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刑看了他一眼,强行压下心底的那一闪而逝的心软,没有回答谢何的问题,转身走了出去。
谢何看到大门关上,露出一副唏嘘的表情,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差点爽到露馅了,以景昭的性格,是绝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这个最不堪的秘密的,所以他才一直用惨叫咒骂掩饰这一切……除了杨贤,所有知道他过去的人都被他杀光了。
444一如既往的天真单蠢。
…………………………………
楚刑一连几天没有出现在谢何这里,谢何很想吩咐御膳房把所有美食都给他轮流上一遍!然而他现在应该心如死灰,不适合大吃大喝,好在楚将军终于做了件贴心的事儿,他虽然人没过来,但是每天都有吩咐御膳房给谢何准备最好的美食,还怕他不吃,回回都让属下在旁边看守着他吃饱为止。
谢何每天吃饱喝足,面容都看起来红润了一些,觉得自己已经满血复活。
楚刑再次过来的时候谢何不在房里,他在不远处的小花园里找到了谢何。
谢何一个人坐在石凳上,背影单薄消瘦,面前放着一副棋盘,正自己和自己对弈着。他手腕上依旧带着那副黄金镣铐,金链穿过镣铐上的小环,长度只够他的双手打开到比肩膀略宽,他这会儿捻着一个白字,似乎在犹豫该下哪儿。
楚刑很少看到这样安静恬然的谢何,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表情阴鸷的,而且只要看到他就会露出怨恨的眼神。他忽然想起来陈琮第一次进宫的时候,那时候这昏君也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坐在寝宫对弈,似乎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派从容,他当时是有些意外的,他本以为昏君会痛哭流涕的求他饶命,但其实没有……哪怕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都没有过。
这个人拥有过世间最大的权利,过着最奢靡荒-淫的生活,本应该留恋不舍的,但是没有,他好像放弃的理所当然,好像他丢弃的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势地位,而是一件束缚他的枷锁。
楚刑定定的站在那里,微微有些失神,忽然有点不想打破这份安静,但是……他今天过来是有目的的。
他回想起自己从边关回京一路所见民不聊生的惨状,又想起死在昏君手下无数无辜的忠良平民,以及……陈琮的弟弟陈琰,那个孩子他也是见过的,总是很亲热的喊他楚大哥……
楚刑的眼神重新变的冷酷起来,他怎么可以被这昏君的假象所迷惑?哪怕长着一副诱惑人的皮囊,本质依旧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楚刑大步走过去,淡淡一笑,道:“陛下好雅兴啊。”
谢何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又重新落回到棋盘上,举棋不定。楚刑被他这样漠视的态度激怒了,一手将棋盘扫乱,黑白棋子滚落了一地……
谢何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紧绷着脸,额头青筋跳起,将手中的白子紧紧攥在手心,指节泛白。
楚刑发出一声嗤笑,这昏君又在玩什么花样?不过是打乱他一盘棋而已,这模样看起来比自己艹他还让他痛苦愤怒,真是装模作样!他冷笑道:“陛下,该回去了。”
谢何到底是没有再发怒,只是用冰冷怨恨的视线看了楚刑一眼,缓缓站了起来。
在楚刑眼里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一盘棋,但是在景昭的心里,却是他漫长苦痛生涯中唯一的寄托。这个宫里每一个人都在欺辱他,侍卫、宫女、太监都可以欺辱他,他是这座宫廷里最肮脏最下贱的一个人……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那孤单年少的岁月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极少的间隙中,拿出捡来的一副棋,假装自己在和一个看不见的朋友对弈,会让他短暂的忘掉所有的不堪和苦痛,获得片刻宁静。
曾经有很长时间他已经没有再下棋了,因为他已经有足够的权势来把痛苦施加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他心底暴虐的一面,试图让别人来替他承受这一切。
但是命运到底无法饶恕他这个生而有罪的人,所以他又回到了当初,回到了那个无法摆脱的噩梦里。
谢何抬起脚步,露出脚踝上的一副粗重的黑色镣铐,这幅镣铐并不是宫里的东西,而是楚刑专门命工匠为他打造的,玄铁而成刀枪不入。
谢何不再求死后楚刑就没有再一直把他锁床上了,而是允许他在自己的寝宫内走动,但是又担心谢何逃走或者杨贤余孽来救,所以就打了这幅镣铐给他戴上……这幅镣铐厚重无比,而且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取下来。
镣铐很粗重,谢何带着它不能穿裤子,且每走一步都很困难,脚腕上柔嫩的肌肤被磨的鲜血淋漓。楚刑看的眉头一皱,这昏君就不知道安安静静的少走动一下吗?
他伸手一捞,直接将谢何抱回屋里。
楚刑把谢何放在床上,冷笑一声:“没想到陛下还有自虐的爱好。”
谢何扭过头不说话。
楚刑心里有气,也不怎么顾虑他,用力的将上面的血迹擦拭干净再倒上药粉,谢何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想要把脚缩回来,但楚刑的双手比那玄铁镣铐更沉重无数倍!他根本挣脱不开。
等楚刑给他清理完的时候,谢何又痛出了一身冷汗。
谢何抖着苍白的唇,阴冷憎恨的视线看着楚刑,说:“你来做什么。”
楚刑也不废话,挑眉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拟好的圣旨扔到谢何怀里,说:“我希望陛下明天能当众着人宣读这份圣旨。”
谢何打开一看,顿时就气笑了,这圣旨里说他感谢楚刑卫国有功,封他为异姓王!准许他佩刀上殿,自由出入皇宫!其他还有众多赏赐不计其数!他一把将这圣旨扔到地上,寒声道,“你休想!”
