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被逼到汤池角落了,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白昊问:“果脯好吃吗?”
他把那果仁一直含在嘴里抿外面的糖霜,傻愣愣地看着白昊,点了点头。
白昊便侧过头去亲他,勾缠着他的舌头,吮他嘴里的甜味,又把那小小的果肉咬进自己嘴里。
然后便慢悠悠地退开了,脸色正经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靳言像只被煮熟的虾子,连脖颈间都是红的,抬手抹了抹嘴角,结结巴巴地道:“少,少爷也不嫌脏。”
白昊倚靠在池边,倒了一杯梅子酒,挑了下眉,神情无辜地问:“靳言的口水我都吃了这么多回了,为什么要嫌脏?”
靳言都不敢想象他能说出这种话来,把自己埋到水里,连下巴都沉进去,羞耻得恨不得淹死算了。
白昊低笑一声,把他招来身边,也不再逗他,认认真真和他说起话,问他在疗养院过得如何。
靳言立刻来了精神,说李书意,说他自己,说院内最近新来了个婆婆,人很慈祥和善,见着他总要给他塞些水果。又说佟医师交了个漂亮优秀的女朋友,好多小护理都失了恋。他对着白昊,总有许多说不完的话,看到只虫子从眼前飞过去,都恨不得说给白昊听。
白昊认真听着他的话,偶尔提几个问题,间或因着他话里内容轻笑几声,看他说得累了,就喂他吃几颗果脯。
梅子酒是没什么酒精度数的,但白昊本来就是个喝不了酒的,又泡在热腾腾的温泉汤池里,血液流动得快,几杯下去就有了醉意。
他一只手撑在池边,手指抵在额角,歪着头,懒懒散散地看着靳言,思绪却渐渐跑远了。
其实最初把靳言捡回家时,没有想让他久留的。白昊自己都是无依无靠的浮萍,怎么养他呢。只是觉得他小,看着可怜,想至少等他手上的冻疮全好了,再找着他能去的地方送出去。
可是哪有这么乖的小孩。
在医院小声喊他哥哥,来家里后听保姆叫他少爷,便跟着改了口。从来不敢多碰一下屋子里的东西,吃饭时也不会伸筷子夹菜,得了一个鸡腿,宝贝的拿在手里舍不得吃,躲到花园里去偷偷高兴。看到他受了伤,哭得比自己受伤还要厉害……
时间一长,白昊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这份关心,舍不得这份陪伴,舍不得把他送走。才恳请白敬让他把靳言留下来,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和寄托。
若不是成长过程中,三番四次被人挑衅欺辱,说他外婆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女,他母亲是一个跟男人出走的贱货,他更是个肮脏得不配踏进白家门槛的妓女后代……若不是如此,他怎么会迷了心智钻了牛角尖,急于往上爬,急于得到权势,连好坏也分不清看不透,走了一条最错的路。
白昊想着过去,忍不住抬手轻轻摩挲靳言的脸颊,低叹一句:“怎么就不生气呢。”像是在问自己,像是在问靳言,又更像是……在为谁鸣不平。
他脸上其实没什么表情,仔细看的话,眼睛里却是痛苦的。
这种痛苦一直沉甸甸压在他心头,一得了松动,几乎就要从他眼睛里倾泻出来。
怎么就不生气呢。
被他害得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差点就回不来。被他害得受了重伤,废了辛苦多年练出来的好身手。被他害得才不到二十二岁,就没了前途未来。
怎么就,不生气呢。
明明该气得杀了他才对,或者以牙还牙毁了他的人生,让他苟延残喘地活着,内疚悔恨一辈子才对。
怎么能做到,看着他的目光还和小时候一样,是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找不出一点点怨恨和防备呢。
