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压着柏淮肩头的双手, 因为过于用力,桡骨尽现,隐隐可看青筋。
这个力道大得让柏淮有理由相信简松意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即使是生气了, 柏淮也觉得自己不能纵着他胡闹, 努力克制住自己易感期汹涌的情绪和欲望,拽住简松意的手腕,松了他的力道,半抬起身子, 哑着声音问道:“带抑制剂了吗?”
简松意带了,自从柏淮走后,他就记得随身带抑制剂和阻隔剂, 从来没有忘过。
但是他低头看着柏淮, 却毫不迟疑地说出两个字:“没带。”
他知道柏淮有多能忍,所以他不能让柏淮找到任何中断这场缠绵的机会。
这是易感期, 他就不信柏淮自制力再强,能强过几千年来刻进人类基因的原始欲望。
他身上因为结合热而招摇张扬的野玫瑰的味道,也愈发肆无忌惮, 浓烈炽热, 似乎下一秒就会击破这个Alpha的底线。
柏淮已经快无法思考,Alpha的易感期往往来得并不如Omega的发情期频繁,可能一年一次, 可能两年一次, 但是这也就意味着Alpha的易感期比Omega的发情期来得更汹涌,而且还没有抑制剂可以依赖。
所以他远远比简松意更想要,他恨不得现在就占有他。
但是他不能。
虽然简松意已经发育成熟, 18岁也到了政府法定的Omega结婚年龄,意味着可以进行生育, 所以从法律和伦理来说,他想对简松意做什么都行。
但这是简松意的第一次,他怕自己在易感期控制不好自己,伤到简松意。
他舍不得。
就这一个本能的念头,让他始终保持最后的理智,拿开简松意摁住他肩头的手,试图站起身:“那我现在出去买,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听到这句话,简松意体内的所有热流顿时一瞬间就涌上了脑门,用力一把把柏淮重新压了下去,膝盖抵着他的腿,胳膊肘抵着他的胸口。
所有乖巧烟消云散,直接骂粗口:“你他妈去买个屁的抑制剂!老子说了老子没带抑制剂,你听不懂吗?你是傻子吗?老子不用抑制剂!老子要你标记我!听明白没?!”
说完就狠狠吻了下去,吻得气急败坏,热烈又直接。
柏淮红着眼,偏开了头:“宝贝儿,你别撩我了,行不行。”
“不行。”简松意胸口起伏,“我说了,我要你完全标记我。”
柏淮觉得简松意是不懂,无奈地解释道:“你知不知道完全标记需要在生殖腔里成结?不是单纯地咬一口那么简单。”
简松意觉得柏淮把他当傻子,气得直接照着柏淮的喉结就咬了下去。
柏淮本能地就屈起腿,圈住了他,抱着他腰的双臂也瞬间收紧,喉头溢出一声低重的喘息。
感受到柏淮的反应,简松意更生气了。
这个人明明都这样了,还因为心疼自己而忍着,可是只有他会心疼人吗?自己就不心疼他吗?
简松意忍着现在就把柏淮霸王硬上弓了的冲动,一字一句认真道:“柏淮。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懂,我什么都懂,我不仅知道完全标记需要在生殖腔成结,我还知道为了保护Omega,现在有很多对Omega身体完全无害的避孕药。我为了让你完全标记我,已经处心积虑很久了,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他脸皮薄,本来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可是他觉得有必要让柏淮这个傻子,明白一些事情。
“我本来想等高考后,找个机会把你睡了的,但是择日不如撞日,赶上你好时候了,我不趁虚而入我就不是男人。”
柏淮闭上眼:“简松意,别闹了,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那我就舍得看你一个人难受吗?你不愿意完全标记我,不就是怕我疼吗?可是心疼就不算疼了?还是说你其实就是还没有想好和我过一辈子,所以才不愿意标记我?”
