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混淆了天与海的界线,使暝色的海洋与暝色的天空融为一体,飘忽的流云与浩淼的流水同样随风而动,天幕上的星星与水中倒映的霓虹竞相闪烁。
在海面倒映的万家灯火中,有一盏或许属于汪明的卧室。在那里,黑夜同样混淆了某些界线。
汪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随着陆永丰的爱抚而不断放浪地淫叫:“啊……别摸那儿……老板,快进来,人家痒死了……”
他轻咬嘴唇,将双腿打开,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肉,以及藏在私密部位的粉色小穴。这副画面诱人至极,但陆永丰只是慢条斯理地揉着他的腰,手指在他肚皮上划过,游移到他的会阴处,抚摸得汪明呻吟连连。
汪明的声音几乎软得不成调:“好老板,别玩儿我了,快进来吧……”
陆永丰挑了他下巴一下,“问你一个问题。”
“爱过,救你,我可以。”
“滚滚滚,”陆永丰揍他的屁股一下,转而认真说道:
“汪明,你是不是阳痿?”
汪明:“……”
陆永丰端详着汪明软趴趴的性器,“我都摸了你这么久了,你的小弟弟根本没有反应哎。”
汪明避而不谈:“你管我呢,你到底还干不干了?”
陆永丰露出又吃惊又同情的神情,“你真的不行啊?”
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种问题简直是侮辱,汪明再娘也算是个男人,他恼羞成怒道:“你才不行!”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陆永丰见他一副钻木取火的样子,便坐在他对面,主动把自己的阴茎也送了上去,两人的性器被陆永丰用手裹在一起磨蹭撸动,过了一会儿,汪明的那根软肉终于姗姗来迟地硬了起来。
“看见了?”汪明抬起下巴,提着枪向陆永丰示威。
陆永丰老怀安慰,像个老父亲一样抚摸着汪明的小弟弟,“那就好,那就好,之前跟你上床好几次了,都没见你硬过,我还以为你身体有什么隐疾呢。”
汪明装高潮的事被他当场拆穿,面上有些难堪,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硬不硬有什么关系,不还是把您伺候舒舒服服的。”
“那关系可大了,”陆永丰头头是道地给他分析,“你再怎么装,也就是嗯嗯啊啊地扭扭腰,根本没有灵魂,和被操爽了会收缩痉挛的小穴所带给我的快感压根比不了。”
汪明撇撇嘴,“那还真是抱歉,要不您去找别的情人吧。”
自从签了那个包养合同以后,他就没了要继续勾搭陆永丰的意思,横竖都会拿到三百万,陆永丰找别人更好,谁真的乐意伺候他似的。
但陆永丰没那么容易打发:“我包养你,你给我提供合格的性服务这是理所当然的,你也该改进改进自己了。”
汪明差点没被他这流氓的话给气死,他叉腰说道:“你要让我爽着赚钱,我当然无任欢迎了,但先说一句,我这人天生就不太敏感,没把我搞高潮您可别太沮丧。”
一个当金主的居然这么重视mb的爽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现在他俩是谁伺候谁哪!
看着汪明气鼓鼓地往床上一躺,陆永丰忍不住取笑地戳他那仓鼠一样鼓起的腮帮子,脸上露出一丝兴致盎然的玩味来。
有一样事情是汪明猜对了的,那就是陆永丰真的很大程度上把他的情人们看作解闷的玩伴。让一直装高潮的小情人被搞到高潮,这是他在汪明身上发现的游戏,而今晚则是打通关的好时机。
汪明的小弟弟在刚才“昙花一硬”,由于勃起之后被晾了一段时间,现在又恢复成软趴趴的了。但这正好用来实验,陆永丰可不信这小mb真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敏感带。
汪明的身体刚才对手指的抚摸没有反应,陆永丰将这归结为刺激度不够,于是慷慨的金主决定用自己的嘴巴来测试这个男妓的身体。
陆永丰的嘴唇温暖湿润,在汪明的脖子和锁骨处落下细密的吻,他吻了好一会儿,用柔软的舌头挑逗地戳了戳汪明的喉结,再顺着脖子一路吸吮到耳侧,在汪明耳边吹出湿热的气:“这里有感觉吗?”