可又因为如此,白昊却更加痛苦。因为靳言不恨,所以他一个人要背负双重的愧疚。
像小小的刀片悬在心口,不分白天或黑夜,时不时便割开一个浅浅的口子,不流血,也不易察觉。只是时日长了,心脏上全是密布的刀口,没有一处是好的。
有多疼,只有白昊自己知道。
靳言开始还没听懂他少爷在说什么,正想开口问,却从对方那痛苦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目光里,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说的话,早就已经说过千百遍了。所以只是凑过去,把手覆在白昊手背上,又侧着脸,在他掌心中蹭了蹭,轻声道:“少爷,冬天好冷的。”
冬天好冷的。
没有家的人,冬天就更冷了。
天气暖和的时候,在臭烘烘满是苍蝇嗡嗡声的垃圾桶里,还能找到吃的。哪怕食物上爬满了蛆虫,掰掉有虫的地方,也总能填饱肚子。到了冬天,被云层遮蔽的不仅有太阳,还有活着的希望。
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工作的,可是他才十岁,谁要他呢。看到有招工的铺子,一靠近,心好的,给他一两个馒头才赶人。更多的,骂骂咧咧把他赶出去。更甚者,嫌他脏,拿着拖把扫把,狠狠杵他几下把他打出去。
那个冬日,靳言连从垃圾桶里翻到的女士连衣裙也套在身上。只是哪怕蜷缩在纸壳下,风也从缝隙中钻进来,攥着冰刀子割他身上的肉。
他已经两天没找着吃的了,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走出去,仍然一无所获。倒在地上时,想着他妈走前最后做的那顿饭,不停咽口水。想着想着热乎乎的眼泪落下来,滚过脸上皲裂开的口子,痛得他浑身打了个颤。
如果没有白昊,靳言的人生,早就终止在那个降下初雪的冬日里,终止在那个白茫茫的小巷口。就这样无声无息从世上消失,连一个为他担忧难过的人都没有。
冬天是很冷的,可是因为有白昊,靳言才又有了后来这么多个冬天。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不是什么煽情的,感激的回答。可是白昊听懂了,所有靳言想说的,他都听懂了。
他伸手把靳言搂进怀里,手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背。温热的水中,赤裸裸的肌肤相贴,却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只觉得暖,只觉得鼻酸,只想在靳言很冷的冬天里,永远抱着他。
庭院里的时间仿佛被定格了。相拥的人,围墙内的灌木枝桠,都是静的。透过落地窗映照进汤池的光影中,只有竹筒里的流水淙淙。
情终101未修改车
从汤池回到室内后,白昊先去浴室用清水冲了一道,便到床上等靳言。本来想等人出来再睡的,靠在床头等了许久,也不知靳言在里面磨蹭什么,始终不见出来。他今天开了这么久的车,是有些累了,几杯青梅酒下去,头也有点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只是睡得迷迷糊糊间,总感觉胸口有些痒。白昊忍着困意睁开眼,看到自己浴抱大开,靳言跪在床上,伏下身低着头,像小猫喝水那般,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舔。
白昊忍不住轻笑出声,手指搭在靳言后颈,轻轻捏了捏,眯著眼睛,声音低娅地问:〃这是哪家的小色鬼,趁我睡着时非礼我。"
靳言立刻窘迫起来,耳朵尖红得要滴血,只是迟疑了一秒,他又仿佛下定决心般,抬腿跨坐在了白昊小腹上。
这一坐下去,白昊瞬间笑不出来了。靳言下面光溜溜地貼着他——浴抱里竟然什么都没穿。
"你"白昊刚一出声,靳言就抬手按在他肩上,神惕严肃道:”少爷,我们来做吧!"
