的在吴所畏耳边轻声说:“你说,你要是穿上那条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们儿浪多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拿我和娘们儿比?”

“谁说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儿你看到么?”池骋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吴所畏撇嘴。

池骋不说话,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着,教唆之意明显。

吴所畏禁不住池骋的挑逗,最后还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骋本来就准备了两件,这和跳舞穿的裙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树叶围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着原始的野味儿。

吴所畏比前段时间瘦了,腰细了,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细长条的树叶搭在臀瓣上,内部风情隐隐可见,狠狠地刺激着池骋的眼球。

而池骋胯下的巨龙半醒半睡,藏在树叶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也让吴所畏嗓子一紧。

两个“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骋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头,许久未尝到这种销魂滋味的吴所畏瞬间闷哼出声,手也顺势伸到池骋的胸肌上大力揉抚着。

池骋把吴所畏左边的乳头吸得肿胀不堪,右边却一直冷落着。

事实上吴所畏右边的乳头比左边的要敏感得多。

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

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

“想让我给你舔JJ么?”池骋问。

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

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

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

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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