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闪闪有些担心,“哥,宫泽他会见你吗?”
“他会,如果他想要确定,我用的药物到底有没有使我出现记忆崩溃,就肯定就会见我。”
没有亲眼看到,宫泽肯定是无法完全相信的。
发现叶闪闪还是很担心,宫越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用担心,就算是想动手,他也不会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时候动手。”他看着宫迹传过来的语音文件,“我不会冒险的。”
他的命,现在不仅是他自己的,也是叶闪闪的。
点点头,叶闪闪提起了另一个人,
“之前克里斯把‘杜蒙’的资料找齐了,加上我到处翻的,发现‘杜蒙’这个人并不是虚构的,他的爷爷是个牧师,生前在当地很有声望。而他的父亲是一个很有名的医生,后来杜蒙自己也考上了医学院,但因为性格孤僻,和人都没什么深交。
但我发现,杜蒙在大约八年前的时候,独自去海边度假,后来和几个人组队出海,中途还意外落水,后来就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性格也有些改变。和他一起出海的几个人,身份信息都是伪造的。所以我怀疑,杜兰特就是在这个时候,顶替了‘杜蒙’的身份。”
说着,干脆把特别定制的一个黑色平板拿过来,开了个软件,“哥,我在查到的资料里面,找到了这些照片,”他挨着挨着点出来,
“里面有杜蒙本人学生时期的,还有他去度假之前的,然后这边是杜兰特在一些专刊上的照片,对比之后发现,两个人的长相有百分之六十的重合度,而身形的重合度有百分之八十几。”
叶闪闪按下了几个按钮,一边说,“只需要把鼻骨动动,再把下颌关节这里修一修,最后微调一下,两个人就几乎一模一样了。”
退出面部对比的界面,“所以八年前杜兰特在非洲的原始部落死亡,死的不是他本人,而是‘杜蒙’,”叶闪闪有些纠结,“我总觉得他,”想了个形容词,
“像个疯狂科学家,什么都不会顾及那种。”
以前米修斯岛实验基地里,很多研究员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们的眼里,不管是人命还是伦理法律道德,都不重要。
知道叶闪闪的担忧,宫越握紧他的手,“相信我。”
“嗯,”叶闪闪看着宫越在阴影中的侧脸,脱口而出,“哥,你在前面坑人,我会在后面帮你递合金大铲子的!”
没办法,作为背后的男人,就是这么强力!
电影在继续播放,宫越发现叶闪闪的食指一直无意识地在快速抠刮着座椅的垫子,明显有些焦虑。有些心疼,宫越把叶闪闪的手放到嘴唇边,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
原本正在想“坑害宫泽三十六计”的叶闪闪,一大半注意力瞬间就被手指尖的痒感给吸引了,他直接伸了另一只手拉住宫越的袖子,扯了扯,“哥,再亲亲,刚刚那一下没感觉,还要还——”
最后的一个“要”字还没说完,宫越就直接堵了他的嘴,重重地吮了吮之后,有些无奈地问他,“这么想要?”
叶闪闪干脆直接坐上了宫越的大腿,面对面,表情苦恼,
“想要,超级想,感觉我们都三百年没有负距离接触了,”说着,他把脑袋靠在宫越的肩膀上,蹭了两下,声情并茂,“我就像没有水浇灌的花,没有施肥的庄稼,好惨的!”
越说越凄惨,叶闪闪觉得此时应该挤两滴眼泪出来,但感情又没有到位,没眼泪,于是悲情戏瞬间就卡住了——可以ng重来吗?
叶闪闪的头发蹭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痒,宫越把人抱好,手从叶闪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熟练地揉弄着小糖粒,凑近了对方的耳朵,“这样可以吗?”
“可以再重一点,”叶闪闪声音瞬间就软了,哼哼唧唧的,隔了一会儿又去舌忝宫越的耳朵,往里面吐气,“另一边,”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还各种加戏,“唉,另一边好可怜,都没人喜欢。”
宫越的手指松开,又滑到了另一边,捏住了另一颗小糖粒,“还可怜吗?”