平常被他亲一下都要脸红的人,现在居然敢骑在他身上要”做"。白昊一时间哭笑不得,坐起来搂住他的腰,掐彗他的脸道:"不准胡闹。"
靳言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一下便散了沮丧地把脸埋进白昊颈间,瓮声瓮气地问:"少爷,其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和白昊到现在,除了亲吻,什么都没有干过。白昊对他是好,可是好得太过规矩温柔,一点也没有男人那种,在床上渴望对方的迫不及待。
所以靳言其实是隐隐不安的。这也不怪他,不管在后来的人生中得到了什么弥补,小时候被抛弃过的人,大概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种惶恐不安的自卑感。在靳言眼里,不管是家世优越的宋思乐,还是围绕在白昊身边的其他爱慕者,哪怕是今天遇到的那个大学生向轩,都是比他好的。
他怕如果不能满足白昊,白昊找别人怎么办。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才敢这么大胆主动。
白昊脸上打趣他的神色淡了,也没有因为被质疑恼怒,把靳言的脸轻轻抬起来,认真道:"靳言,我軎欢你,是只要看着你就心满意足的赛欢。不是要急着占有你,拿你来发泄欲望。而且”他曲起手指,重重弹了一下靳言的额头,没好气道,”两个男人做,哪有这么容易,我又没有经验,毫无准备在外面随便要了你,伤了你怎么办?"
靳言听了他的话怔了一下,等回味过来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砰砰砰地放起烟花。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忍不住确认:"少,少爷,你没有经验?”
白昊一点也没觉得这是什么丟脸的事,坦坦荡荡的嗯了一声。他这个人,从小就自视甚高,天性里带着几分凉薄自私。他若想要,什么人找不到,什么经验讨不到。可是那些围着他的人,仿佛把得到他当成某种可以炫耀的资本和勋章,那些痴缠情欲来得太容易,也太过廉价。太廉价的东西,他白昊便不想要了。
"那,跟,跟宋少爷也没有?"
"没有。"白昊听到这名字,脸黑了一大半。
"跟,跟女孩子也没有?"
〃没有。"
"哦”靳言轻轻应了一声,嘴角却高高扬起,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笑。诚然,就算白昊以前跟那些男男女女上过床,他也没有吃醋计较的资格。可是,如果从小就放在心尖上最喜欢的少爷,第一次跟人发生亲密关系,对象就是他的话,怎么会不开心雀跃呢。
白昊看他笑得一脸窃喜,摇摇头也跟着笑起来。他倒没有觉得自己的“第一次"是多么珍贵的存在,只是早知道能让靳言这样高兴,他该一开始就告诉他的。
靳言乐够了,刚刚退下去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圈住白昊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那不是少爷想要。是,是我想要"他说着,握住白昊的手放到自己臀上,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自己已经洗干净了,也,也弄过了,可以进去的…“:
白昊一愣,手指下意识往那穴口处摸,果然那地方又湿又软,穴口处都是滑膩腻的润滑剂。
"靳言!"白昊晈牙,气得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一想到靳言忍着羞忍着疼,在浴室里自己给自己润滑的画面,心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一直忍着,不是因为不想要靳言,反而是因为太过想要。他早就打算好了,回了金海,靳言不用再时时守着李书意,他就请几天假,把人关在家里,关在床上,好好过足忍耐了二十多年的瘾。
却没想到这个笨蛋,自己送上门来,还自己做好了准备。
靳言带着白昊的手指往穴口里戳刺,又拿出不知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一管润滑剂和套子,递给白昊,有些难为情地道:”少爷,少爷先用手指,多开拓几下才,才可以进去的。"
他怕人家不懂,还当起老师来了。
白昊昧起眼睛,嘴角的笑淡了些,手指挤进后穴,沉声问:"靳言从哪里懂的这些?”
靳言又羞又难受地抬了下屁股,方便白昊继续动作,又不好意思回答,凑过去亲了亲白昊的唇,妄图蒙混过关。
手指越往里伸,越能感受到里面的潮热紧致,白昊光这么摸着,下身就已经有了反应。却仍然不放过靳言,继续问:"从哪里懂的?嗯?"说着手指重重在里面的软肉上刮了一下。
靳言鸣咽一声,腰往前挺,后穴用力夹紧,搂着白昊委屈地道:“少爷轻些”
"回答我的话,嗯?"
