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下了雨,我只觉得吵闹,好像阳台潲进来的脏水都砸在我心上。
老哥这么说很没意思,他好像一夜情后提裤子走人的渣男,以我对我哥的了解,这种事他肯定做过不少次,只是不告诉我罢了。他长得好看,有钱有地位,我猜测被他宠幸过的男男女女都以跟我哥睡过为荣,想拿到资源的拿到了资源,想拿到钱的拿到了钱,等会儿我哥要是拿张卡出来塞进我内裤,我就揍翻他。
我哥见我发呆,松开手问我:“最近缺钱吗,刚给你打了零花钱。”
我反手把他脑袋按在栏杆上。
他惊讶又无辜地回头看着我:“不是,你什么毛病?”
“过来。”我拖他上床,从背后锁着他脖颈,右手迅速解他的腰带,然后扒裤子。
“哥,我最讨厌你这样,把你用在情妇身上若即若离的手段拿来对付我,你这样相当娘炮,娘炮就得挨操。”
他上半身还套着崩断两粒纽扣的衬衫,领带松垮斜搭在肩上,裤子完全被我拽下来挂在一只脚上,我掰开他两条腿压了上去。
我哥诧异了大概两秒,表情又变得狡猾且从容,上身半倚着床头,皮鞋挂在脚尖淫荡地晃,像夜总会的妓女脚趾挑着黑丝高跟鞋。
“想上我?你会吗,毛都没长齐呢。”
他说话时的热气扫在我脸上,我脸颊发烫,双手用力控制着他的两个手腕让他无法反抗。
人为什么只长两只手呢,这样我没办法脱我自己的裤子,我哥干我的时候是用哪只手脱自己裤子的?
他笑了一声,露出两颗犯贱的虎牙:“我教你,一只手按着我,另一只手脱裤子,用润滑液把鸡巴撸硬了肏我。”
单是听他说这些我就忍耐不住硬了,呼吸好像也没了节奏,粗重又火热。我从来没在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我哥,他的眼角很弯很翘,笑起来像吹皱的溪流,大概哭起来也会像繁星掉进海里,我想在他的眼睛上雕刻我的名字,把我哥做成标本锁进玻璃保险箱,让每个人都能欣赏他的美丽,而他只属于我。
他把头埋进我颈窝,从锁骨一路吻到下颌,无声地引动着我的性欲,只留下一串泛红的印子,很快就能消去。
我哥在我唇角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粘稠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问:“我有没有说过你屁股很翘?”
我僵硬了一下,气愤地把双手控制他变作单手,没想到一只手根本控制不住他,他立刻翻过身压在我身上,左手像铁钳那样把我双腕反剪到头顶,利索地扒掉我的裤子和上衣,身体挤进我两腿间,用润滑液把自己巨大猩红的性器撸硬了插进我后穴里,整个卧室回荡着我的惨叫。
我哥放慢了动作,舔食猎物那样舔我的脖颈和奶头,肉棒碾在我肠穴里最敏感的一点,我控制不住叫出声,被他用嘴唇堵了回去。
“小琰。”他边肏我的穴边叫我。
我被顶得连话也说不出整句,只能唔两声回应他。
我哥的眼神看起来有点阴郁,问我:“愿不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我怎么可能承认我愿意?
卧室并没开灯,廊灯的暗光照在我们身上,窗外逐渐沉重的暴雨敲打玻璃,屋里只剩下两个男人的粗喘和胯骨撞击皮肤的响声。
他肏我的时候说出一两句污言秽语不奇怪,但我从没听过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说“小琰不喜欢,哥只做最后一次好不好,让我吃饱。”
我哥看我的眼神越发痴迷疯狂,今天居然失控把我肏出了血,我看见床单上的血以为他妈的这个老畜生把我穴操裂了,吓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就想把身上施暴的变态给踹下去。
“别乱动,放乖点。”他居然把我掀翻过去,用巴掌打我屁股。响亮的巴掌声一下下落在我屁股肉上,又疼又羞辱,几十下打完,屁股火辣辣地肿疼。
他折腾了我四个多小时,期间除了肏我就是啃咬我,我的奶头,腰,鸡巴,屁眼,屁股蛋甚至大腿根都是红的。
我求饶了,瘫在他怀里轻微痉挛,他好像在虐待我,我隐约知道我哥有那么一点暴力倾向,但从来不对我表现出来,他今天让我很害怕,不是字面意思上的害怕,是打心底唤起我小时候的恐惧,可他一直扮演拯救我的角色,我尽管怕,还是要躲进他怀里才觉得安全,我习惯了。
他低头亲我的眼睛,无奈地哄:“琰琰好会哭,对不起宝贝。”
我想推开这个畜生,他却抱得我更紧。
窗外骤雨伴着惊雷撼动树叶,一道闪电把漆黑的卧室照亮,我什么都看不见,共通的血液让我隔着皮肤察觉到了我哥心脏里一种压抑的痛苦。
其实我也很疼爱他。
很快卧室里恢复幽暗,我疲惫地在暗淡光线下寻找他的手,用指甲在他无名指指根抠出一弯破了皮的红印当戒指。
“干脆我们谈恋爱吧,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