“我不是……”柏淮声音已经喑哑得厉害。
简松意却没有让着他,依然咄咄逼人:“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怕你还没有想好,会后悔。”
“你放屁!是,我的确不如你成熟稳重,但是这不代表我做出的抉择是不负责任的。我是个成年人,想让你完全标记我,是因为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所以想和你建立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联系,这样我就不会再害怕你又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两次,我一个人有多难过,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简松意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总觉得你喜欢我多过我喜欢你,但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太会表达,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不愿意你总是为了我委屈自己,我也不想看你委屈求全,你从小到大就没任性过,所以我想让你能够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做你想做的所有事。”
简松意想到他为自己做的一切,想到他这么多年的苦,只觉得眼角的潮气怎么忍都忍不住,心里止不住泛起疼:“柏淮,你其实也可以任性的,真的,没人疼你,我疼你。”
他低头吻上柏淮眼角的那粒泪痣。
“我是真的想好了,要喜欢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所以你愿不愿意标记我,告诉我你也想好了。”
简松意感受到自己的唇,尝到一点咸湿。
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柏淮的泪,下一秒他就被压在身下,封住了双唇。
屋外暴雨如注。
屋内大雪肆意。
这场雪的来势是前所未有的凶猛,玫瑰起初还能对抗,慢慢地就变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匍匐在积雪上,颤抖着,任凭粗壮的雪松枝干肆意妄为地抽打。
到了最后,却连颤抖也不能,只能软软地瘫成一堆玫瑰花泥,看上去有些可怜。
然而积雪四处溅落的玫瑰花汁,却诚实地述说着玫瑰花绽放时的愉悦。
这种愉悦,在玫瑰花花蕊被雪松完全堵住,而雪后松林的味道也通过腺体彻彻底底进入玫瑰的每一个细胞的时候,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所有的血液和神经都被烙上了柏淮的印记。
他感受着自己被占有,自己的腺体被咬破。
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听到柏淮说:“简松意,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浓烈到无处可藏的欲望和爱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柏淮的依赖和眷恋,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一刻,他属于柏淮,柏淮也属于他。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爱。
他们终于成了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个人,因为他们驯服了彼此,也只被彼此驯服。
简松意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
“柏淮,我终于是你的Omega了。”
身后的人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语气郑重。
“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我的简松意。”-
沙发深深陷了下去。
简松意第一次被柏淮这么用力地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落入了雪地里,Alpha的信息素紧紧包裹着他,他不可自拔地沉沦在了发情期的欲望里,几近窒息。
他回应着柏淮的吻,湿润柔软的舌尖紧紧跟随着柏淮,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下体开始不自觉地往柏淮身上蹭,试图取悦自己。
而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下身的涨硬坚挺,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滚烫。
好大,好烫,进去的话,自己会疼的吧。
简松意无意识地想着,腰却抬得更高了。
而他没注意的是,自己的T恤已经被推倒了胸口,裤子也已经被褪到了脚踝。
柏淮的手指随着激烈的深吻,贪婪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有着Omega独有的细腻触感,柔软光滑,却又有着薄薄的肌理,又十分有韧性,反而更加性感。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柏淮感受到简松意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重,知道这个笨蛋还没有学会很好的换气,于是终于放过了他。
微抬起身子,看着身下这个Omega红肿湿润的唇和那双沾染满情欲的桃花眼,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脸颊。
哑着声音问道:“宝贝儿,想好了吗?”
简松意早就想好了,只觉得柏淮在这种时候问他这个问题,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简松意嫌弃柏淮磨蹭,索性把他一推,自己翻身重新骑到他身上。
“我自己来。”
说着手就探进柏淮的裤子,抓住了那根属于顶级Alpha的粗长性器。
猝不及防的一用力,柏淮一时忍不住,屈起了腿,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然后赶紧摁住简松意试图拽掉自己裤子的手:“宝贝儿,别。”
简松意远远没有他自控力好,每次结合热,在柏淮跟前,都只是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失去理智,于是急了:“我要!”
