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对那个迷很喜欢也不行。
虽然酒瓶不大而白棠也算会喝酒,但连喝了几瓶谢乔拿出的烧刀子,饶是冷静如白棠,此时的眼神也不免迷蒙了几分。
月色太美,身旁的气息又与过去十几年中每晚护他入睡的那人毫无差别,白棠握着酒瓶,直接闭眼趴在了冰凉的琉璃瓦上。
不能喝还要逞强,谢乔心里笑骂一句,完全忘了自己空间中的酒是加了料的“修士特制版”。
不知为何,他极自然地将外衫脱下,弯腰盖在了白棠身上,直到抽不出对方手中那瓶未喝完的酒,谢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想通这是为什么,下一刻,嗅到熟悉气息的白棠便准确无误地拽住了谢乔的衣领----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那个婉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别扭的棠棠,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问23333
记忆不在,但老谢还有习惯和本能的呀~
回家检查后台才发现这章时间定错了,定成了13号十一点,所以昨天没发出来,改了下作话就发出来啦~
刚刚到家,收拾收拾写今天的,估计要一点过,小天使们明早起来看吧,mua!
r.ì常比心,明天恢复二更~
☆、第六十章
怀中抱着一只嘟囔不停的小酒鬼,谢乔脚下生风,绕过一众青衫的守卫向禁地深处的一栋竹楼跃去。
他天x_ing不爱束缚,除了聂恒远赐给他那套奢侈的宫殿,谢乔还在禁地深处为自己寻了个好住处,抛却白r.ì里的伪装与压制,谢乔进入禁地就如入无人之地般容易。
没有惊动守卫,谢乔一路顺利地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地盘,怀里的人还在嘀咕着聂婉,那模样之执着,若是有不知情的外人在,定会以为少年是对那个叫做聂婉的女人情根深种。
“都说了没有关系。”谢乔第一万遍的无奈解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与白棠相处越久,他便愈发觉得对方亲切熟悉,明明想把人扔在原地吹一晚上冷风,可等他回过神来,对方早已被他自己抱进了怀里。
若说白棠之前还有几分清醒,但在经过谢乔怀里的这一阵摇晃后,他本就迷糊的脑袋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这会儿他也听不清谢乔在说什么,只是凭着语气指责道:“你凶我。”
白棠的声音原本清冷,此刻却因为醉酒多了几分绵软,他双颊飞红眸中泛水,一句指责也说得和撒娇一样委屈巴巴。
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收网前夕耐心去哄一个孩子,谢乔也不知自己今晚是中了什么邪,或者说,从他察觉到少年藏于树后的气息起,他的所作所为便脱离了他往r.ì行事的轨迹。
手指一挥,木门应声而开,屋内的烛火幽幽燃起,谢乔本想忽略白棠的胡搅蛮缠送对方去睡觉,可偏偏喝醉了的某人环着他的脖子,根本没有要移开视线的意思。
“你凶我,”白棠瞪大眼睛,类猫的瞳孔也微微竖了起来,“你为了那个聂婉凶我。”
正琢磨上哪能找到一粒凡品醒酒丹的谢乔:“……???”
他什么时候为了聂婉凶人了?
不对,应该说他什么时候凶过怀里这个小醉鬼了?
找不到丹药的妖刀大人一脸无语,偏偏那边白棠还不依不饶地继续道:“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明明就是在护着那个聂婉。”
“没错,你就是在护着她,”似乎是为了肯定自己的说辞,白棠重重地点了点头,“你还让她叫你谢哥哥,嗤……”他没什么气势地嘲笑一声,“真土。”
少年的长相本就是极盛的骄矜,平r.ì里压着他的那些理智克制一旦消失,他整个人便像新生一样鲜活起来,单是一个讥讽的眼神,竟也能让人觉得风情万种。
尽管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白棠的外貌上的确继承了苏好的许多优点。
转瞬即逝的思绪划过脑海,谢乔一愣。
苏好是谁?他曾经认识过这样一个女人吗?
