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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的住所里异常干净整洁,近乎一尘不染,家具也没有多少。
最为诡异的是整个墙壁都挂满了冷兵器。
冯北也是玩这类东西的人,他玩蝴蝶刀蛮多年,刺激到会不甚割伤自己的感觉,跟赛车时搏命是一个道理。
可骆尚收集的这些都太过于极品,个个冷门,但杀伤力巨大。
还有摆放巨大的沙袋,拳击手套也随意搁置在墙角。
冯北腿有些软,自己似乎惹上不得了的人。
骆尚的脸庞在一半月色里显得颇为朦胧,但那股子青涩未经人事的纯不是装的,很俊,很正点,寸头更是封神。
冯北喉结微微滚动,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站直身体,发现这小白脸,咋还比自己高一点。
靠。
冯北咬咬牙,不甘心啊,他还是鼓起勇气凑到骆尚面前问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骆尚神色冷峻却实际勃起的性器快要胀痛了,他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冯北作乱的唇,没有技巧,是撕咬,是啃噬,是横冲直撞的霸道。
舌根到牙齿都被人撬开,男人的津液也随之流入冯北嘴里。
冯北满脑子浆糊,什么狗屁吻技都没有了,只知道追逐骆尚的舌尖,湿漉漉的,探入进去,舔舐深喉,任由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
冯北被吻到脑子一片空白,太过于猛烈,简直是身躯颤栗,软作一团,任由骆尚还在兴致勃勃发挥。
吻到最后,他不自知依在骆尚身上,眼角泛着红,发出的低喘都掩盖不住眉眼的动人。
骆尚越看越爱。
他粗糙的大手想去蹂躏冯北那双长腿。
衣物的阻隔过于碍事。
但冯北的神志总算清明了些许。
“你快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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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低沉的声音夹杂气切与异常兴奋,“当兵的。”
冯北真的明白了事情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他立马推开骆尚,咽着颇为惶恐的津液,嘴里的气息都是骆尚的,嘴唇上通红,牙印分外明显,一看就是被糟蹋过的糜烂模样。
“你是不是想操我?”
冯北说话声音都在抖,他紧张的舔了舔自己生疼的嘴唇。
骆尚思索片刻后坚定点点头,目光如炬,五官俊朗,寸头干练极了,一副把做爱当成训练的正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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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北想也没想拔腿就跑,立马冲出大门,近乎崩溃的喃喃自语,“我的老天爷啊,这还能撞型号。为什么小白脸当1啊,为什么啊……”
他完全忘记自己长得活色生香,雌雄莫辨大美人一直挺没自知之明。
骆尚耳力极好,听见了这些话语,性器硬得颇为可怖,眼神压抑,隐藏住的反叛和野性。
可他终究是克制住了。
回到屋子里戴上拳击手套,脱掉了长袖,露出满身刀疤与各类结痂的伤痕。
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这些年里他最擅长隐忍,痛不喊,苦不叫。
极为流畅富含爆发性力量的上半身,腹肌与鲨鱼线,几滴汗砸在肌肉上,荷尔蒙不断分泌,更添魅力。
骆尚猛烈的向沙包挥拳,底盘极稳,进攻无限凶险,他眼神极度专注,五官冷峻,像只暂时酣睡的猛虎,野兽本性狠辣,只想扑上去将猎物宰杀。
他知道,冯北一定还会回来的。
这类玩世不恭的人,不想输,只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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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尚赌对了。
冯北看似平复好心情,实际上脚还在发抖,脸上写满犹豫,试探性从门后探出头问骆尚,“喂。”
“你干嘛不来追我?”
骆尚沉默不语,解开拳击手套,赤裸上半身走到门前,身上汗液流淌,下巴处微微泛着水光。
冯北看得眼睛都直了,卧槽,身材真带劲,伤疤也好酷,兵哥哥就是不一般。
骆尚却一改之前态度,他从未对冯北如此漠然,声音也仿佛夹着疏离,“我们似乎不太合适。”
冯北慌了,声音都发抖,“我就出去抽了几根烟冷静一下而已,怎么就不合适了。”
“骆尚,咱们虽然型号撞了,但是根本没关系,我一点不介意。”
“我是你金主吧,你要不为我……忍一忍?”
话音刚落,骆尚毫不留情关上门。
冯北笑容消失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