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起我的腰。
我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接下来我看到了什么事。
他……他他不会是想把他的那个,放到我的……那个里吧?
………………
重莲,我挖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既生凰,何生莲。
我心里默默替自己哀悼。
相信重莲不会这么无聊吧,顶多吓吓人罢了。
重莲伸手一挥,房内的烛火顿时都熄灭了。
一片黑暗。
笑不出来了。
唯独窗外的月影照着他修长的身躯。
隐隐可以看到血色的莲花在黑暗中变成了绛紫色。
一只手猛地将我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
胆战心惊。
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丝凉得彻骨。
一触碰到他的头发,就像是碰上他的视线。
将人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这种发自内心的惶遽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片微凉的唇欺了下来。
我往后躲,但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一时昏了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的吻忽然结束了。
我被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腿被抬了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虽然我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直接挺入了我的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的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的全身痛神经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但是我都忍住了。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暴露的地方被别人羞辱了,最不能让别人触及的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的不仅是我的身体。
还有一些深藏心底的东西,也随之碎去了。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的疼痛一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我说,我是一个皮厚肉糙的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的。
我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的人离我而去的那一刻。
可是此时我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的方法来摧残我。
可是那短短的半个时辰,已经让我死亡了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了。
我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下身都会疼痛得让我直咬牙关。
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的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