柏淮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简松意喜欢这个姿势。
其实他也喜欢。
因为这个姿势他可以完完整整地欣赏着他的Omega纤细的腰是如何摇摆的,那张漂亮的脸是如何沾满情欲的,那张殷红的唇是怎么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和一句句淮哥哥。
他低声道:“乖,老公待会儿就给你,但是要先扩张,不然你会疼的。”
说着把简松意身上的T恤又推了上去:“乖,咬着。”
简松意低头咬住了衣摆。
柏淮一只手落在了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红粒上,捏着左乳尖,轻轻揉捏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脱掉了简松意的内裤,顺着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向下,握住那两瓣饱满结实的臀瓣,用力揉着。
因为咬着衣服,简松意只能含含糊糊的低吟,身体却慢慢呈现出粉色。
柏淮的头枕着沙发扶手,正好能完美地欣赏着这具纤细又坚韧的身体,包括那两条夹着自己腰的修长白皙的腿,和在自己小腹处蹭来蹭去的去那个泛着粉色的可爱性器。
他的Omega,真的很漂亮。
比他昨天晚上梦里梦到的在他身下求欢的样子还要来得漂亮。
这世上,没有一个Alpha是好人,尤其是在性爱上,不然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怎么会在梦里,梦到的全是简松意在他身下红着眼睛求欢求饶的样子。
他想,如果梦境成真,也不错。
于是揉着臀瓣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往后穴游走。
还没到后穴,手指就已经摸到了一片泥泞。
柏淮看着简松意,微微挑唇:“宝贝儿,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水,还没有真的开始呢。”
简松意觉得柏淮这话就是在说他浪,又羞又恼,伏下身子,就想把脸藏起来。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所有的强势显露无疑。
柏淮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坐直身子:“不许躲,老公想看。”
简松意刚想反驳,身后的小穴却突然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
只被触碰过一次的狭窄甬道突然被挤入,刺激得简松意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咬着的衣服也随之落下。
他的声音有着少年独特的清朗感,平时骂人的时候,也不让人讨厌,每每在床上呻吟求饶撒娇的时候,总会软一些,格外勾人。
柏淮喜欢听他叫,于是决定不让他咬着衣服了:“乖,自己把衣服脱掉。”
“不要……啊!”
他刚说不要,第二根手指就顺着湿烂泥泞的小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快速地抽插起来,于此同时,玩弄着他左边乳尖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简松意溃不成军:“柏淮,右边……”
柏淮明知故问:“什么右边?”
结合热的Omega,向来是没什么骨气的,简松意咬咬唇:“右边……右边也要。”
“右边什么要?”
简松意怎么也说不出口右边乳头也要的这种话,可是又实在想要,急得身体又红了几分。
看见他这样,柏淮到底还是心软,压制住自己体内的劣根性,没有强迫他说出那些淫词浪语,只是趁机哄道:“那把衣服脱掉。”
白色T恤落在地毯上,简松意的整个身子都暴露在了柏淮的视野里。
柏淮这才发现,简松意的左边乳头已经被自己玩得红肿,明显比右边大了些,怪不得小东西这么不满意。
于是捏住那个被冷落已久的红粒,开始卖力伺候起来。
乳头被伺候得很到位,然而插身体里的两根修长手指,却抽插得不快不慢,而且每次快要戳到简松意最敏感的那个点的时候,就离开,让简松意无法积累高潮的快感,身前硬涨的性器也一直没得到安慰,却被撩拨得越来越涨,越来越涨。
简松意太想射出来了,也不顾这是当着柏淮的面,手就伸向了自己的性器。
却被柏淮一把摁住手腕:“不许碰前面,用后面。”
简松意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出来,急了:“我要!”
“给你。但是你只能靠后面射。”
这大概属于Alpha骨子里想占有Omega的强势,虽然平时两人闹起来,柏淮都是伺候简松意前面,极尽温柔和小心翼翼,但是他心底最想要的还是让简松意在他身下,被他艹射。
简松意单纯,哪里知道Alpha的那么多龌龊心思,在欲望越来越强却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什么话都开始说得出口:“你明明后面也没给我。”
有些委屈。
柏淮笑了笑:“宝贝儿,这只是在扩张,今天我没有打算用手指让你高潮。”
说着拽着简松意的手腕带向自己身下:“今天用这个。”
Alpha尺寸惊人的滚烫性器惊得简松意想抽回手。
却被柏淮死死摁住:“宝贝儿,摸摸它,三个月没碰过了,它想你。”
简松意不知道柏淮这人怎么一到了床上就这么骚,这么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却也心疼柏淮一直以来的隐忍克制。
于是手伸进柏淮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学着柏淮以前伺候自己的样子,不太熟练的安抚起来。
那份笨拙,却让柏淮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相比Alpha在这种事情上的无师自通,他家小Omega什么都不会,以后关于床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照着自己喜欢的样子教出来的,只是这么想想,就觉得他可爱。
体内想要简松意的欲望,也越来越嚣张。
于是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简松意握着柏淮性器的手,骤然收紧,激得柏淮也绷紧了身子,然后马上又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紧致的甬道骤然加入两根手指,让简松意瞬间眼角泛起了潮气,抽出手,开始试图把柏淮的手拽开。
“出去!柏淮你出去,我不要这么多!太多了!好撑!你出去!你他妈出去!”