“怎么不说话?”白棠歪头,堪称大胆地用一只手指戳了戳对方的嘴巴,“平r.ì里你不是最喜欢说话了吗?非要把我气到没话说才算满意。”
尽管常年被圈禁在实验室里接受实验,但正是因为这些实验和那些从他身体里研究出来的治疗药剂,白棠不仅从头到脚发育完美,身上更是连块疤痕都没留下。
此时被这样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唇上,饶是谢乔定力过人,喉咙也不由微微紧了一下。
偏生放火的主人毫无自知,还掰着手指一条一条数起谢乔的过错来:“不回应我的呼唤不说,你还把我忘了,忘了不提,你还在这里有了新的主人。”
“不是说妖刀谢乔从不认主,连我都没有碰过你真正的本体,那个老头子凭什么能单独收藏。”
没成想白棠心里还在挂念这事,谢乔偏了偏头,竟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不安分的手指再次戳上某刀薄薄的下唇,“明明说要陪我去未来的,可你却把我们两个都困在了过去。”
“你不是说这个游戏唯一的价值就是帮你找到我?可你居然还沉浸在这个出了错的副本里,和一个叫婉儿的卿卿我我!”
许是真的气急,白棠握拳锤了谢乔肩膀一下,他人喝醉了,这力气却是一点都没变小,谢乔极有先见之明地撑起护罩,避免了被某人直接锤到下跪的尴尬局面。
单是听白棠的醉话,他们两人的纠葛似乎不仅仅只有过去和未来那么简单,谢乔本想再套点话,谁知道白棠没过三句又把话题扯回到聂婉,神情就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子般难过。
这醉着和醒着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谢乔摇了摇头,终是不忍心看对方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
“我和聂婉没关系,她只是聂恒远派给我的任务罢了,”放慢语速说了两遍,谢乔凤眸一眯,压低嗓音继续道,“至于‘谢哥哥’,若你想叫,我以后就只让你一个人叫可好?”
反正整个修真界很快就要毁灭,无论是好是坏、是老是幼,他们都注定会永远地闭上嘴。
“真的?”被谢乔扶到床上坐下的白棠揉了揉脑袋,像是恢复了几分神智似的小声道,“可我叫你哥哥干嘛。”
“当然是因为特殊,”面不改色地扯谎,谢乔三两句间便抓住白棠在意的点诱哄道,“就一声,棠棠,叫来听听。”
过于亲昵的称呼就这样叫出了口,可惜房内状态不正常的两只都没有察觉不对,冰凉的手指代替自己按摩着头上酸痛的x_u_e位,白棠揉了揉眼,好脾气地小声道:“谢哥哥。”
按在白棠额边的手指一顿,谢乔神色复杂,没想到这个腻歪到有些恶俗的称呼换个人来说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没有等到回答,白棠扑扇了两下小扇子似的睫毛,不满地抿了抿唇,暖黄色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晕染的些许朦胧,看着白棠j.ing_致且生动的侧脸,谢乔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对方已经不只是一个孩子了。
也许他的年纪的确大出白棠许多,但在这一刻,他对少年产生的,却是成人才会有的欲|望。
可他们不过才认识了一晚而已,眸色渐沉,谢乔心中思绪万千,难道他真的如对方所说忘记了什么不成?
还是说,白棠,只是天道派来阻止他的又一个手段而已?
心绪不平,手上的力道难免也就失了分寸,在昏昏欲睡中被疼痛叫醒,白棠“恶狠狠”地瞪了谢乔一眼,坏脾气地拍开对方躺在了床上。
他手脚张得很大,好像这样就能把“坏人”赶到一边似的,谢乔失笑,只觉得自己方才的猜想太过荒谬。
天道怎么会派一个醉鬼来阻止自己。
还是一个如此天真幼稚的醉鬼。
抽身想走,谢乔的目光却放在那双嘟起的水润唇瓣上移不开,明明只是惊鸿一吻,他却觉得熟悉、贪恋甚至还差了些什么。
差了些什么呢?
着魔一样地缓缓俯身,辛辣的酒香在两人之间蔓延,仿佛将谢乔的体温也拔高了一个温度,就在双唇相触的一瞬间,白棠忽然皱着鼻子睁开了眼。
“又要亲,”少年低低的嘟囔,殊不知自己的动作让两人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他抬眼看向谢乔,眸子一瞬间清明的恍若未醉,“谢乔,你会想起来的,对吗?”
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让自己想起什么,但谢乔还是顺着本心,鬼使神差地答应道:“我会。”
“那就好。”得了回应,少年安心地闭上眼,“我不想再自己一个人了。”
“一点也不想。”
*
白棠一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太yá-ngx_u_e一跳一跳的疼,他为人向来自律,就算应酬也从来都是适可而止,自然也从没尝过传说中宿醉的滋味。
身下床铺的触感有些奇怪,白棠随手拍了两下,只听得旁边想起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醒了?”
残留的睡意立即消散,白棠晃了晃发晕的脑袋,睁眼盯住这个躺在床外侧半个身子都被自己压住的谢乔:“你怎么在这里?”
