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一说话,裴长淮耳尖痒痒的,痒得他心慌意乱,又蓦地一疼,牙齿咬在他的耳垂上。
齿间的柔软让赵昀有种想咬烂的虐欲。与裴长淮交欢,赵昀有时动情忘形,就会恨不能将裴长淮弄坏,这样的美人,要是碎在他的怀中岂不好么?
怕自己这次再纵心随欲,让裴长淮疼了,只松开齿关,在他耳上肆意地吮舔起来。
舌尖掠过裴长淮的耳廓,一路向下,赵昀扯烂他的衣襟,衔住他的乳首又吃又咬。
裴长淮衣衫被扒下一半,胸膛与腰腹裸露着,肌理俊修,胸膛间浅红的乳尖越发鲜艳。赵昀抚着他胸上软肉,捏弄捻转。
裴长淮呼吸有些乱了,他什么都看不见,胸前艳红的乳珠被赵昀反复玩弄,泛起一阵阵细细密密的痛痒。
他一时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爽。
赵昀抬眼,看着裴长淮薄红的唇与脸,白纱下又不知遮着怎样一双含情湿润的眼眸。
他一边看着他,一边低头亲了亲裴长淮的小腹。
裴长淮腹上的肌理一下收紧,再往下就是最经受不得触碰的地方,腿间那物早硬挺起来,顶端嫣红饱满,铃口处溢出一丝淫液。
赵昀的嘴唇就落在腹下不远处,裴长淮感受到某种威胁,不由地挣扎了两下,道:“赵昀,你、你别……”
赵昀知道他在怕什么,笑了一声,指腹在他唇上抚弄着,说:“这不是知道谁在疼你么?”
他低下头去,也没什么犹豫,将裴长淮那物含入嘴中。陌生的感觉令裴长淮大受刺激,他一下仰起颈子,呜咽一声,眉尖蹙得紧紧的。
“啊……”
裴长淮急喘不已,从前或用淫器,或被赵昀摆弄姿势,到底都在他意料之内,他从没想过赵昀会这样屈尊服侍他。
只是赵昀如此,倒也不像服侍,像玩弄。
他似在一点一点享用猎物,极有耐心,握着裴长淮的阳物,像拿捏住他的死穴,貌似怜爱地吻了两下,舌尖舔吮着铃口,轻眯起眼,去欣赏裴长淮快要崩溃的神情。
裴长淮咬起嘴唇,喉结滚动。赵昀吞吐间,使坏一样在顶端着力吮弄两下,吮得裴长淮浑身战栗,哭也似的呻吟出声。
“你这个……”裴长淮经受不住,忙捉住他的头发,迫使他停下。
他眼睛被蒙着,也瞧不见赵昀什么样子,两三下就折腾得他颠三倒四,想必眼中又有那种飞扬的神采。
裴长淮越想脸越热,很久才憋出一句:“混账。”
招了他的骂,赵昀也不生气,低低地笑着:“还有更混账的,侯爷还没见识。”他一边除去身上的衣物,一边故意去亲吻裴长淮的侧腰。
裴长淮怕痒,往上缩着躲了躲,他半坐起身来,想扯掉眼睛上的纱布,赵昀一下按住了他的手。
“三郎。”
赵昀唤他唤得极亲近。
这称呼也就是裴长淮的父兄唤得多一些,从前赵昀纵情之际也胡乱喊上两声,却也不比现在这般柔情似水。
裴长淮心尖上一麻,有些不解赵昀何意,他看不清,隐隐觉着影子笼罩下来,没多久,他嘴唇忽地碰着一根热烫的硬物。
裴长淮惊了惊心,欲往后躲。赵昀扣住他的头,那剑拔弩张的物事强硬地往他口中抵,他低声哄着:“三郎,张嘴。”
“你……唔……”
不待他说出话,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裴长淮喉咙一紧,已将那物吃进大半。裴长淮生来金尊玉贵,从没遭过这种对待,也没如此对待过别人,顿时被噎得眼泪湿润,呜呜乱叫。
赵昀闭上眼,长吁一口气,手抚摸着他的长发,专心插弄起来。
雄物上青筋凸起,硬热无匹,在裴长淮嘴中一进一出。
他不懂怎么以口服侍,囫囵吞下时,牙齿不经意磕碰,赵昀自然难能惬意,但看着裴长淮含着他,又生涩又吃力,赵昀心上说不出有多畅快。
过了很久也不见赵昀罢兴,裴长淮口中被撑得酸痛,嘴里全是赵昀的味道。那物毫不客气地捅入他的喉咙,裴长淮几欲作呕,喉管紧缩着,反而将赵昀吞得更深更狠。
被吮到要害,赵昀呼吸一乱,不想这次快意来得这般急快。他本不想草草了事,只看裴长淮这可怜模样,怎停得下来?赵昀抓住他的头发,纵欲忘情,只管求欢,又狠又快地挺送数十回,一下松开精窍,深深射进他的嘴巴当中。
裴长淮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连着呛咳数声。赵昀撤身出来,裴长淮还仰着头,喉结不自觉滚了两滚,咕哝一声,竟将满嘴的阳精全都咽了下去。
赵昀也没想到他竟没吐出来,一时怔了怔:“你怎么……”
裴长淮狠狠蹙着眉头,扯下蒙眼的纱带,嘴角流出一线混着白浊的涎液。赵昀一时心如擂鼓,忙拿了盏茶过来喂给裴长淮。
裴长淮漱过口,很快一记眼刃扫向赵昀。他眼眸湿黑,眼尾泛红,此刻动了怒,眼睛更是亮得惊人。
“你该死!”
裴长淮一脚踹过去,赵昀握住他的脚踝,将裴长淮往自己身上一扯,即刻欺身过去,再次压住了他。
裴长淮恼得要命,他又实在不知该骂什么狠话,道:“赵昀,你真该死!”
“是,我该死,我最该死。”
赵昀胡乱笑起来,笑声尤为爽朗,玩闹似的在裴长淮颈间乱嗅乱蹭。
“裴昱,很多年了,连皇上给我封官加爵,我都不曾这样快活过。”赵昀借着酒兴,不住地亲吻裴长淮,“等下了床,你想杀我,我都甘愿死在你手上,只是现在……”
他忘情地吻着他颈间皮肉,说话愈发含混,半是戏言半是恳求地说道:“请小侯爷再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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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没修满意,先发这段,明天见。希望你们不要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