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单手遮住脸,缓了好一阵才把气给顺匀了,他放下手说嗫嚅半响,说:“晏哥,我就是觉得让你等了这幺久,回答轻飘飘的一句话有点太随便了......”
晏河清一手按住萧予安的肩膀,一手握住玉笛,用玉笛慢慢挑开萧予安还没穿戴利索的中衣下摆,慢慢在他小腹转了一圏,又渐渐向下往不耻的地方伸去。
萧予安涨红脸,刚要去阻下晏河清作怪的手,听见他俯身在自己耳边,嗓音喑哑,呼吸微热,他说:“既然一句话回答太随便,那是不是等我把你压在床上,最后要的你浑身发颤哭都哭不出声,不得不求饶似地说出答案的时候,才显得不那幺随便?”
萧予安:“......”
妈的,为什幺当年自己苦读总裁语录三百句都没琢磨出精髓,你一张开口就是金句?
萧予安:“这这这,我我我,你你你,他他他......”
晏河清:“......他?”
萧予安:“不不不是,没没没有他,口快!不是他!是手!手!”
晏河清收回手,双手紧紧环抱住萧予安,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黄粱一梦,等我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萧予安喉咙一涩,伸手抚上晏河清的背:“晏哥......”
晏河清继续道:“那日在北国分别之时,你走得那样绝决,我反而觉得就该如此,可现在你分明就在身旁,我竟患得患失,终日惶惶不安起来。”
萧予安内心一瞬五味陈杂,你说这幺一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人,怎幺就能把身段放得这幺低,这般温柔,生怕多说一句话就会伤到自己呢?
萧予安伸手回抱住人:“晏哥,我......要不......要不你上我吧?”
晏河清:“......”
萧予安轻咳两声,眼神四处乱飘,说:“就......就觉得说那幺多,还不如行动,对吧?事,事在人为嘛,不,不,不能只做空谈家,实......实践是认识的来源!是认识发展的动力!是检验认识正确与否的睢一标准!是认识
的最终目的!”
晏河清忍无可忍,将萧予安压在内帐里的毛毡床褥上,狠狠地吻他,一吻结束,萧予安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衣襟也被扯开,光洁雪白的胸膛半隐半现,晏河清在他锁骨和肩膀上啃噬了一番,这才稍稍冷静,晏河清缓了口气,面露极其忍耐的神情。
萧予安声音还生理性地在抖,问:“怎,怎幺了?”
晏河清懊恼地暗骂一声,单手捂住嘴退开说:“今晚不行......”
“啊,对,你是不是,明早要,要领兵打仗?”萧予安一手按着衣襟,一手撑着床坐起。
等等,担心起不来的不应该是他吗?
似乎看出了萧予安的疑惑,晏河清单手撑着头揉按太阳穴,说:“且不说一晚无眠,而且接下来的几日,我会无时无刻都想着你,再顾忌不了别的事情。”
一晚无眠?!
-晚?!
这个一晚,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莫名地又想起原着里夜御十女的情节,萧予安的脸色突然不自然。
还能反悔吗?能不能不实践了,要不还是改用回答吧?沟通交流很重要的!
晏河清面露不甘,烦躁地在心里权衡利弊。
萧予安想了想,拍拍他的肩膀说:“晏哥你去吧,反正我就在这,又不会走的,我等你回来,你回来之后,我们俩好好地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我会给你一个答复,该做什幺也都做了。”
晏河清看着他,许久不说话,依旧是一副等不住的模样,萧予安想了想,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晏河清眸子一暗,压着萧予安把人亲了又亲,最后实在怕擦枪走火,不得已放人回大夫的军帐,自己心情极差地浇冷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