迅速从对方身上爬起,白棠低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衣服,又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只是一个装饰朴素的卧房,除了身下这张柔软舒适的红木床,这个房间堪称简陋,几根蜡烛在灯盏里化成一滩,看样子是燃了一宿。
“醉酒的感觉如何?”谢乔单手撑着头笑着看向白棠,“昨夜白公子可真是热情,非是缠着本尊不肯放手。”
昨夜?白棠高速运转的大脑停顿一瞬,被短暂遗忘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接踵而来,一声声一幕幕直看得白棠直想要倒带重来。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本源还好不好找?
眼前的白棠不仅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身上的气势还略显恐怖,可一想到昨晚那个软糯可人的小可爱,谢乔的唇角就忍不住地上扬。
他喜欢那样的白棠,或者说、那样只为自己展露不同的白棠。
“忘了它,”耳边传来少年强作镇定的警告,“否则就算你是谢乔,我也绝对要你好看。”
敷衍地点了点头,谢乔眯了眯自己褪去伪装的血眸----
怎么会忘呢?
那些白棠口中的点点滴滴,他为什么会忘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线大进展嗷呜!别扭的白棠,除了醉酒不可能让他吐露心里话啦。
清醒大冰山,醉酒小可爱,看来老谢以后要多喂酒啦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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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常比心,么么哒!
☆、第六十一章
自从经历过那晚的醉酒事件后,白棠便总觉得谢乔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虽然不明白这变化到底是好是坏,但白棠却因此降低了失忆版谢乔对他的戒心。
谢乔生来就不招小动物的喜欢,这会儿见自己喂大的圣兽扭头跟了别人,聂婉倒是因为谢乔的身份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聂恒远在那之后却又单独召见过白棠一次试探虚实。
不过他脖子上的那颗珠子可是实打实的圣兽内丹,就算聂恒远亲自查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于是,光明正大地“证明”了身份后,天都众人都知道君上请来的客卿身后又多了个小尾巴。
谁不知道天都的主人聂恒远刚刚在十年前寻得了那把传说中的鬼谷妖刀,而这之后,他又从方外之境请来了一位客卿谢乔,天都山实力力压各派,一时间万宗来朝,风头无两。
如今驭兽宗送来的圣兽又在天都显灵化形,不知道那些看天都山不顺眼的门派背地里又该如何气歪了鼻子。
当然了,这些消息也不是白棠刻意打听来的,那个活泼又娇俏的聂婉公主r.ìr.ì来谢乔这里报到,叽叽喳喳地像只百灵鸟。
白棠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心里暗暗跟这么一个小姑娘较过劲,他就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对方,更何况聂婉最近的注意力完全从谢乔那里移到了与她年纪相仿又好看白棠身上,作为一只被对方养了几个月的圣兽,白棠也不能平白疏远对方引起怀疑。
不能冷脸,谢乔又看好戏似的每r.ì放聂婉进门,白棠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简直和哄孩子的保姆没什么两样。
“这下子不会再吃她的醋了?”看着白棠装作乖巧的样子送聂婉离开,谢乔合上手里的玉简,撑着下巴神色不明道,“我看你最近和她玩的挺好。”
完全没听出谢乔话中隐藏的酸味,白棠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我就是好奇,她为什么每天都活得那么开心。”
“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怎么会不开心?”聂恒远赏赐的宫殿虽然奢华,周围却也布置了不少监视自己的白袍,谢乔懒懒地窝在椅子中,声音里颇有几分百无聊赖的味道,“聂婉是聂恒远的掌上明珠,更是这天都山唯一的宝贝公主,只要能让她开心,各宗各派的长老都要紧赶慢赶地来做玩伴。”
与坐没坐相的谢乔不同,白棠的坐姿就显得格外端正,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确定谢乔没再做什么以酒代茶的把戏后才开口问道:“你到底给了那老头子什么好处?偌大的修真界,他竟然能做到如今这种唯我独尊的霸主地位。”
“只是战无不胜罢了,”空着的茶杯打着旋儿在桌上转动,谢乔伸手,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它,“聂恒远这人有野心手段也够狠,在连斩了几十家门派的领头羊后,所有不服的人都会因此臣服。”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现在可正是聂恒远的好时候呢。”
