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璟都上大学两年多了,苏先生跟江先生依然每天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感情好得让一开始不怎么看好俩人的苏行松都有些惊讶,简直堪称三好家庭、夫妻楷模。
两边的大人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完全没觉得这两人会有分开的一天,结果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苏先生敏锐的发现江先生偷偷么么的起了幺蛾子。
事情要从已算是资深老员工的江先生收了一个新徒弟讲起,二十二岁刚毕业的大学生,嫩得能掐出水来,眉清目秀,精神抖擞,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两个对称的小酒窝看着格外可爱,成天屁颠屁颠的跟在江先生身后一脸景仰的喊师傅,极大的满足了江先生的虚荣心。
江先生跟苏先生评价,这是我带过的最懂事最乖巧的一届弟子!苏先生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结果苏先生发现江先生越来越频繁的在家里背着自己跟那小徒弟用微信聊天,自己要问上一两句立马警惕的把聊天记录全部删除干净,坚决不给苏先生一探究竟的机会。
江先生振振有词:“我跟我徒弟说话你看什么?我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啊苏哥?”
苏先生蹙起眉头,心里疑惑丛生。
更过分的是,一向在床上任由苏先生为所欲为的江先生居然主动开口拒绝苏先生。苏先生一如既往的搂着江先生吻得忘乎所以,结果等情欲高涨的苏先生刚刚摸向江先生的穴口时,江先生着急忙慌的一把抓住了苏先生的手:“哎不行!”
苏先生很生气,热情一下被彻底浇灭了,冷着个脸问:“为什么?”
江先生吭吭哧哧的说不出来,但就是不许苏先生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苏先生心里有些发凉,铁青着脸抱着枕头去书房睡了好几天。江先生也不知道劝,似乎还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苏先生这下彻底毛了,苏先生咬牙切齿的暗自思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不过苏先生才不管江先生有没有痒,就算江先生真的痒了,苏先生自觉也能把江先生扒一层皮下来让江先生再不敢惹事生非。
结果江先生真的惹了事。到了周末,两口子明明早就说好要回苏爸家里吃顿饭,江先生周五晚上回来一脸歉意的跟苏先生请假:“明天我们单位得加班啊苏哥,我就不跟你回去了啊!”
苏先生冷冷的睨了一眼江先生没开口,不过苏先生暗暗留了个心眼。果不其然,江先生心虚的请完假,立马回了卧室悄悄跟某人打起了电话。苏先生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肯定是那个成天跟江先生形影不离的小徒弟。
等江先生去浴室洗澡时,苏先生干了一件非常跌份儿的事,苏先生偷偷翻看了江先生跟小徒弟的聊天记录,江先生的手机密码很简单,一直都是苏先生的生日。
小徒弟:师傅师傅我心疼死你啦!你那朵可怜的小菊花呀,啧啧啧,还疼不疼呀?好想替你揉一揉啊!
江先生:哎槽别提了,这日子简直过不下去了。明天我来接你啊。
小徒弟:好呀好呀!放心吧师傅!我会让你幸福的!
江先生发微笑脸:我下半生的幸福就交到你手上了。
小徒弟:呀呀呀!师傅你这样说我好激动啊!爱死你了师傅!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先生已经彻底化身冰山了,苏先生脑补出了一场大戏。一直被迫处于受的地位的江先生终于到了叛逆期,正好此时年轻清秀又善解人意的小徒弟主动送上了门,两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一个想翻身做攻,一个愿意主动当受,江先生甚至说出了日子过不下去了这种厥词,还敢把下半生的幸福交到小徒弟的手上,苏先生恨得险些没把江先生的手机一掌捏碎了。
但是心机深沉的苏先生没有打草惊蛇,苏先生默默的截图留取了证据,第二天等江先生一出门,苏先生立马开车悄悄尾随其后,一直看到江先生开到一个小区门口,打扮得青春洋溢的小徒弟背着双肩包一蹦一跳的拉开门上了车。
苏先生疲倦的把脸埋在搁在方向盘上的手臂间,苏先生心底苦涩不已,难道自己跟江先生前前后后加起来十五年的渊源和感情,还敌不过一个刚认识的小白脸?
苏先生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仿若自带空调,浑身的冷气逼得行人纷纷退避三舍。苏先生回到家,把自己陷在沙发里,一坐就坐到了天黑,如同蛰伏在暗处的野兽一般杀气十足的等待着猎物归来。
江先生回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江先生还以为家里没人,结果一开灯,苏先生泛着血丝的双目恶狠狠的看了过来。江先生背上一凉,靠在门边的墙上不敢过去:“苏苏苏苏苏哥,你这是干啥啊!”
苏先生站起身来,看着江先生略显惊慌的模样慢慢踱了过去,直至彻底堵在了江先生面前,展开双臂撑在墙上把江先生圈在了自己胸前。
苏先生语调冰冷:“今天你去哪里了?”
江先生死鸭子嘴硬:“加加加加班啊?”
“加班?”苏先生冷笑,“见你徒弟去了吧?”
江先生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苏先生把话挑明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仅知道你今天撒谎见你徒弟去了,我还知道你对你徒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江漓,我不管你是变心了还是图一时新鲜,我都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江先生一脸懵逼:“哈?你瞎说啥?”
江先生抵死不认的姿态彻底激怒了苏先生,假如江先生诚挚的道个歉或许苏先生会看在两人十几年感情的份上,就当江先生是一时想不开,把这事儿给过了。但是现在的苏先生嘴里已经起了铁锈味,苏先生的理智在慢慢褪去,苏先生想彻底驯服不老实的江先生。
所以苏先生动手了。苏先生红着眼不由分说的一把扯开江先生的衣服,不顾江先生的拼命反抗近乎粗暴的把江先生扒了个精光,抬起江先生的大腿拉下裤子拉链猛然抵了过去,眸子里闪烁着危险而致命的光芒。
江先生真的害怕了,江先生扒着苏先生的肩膀带着哭腔高喊:“苏哥!不要!”
苏先生喘着粗气犹如冷血的野兽:“由不得你!”
江先生瑟瑟发抖,江先生不敢再隐瞒了:“苏哥!真的不要!我今天才做完痔疮手术!你现在干我我还不如去死!”
苏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