这个狼子野心的反贼!
楚刑眼神冰冷的看着谢何:“为什么?难道陛下不该赏赐我吗?”
谢何恨恨道:“哈……你这样折辱朕,还要朕赏赐你!还让你自由出入皇宫名正言顺的来侮辱朕?!”
楚刑定定的看着他,忽然轻声一笑,“我差点忘了,其实陛下已经赏赐过我了,我九死一生回来,陛下赏我的是一杯毒酒啊。”他说到这里,想起当日的暗算,眼中再次露出杀意来。
谢何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太遗憾了!当时居然没能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楚刑发现自己几天没有听到昏君的咒骂居然还有点不习惯,他面无表情的听谢何骂完,才道:“是可惜了,所以现在轮到陛下求着我杀你。”
这话让谢何的表情顿时变的难看极了,眼中的怨恨如同滴得出水来。
楚刑也不指望这个昏君能有觉悟自己答应,他正准备继续拿曝尸来威胁谢何,但是话到嘴边停住了。昏君的脚踝还在他的手里,摸着这柔嫩滑腻的肌肤,他心底的又开始蠢蠢欲动,开始想念这昏君身体的美味了。这昏君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以后恐怕就尝不到了。
楚刑捏住谢何的下巴,笑道:“不如这样吧,今天我和陛下打个赌。如果陛下忍不住求我上你,就算陛下输了,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封赐我,如果陛下能忍住不求我,这封圣旨就此作废,怎么样?”
谢何冷冷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
楚刑说:“这是我的一片好心,给陛下一个机会,否则陛下是想明天就上城门吗?”
这话顿时让谢何的脸色僵住了!
楚刑满意的松开手站起来,“看来陛下是答应了。”
谢何咬牙凶狠的看着他,但到底没有再说话了,他看楚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瓷瓶过来,表情微变。
看来这宫里已经有太监投靠楚刑了,连景昭的私人珍藏都弄了出来,这是景昭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春-药,药性极烈,只要指甲多的一点点就会令最贞洁的人求着别人上他,他用在那些男宠身上,回回都让他们欲-仙-欲-死。
谢何有点好奇古代的制药水平可以厉害到什么地步,和系统出品有多大差别,但是他脸上却露出害怕厌恶的神色,试图躲避!
楚刑见状忍不住唇角一勾,他很期待这个昏君求他上他,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样,毕竟每次都听惨叫也是挺不舒服的。
他一把拽住谢何手上的锁链把他扯到自己面前,拿出一个尖嘴漏斗一般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里,将整瓶药液都倒了进去!
谢何感到凉凉的东西流进他的身体里,还有一点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一开始是冷的,但是很快就变的炙热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开始变的奇痒难耐,火燎火燎的,他想伸手去挠,但是双手被牢牢绑在床头,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摩擦自己的双腿。
楚刑双手抱胸冷冷看着,看来这药效发作的很快,才这么一会儿工夫这昏君就饥渴难耐了。
谢何恨不得现在就叫楚刑赶紧上了他,实在难受!但是为了不崩人设咬牙坚持着,内心暗自对比,从发作的速度来看,这春-药丝毫不比系统出品的高级媚-药差,而且看起来后劲更足。他死死咬住牙关,在床上左右翻滚,不住的在床单上摩擦,但是这根本不能缓解什么。
楚刑看着昏君在床上扭动,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汗水滴落下来,红唇紧紧抿在一起,神色痛苦挣扎,竭尽全力的和身体的本能抗争,眼神不由的变了变。
很想,就这样直接上去拥抱他。
楚刑的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掩藏他对昏君身体的渴望,他本可以直接威胁的,但是他更想看到昏君在他身下婉转求-欢,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只是没想到这昏君还挺能坚持的,明明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却还是没有开口求他。
正在他的耐心一点点告罄的时候,昏君的唇忽然张开了一条缝,抑制不住发出啜泣般的呻-吟,咿咿啊啊的叫着,又垂死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转过泪濛濛的眼睛,发出绝望哭泣般的声音:“求你……给朕……”
楚刑眼中的理智崩断,欺身而上。
…………………………………………
这一次昏君唇中吐出的终于不再是惨叫咒骂,而是悦耳动听的低吟,紧紧缠着楚刑不断的索取,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楚刑在昏君的体内释放了很多次,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直到天色微亮,他从昏君的身体里退出来,才发觉昏君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似乎一夜的交-合并没有缓解丝毫他的症状,明明已经浑身无力连双腿都合不拢了,却还是不断的发出哀求索取的声音,双眼朦胧没有焦距。
楚刑没想到药性如此激烈,他沉默了一会儿,用被子包起谢何把带到那个调-教用的屋子。
谢何躺在他的怀里,一路上都不安的扭动,面色绯红。楚刑凝视怀中的人,眸色略深,如果不是还有事,他倒是不忍心把这昏君一个人留下。
楚刑拿过红色的绳子,正准备把绳子缠绕在谢何的手腕上,忽然想起上次磨的鲜血淋漓的景象,于是在他瘦弱的手腕上裹了厚厚的一层绸布,确保不会被勒伤,这才用绳子紧紧绑在一起绕过房梁吊了起来,然后抱起谢何放在了那u马上。
谢何双手松松的吊在上面,因为绳子的固定,不至于让身子摇摆的太厉害或者掉下去,他扬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双目茫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脸上满是愉悦的表情。
楚刑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他今天还约了陈琮见面,但是快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自己不在旁边昏君可能不小心咬伤自己,于是拿过口枷给他戴上,仔细查看了一番应该没有遗漏,这才关上房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