靳言这才结结巴巴答了话。
他和白昊互通心意后,就一直在准备这一天,怕自己什么都不悝,扫了白昊的兴,还自个去研究了一下。只是网上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看得也是稀里糊涂,又不好意思问李书意,便向乔宇求助。幸好乔宇虽然是个浪荡性子,却也没祸害靳言,只是给他发了几个教学视频——半点色情氛围都没有的,认真科普的,严肃得像上课的视频。
白昊听完忍不住笑,靳言被他笑得脸上都要冒烟了,气不过,伸手进他浴抱里乱摸。
后穴里已经插进了第二根手指,抽动间能听到淫靡的水音。白昊舔吻著靳言的锁骨,又哄着他先用手给自己打出来。
靳言听话地拉开白昊浴抱,看清他下面那个完全挺立起来的东西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他以前在安保小组,组里全是些荷尔蕨分泌旺盛的大老爷儿们,动不动就要比"鸟"大。靳言虽从未参与,但也被辣过好几次眼睛。可是他从来,没见过像他少爷这么大的这么大,怎么可能进得了他身体里去。
白昊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一边往他后面塞第三根手指,一边在他耳边问些羞耻至极的话。问他平常是怎么摸自己的高潮时是不是想著他,问了还不算,还要逼着靳言一个一个地答。
靳言答到后面声音都抖了,一个字都说不下去,只能用了最蠢的办法一一闭著眼睛用嘴巴去堵。
白昊便换了一种方式欺负他,含着他的舌尖不放,后穴里抽插的动作也愈发放肆,下身在他手心里不断挺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靳言只觉得自己被亲得快缺氧,手心里粗大的东西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到他指腹都有些麻痛的时候,白昊才终于射了出来。
白昊从他唇上退开,呼吸也很是不稳,低头看靳言那根颜色浅淡干净的东西高高翘起,不怀好意地问:"靳言只是被手指插着后面,被舌吻,也这么爽吗?"
靳言眼角都是红的,一下把脸埋到白昊肩窝,躲避他的目光,不跟他视线交汇。
白昊轻笑。从后穴里慢慢抽出手指,指头从穴口离开时,带出好几根长长粘稠的银线。他把手放在靳言屁股上,一摸上去,手指便陷进绵软的肉里,白昊张开五指用力揉捏,白嫩的臀肉都从指缝间漏了出来。”靳言,抬起头来。"
靳言还把自己埋在他肩窝,用力摇了摇头。
白昊亲了下他的额角,笑着哄他:"乖靳言,听话。”
等靳言犹犹豫豫地直起身,脸都还没完全转过去,就被白昊寻到了他的唇,急色地舔吻。
靳言轻轻"嗯”了一声,乖乖张着嘴给亲。他手上都还沾着白昊射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偷偷地把那些白浊都抹到自己下身。又因为这个动作,后穴都紧缩了一下。
就这么亲吻揉捏糖,白昊很快又有了反应。这次却不再只是摸摸蹭跑的小打小闹,他把靳言放到床上,因为知遒后入要容易进去些,便想让他跪趴着。谁知靳言却不配合,硬要翻过身来躺着,红着脸小声道:"要正面要看着少爷进去”
白昊呼吸一顿,眼神都暗了下来,动作粗暴地分开他的腿,用肿胀的前端去戳那湿漉漉的穴口,急声问:“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穴口每被"亲吻”一次,靳言浑身便抖一次,可怜兮兮地答:"没有没有勾引:
反复几次,差点顶进去了白昊才冷静下来想起戴套。怕自己万一控制不住射进去,身下的人要着罪。
等到要真刀真枪地干了,靳言一开始那种不管不顾要跟他家少爷生米煮成熟饭的冲动退下去了,心里窜上了几分怕。
等白昊載完套,粗大的物件播慢往里面顶,只进去了一个头,靳言就已经疼得受不住了。穴口处那圈嫩肉被崩得紧紧的,他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看清那狰狞恐怖的东西后,想若若真的全部插进去,他肯定要活不成了。
便抬手去推白昊紧实的小腹,眼泪汪汪地嘁:"好疼,不要了,少爷出去。“
