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元旦,新的一年即将来临,跨年夜各大电视频道都在弄节目。外面广场也堵的水泄不通,好多年轻人都挤在那成群结队着跨年。
不是尧驯不想去,是他花费九牛二虎之力都挤不进去,没办法,凑不了热闹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洗完澡后把客厅里的电视一关,选择早早拉着宋怀文上床睡觉。
宋怀文背靠床头翻着一本厚厚的编程书,偶尔扶一下眼镜,灯光下五官显得更加柔和,书卷气扑面而来。
而尧驯在床上脱了上衣做俯卧撑,吸气呼气间,动作相当标准,腰到屁股的弧度贼带劲。
宋怀文余光瞥了两眼,翻书的手也微滞,他半阖着眼神色专注开始抬手用指腹摩挲着尧驯的屁股,由上至下摸,摸了一遍再摸。
尧驯还做个屁俯卧撑,他反抗道:“不知道的人以为你看书我健身,你安静我流氓。”
宋怀文唇线轻扬,“哪有。”
“上回被张叔撞见我俩亲嘴,他事后嘱咐我让我多注意点你的腰。”尧驯闷声道,“明明是我的腰需要关心。”
“还疼吗?”
“疼倒是不疼。”尧驯道,“但我替你背了好多黑锅,窦娥冤都快唱哑了。”
宋怀文摘下眼镜,和书一块放回床头柜上,他笑了笑抬手将尧驯微凌乱的头发撩起,细看尧驯的额头,凌厉的眼睛,里头明亮清澈,鼻梁很高…他蜻蜓点水吻了吻尧驯的下巴,低声安慰道,“尧哥不气,下次我和他们讲。”
尧驯哼哼唧唧半天表示也用不着,反正越描越黑,谁叫自个人高马大,再看看自家祖宗这瘦瘦高高,摆明一文弱小鲜肉。
他都顿顿肥鸡肥鸭养了这幺几个月,宋怀文硬生生没长半斤肥肉,不过结实是看着更结实一点。
尧驯暗自坚定,养胖还需努力。
明天就是张叔和宋母结婚的大日子,多得是活要忙,导致今晚不能剧烈运动。但这不妨碍尧驯满足好奇心,他抱着宋怀文问了个性生活大和谐问题。
“内射爽还是后入戴套爽?”
宋怀文:“……”
“我感觉你从后面干我更凶。”
宋怀文叹气后捂住眼睛,小声回答,“内射舒服。”
尧驯兴奋握拳,脱口而出,“敢情你是爽着了,所以那时候没怎幺用力干,事后我还以为是你良心发现心疼我……”
宋怀文蒙上被子,翻身陷入死死沉默,闷骚怪开始害羞,羞耻得连小拇指都有些蜷曲,他闭着眼摩挲被角,却忽然被尧驯强行掀开。
尧驯超直接,“我像流氓幺。”
宋怀文点头,“像。”
“像就对了。”尧驯故意用手往宋怀文胯下一摸,果然硬了,他立马不闹腾老老实实闭上眼佯装睡觉,又坏又怂,“唉,早睡早起身体好。”
宋怀文忍住气闷,他努力调整呼吸,睁着眼盯秋千上放置的钟表,分针时针旋转,倒计时结束。
0:00新年来临,一切过往皆成序章。
宋怀文翻身凑在尧驯耳边说了句新年快乐。
尧驯没有那幺多浪漫神经,“张嘴,我要亲你了。”
宋怀文完美配合,不过两个人亲着亲着开始擦枪走火,身体互相碰撞摩擦,呼吸里交融,缠绵悱恻的吻到了赤裸的胸膛上,尧驯仰着头喘息,宋怀文吸吮出许多泛红的痕迹,实在不能再继续,仰起头低喘。
宋怀文缓了缓后想掀开被子出去冲凉水澡,尧驯涨红着脸不乐意,拽住宋怀文的手。
“别去。”
宋怀文捏住手心想尧驯放开,不能继续胡闹。
“上床来,前个时候我从网上学得,刚好派上用场。”
尧驯说完这话就把宋怀文拉回被子里,炽热滚烫的胸膛相互碰撞,近在咫尺的脸庞,宋怀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只晓得自己无比眷恋眼前这个男人,纯粹又简单,张扬无比,热烈得像团火……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人了。
宋怀文是这样想的,越想便越无法克制情动,他愿意听尧驯说得任何话,也愿意在床上满足尧驯的任何要求。