然而他根本拽不动柏淮,柏淮的手还抽插得愈发快速。
太满了,四根太满了,简松意觉得自己根本吃不下,他觉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撑烂了,见骂人没用,本能地开始撒娇:“淮哥哥,求你了,出去好不好,太多了,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说着低下身子,凑近唇,讨好般地亲吻起柏淮。
柏淮放纵他讨好自己,一只手甚至兜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吻得更深,然而另一只手的抽插却没有随之消失。
简松意从主动吻,变成了被迫接受深吻,喉咙间不停地溢出低低的呻吟。
只觉得后面好撑,可是偏偏又不碰他想要的地方,难受死了。
等柏淮终于放开他的唇,他才红着眼角,哑着声音:“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柏淮亲了亲他的眼角:“宝贝儿,你可以的,你是Omega,你感受到你后面多湿了吗?你想要的,而且连四根手指都吃不下,你待会儿怎么吃得进我?”
简松意想了想柏淮的尺寸,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心里开始有些紧张,他怕疼。
柏淮看着他的眼角更红了,心里终究还是舍不得了,缓缓抽出手指,低声哄道:“对不起,老公的错,我们今天不做了好不好,等你再长大点?”
“不好。”简松意紧紧抱住柏淮,“我没事的,就是你别在弄我了,你进去好不好,我想要,我憋得好难受啊,老公。”
这是简松意第一次主动叫他老公。
有些哑,有些软,沾满情欲。
一瞬间就让柏淮兴奋起来,只觉得胯下的硬涨再也没法忍了。
直接翻身,把简松意压在沙发上,让他趴着,抬起了他的腰。
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姿势后,简松意不好意思起来,开始挣扎:“柏淮,我不要这个姿势,好羞。”
柏淮跪坐在他身后,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腺体:“我查过了,第一次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伤到你,最不疼。所以不要任性好不好?”
简松意的腺体被温柔地亲吻着,亲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柏淮总不会故意欺负他的,他既然决定要柏淮标记他,就应该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柏淮。
于是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柏淮温声哄道:“乖,两只手抓住沙发扶手,屁股抬起来一点。”
简松意红着脸,照做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轻轻掰开,小穴周围被轻柔地按压抚摸着。
想到柏淮此时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羞耻得闭上了眼。
而柏淮打量着那个小穴,明明刚刚才被四根手指插过,现在就又收紧了,还泛着水光,粉嫩可爱。
显得自己身前昂首挺立的性器,粗壮可怕起来。
他自己都开始怀疑,简松意吃得下自己吗。
“宝贝儿,待会儿太疼,就告诉我,我就停下来。”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更紧了,然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做好的心理准备,却在那个滚烫炽热的性器抵到他的后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绷起了身子。
“宝贝儿,你放松一点。”
柏淮哄着简松意,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送。
虽然他理论姿势丰富,可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又怕弄疼简松意,所以送得格外慢。
好在简松意体质敏感,水格外得多,所以稍微轻松了些。
但太紧了,真的太紧了。
挤进一个龟头,都十分勉强。
然而当龟头挤进那个紧致滚烫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间,却给柏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喘息变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无限放大,占有欲越来越强,柏淮的眼睛有些红,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顶到简松意身体最深处,顶到他的生殖腔,然后命令他打开,接纳自己,听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后狠狠地贯穿他,灌满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着唇,用疼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这是简松意,简松意娇气,怕疼,自己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他拼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哑着声音问到:“宝贝儿,疼吗?我可以继续进去吗?”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眼尾泛着潮气。
太大了,太撑了,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
于是低喘着气:“老子没那么娇弱,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
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爱,也没当过Omega,挺简松意这么一说,就以为真的是因为太慢了,所以难受。
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顶了进去,硕大的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了那处紧致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褶皱都被撑平,体内的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间,柏淮满足的喟叹和简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撑,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了,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简松意边哭喊着,边试图往前爬,离开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撑开一样,他不行,他不可以。
简松意想逃,却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来。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样:“宝贝儿,不行,这个时候出去,会死人的。”
真的会死人的。
他是个Alpha,还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轻,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经三个月没解决过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欢的人。
是他第一次梦遗梦见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时候,一闭眼就会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感受着他紧致湿滑的甬道,温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贪婪又浪荡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他怎么可能出去。
“宝贝儿,就刚进去疼,后面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着心里现在就艹哭简松意的疯狂想法,低头亲吻着他的腺体,“你心疼心疼老公,让老公完全标记你。”
柏淮永远知道怎么哄好简松意,简松意死死抓住杀手扶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那你轻一点,行不行。”
“好,我轻一点。”
柏淮的吻顺着腺体,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舌尖打着转,勾起简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着简松意的腰,一手玩着简松意的乳头,试图激起简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听得简松意心痒难耐。
起初被撑开的疼痛已经缓了过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后的亲吻,以及空气里强势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让简松意被疼痛唤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发情期的欲望,让他变得浪荡。
他想要,他疯狂得想要仅仅是填满还不够,他想要柏淮艹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打开了,一股又一股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瘙痒难耐。
欲望侵蚀了理智,简松意只剩下发情期的本能,扭着腰:“动一动,你动一动。”
柏淮正好亲吻到他的腰际,看着刚才还哭喊着不要了的某人突然这么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侧的软肉:“妖精。求我。”
“求你,动一动。”
“求谁?”