白昊哪里舍得勉强他,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滴落下来,深呼吸了一下,才沙哑着声音道:"好,你放松,少爷出去。"
靳言晈了晈唇,努力放松后穴。可白昊正慢慢往外退的时候,他看着白昊忍得眼睛都红了,想着他少爷不知现在有多难受,又想着早疼晚疼都是要疼的,伸手便去播那臂筋暴起的大东西,抓若就往自己身体里塞。
"靳言!"他这一番动作,白昊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再保持清醒的意识了。腰部用力一挺,擦若他的手指,下面彻彻底底埋了进去。
靳言霎时便哭了起来。
实在是太疼了,好像整个人都被劈开了似的他保硬著张著腿,动也不敢动一下。
白昊此时也不怎么好过,里面太紧了,裹著他也疼。君到靳言的眼泪,心里更是愧疚。俯下身去亲靳言,又伸手摸他软下来的地方,低声道:"对不起,少爷弄疼你了。"
靳言跟白昊紧紧相贴,被抱着被亲吻被占有,痛感过去后,心里蓦然涌上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微微动了动,觉得没那么疼了,便小声道:"少爷,可以了””不疼了?”白異声音温柔得靳言耳根都酥了,害羞地点了点头。
白昊又亲了亲他,然后生怕伤了他似的,小心翼翼地带着腰部挺动。
靳言紧紧搂着他的后背,看着天花板,总觉得自己像在坐小船,在水面上慢悠悠地晃荡。
只是渐渐的,水面下就起了浪,小船晃得越来越快。
"呜慢一点。一”靳言忍不住叫出声,白昊却没办法再克制下去,起身大力分开他的腿,双手扣住他柔韧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带著他迎合自己。
下面的穴口吞吐不及,在重重的撞击下生出许多黏腻白沫来。靳言开始还只是怕,只是习惯,只是因为跟心爱之人交合产生心理快感,却不知突然被碰到那里,猛地收紧穴口,声音都变了调。
白昊一下便停下动作,凭刚才的记忆,试探地又挺动几次。就这么耐着性子,在里面慢慢地找,终于又一次大力挺腰时,感觉穴口又突然收紧了,靳言还"啊”了一声,挣扎着要往后退。
白昊挑起嘴角,先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他一下,然后直起背,把他的腿抬到肩上,一言不发快速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次都用力撞在刚才那个位置上。
靳言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用手捂也捂不住,只能狼狈地带着哭腔喊:"不要了,少爷不要了…”
白昊放缓动作,一下一下慢惺往里面顶弄。灯光下赤裸的上身覆着一层细密的汗,整个人通得性感至极,垂眼时长睡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里的危险情欲。
"那要什么昵?”他问。
靳言觉得自己像是病了,明明都已经这样亲密,心里却还是满溢着渴望,朝白昊张开手,红着眼圈道:"要少爷抱着。”
白昊便俯下去,把他搂进怀里。
"还,还要少爷亲。"
白昊轻笑一声,低下头,亲亲他的唇瓣,再慢慢逗引着他的舌头,溫柔地吻他。听他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以后,下身才重新开始律动。
靳言被困在白昊身下,被顶得乱晃,只能把腿也缠上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攀附着对方。最后被那东西抵在后穴深处射出来时,也跟着高潮,射在了白昊小腹上。
白昊抬起头,平复着喘息,看着靳言心疼地问:”难不难受?"
靳言摇摇头,突然伸手捧住白昊的脸,在他盾上用力亲了一下,道:“少爷是我的。"动作很是凶狠,说话的声音却带着委屈。
白昊看着他,没有瑚笑,没有逗弄,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认真地答:嗯,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