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复生序曲(一)

欢迎来到噩梦游戏Ⅰ剧情回顾:

1、【X市第一人民医院篇】:主角齐乐人在网上下载了一款叫做《噩梦游戏》的电脑游戏,在打出第一个BE结局后电脑就坏了,他带着手提电脑去维修,所乘坐的公交车却发生了交通事故,他和受伤乘客被救护车送往X市第一人民医院,并在救护车上认识了吕医生。

再次醒来后,齐乐人发现自己在空无一人的人民医院中,身上自带了任务系统,要求他在这个医院中存活到天明,并得到了一张SL技能卡:【SL大法】(绑定技能卡):持有者可以在身体所在位置设置一个存档点,存档后10秒内死亡或遭受致命伤害,则身体自动回到设置存档点时的位置和状态,并立刻触发第二次使用,超过10秒存档点自动失效。一个存档点可以连续使用三次,冷却时间1小时。反正,要用它,你就得死。

为了活命,齐乐人只好在这个闹鬼的医院里频繁自杀读档保命逃生,并遇到了同样被卷入这个游戏的吕医生和薛盈盈,得知这个医院中有一个杀人犯正在到处杀害幸存者,和他们一样是被卷入游戏的玩家。有了这样一个意外因素,存活到天亮的任务变得更加困难,三人还遇到了另一个神秘玩家苏和,在他的帮助下四人和杀人犯斗智斗勇杀死了他,并破解了医院二十多年前的秘密,成功躲过了黎明前的大地震存活到了天亮。

2、【初至黄昏之乡篇】:任务结束后四个人来到了噩梦游戏主世界的玩家聚居地——黄昏之乡,在这里有许多和齐乐人等人有一样遭遇的普通人,通过不停前往其他世界或者在主世界执行任务获得“生存天数”,一旦生存天数耗尽就会死亡。在噩梦世界中,除了个别人类聚居地还维持着和平现状,其他的地方已经被恶魔所统治。齐乐人十分吃惊,因为他发现噩梦世界和他进入这里前玩过的《噩梦游戏》有着一模一样的故事背景,但是其他人却都没有玩过这个游戏,他只好保留了这个秘密,思考着《噩梦游戏》里做过的任务,是不是也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触发。在第一个任务里一直表现得十分神秘的苏和也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他是来自“黎明之乡”的高玩,因为他们所在的新手村出现了BUG所以才会前往那里进行调查。在黄昏之乡生活没多久,齐乐人因为路遇一起凶杀案,从死者身上触发了“献祭女巫”的强制任务。

3、【献祭女巫篇】:齐乐人只好去执行“献祭女巫”的任务,但是任务期间却会让男性玩家性转成女性的外表,因为任务背景是一个小村庄为了寻求恶魔的庇护,每隔三年向某位魔王献祭十三个少女,让这群少女在森林中自相残杀,最终由一位胜出者成为侍奉魔王的魔女。变成女孩子的齐乐人在任务期间遇到了一个冰山御♂姐宁舟,并对她一见钟情,一边艰难地执行任务一边追求心爱的女神,女神似乎也对他很有好感,两人在经过一系列同生共死的冒险后终于战胜了强大的敌人,完成了任务,NPC伊莎贝尔最终成为了侍奉魔王的魔女。分别前两人相约在黄昏之乡的钢桥上会面,结果不幸地发现,女神也是男的,在任务里爱的死去活来的两人迅速见光死。

4、【杀戮之种篇】:失败的初恋后齐乐人大受打击,又在乘坐飞船时不幸遇到了一个被杀戮之种寄生的玩家,这个玩家因为杀戮之种爆发而狂化,在飞船上滥杀无辜,齐乐人反杀之后却被杀戮之种寄生,之后被黄昏之乡维护治安的审判所带走,为了摘除杀戮之种他和审判所做了个交易,成为了混入杀戮魔王狂信徒组织的卧底。齐乐人在黄昏之乡结识的生意人陈百七邀请他去亡灵岛给一个共同的朋友扫墓,在噩梦世界每个玩家死后都会自动在岛上生成一个墓碑,结果齐乐人在亡灵岛发现了大量自己的墓碑,他联想到自己的SL技能每次都是必须死亡才能使用,觉得非常恐惧,怀疑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死了,或者的只是一个拥有他记忆的复制体。在亡灵岛上,好友陈百七向他讲述了宁舟的故事,齐乐人这才知道原来宁舟是噩梦世界教廷的圣职者,教廷是禁止同性恋的,所以宁舟在得知他是男性后十分痛苦,齐乐人感到很愧疚。

