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戏是不用脱衣服的,白起风和金兰是在偷情,不是洞房,小心谨慎为上。
正式开拍的时候,谢时冶将叉子放回保鲜盒里,他很好奇傅煦将会有这么样的表现,会和他十八岁时候演得那种感觉相似吗?
傅煦也就只演了那一部戏里有情Y_u戏,后来夺得影帝称号后,就再也没有演过这种戏份。
谢时冶还很有先见之明地将剧本摊开了,压在了腿上,以防万一。
未开拍前,傅煦是松弛的,神色淡淡,有种典雅的书生气,完全没有那种从战场上杀伐下来的军人气息。
等钟昌明喊准备的时候,傅煦的神色变了,明明还是那么眉眼,眼神变得Yi-n郁警觉,强悍又富含魅力。
白起风轻佻地同金兰说着话,他对金兰的态度从来都是这样,很坏,却又在某种时候让人动心,尤其是对良家妇女来说,这种坏男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文瑶则完美地展现出矛盾挣扎,内疚自责的金兰,金兰非常痛苦,却又忍不住自己的爱慕。
尤其是白起风揽着她的腰,贴着她耳边对她说:“我从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惜你爱我的师兄,看不到我。你的那两根小辫子,在我心头晃了好多年。”
监视器里一开始拍的镜头,就是文瑶的腰身。
裹着花色旗袍,是饱满的女人线条。那抹纤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搂住了,这手看起来是那么强势有力,修长的指尖从旗袍的边缘滑下,顺着开衩,直接探进了裙子里。
文瑶的丝袜被撕破了,在裂帛声中,露出了女人家细腻皮肤。她被压在桌子上,还不当心地推翻了茶杯。
桌下,女人的绣花拖鞋挣掉了,丝袜里的脚趾蜷缩着,深红的指甲油被丝袜的质感遮成了浅粉色。她垫着脚,小腿无力地颤抖着。
因为主演是傅煦,钟昌明就不像谢时冶和文瑶拍的时候,会在旁边会大声指导。他完全交给傅煦自己发挥,而傅煦果然不负他所望,发挥得很好。
傅煦在镜头中不紧不慢地动作着,就像在跳一曲他早已熟练的舞,完全掌控了女人的一切,对方的每个细节,反应,心理与愉悦。
他伸手碰住了文瑶的脸,将她下巴抬起来,露在了镜头中。
傅煦弯腰咬住了文瑶的耳垂,先是极重的力道,留下牙印,再是安抚地亲吻,让温柔在缓和的疼痛间,越发鲜明。
他声音低哑,被Y_u望染上了颜色,在文瑶耳边轻喊那个她最不愿意听到的称呼:“嫂子,你舒服吗?”
文瑶顺势挣扎起来,金兰最恨白起风这样叫他。
傅煦唇边浮现出刻薄的笑意,又像位风流公子哥安抚自己的情人一般,含住了文瑶的嘴唇,熟练地将女人所有的反抗镇压了下来。
谢时冶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和傅煦在拍摄床戏的区别,傅煦比他会多了。这就是演技上的差距,他演戏的时候还会有几分本我,而傅煦完全没有,他的演技足以让他抛弃掉自身,变成另外一个人。
白起风是个身经百战的浪子,傅煦就会是。
在镜头前所展现出来的所有经验与风情,都足够迷人,有点太迷人了,仿佛整个摄影棚里都散发着他的荷尔蒙。
谢时冶敢保证,绝对不止他一个人在脸红。文瑶的表现也很真实,天知道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感觉。
钟查明喊了卡,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是迟了好阵子才有反应。戏刚停,傅煦便绅士地离开了文瑶的身体,甚至体贴地拉了她一把。
在文瑶站稳后,却又冷静且毫不留恋地站到一边,让涂颜给他脸上继续涂抹腮红,好作出情事间该浮现的Ch_ao红来。
文瑶走出了拍摄的场景,站到监视器旁边看回放。
谢时冶体贴地给她递了杯冰可乐,习惯Xi_ng问她:“还好吧。”
文瑶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可乐,还把冰块吞进嘴里用力嚼,碎了咽进去,这才有精力开口:“我不好。”
她边说边冲谢时冶竖起大拇指:“傅老师太辣了,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谢时冶心里很羡慕,面上却还是要摆出正经模样,甚至还打趣地问她:“跟我比呢?”
文瑶撑着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跟你拍的时候,就真的有点像新娘子出嫁,爽就算了吧,能完事都万事大吉。”
谢时冶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有这么糟糕吗?”
文瑶安We_i他:“还好啦,其实还行,你挺温柔,毕竟又不是真做嘛。”
谢时冶不甘心道:“这场也不是真做啊?”
文瑶一屁股坐到助理小崔给她搬过来的椅子上,跟跑了三千米般无力地仰着头:“这不一样,傅老师咬我耳朵的时候,我腿都软了,他也太Xi_ng感了吧。”
第56章
文瑶后面跟傅煦拍了什么,谢时冶不清楚,他去了b组拍其他戏份,没有全程旁观金兰出轨的剧情。
虽然签约的时候一口气签了八个月,但看分镜表,场景也没剩下几个。现在已经拍摄了有四个多月。
想到这部《出世》也许很快就要结束,谢时冶心中怅然,胃部更是不适般地紧缩着。
因为很有可能在这部电影结束后,他和傅煦的下一次见面只能是在电影发布以后。可惜这部电影应该不会在国内上映,没有多少路演采访。
也许不能再见面,因为都忙,而他们之间……只是短暂地相遇了一下。
电影剧情已经到了中后期,白长安马上就要发现金兰出轨自己的师弟,并且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白起风的事情。
这戏份被安排到几天后,钟昌明特意跟他说了,叫他好好做准备,这次的难度并不会比上一次山洞戏简单多少。
和钟昌明讨论完剧本,谢时冶站在场景外心情复杂地卷着剧本,反复捏着手里的纸。
傅煦远远地朝他走来,谢时冶余光看见了,转身就走,傅煦以为他没看见自己,还喊了一声。
谢时冶停下,无奈回身:“哥,你离我远点。”
傅煦仿佛没听清也不能理解他的话,愣住了:“什么?”
“我需要入戏,这几天我们别有交流比较好。”谢时冶就这么倒退着走了几步,重新拉开了傅煦与他的距离。
谢时冶觉得这次傅煦也会理解他,并且将这件事做得很好。
傅煦却道:“为什么?”他一边说,脚步却没停下。这让谢时冶只能继续后退,这便形成了有点可笑,又在旁人眼中很亲昵的一幕。
就像热恋的情侣,没有牵手的时候,时时想要看着对方,就退着走,也是一方完全相信另一方的行为,因为知道能看清楚路的人,会保护好彼此。
谢时冶说:“过几天我就要恨你了,恨这种情绪太浓烈,你离我太近,我会演不好。”
傅煦缓慢停下脚步,眉心好像皱了皱,很快就舒展了。他不动,谢时冶也站住,两人间隔着一段距离,而谢时冶明白,他们之间何止差了这几步路。
谢时冶说:“可以吗?就这几天,不说话而已,很简单的。”
傅煦神情看不出来有没有不高兴,他说好,然后注视着谢时冶的双眼:“不要太入戏了,小冶。”
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