汪明短促地吸了口气,讪笑道:“您想听真话还是好话?”
陆永丰捞了捞他的下身,软的。
“没关系,”陆永丰摸摸他的头,“真是个小可怜,咱们再来试试胸部。”
汪明乖巧地对他笑笑,心想这逼简直像个借检查身体为由进行性骚扰的变态怪叔叔。
汪明的双乳平坦,由于长时间的赤裸,两颗粉色的乳头微微凸起,似乎也正诱惑着人附身亲吻。陆永丰自然地将他的左乳含入嘴中,舌头在口腔内顶着乳头轻颤,快速又轻柔地反复拨弄那小小的红果。
至于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搂着汪明的腰,绅士地抚慰;另一手则探入了小mb的双腿之间,流氓至极地掐他的嫩滑的臀肉和大腿肉。
汪明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胯间的性器依旧软巴巴地垂着。他劝陆永丰:“算了吧,我真不太敏感——”
他的话被陆永丰骤然打断:“你手在做什么?”
“我,我没干什么啊……”
陆永丰无视这心虚的辩解,他正捉着汪明放在性器上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汪明干笑:“我看你亲得那么辛苦,就想干脆我偷偷把它撸硬算了,这都被老板您发现,您可真是机警过人慧眼如炬……”
陆永丰拎开了汪明的手,看了一眼他的性器,准确无误地下结论:“不,你刚才在掐它。怪不得我说怎么我忙活了一通你居然连硬也不硬一下呢。”
这傻大个的脑子在床上精明得很,汪明被他再次当堂拆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永丰笑笑:“你那么想变成阳痿?还是说,被我搞硬就让你这么无法接受?”
“不是不是!”汪明脱口而出,“您听我解释!”
陆永丰一副看你演的样子,“好,你说,我听着。”
汪明严肃地说道:“其实,我是个M。”
陆永丰:“……”
汪明开始卖弄他从51号的训练室那里学来的知识:“M你晓得伐,就是受虐狂,我要获得性兴奋,普通的性爱是不行的。我需要某些获得疼痛的方式让我获得快感,比如皮鞭,比如灌肠,比如……”
陆永丰挑起一边眉:“比如掐自己的鸡鸡?”
汪明深沉地点头:“比如掐自己的鸡鸡。”
陆永丰点点头,摊手道:“那好吧。我的确有几个朋友也是那圈子的人,我尊重你们的爱好。”
“真爱无罪,理解万岁。”汪明深沉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同时在心中松了一口气。51号跟他说圈子里的人能辨别同类,陆永丰这个傻白甜明显没接触过这些,所以他应该认不出来自己是瞎扯的吧。
汪明正在心里向51号致谢,就感到身上一轻。
陆永丰下了床,正拿起自己刚脱下来的裤子。
汪明有些歉意,小声说道:“你要走了吗?今天……今天很对不起。”
陆永丰回头看他,和蔼地笑笑:“都做到这份上了,我怎么会丢下你走掉呢?”
他从裤子里抽出皮带,又一步一步地走到汪明身旁,“我以前爱玩,又有朋友是这方面的人,所以被带着也贪新鲜地当过几个月S。后来因为我始终没这个嗜好,才退出了俱乐部——不过,抽鞭子的技巧我没忘,今天就帮你爽上天。”
汪明马上哭丧着脸,诚恳地跪在床上:“我错了,对不起。”
陆永丰摇摇头:“真是个小骗子。”
汪明哀哀地说道:“我再也不敢骗您了。”
他再也不小看陆永丰在床上的双商和实力了,毕竟这个是他唯一的长处了。
陆永丰于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宽宏大量地说道:“组织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表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