5、【古堡惊魂篇】:齐乐人和好友吕医生接了一个任务,前往一个叫做“古堡惊魂”的副本,这个副本的大背景是三对情侣为了百年一度的流星雨深夜来到郊外山上观星,山上有一座修建于民国年间的欧式古堡,相传为一对来华经商的德国夫妇修建,后来因一场大火而废弃。当地政府屡次试图对古堡进行修复,却都发生了意外,古堡现已无人踏足。当晚午夜时分,晴朗的夜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暴雨,六人被困在山顶。雨势渐大,其中一人提议到古堡的屋檐下躲雨……

在进入古堡后齐乐人等人抽丝剥茧地在挖掘出了当年古堡中的故事,原来是一位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的贵族小姐嫁给了心上人,心上人却爱慕她的女仆艾德琳,这位贵族小姐因为嫉妒而毒死了艾德琳并如愿以偿地和心上人结婚,婚后两人来到中国经商并建造了这座古堡,她的丈夫并不希望她生下同样可能遗传精神病的孩子,于是指使家中的女仆妮娜在她的饮食中加入水银粉避孕,妮娜在知道水银粉的副作用后偷偷减少了剂量,最后夫人怀孕了,妮娜听说这个孩子会畸形后十分恐惧,担心生下畸形胎儿的夫人的精神病会发作,鬼使神差地设计她失足摔下楼梯流产。流产之后夫人精神状况急剧恶化,经常疑神疑鬼,怀疑一切都是被她毒杀的女仆艾德琳的鬼魂在作祟,夫妻关系几近破裂,为了挽回爱情她开始向恶魔献祭,最终恶魔化,杀死了古堡内的所有人,并放火烧毁了古堡。

在任务期间齐乐人得到了那台装有《噩梦游戏》的手提电脑,但是电脑没有电了,他收起了电脑准备带回黄昏之乡找人制作变压器连接电源,试试能不能玩出结局。任务途中,苏和再次出现,说是这个任务也出现了一些异常反应,怀疑是恶魔之力污染了任务世界导致剧情混乱、难度提升,主要表现在疯夫人精神病发作后向恶魔献祭获得了恶魔的力量,这个任务本来不该有这种剧情的。在苏和的帮助下,齐乐人和吕医生成功地解决了疯夫人完成了任务,回到了黄昏之乡,可是手提电脑却又离奇地消失在了齐乐人的物品栏中。

6、【杀戮密会篇】:回到黄昏之乡后,齐乐人接到了审判所的通知,要求他伪装成杀戮密会前任负责人(已故)的秘密情人的身份,去夺取杀戮密会的信物戒指以获得杀戮密会的指挥权,方便审判所将这群狂信徒一网打尽。齐乐人于是以妖艳放`荡的同性恋“红”的身份接近杀戮密会的成员,在任务期间不幸和宁舟现场遭遇,两人都惊呆了。在卧底任务期间,宁舟几次帮助他摆脱困境,两人都隐约感觉到自己还是喜欢对方,虽然对方不是女性,但是依旧会被吸引。成功夺取杀戮密会信物戒指交给审判所之后,齐乐人摘除了杀戮之种,并触发了主线任务“圣修女的梦境”。

7、【圣修女的梦境篇】:圣修女的梦境在主世界进行,涉及到二十多年前老魔王带领恶魔入侵人类世界的往事,当时教廷所在的圣城难以为继,教廷紧急撤离远走永无乡,圣修女玛利亚不忍心看到圣城的人民被恶魔屠戮殆尽,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将整座圣城庇护在了她的领域之中,和老魔王一战后杀死了它,自己身受重伤离开了圣城。之后二十多年,圣城被圣修女残余的力量保护了起来,笼罩在迷雾之中无法进入。齐乐人在黄昏之乡得到了圣修女玛利亚的信物,持有它可以进入圣城,同时也发现宁舟竟然是玛利亚和玩家的儿子,为了完成玛利亚的遗愿——解放被封闭正在逐渐死亡的圣城,齐乐人、宁舟、吕医生和苏和一起来到了圣城。

此时的圣城依旧和平,不像外面的世界那样噩梦横行,但是齐乐人一行人却发现了异常,圣城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新生儿诞生了,而且从某一年开始,每到朔月之夜就必须在零点前入睡,一直睡到天亮,否则就会失踪。为了探究真相,完成玛利亚的遗愿,一行人开始调查异常的起因,最后发现原来是老魔王身边一位幸存的魔女正在积蓄力量想要解开圣修女的封印,造成每到朔月之夜,睡着的人类就会因为恶魔力量的影响从人类变成恶魔,而醒着的人就会成为恶魔猎食的对象,被残忍杀害并吃掉。齐乐人等人打开了教廷旧址的封印,各自行动。

