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觉得哪件更好看?”
“你穿着都好看。”临渊怎么都看不出差别,不都是红色的喜服?
霁月看着有些苦恼,“陛下更喜欢本宫穿哪件?”
本、本宫?临渊拉住霁月的手,“霁月,自称本宫有些不妥,你还是自称本王吧,”
不准自称本宫?霁月眼神一冷,“本宫是陛下钦点的皇后,陛下金口玉言,莫非想反悔不成?”
临渊好笑的揉揉霁月的头发,“怎么可能真的让你一个大男人当皇后,你是朕的皇夫,与朕共掌江山。也省得好事之徒在背后以此议论贬低你。”
霁月呼了一口气,只听到前半句简直快心痛死了。“本宫觉得本宫比本王说着更有气势。”
“行行,你开心就好。”
成亲前夕,霁月留恋的摸着龙床上的喜服,还有旁边喜庆的帷幔和各种吉祥的摆件,能有如此美梦他就知足了,只可惜梦就要醒了。
“这么迫不及待?明天有一天的时间让你穿。”临渊走进来就看见霁月如此模样,好笑的坐他旁边。
霁月叹了口气,眼里平静如水,该来的总会来的,也算多偷了这么多日的美满。他怎么可能真的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他舍不得他的陛下身上有任何污名。
“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嗯。”临渊的眼神更柔和了,每个世界都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的。
“你这样对我使用美男计,是不是想知道兵符的下落?”
美男计?“不是已经送给朕了吗?那个络子。”
霁月闻言震惊不已,“你、你怎么知道?”
“能打的那么丑的也只有你了。”
霁月也顾不得临渊说他打络子打的丑,心脏跳得急速,“那你为什么还、还要和我成亲?”对我使用美男计。
“因为喜欢你。”
霁月张着嘴巴,一脸傻样的看着临渊,“因为喜欢我?”霁月兀自怔愣了片刻,嘟囔道:“你口味真独特,竟然会喜欢硬邦邦的臭男人,还是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了。”
临渊看着霁月通红的耳朵和脖子,连害羞都表达的让人哭笑不得。
“那你是真心要和我成亲,封我为后。我以为你是在安抚我,知道我喜欢你,才故意来献身。其实你就算不献身,我也是都会如你所愿。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命也给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临渊才知道他还有美男计。霁月表情真挚又认真,所言很显然是肺腑之言,只是、“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只要你能好好的陪我在一起,快乐无忧。”临渊想到什么事情,低声道:“你也确实把命给过我。”以为被他玩腻抛弃后的那段日子精神失控,却还在他处于危险时以命相抵,代他入九天困魔阵。
霁月听得面红耳赤的,他又不是天真的小姑娘,还什么快乐无忧,这种话骗骗单纯的小姑娘还行,哄他还、也还行。
临渊捏着霁月红透的耳垂,霁月刚才所说的什么都给自己,命也给他。之前霁月在他即将亲政的成年宴会前问以后还会记得他吗?难道那时霁月以为他要亲政收拢皇权,还打算牺牲他自己,束手就擒成全他吗?
对了,那时还主动去了地牢。临渊想了想,总算是了解了一些霁月的脑回路。临渊亲了亲霁月的额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怎么那么傻?”
“傻你不是也喜欢?反正你喜欢我,陛下刚才说的。陛下金口玉言,说的话就是圣旨,不能改。后宫封后纳妃是为了平衡朝堂上势力,笼络大臣。没有哪个大臣比本宫更有势力了,那些大臣之女或者妹妹啥的,都没有本宫有分量。成亲后,那些军权和摄政王一党的大臣都归你。”霁月眼珠转了转,“还有,你要是纳妃,陛下后宫肯定都是些国色天香的美人。本宫身为后宫表率,一定会帮陛下好好照顾美人。”
临渊失笑,霁月这明显的暗示就差没明说你要是敢纳妃,美人和他住一起,指不定就发生什么事,谁的后宫还不一定呢。
临渊贴着霁月的额头,“大胆,竟然觊觎朕的后宫。”
“哼,我看上的是皇后之位。”
“好啊,不仅觊觎朕,还觊觎朕的皇后。看朕如何处置贪心不足的小笨蛋。”
“明天才是洞房,还有封后仪式,我腿不能软。”
“别怕,我就亲亲。”
霁月果然是神清气爽,腰不酸腿不疼的参加封后大典。
摄政王成为了皇夫,听起来是很荒唐的事情,只是丞相一党倒了之后,皇权集中,余下都是摄政王的势力,根本无力置喙。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仅阴谋诡计是跳梁小丑,言语更是苍白无力。
临渊和霁月穿着相同的喜服,一步步登上祭天台的最高处,昭告天地两人的关系,共同俯视着下面百官朝拜,和远处绵亘的山脉,郁郁葱葱的林木。
“会觉得高处不胜寒吗?”做他的魔后还是隐居避世?
“不,上面的风景才更好,更清净。陛下和那仙人一样,就该端坐在云层之上,俯视芸芸众生。享尽一切尊崇,拥有最好的一切。”
“嗯。”临渊神色认真的认同道:“道侣是最好的一个。”
霁月的嘴又咧开了。
洞房花烛时,霁月义正言辞道:“虽然我们早有肌肤之亲,但洞房只有一次,以前无媒苟合做过的就不算了,我们还是新婚之夜。”
临渊眼睛一跳,“苟合?”
“不对,”霁月一脸的冰清玉洁,“都是你拿链子强迫我的。我可是正经人。呜~”
临渊用嘴封住了霁月的嘴巴,再让霁月说下去,他的兴致指不定成什么样。
……
霁月一脸满足的摸着临渊的腹肌,以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睡龙床了,看那些老顽固还怎么指责他大逆不道、其心可诛。霁月手从临渊腹部摸到胯骨,不知不觉就摸到了双腿中间。当初临渊说何时让他卧薪尝胆了,卧龙床尝龙根还差不多。龙床他是卧了,可、
霁月撑起脑袋看向临渊,挤眉弄眼道:“想不想本宫为陛下尝尝龙根呀?”
临渊撩起眼皮看了霁月一眼,摸小狗一样摸摸霁月乱糟糟的头发,“不用这样,口更多的是来自于心理的快感。我不需要在你身上得到这种优越的满足感。”
霁月不满意了,“什么意思,是我让你没有征服感?”
临渊摸了摸霁月的脸,“不要多想,你在我身边已足够我欢喜。不用做那些多余的事就已经很满足了。”
单独听是情话没错了,可是放在刚才所说的满足感下面,霁月越品越不是滋味,什么叫不用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就够了?霁月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想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