“淮哥哥。”
“还有呢?”
“老公。老公你动一动。”
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意。
这下,Omega的放浪彻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强势,柏淮的自制力几乎已经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后撤,带出粘稠的淫液,然后又猛得一顶,狠狠撞了进去。
他曾经用手指找到过简松意的敏感点,所以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处敏感。
简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抬起了头,后穴缠得更紧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宝贝儿,这还不够深,待会儿顶进你生殖腔的时候,才叫深。”
柏淮前面已经极尽所能的温柔和克制,可是简松意的孟浪姿态彻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恶劣。
他一手撑在沙发外侧,把简松意禁锢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简松意的腰,低头,细细轻吻着简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体,低声哄道:“宝贝儿,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我也会轻一点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简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感受着自己体内,被撑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着,如同隔靴搔痒,只想要更多,于是偏过头,看向柏淮,半眯着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
然而下一秒,简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体疯狂抽送着,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点,简松意回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柏淮用力顶着胯,在自己的双臀之间抽送。
那具向来冷白的肉体泛着情欲的红,汗水玩着精瘦的腹肌纹理一点一点滴落,没入两人交合处。
简松意觉得羞耻极了,手肘撑着沙发,一声一声呻吟喘息,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回头。
柏淮已经看出来,他的Omega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欲望支配了,于是试图往更深处进发。
他的手指按压着简松意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挪动:“宝贝儿,是这吗?”
简松意喘息着,摇摇头。
“这儿?”
摇摇头。
“那是这儿?”
简松意扭了一下腰。
柏淮轻轻挑唇:“那看来我快艹到了。”
从来没有在柏淮口中听到过的脏话让简松意的后穴用力收缩了一下,柏淮被搅得寸步难行。
他没想到这种话对简松意的刺激那么大。
他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低头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顺着他的耳垂轮廓勾着,低哑着声音:“宝贝儿,准备好了吗?我要艹进你的生殖腔了。”
“你……你别说了……”简松意羞得无处可藏,“要做就做,别他妈说这些东西。”
“好,不说了,我们宝贝儿脸皮薄,我知道。那我进去了?”
“你……你轻点。”
“好,我轻点,宝贝儿放松,别怕。”
“好……啊!”
简松意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尖叫出声,眼角直接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前列腺点,而是生殖腔入口,柔软狭窄从未曾被触碰过的入口,就那么被滚烫的性器一顶,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又疼又痒,却带起让浑身痉挛一样的快感。
然后简松意射了。
两人都没想到,就只被艹了一下生殖腔入口,简松意就射了。
一声尖叫,浊白的液体从简松意身下射到了浅灰色的沙发上。
因为高潮的痉挛,后穴紧紧收缩,咬得柏淮也差点射出来。
简松意瘫在沙发上,重重的喘息着,柏淮让自己离开了简松意的身体,抱起他,让他面向自己,骑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敏感?把我沙发都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简松意羞红脸,埋进柏淮的脖颈:“让你不去床上。”
“不是因为你刚求着我要你?”
“柏淮……啊!”
不等简松意发火,柏淮就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对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摁下。
性器顺着湿滑松软的甬道,顺利地全根没入。
简松意刚被艹到生殖腔,后穴的状态正好,所以虽然刺激,但倒也没那么疼。
柏淮怕再过一会儿,小东西收紧了,又得疼一回。
简松意却觉得柏淮是畜生:“你怎么这么饥渴!让我歇歇不行吗!”
眼角红得委屈。
柏淮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研磨着他的乳头,低声道:“不行,你爽过了,我可还没有爽。你总不能每次都让我不爽吧?”
