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动不动就利用体能上压倒势的胜利来对我滥用私刑。那个……H本来是很幸福的事情,自然多多益善,不过要是被当成刑罚来用那就实在是一点也不美妙,尤其是超过你生理承受范围之外的那种一昧蛮干。我对此深有体会,拜陆风所赐,我很快就光荣地,不可避免地,那个了。
你问我是哪个?……
"我不要去医院!!不去,死也不去!!都是你的错,你这个王八蛋……我宁可死,你让我死好了,你不要管我……"
"乖,别这样。不去医院会更严重的,你不要讳疾忌医……我也不忍心看你这麽难受。"
"那就让它严重好了,不就是死嘛!!!死了我也会变成厉鬼缠著你的,你这个混蛋……"
陆风哭笑不得地掀开我蒙在头上的被子:"不会死的,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只要你乖乖的,很快就OK。"
"手术?你的意思是让别人在我那个地方动刀子?!一群人看我的那个地方耶!!有男人也有女人……你现在怎麽突然这麽大方了?!!"
"这不一样的……"
"有什麽不一样,倒霉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这麽说了!"我委屈得直哭。
是的,没错,我痔疮了。
早知道做小受的会有这种隐患,那我是坚决不干的。
谁有我怕痛啊!!
可是熬了一天我就不行了,在卫生间里痛得放声大哭,陆风百般无奈,也顾不得我进医院毋宁死的意愿,用他新买的极其拉风的跑车把我送进手术室去。
据医生说我也是罕见地五毒俱全,XX,XX,XX,XXX都有了(因为这些名词看起来太过恶心,此处省略——),不做手术都不行。幸好手术很快,半个小时而已,度日如年的我一出来,身上还因为麻药而软绵绵的,看到陆风就想抱著他痛哭一场,突然又想起我有今天完全都是他害的,就含泪把已经伸出去的手怨恨地缩了回来。
麻药药效一过去,那个痛真是……痛得我天崩地裂风云变色面无人色。陆风看我第N次趴在床上泪流满面,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你好点没有?真有那麽痛吗?"
虽然他难得这麽温柔,温柔得都快滴出水来了,我还是很不给面子地抽泣著点了点头。
"那怎麽办……"他自言自语,原来强势如他也有茫然的时候。
"我要吃止痛片。"我抽噎著。
"你刚才不是已经吃了一大把了?没什麽用的。"
"那就打一针麻药,要不注射吗啡,海洛因……什麽都行,只要不痛……"我自暴自弃地擦著眼泪。
"别开玩笑了。"他无奈地,"你忍一忍,医生说过了今天就没那麽痛。"
"我熬不过今天的。"我继续抽噎,"今晚我就一定会痛死的……"
"乖,不会有事……"
"陆风,我好痛……"跟疼痛做斗争已经把我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也顾不得和他生气,软绵绵地睁开泪眼看著他。
"……"陆风坐在床边握著我的手半晌,叹口气,打电话叫人来给我打了一针。
药效开始发挥,总算没那麽难受。我勉勉强强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想睡觉。睡著了也许就不痛了……
没错,这只不过是手术过後必然的疼痛过程而已,没什麽大不了,可是是在那种……娇嫩的神经丰富的地方,而且我的痛觉神经敏锐程度一点也不比味觉差,这麽一折腾简直要我的命。
一个晚上都睡得不安稳,刚迷糊一会就又痛得清醒过来,难受得不得了就模糊地抓著陆风哭:"好痛……我好痛……"把眼泪鼻涕口水都擦在他睡衣上。醒一阵痛一阵哭一阵睡一阵,翻来覆去到天亮,不知道是不是痛著痛著就习惯了或者是真的情况好转,感觉没第一天那麽可怕,倒是抱著我的陆风满眼的血丝,似乎比我失眠得还要厉害。
"怎麽了?"
他看了我半天,居然挤出一句:"是我不好。"
咦?!!!!!!太阳呢,太阳今天是从哪边出来的?!!
他伸手摸我的头:"看你那麽痛……我……心里也不好受。"
"那你以後不许碰我了!"
"恩?"
"你再碰我,我一定又会得痔疮,一定又得做手术……"我不寒而栗。
"不是这麽说,以後我温柔点有节制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病人最大,所以要趁现在把握机会为自己争取福利,"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死的……不,会自杀的……我以後不要再做受,你不答应就是不爱我……"
陆风黑著脸,在我舍却男子汉尊严的眼泪攻势下终於勉强而且僵硬地弯了一下脖子。
我成功捍卫了自己後方的安全,陆风的脾气却是越来越暴躁了。也怪不得他嘛,人欲求不满的时候火气总会比较大,何况我又不适应用嘴解决,大多数时候他只能让我用手,或者干脆自己用手。
长时间DIY下来,不暴躁才怪。
但他虽然在公司拿一干无辜民众做炮灰,却没舍得彻底变身大火龙朝我喷火。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哦哈哈……
请允许我自恋五分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