当齐乐人来到当年圣修女和老魔王一战的圣殿后却发现,他的好友,一直神秘温柔强大的苏和,竟然就是一位魔王,他在老魔王死后获得了一部分魔王的力量,一直在秘密策划着什么,在新手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齐乐人的与众不同,所以一直在刻意接近他利用他,成功地跟随他身边进入到了被圣修女的力量保护起来的圣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老魔王的一部分权柄。苏和让齐乐人选择,是选择堕落成恶魔,还是死亡,齐乐人假装服从,存档后和苏和同归于尽,却因为力量太过悬殊而失败,最后被苏和杀死,苏和受到权力魔王使者的传唤离开了圣城。

因为身上有一个七天后复活的道具,临死前的齐乐人用血在地上写了一个7想要告诉宁舟他七天后会复活,却突然想起在噩梦世界中7是代表着我爱你。等宁舟赶到后苏和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齐乐人的尸体和一个似是而非的表白。宁舟领悟到自己其实深爱着齐乐人,无所谓性别,他爱着这个人的灵魂。于是宁舟在葬礼后回到了永无乡教廷,向教皇坦白了自己爱上同性的罪行,离开了教廷。

第一部完。

&&&&以下正文&&&&&&

日升月落,昼夜更迭,七天转瞬即逝。

圣墓花园被一层结界温柔地包裹着。

这里迎来过太阳炽烈的熏烤,也遭受过午后暴雨的侵袭,数不清的魔物徘徊在结界之外,对结界内人类的鲜活气息,流露出满是恶意的好奇。却又因为无法破坏结界怏怏散去。

微风拂过,卷起枝梢上的蓝白花瓣,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还有那个成为了墓地的树洞。一层又一层的花瓣在短短的七天之中已经盖住了睡在树墓中的那个人,让他与这落花一同埋葬在这座湮灭的城池之中。

【复活倒计时:0天0小时0分0秒。】

【复活彩蛋生效,返还所有技能和道具。】

【玩家齐乐人,完成圣修女的梦境任务。任务完成度117%。获得特殊任务线索,在23天内抵达地下蚁城深处的炼狱将自行触发任务,逾期视为放弃任务。】

【奖励生存天数90天,意外因素干扰任务进程,额外奖励生存天数10天。】

【玩家齐乐人,达成成就“欺骗欺诈魔王”。奖励技能卡“暗中观察”。】

齐乐人睁开了眼睛。

僵硬、酸痛、沉重……无数种负面状态叠在加了他的身上,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瘫痪了。世界是一片斑驳浮动的光影,鼻腔里却传来花草清新的气息。

心脏恢复跳动,血液再次流淌,肺叶重新起伏,齐乐人大口大口地喘气,被死亡暂停了七天的身体就好像刚从冰棺里抬出来的一样,全身的器官都快忘了要怎么运作,只能艰难地重新启动,让他从一个死人变回一个活人。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想起这一切,包括自己的名字,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了许多,齐乐人很快回忆起了自己身在何方,又经历了些什么——他被欺诈魔王杀死,凶手取得了老魔王的恶魔结晶离开,但他隐瞒住了自己将在七天后复活的事实。

宁舟!

齐乐人猛地从树墓中坐了起来,因为供血不足头晕目眩,脊椎还发出了吓人的“咔嚓”声,让他几乎以为要断了,幸好它坚强地撑住了。因为大脑缺氧,齐乐人又躺了回去,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发呆。

圣修女的梦境任务完成了,也就是说玛利亚的领域已经解开了,毫无疑问,完成它的人不是“躺赢”的齐乐人,而是宁舟。既然任务已经完成,宁舟恐怕已经离开了圣城,而他会停留在圣墓花园则是因为宁舟将他的“尸体”留在了这里。

谢天谢地,宁舟没有把他火化了,感谢教廷的习俗!

正统的教廷人士通常会把尸体放置在开启的棺椁中,用布匹或者其他材料掩盖,等到尸体腐朽成白骨之后再合棺深埋。因为如果直接将尸体埋入地底,信仰之力无法消散,尸体往往数年都无法腐烂,所以需要先露天放置等待信仰之力自然溃散,这个过程也被认为是灵魂升入天堂的过程。

虽然齐乐人不是教廷人士,但是宁舟还是遵循了这一习俗,给他留了“全尸”。

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齐乐人的思维从一开始的迟滞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他坐起来喝了点水,回想了一下自己“死后”的事情。

死亡就像是困倦到极致的睡眠,他无法再感受到外界的一切,可是却做起了“梦”。

一个若隐若现,却让他怅然若失的梦。

他梦到了宁舟的母亲,玛利亚。

她坐在圣墓花园的秋千上,就是这一棵后来被雷劈断的大树,当年它还是郁郁葱葱的模样。那时候的玛利亚也还不是后来那位声名显赫的圣修女,她只是个年轻的姑娘,在温暖的午后荡着秋千,享受着年轻闲暇的美好时光。

