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不秀恩爱能死不?

由于这一晚的“激战”体力损耗过大,吴所畏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也就是自打池骋出来后的第五天,吴所畏才从房间里出来。

汪顾闲的没事,也在这泡了两天。看到吴所畏总算出来了,不由的冷笑一声:“您还真醒过来了?我以为你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呢。”

吴所畏还没说话,小醋包不知从哪钻过来了。顺着吴所畏的腿呲溜呲溜爬到他的肩膀上,饶了两圈后小尾巴晃着,俨然是一副撒娇卖萌的小样儿。

吴所畏在它的小尖脑袋上亲了一口,又把目光转向汪顾。

“你信不信?现在你怎么招它都招不过去了。”

汪顾当然不信,两只手放到嘴边,吹了段阴阴邪邪的调子。

小醋包的小尖脑袋立刻扬了起来,犀利的目光扫向汪顾,定定地观察了好一阵。然后,在吴所畏的肩膀上蹭了一阵,终究还是没下去。

吴所畏扬起一个唇角,别有深意地朝汪顾说:“看见没?这就叫死——心——塌——地。”

以蛇喻人,其中的深意再明白不过了。

“知道你那些钱怎么没的不?”汪顾狠笑,“都是让你得瑟没的!你丫活该!”

池骋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回来把水全都溅在汪顾的脸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池骋问。

汪顾还记得那天哼歌被骂的仇,当即斜了池骋一眼。

“管得着么?”

结果,话音刚落,后脖颈就被池骋的老虎钳字狠揪了一把。

“有这么跟前夫说话的么?”

汪顾当即眼放精光,指着池骋朝吴所畏说:“嘿,你听见了吧?那个词可不是我逼着他说的!当着你的面跟老情人暧昧,你也能忍受?”

吴所畏无奈地耸耸肩,“不忍怎么办?我还想多和他好几年,不能像你似的吧?”

汪顾暗暗磨牙,又开始挤兑吴所畏,“诶,我说,你怎么爱得这么懦弱啊?”

吴所畏哼笑一声,“下次你睡觉的时候我去你房间门口哼歌,我也见识见识,您爱得多牛逼。别到时候我一唱,过来四五个跟着一起唱的。”

“切......你瞧你这幅恃宠而骄的浪德行!”汪顾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没从你这个时候过过?老子当初比你还春风得意呢,不也落今天这个下场?您那!悠着点儿吧。”

吴所畏还没说话,池骋在一旁淡淡开口。

“我什么时候让你比他还得意了?我怎么不知道?”

池骋此话一出,吴所畏嘴都笑歪了。

汪顾狠狠一呲牙,又把嘲弄的目光朝向吴所畏,“一个男人的素质是会随着伴侣变的。当初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敢作敢为,一举一动尽显爷们儿豪气。你再瞧瞧他现在,变得又虚伪又磨叽,又颓废又没品位。”

吴所畏凑到汪顾耳边小声说:“对我来说,只要JB变大了,床上功夫变好了,其余都是次要的。”

汪顾冷笑一声,“你丫真贱。”

“再贱也有人给舔JB,总比自个儿撸强。”说着拽住了汪顾常用的右手。

汪顾损他,“你以为被人插屁眼比自个儿撸强多少是么?”

这回,吴所畏静默了。

汪顾得意的嘴角还没扬起来,吴所畏来了句更生猛的。

“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汪顾的嘴角瞬间僵死,;脸憋成酱紫色。

姜小帅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赶忙揽住郭城宇的肩膀,把他往外边推,一边推一边说:“里面交战正酣,咱一会儿再进去。”

不料,郭城宇却说:“我已经听见了。”

“呃......”姜小帅的脸色也追随汪顾而去。

郭城宇大手使劲钳住姜小帅两颊,狠狠往中间挤,把一张嘴从横着挤成了竖着,疼得姜小帅直叫唤。

“知道你丫这张嘴就没把门的,下回什么都不跟你说了,那些八卦你也少跟我打听!”郭城宇佯怒着说。

姜小帅别的不怕,就怕没有小道消息听,立刻拽着郭城宇的手臂好言相劝,“你拧我脸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有秘闻咱还是可以八一下的。草草地八一下,就不深入开展了,你看成不?”

郭城宇下了道猛料。

“八一次少干一次。”

这下,姜小帅彻底噤声了。

姜小帅和过程进去后没多久,汪朕也过来了,六个人围着一张方桌坐。池骋坐的方向相当讲究,正好是吴所畏看汪朕的死角。池骋不抬胳膊,吴所畏只能看到汪朕半张脸。池骋一抬胳膊,那就是全挡了。

“到底查到是谁干的没?”汪顾随口问了句。

池骋和过程相继沉默,如果能查到,现在他们就不会坐在这了。

汪顾又把目光对准池骋,“不会是你以前的老炮友报复你吧?”

吴所畏暗暗黑了汪顾一眼,汪顾没脸没皮地笑。

郭城宇说:“上面把消息封锁得太严了,这个人给钱都供不出来。你要说他关系硬吧?这事出点儿钱就攻下了。你要说他想治池骋于死地吧?他告了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了。所以这个人特别难猜,好像谁都有点嫌疑,但又不完全对。”

池骋淡淡开口,“也许,他针对的并不一定是我。”

池骋这么一说,姜小帅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不会是你爹吧?为了把你和大畏拆开,存心把你弄进去?他以为大畏看重的是你的社会资源和地位,以为你一出事大畏就得跑,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可能。”池骋直接给否了,“他不会做于己不利的事。”

汪顾也插了句口,“那不一定,当初咱们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爹也没少下狠招!”

说到“死去活来”这四个字的时候,汪顾故意看了吴所畏一眼。

吴所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郭城宇朝汪顾说:“那时候你们多少岁?现在他们多少岁?年龄不一样,心理状况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爸不可能还用一样的招数。”

姜小帅还了汪顾一句,“何况那会儿他爸用那些狠招,在你俩身上可能还奏效。现在再用任何招儿,对他们俩来说也没用了。”

汪顾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六个人正说着,保姆端了六杯果汁走了进来。

吴所畏先把手伸到盘子里,相中一杯红色的作势要端。

“我要喝这杯黄色的。”

结果,胳膊被池骋狠拧了一下。

吴所畏猛的吸气,扭头怒视池骋,“为啥不让我端?”

池骋扬扬下巴,语气严厉。

“你再看看是什么色的。”

吴所畏仔细盯着看了很久,最后才缩缩脖子,说:“红色的。”

池骋这才让他端。

吴所畏这色盲矫正练习初见成效,但分辨起来也比一般人吃力。有时候他犯懒,经常胡蒙瞎猜,为此没少让池骋收拾。

吴所畏当众“控诉”,把袖子掀开,指着上面微不可见的淤青说:“你们看看,这,这,还有这,都是他给我掐的!”

汪顾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是显摆。

于是当众把衣领扯开,指着肩膀上的青青紫紫说:“你这弱爆了,看见我这没?这才叫伤!全都是这位一手造成的。”说着指了指旁边面无表情的汪朕。

郭城宇在旁边叹了口气,“你们可真舍得,我连给姜小帅梳头都犯怵。”

“这和梳头有什么关系?”吴所畏不懂。

姜小帅嚎叫一声,“他丫的梳头就跟媾头发一样!”

郭城宇戏谑道:“我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是你那头发总打卷,不好梳!”

说着又揪了揪姜小帅的小卷毛。

姜小帅对其施以老拳。

汪顾狠狠一拍桌子,“不秀恩爱能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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