简松意刚打算推开他就跑,却被柏淮双手紧紧搂住了大腿。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了。
柏淮居然抱着他站起来了,他本能地就搂住了柏淮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了柏淮的腰,这样一来,却不自觉的把柏淮的性器往自己的穴道送得更深了些。
柏淮抱着他,慢吞吞往卧室走着,肉棒随着走路的姿势,自然抽插着。
简松意现在整个人都在柏淮手上,后穴因为紧张而咬得紧紧的,埋着头,半羞半恼地问道:“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因为要去床上。”柏淮顿了顿,“翻来覆去地艹你。”
简松意脸骤然爆红,想跑,却被柏淮直接扔到了床上。
雪白的肉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还有红肿的唇和乳粒,视觉强烈的诱惑,柏淮双手撑在简松意两侧,低头,含住了乳粒。
唇齿的玩弄远比手指的玩弄来得刺激,简松意顿时呻吟出声,双手插进了柏淮的发梢,半眯起眼,双腿并拢,试图用摩擦来缓解身后的空虚。
柏淮却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强势道:“不准自己玩自己。”
“我没有……”
柏淮伸手握住简松意刚才高潮过后软下去的性器,熟稔地套弄撩拨起来,然后看着呼吸越来越重的简松意,低声蛊惑道:“每次这样帮你的时候,舒服吗?”
简松意咬着唇,不说话。
柏淮手上不动了,重新低头含弄着简松意的乳尖。
情欲和空虚感瞬间袭来。
第二波发情期来了。
简松意意识开始涣散,他只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就要满足柏淮,闭上眼:“舒服。”
柏淮手上重新开始套弄:“那我走了后,你有没有自己帮自己?”
说着指尖拨弄了一下马眼。
简松意瞬间战栗紧绷:“别,别那样玩,我刚射过,不能这样玩,求你了。我有……上次结合热……想你……”
柏淮本来只是想逗逗简松意,却没有想到高潮后的他这么敏感,一点挑弄,就吓得什么都说了。
想到简松意想着自己自渎的样子,柏淮只觉得气血上涌。
松开简松意的性器,抬起他的右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露出身下那个湿烂泛红的小穴,然后直直顶了进去。
疼痛比第一次轻了很多,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充实感,简松意的的呻吟听上去似乎很享受,于是助长了柏淮的欲望,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简松意第一次经历性事说不清这种舒服是什么舒服,也说不清这种难受是什么难受,双手紧紧抱着柏淮,意识迷离。
他已经被艹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慢点儿,淮哥哥,你慢点儿,轻点儿……”
起初,他这样一说,柏淮就真的会轻下来,慢下来,但是一轻下来慢下来,简松意就会开始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抱着他腰部的双手,也开始挠人。
所以到了后来,简松意再叫,柏淮就只是低声哄着“宝贝儿,不疼,我会轻点的,乖。”
然而下身的顶弄却越来越用力。
到了最后,简松意是真的受不住了,开始哭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也已经完全没有用处。
只能红着眼,被柏淮又艹射了一回。
精液射到了柏淮的腹肌上,溅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简松意瘫在床上,眼角泛红,潮湿极了。
“柏淮你他妈就是个畜生!老子不干了!”
说完就背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也没想到,今天的简松意会这么敏感,他是心疼简松意,怕如果自己顶进生殖腔里面,在把自己抽插射,简松意会受不住,就想着等自己快射了,再顶进去。
却没想到始终不可避免地会顶到简松意的前列腺点,自己还没射,倒是把小东西又艹射了一回。
他从后面抱住简松意,声音沙哑:“乖,再让老公进去一次,老公已经快到了,这次直接进生殖腔,标记完就不闹你了。这时候停下来,会死人的,宝贝儿。”
简松意大抵是全天下最心软的人。
想到柏淮忍了这么久,也就答应了。
柏淮亲吻着他:“你果然心疼我。”
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简松意又有了感觉,柏淮才哄着他跪在床上,撑住了床头的墙壁。
而自己则跪在了他的身后,双腿夹着他的双腿,慢慢地把性器往里送。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
柏淮附在简松意耳侧,温声哄着:“宝贝儿,这个姿势可能会插得比较深,有点疼,但是方便插进生殖腔,最容易完全标记成功,所以我们忍一忍,好不好?标记完你随便怎么揍我都行。”
“你……你进来吧……别忍了,我心疼你。”
简松意偏过头,眼角的水渍惹人疼得很。
柏淮捕捉住他红肿的唇,吻了下去,同时下身也直直顶进了简松意的身体。
这一次,直接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那种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饶是简松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再次呻吟了出来,眼角又红了。
柏淮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堵住了他的马眼。
简松意惊慌失措:“柏淮,你干嘛!”