齐乐人向她走去,玛利亚看到了他,微笑着对他点头,那双湛蓝的眼睛就仿佛一碧如洗的天空。

天空……齐乐人的意识被这一抹深深的蓝色震撼了,他忽然间飞了起来,仿佛灵魂超脱了身体,越升越高,脚下的圣墓花园开始变得渺小,连同教廷旧址也变得遥远,整座圣城都被他纳入眼中,再是那远处的山川河流……数不清的恶魔在游荡着,人类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苦难,挣扎求生,这个世界的残酷,超乎他的想象。

他仿佛成为了俯瞰着世界的神明,用慈悯的眼神注视着这片满目疮痍的大地,悲痛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鞭挞着他的灵魂,莫大的悲伤折磨着他,他迫切地想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弱小得如同一只蝼蚁。

“看,当你站在这个高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要渺小无力。”

温柔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齐乐人“看见”了身后的玛利亚,也明白了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永远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悲悯与伤感。

“可就是这么脆弱的人类,却还要执着地和这个世界抗争,掌握自己的命运,也掌握这个世界的命运,我们从未放弃。让恶魔回到地狱里去,让人类主宰这个人间界,让你们这样的外乡人能够返回自己的世界——前赴后继的殉道者为此努力着,总有一天,这个梦想会得以实现。”

“玛利亚女士,我们为什么会从自己的世界来到这里?”齐乐人问道。

玛利亚轻轻摇了摇头:“这是世界意志才能决定的事情。我们猜想,一开始只是意外,后来它有意引入更多外乡人,想让你们维持住这个正在失衡的世界,可惜你们身上的变数太多,堕落的外乡人们反而加剧了这种失衡……它仍然没有放弃……你要小心,你已经是被观察着的对象了。”

那种被暗中窥伺的感觉如芒在背,齐乐人还想追问更多,可是他已经开始下坠了。

从天空之中,急速地下降,坠向大地!

失重的感觉恍如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他在死亡的回忆中惊恐地醒来,大汗淋漓。

耳边只剩下玛利亚温柔却遗憾的声音:“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事情了。到圣殿来吧,我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你。”

关于玛利亚的梦境结束了,死而复生的齐乐人回忆着这个奇怪的梦,他明白这并不是普通的梦境,而是玛利亚残留的力量影响着他,看来他必须得再去一趟教廷旧址最高处的圣殿了。

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齐乐人呆呆地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教廷制服,还有上面早已枯萎的白玫瑰。那些不敢细想的,关于宁舟的事情争先恐后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相遇时的一见钟情,危险之中的情愫暗生,大难临头前的生死与共……这些回忆里的美好曾经在重新相见时的震惊中被深深埋藏,可是他的死亡却是唤醒一切的那把钥匙,那阴差阳错不该说出口的告白,则是压垮一切的那根稻草。

他什么都不该说,他应该沉默地死去。

如果时间倒流,让齐乐人重新选择一次,他一定不会写下那个7,他宁可默默咽下这份满溢的爱意,宁可让宁舟以为他真的死了,也不能逼着他走上那条如入火湖地狱的绝路。

他不能告诉一个他深爱着、也许也深爱着他的人,他爱他。

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的、罪恶的爱情。

他不害怕爱上宁舟,可是他害怕这份爱情会给宁舟带来痛苦。他甚至害怕内心深处那个满怀希望和憧憬的自己——他怎么可以去期待一个圣徒承认自己有罪,只为了回应他的爱?

这份隐秘的期待,自私,乃至罪恶。

现在宁舟怎么样了?他又身在何方?他会回到教廷吗?他还能回得去吗?

当爱情冲破禁忌的藩篱,一个虔诚的信徒要怎么去面对自己已经背离了信仰的现实?他注定要放弃其中之一。

齐乐人颤抖地伸出手,拾起那一束放在他身上的白玫瑰。

玫瑰花早已枯萎,枯黄的脆弱花瓣从剃掉了刺的茎干上凋零,正好是七朵。

那是宁舟无声的回答。

齐乐人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微笑,眼眶却湿润了——

就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个用草茎编起来的戒指,它是那样粗糙简陋,像是个初学者随手编出来的小玩意儿,如果掉在地上,任谁也不会多看它一眼。

可偏偏它套在了齐乐人的无名指上,一个象征了爱情、承诺、永恒的位置。

所以它注定不是一件随手编织的玩具,而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拷问自我、颠覆信仰之后,最忠实也最勇敢的回答。

一对不应该相爱的爱人,在生与死的两端,各自说出了自己发自灵魂的那句话。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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