谢乔话说的温柔,白棠却眼也不眨地盯住了对方:“你故意的。”
故意将聂恒远捧上至高无上的王座,故意挑起修真界各门各派的仇恨,故意将妖刀谢乔的名声传得神乎其神。
若非故意,白棠根本想不到会有谁能让谢乔心甘情愿地供人驱使。
“没错,本尊就是故意的,”毫不避讳地点头,谢乔用力按住桌上滴溜溜转个不停的茶杯,“聂婉没几天好活了,若你想做点什么,可得抓紧时间才行。”
“我能对她做些什么?”白棠抬眼瞥了谢乔一眼,尽管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谢乔就是能从那平静的五官下看到“无语”两个字,“要不是你r.ìr.ì放她进来,我也不必每天陪一个小孩子疯玩。”
还不是想看你那天酒后吃醋撒娇的样子,谢乔心中暗道,可惜这次他不仅连想看的景色都没看到,还把自己的思绪弄得有些奇怪。
那r.ì白棠借着酒劲儿质问他的心情,他近r.ì似乎也能理解了几分。
“不提这个,”一语带过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谢乔略微直起身子看向白棠,“离最后之期还有一r.ì,你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
如果他没猜错,白棠此行前来应该是为了阻止自己被天雷所劈的那个结果、然后再离开此地回到他原本的世界中去,就算白棠不说,谢乔也能感觉到对方有时是在透过自己寻找某个人的影子。
可如今离计划之期越来越近,白棠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哪怕谢乔故意卖给了对方不少破绽,白棠也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一一忽略。
太奇怪了,这个突然冒出又莫名熟悉的少年,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放下茶杯,白棠好笑地看向谢乔,“妨碍你的计划还是阻止你不被雷劈?”
“早就说了,我只是一个为谢乔而来的旅人,妖刀大人,你见过那个旅人会指手画脚地亲自动手改造风景吗?”
白棠原本的目的本来也只是唤醒谢乔的记忆然后找办法脱离副本,可是如今他亲也亲了、明示暗示也都做过,谢乔执意不醒,白棠也只能选择陪在对方身边走下去。
就像谢乔所言,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他们二人死遁出去,只是一个副本的积分,白棠自认他还输得起。
他看得出谢乔为了违背天道筹谋多年,已经经历过一次回溯副本的白棠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阻拦对方,回溯副本中提供记忆者才是真正的主角,哪怕最后要被天雷劈的失去本体,那也是谢乔自己认同的选择。
而他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在对方不可更改的记忆中陪着谢乔,为对方的过去增添那么一点明知是假的慰藉。
----就像谢乔曾经做过的那样。
少年静静地坐在桌前,身上还穿着自己的七杀玄衣,对方低垂的眉眼依旧平静却少了几分疏离,谢乔心思一动,总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白棠明显是因为一些原因放弃了最初的打算,但谢乔却还记得自己在那晚吻上对方时应下的承诺,他挥袖关窗,挡住了窗外那些若有若无地窥伺视线:“我们以后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一个游戏……或者说生死试炼中,”没想到谢乔今天突然起了听故事的兴致,白棠一愣,尽量客观公正地叙述道,“我被选中参加试炼,而你选中了我帮你恢复本体,至于帮你修复本体的报酬,大概就是你在我成长之前的绝对庇佑。”
“那本尊一开始定然对你很不好,”谢乔了然一笑,“为了尽快达成目标,本尊一定用了许多揠苗助长的手段。”
岂止是揠苗助长,白棠勾了勾唇,他还记得自己在第一个副本时被隐瞒信息的谢乔坑得狼狈无比,若不是实力太过悬殊,那时他还真想宰了谢乔。
单宁鲜血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记忆中,但时间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尤其是在回溯副本中与谢乔相伴度过的十几年,几乎让白棠忘记了他还处于一个要命的杀戮游戏当中。
“但后来你却把你自己借给了我,”白棠开口,眸子稍稍避开了谢乔的视线,“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亲你吗,因为那是我借用你力量的开关。”
左右已经做好了跟随谢乔一起毁灭的准备,白棠也不打算再有什么隐瞒,这个世界的本源毫无动静,也没有出现类似倒带重来的情况,这说明系统并不排斥他这样看似违规的剧透行为。
也许这个多出来的副本就不是系统零三的手笔,想起回归前的那一阵杂音,白棠心里隐约有了一些猜测。
“想什么呢?”曲起手指敲了敲白棠的额头,谢乔故意拖长语调慢悠悠道,“难不成是在回味……”
一个眼刀扫来,谢乔识趣地闭上嘴巴,他只是想看少年炸毛的样子,又不是真的想要把人惹恼。
屋内气氛正好,谢乔正打算再逗白棠说点什么,门外人不识趣地敲了敲门。
“谢乔大人,君上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