“我怕你受不住,又射了。射太多不好,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不等简松意回答,柏淮就微微后退,然后再次狠狠顶入脆弱的小口被这么一顶,已有丢盔弃甲之势。
可是太紧了。
生殖腔入口比后穴紧得多。
柏淮狠狠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顶进去,而简松意已经哭喊起来:“我不要,那里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呀,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完全标记,只差这一步了,柏淮不可能放弃,只能心疼地哄道:“乖,不哭,不疼,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打不开,我打不开,求求你了,出去吧,我真的打不开,淮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声音全是哭腔。
柏淮心疼死了,却只能低声哄道:“乖,你是Omega,还是发情期,打得开的,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柏淮边说边舔弄着简松意的耳垂,试图让他放松。
现在需要刺激得简松意自己打开生殖腔口才行,他先停下了顶弄,一只手在简松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只手带着简松意的手,摁住了他的小腹。
声音是简松意最无法抵抗的低沉温柔:“宝贝儿,你腰好薄,都鼓起来了,还能摸到我在你里面的形状。”
简松意耳垂被舔弄,乳尖被玩弄,手上还被迫感受着柏淮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听着柏淮说的那些垃圾话。
疼痛被暂时遗忘,只觉得自己被柏淮玩弄得很空虚,明明被填满里,小腹处却犹然觉得不够,好像还要更多。
液体从生殖腔里泛滥地就出,生殖腔的小口也一点一点变软。
柏淮感觉性器前段触碰到的那个地方的变化,加大了尺度,手指和唇齿玩得简松意彻底软了下来。
声音也更蛊惑了:“宝贝儿,你摸摸,待会儿你打开生殖腔了,我就会顶进去,然后射在里面,成结,把精液堵在里面,你都能摸到。”
“我不要……我不摸……”
简松意抗拒着,生殖腔的入口却因为心理暗示,真的打开了。
就那么一瞬间,柏淮就狠狠地顶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挤过最狭窄的入口插入了Omega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汹涌黏湿的液体包裹住柏淮性器的前段,软肉无止境一般地贪婪吮吸着。
柏淮舒服地闭上了眼,简松意却因为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完全承受不住,趴在墙壁上,低低抽泣着。
倒也不是疼,就是强大的生理刺激,让他无法承受。
又爽又痒又撑。
觉得受不住,可是又还想要。
他哑着声音:“柏淮……你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让柏淮动。
柏淮听着简松意的声音,心疼,却也被诱惑,握住他的腰,吻上他的腺体,吻细细密密落下,温柔至极,像是安抚。
然而腰部却在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一下一下,用力又深入,似乎是想把简松意钉在墙上一样。
简松意起初还能哭喊着不要了,到了后面,因为过度的快感和透支的体力,只能低低抽泣呻吟,一声一声淮哥哥,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想要更多。
只是后面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已经浸透了床单,在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抽插,泛起了白沫。
而柏淮向来禁欲,第一次梦遗之后,除了简松意面前,他几乎都鲜少自我解决,就算和简松意一起胡闹,也是他伺候简松意多,很多时候他都是草草了事。
所以第一次性事,他就尝到了Omega最美味的地方,难免疯狂了些。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都是这样,但是简松意是,源源不断的水,柔软紧致的甬道,贪婪的媚肉,温暖的生殖腔,带给了他无限大的快感。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被抽插得理智全失,快感又濒临了爆发。
他断断续续道:“柏淮……我……我好像又要射了……”
柏淮伸手握住了简松意性器根本,指尖堵住了性器顶端的小孔,哑着声音,喘息道:“等等……宝贝儿……等老公一起……快到了……”
简松意实在想射,于是什么羞耻和理智都没了,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嗯……那老公……你……你再插快一点……射给我……”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多浪荡。
听在柏淮耳里,却成了无法言说的巨大的刺激和快感,所有热流都往下腹涌去,他接受了他的Omega的邀请。
射给他。
那一瞬间,他松开了简松意的性器。
“宝贝儿,射吧。”
然后低头咬住简松意的腺体,同时下身用力一顶,插到了一个从未插到过的深度。
简松意突然浑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喘着气,说不出话,身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射到了墙上。
而他的身后,后穴被Alpha性器的成结,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扩张程度,生殖腔内的肉柱一下一下地喷张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似乎不灌满整个生殖腔,不停下来一样。
而腺体也被咬破,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断地注入,在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打上了烙印。
他感受着自己被占有,自己的腺体被咬破。
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听到柏淮说:“简松意,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浓烈到无处可藏的欲.望和爱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柏淮的依赖和眷恋,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一刻,他属于柏淮,柏淮也属于他。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爱。
他们终于成了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个人,因为他们驯服了彼此,也只被彼此驯服。
简松意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
“柏淮,我终于是你的Omega了。”
身后的人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语气郑重。
“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我的简松意。”
简松意醒来的时候,被窝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立马想起身找柏淮,然而一坐起来,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
柏淮那个狗比Alpha,有事儿没事儿当什么顶级Alpha,他的顶级小Alpha简直就是魔鬼!