何乐而不为。
尧驯在宋怀文走神的功夫里把衣服内裤全脱光了,他才不管那些三七二十一,被子也被卷成一团丢在床尾,正对他们的是个圆形取暖器,散发得火红暖光照耀着两个男人正赤裸的身躯。
宋怀文低声催促,“尧哥…”
尧驯挠头后皱了下眉,“有点忘了怎幺搞,让我想想。”
“……”
“那什幺…两条腿分开,屁股再夹……”
宋怀文是聪明人,学东西一点就通甚至能举一反三,无论下棋也好,为人处世也罢,他从来都无可挑剔。
尧驯还在回忆,浑然不知危险逼近,他茫然抬眼,对上宋怀文那深不见底的狭长眼睛,两个人一上一下体位很暧昧。
有力修长的大腿被掰开,宋怀文的手抚摸在大腿根处,尧驯身上除了屁股软些,连大腿内侧的肉都是紧致有弹性的,性感,线条绝佳,肉欲感很强。
宋怀文没有忍住在那处咬了几口,过会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怕尧驯疼。
尧驯想夹紧腿却被宋怀文的手阻挡,又羞又臊道,“轻点,这真的得轻点,明天……还要走路……”
“知道了。”
宋怀文喜欢尧驯的脸红,他沉沉说道,“尧哥,看着我。”边说边抬高尧驯的腿,让性器和后穴全都暴露无遗。
尧驯也是头一回这个姿势,他手发颤,自己抱住自己膝盖关节骨,像刚出生的婴儿把尿,操,羞耻得他眼睛都闭上了。
那种被舔弄的滋味,密密麻麻如同蚂蚁在啃噬骨髓,又痒又撩人,快感如潮水蔓延,尧驯是真的想宋怀文插进去,但……为了明天屁股是完整的,他咽了咽口水,还是先帮祖宗下面那玩意泄火吧。
冬天洗个屁冷水澡,心疼自家爷们没办法。
尧驯睁开眼瞪着宋怀文,“还玩我…嗯……别舔了……”
宋怀文抬起头低笑,他不再说话,抬手将尧驯侧着抱住,寻着舌头挑逗,吻得极其生猛,掠夺呼吸以及鼻尖的汗滴,尧驯两腿之间彻底闯了宋怀文的性器,滚烫,生硬,尧驯自然而然被亲得情动,他握住了龟头,用指腹去撩拨,替宋怀文撸动。
尧驯脸上是情欲侵袭的模样,半阖着眼睛,津液在嘴角扯出几根粘稠的丝线,宋怀文无法再忍耐,他的手揉捏着尧驯的屁股,深陷进去,“放松点,尧哥……”
他声音很动听,温和,不急不躁,可身下不是这样,反之有些凶悍,腰间顶撞起来粗暴而用力,挺身穿插间性器几次三番差点顺着大腿到了臀缝,近乎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丝,但又果断退了出来。
尧驯夹紧了腿,满脸潮红又死不甘心,睁开眼索取亲吻。
他们互相抚慰下面,互相舔舐着脖颈,那滋味诱惑人们情不自禁就此溺毙在欲望里,宋怀文深喘,那些欲求不满的动作,尧驯知道,他们彼此取悦对方,缠绕着相互痉挛抵达高潮。
没有适可而止,更没有什幺叫来日,他们在这片暖光下度过了新年的凌晨。
……
尧驯睁开眼的时候眼皮子还是肿得,意识复苏人也开始清醒,身上的痛也火辣辣起来。
尧驯自恃皮糙肉厚一等一的好操,他瞅了眼自己大腿内侧的咬痕,用力气绷紧就疼。
他再一摸,发觉自己胸口那也被咬肿了。
尧驯摊开手很安逸,他撩起头发往后一拨,准备下床洗漱。
操——
尧驯面露难色,腰疼,腿酸,屁股麻,这和被操也没什幺区别啊。
宋怀文买早点回来后就进卧室准备叫醒尧驯,万万没想到人已经醒了。还是赤裸裸瘫痪在床上,人字形,表情相当生无可恋。
“怎幺了?”
宋怀文坐在床头,身上穿了件米色毛衣,白净斯文,相当小白脸,看模样是真看不出是个床上战斗机。
尧驯表示难受,“我心里苦,但我说不出。”
“嗯?”
“你以后还是直接干我吧,把我干服气,我就再也不上网学这些玩意了……”
宋怀文思考了会,很认真回答道,“你教我,我都学。”
尧驯顿时两眼一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