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使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解释:“最近变得有些挑嘴,那日在张良人那里吃了两块点心,竟一直嘴馋得不能忘,所以张姐姐特意命御厨做给我。”
“原来我们都沾的是长使的光。”霍成君挑了块桃酥放进嘴里,又好似随手地拿了块给张良人。张良人本想拿杏仁糕的,但霍成君已经递到眼前,只能先放下手中的,笑着接过桃酥。
“手里的点心不爱吃吗?那常常别的。”霍成君挑了块杏仁糕给刘奭,刘奭接过后,却一直不吃,霍成君笑说:“尝一尝。”
公孙长使刚吃完第二块杏仁糕,也笑着说:“殿下,很好吃的。”
刘奭紧握着点心,越来越着急。
“太子殿下!”
一声充满了责备的叫声,却让他顿时轻松。刘奭立即扔下点心,扑向孟珏,有猛地顿住脚步,恭敬地行礼:“先生。”
孟珏神色不悦:“功课做完了吗?”
“还没有。”
“那还在这里玩?”
张良人忙道歉:“都是本宫的错,请孟大人不要责罚殿下。”
孟珏什么都没有说,微笑着行礼后,牵着刘奭告退。霍成君看着两人的背影,手里的桃酥断成了几截。
师徒两人回到石渠阁后,孟珏微笑着问:“谁叮嘱过你这些事情?”
孟珏的话没头没尾,刘奭却很明白,回道:“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有一日给我糕点吃,我就吃了。太皇太后却很不高兴,要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喝和吃任何娘
娘给的东西,后来我告诉了娘,娘还亲手绣了一双鞋给太皇太后。”
孟珏倒也没显得多惊讶,微微点了下头,说:“今天的事情不要再提起了,明天去给太皇太后磕头请安时,记得要多颗一个。”
刘奭没听懂孟珏的话,只随口“嗯”了一声,跑到桌前,打开竹简开始诵书。
师徒两人回到石渠阁后,孟珏微笑着问:“谁叮嘱过你这些事情?”
孟珏的话没头没尾,刘奭却很明白,回道:“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有一日给我糕点吃,我就吃了。太皇太后却很不高兴,要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喝和吃任何娘娘给的东西,后来我告诉了娘,娘还亲手绣了一双鞋给太皇太后。”
孟珏倒也没显得多惊讶,微微点了下头,说:“今天的事情不要再提起了,明天去给太皇太后磕头请安时,记得要多颗一个。”
刘奭没听懂孟珏的话,只随口“嗯”了一声,跑到桌前,打开竹简开始诵书。
半夜里,刘奭正睡得香甜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忙爬到窗户前,只看母后正匆匆整理衣装,一个侍女跪在殿门外面边哭边奏:“长使娘娘晚上睡下时还好好的,可半夜里突然就嚷肚子疼,现在流血不止。”
“皇上可知道了?”
“皇上在昭阳殿。昭阳殿的总管说皇上已经歇息,不准奴婢入内惊扰。”侍女说着又开始给母后磕头,“奴婢求皇后娘娘救长使娘娘一命,奴婢愿意来生做牛做马……”
母后打断了她的话:“赶紧回去守着公孙长使,别在这里说胡话。”又对富裕说,“传本宫旨意,命太医立即进宫,若有怠慢的,本宫严惩!”富裕转身要吩咐底下人去宣旨,母后严厉地说:“你亲自去办!”
富裕应了声“是”,撒开双腿就跑出了椒房殿。
母后吩咐完一切后,带着人赶去玉堂殿。椒房殿安静下来,只几个守夜宫女立在殿门前,小声说着什么。
刘奭缩回榻上,拉起被子蒙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