简松意无力地栽回被窝。
然后卧室门打开了。
柏淮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人模狗样,显得只穿了一条男朋友的大号内裤的简松意格外的浪荡。
简松意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
一夜放纵和完全标记,让柏淮的易感期症状和简松意的结合热症状都得到了缓解,两人状态不错。
柏淮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进来,看见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气鼓鼓的小脑袋的简松意,忍不住走过去,低头亲了他一口,笑道:“怎么这副表情?是觉得我这个清纯贫苦男高中生的服务不满意?”
“柏淮你大爷的!”简松意想骂人,结果一骂,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猛然就想起昨天一整夜自己的放浪,顿时脸就红了。
然后更气了。
柏淮这个畜生!
仗着自己在AO关系上某方面的优势,哄得他什么话都说了。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亲的!
还心疼自己?!
呸!
一边说着心疼,一边笃笃笃跟个打桩机似的!
简松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柏淮看着他的表情,躺上床,抱住他,低声哄道:“是不是疼了?”
“废话!你试试!你那个那么那个,我那个那么那个,你说我能不疼吗!”
“不是你非要招惹我吗。”
“那你说好的轻点慢点!”
“可是轻了慢了你又要挠我。”
“……”
简松意突然理亏。
转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耳朵:“宝贝儿,我可是易感期,昨晚那样,已经算很克制了。所以现在知道怕了吗?”
简松意觉得自己更理亏了。
平心而论,柏淮昨天晚上的确是温柔耐心到极致,小心翼翼地克制,别说不像易感期的Alpha了,就连普通的Alpha也不敢说能这么伺候一个Omega。
只是到了后面,自己因为结合热,实在是胡作非为,也就怪不得柏淮。
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作自受。
柏淮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的简松意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忍不住凑上前,咬了一口。
“小小年纪,不准想不健康的东西。”
“我没有!”
“没有你耳朵红什么?”
“……”
“你这叫爽完不认人。”
“柏淮你给老子滚!”
“好好好,我滚,但是滚之前,宝贝儿能先坐起来把药吃了吗?”
简松意再不讲道理,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胡闹,乖乖坐起来,接过药片和水杯,再乖乖服下。
然后扭捏着问道:“你一大早出门就是去买药?”
“嗯。”柏淮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剥了一颗奶糖,放进简松意嘴里,“顺便去超市买了菜,中午给你煲汤喝,下午我们在家歇歇,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简松意抿着奶糖,嘟囔道:“我累,不想动,就想和你在家里黏着。”
柏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得去,你来都来了,我都标记你了,总要给你一个交代才行,总不能让我家小男朋友吃亏。”
简松意抬眉:“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不要搞事啊!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没力气揍人了,我告诉你,我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唔……柏淮你干嘛!”
“你不是说你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吗?喂我吃颗奶糖又怎么了?”
“你不要脸!”
“我易感期还没过,你说的,我可以任性。”
“……”
“宝贝儿,你信息素味道,好浓。”
“……”
“还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写这个完全标记,我就是想写,松崽被宠坏了,冲动,任性,娇气,坏脾气,他很多坏毛病,但是他也在学会长大,在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然后表达自己的爱,让柏淮明白自己也是在被爱着的。
这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他们是两情相悦。
而且人生很长,他们都会越来越好。
然后就是计划有变,可能这章写了还有两三章。
所以决定今天更新正文,明天晚上八点老规矩,后天继续更新正文,大概1.10号正文完结。
番外的话,大家有想看的可以提名,提名多的我都尽量满足。
最后!这是ABO世界18岁不小了!那个药就是糖,无伤害!18岁就是可以结婚!别问我为什么,问就是私设!一切设定为崽崽的爱情服务!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