“不可怜不可怜,”叶闪闪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
大屏幕上,电影还在播放,穿着休闲学生装的叶闪闪正在房间里擦拭着小提琴,神态认真到虔诚,而宫越怀里的叶闪闪,脸有些发红,水泽的双唇微微张着,时不时发出撩人的声音。
宫越干脆就把他抱离大腿,换了个方向,让叶闪闪背靠着自己,面朝着大屏幕坐着。
入眼的是屏幕上自己放大了的脸,说着台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陌生的,而宫越的手仍在揉按着小糖粒,叶闪闪瞬间感觉到一股羞·耻感从心里出现,但同时又有一种非常刺激的感觉。
他把宫越空着的手捏着凑到嘴边,含住了其中的一根手指,舌尖灵活地上上下下舌忝着,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了了
——完了,要破戒。
古人还说,是可忍我不可忍。
于是蹭了蹭屁股下存在感明显的加加大号,叶闪闪偏了偏头,气息不稳,“哥,你——”他现在衣衫不整的,扣子开了好几颗,肩膀也露了出来,脖子线条让人想要亲吻,眼尾红红的,就像个午夜才会出现的妖精。
想了想,叶闪闪决定含蓄一点,“哥,你现在能白日宣银吗?”
“当然。”
电影的开头铺垫得很好,宫越在这方面一向很有耐心,但叶闪闪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把宫越的手拉着,去碰了碰锁,触手就是一片的黏湿,“你看,我都急哭了。”
语气也是着着急急的。
宫越指尖动了动,滑腻的皮肤和湿润的水液,他手上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叶闪闪就哼哼。等把白色的锁上挡着的布拿开,水很快就把宫越的西裤打湿了一块儿,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闪闪,打湿了。”
叶闪闪自己也发现了,很不好意思,但他向来很机智,十分专业地给出建议,“哥,堵住就不会流出来了。”
等银幕上的电影放完的时候,叶闪闪在椅子上都被欺负哭了,眼角有泪痕,睫毛也湿湿的,他看着影音室黯淡的光线里,宫越不太清晰的脸,说话都带鼻音,“这张椅子一会儿就要丢掉。”
“好。”因为专注于其他的事情,宫越回答的声音很短促。
叶闪闪努力保持着理智不被撞散,“你要亲自去丢掉,”说着咬了咬下唇,等那阵让他又想哭的感觉过去之后,才继续说,声音断断续续的,“都打湿了,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
随着屏幕上电影播放完毕,光线完全消失,整间影音室都黑了下来。
两个人看不见彼此,但却紧密地相连,叶闪闪觉得自己都已经沉溺在这样的感觉里了。
心头最在意的事情找到了解决方法,叶闪闪伸手攀在了宫越的身上,喃喃地发声,“宫越,我最喜欢你了。”
他很少喊宫越的名字,但这时候喊出来,就如同最美的情话。
动作有几秒的迟缓,之后,宫越加大了力道,又快又狠,但声音却非常温柔,“我也是。”
被宫越从影音室抱出去的时候,叶闪闪累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他把耳朵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听着宫越还有些快的心跳声,还不忘提醒,
“那张椅子。”
“嗯。”宫越看他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淡红,嘴唇也有些破皮,眼睛因为哭了几次,还有些肿,放缓了声音,“我在,会丢掉的,睡吧。”
听了这一句,叶闪闪放弃了坚持,歪头靠在宫越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至于之前十分担心的,宫越想主动和宫泽见面的事情,叶闪闪早就没心思去想了。在非常手段下,注意力再次被轻易地转移。
***
宫泽那边回复得很快,到晚上的时候,就已经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
“后天上午在皇后马场?”叶闪闪手软脚软地斜躺在床上,正在看宫泽秘书的回函,因为刚睡醒,眼睛半眯着,头发也东翘西翘的。
翻个身趴着,叶闪闪宽松的衣领往下垂,露出了有些红肿的小糖粒和浅浅深深的吻痕,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声音有些哑,“哥,我总有些担心。”
宫越正在处理部分紧要的文件,视线在叶闪闪的衣领下露出来的皮肤上停了一会儿,很克制,“闪闪,把衣服穿好。”看着他没有遮掩的双腿,又加了一句,“把裤子也穿上。”
低头看了一眼,叶闪闪“才发现”自己露了,但是并不准备按照宫越的要求行动,反而翘起了白皙的大长腿,很惹人,“哥,你思想不太好,不纯洁。”
义正辞严的指控。
正在签字的手一顿,宫越看着一脸“我是正义代表”的叶闪闪,指出事实,“回了卧室,你又要了一次。”
假装没听懂宫越的言下之意,叶闪闪把自己的衣领再往下拉了拉,整片胸膛都快显出来了才停手,又看着宫越,牙齿咬了咬下唇,红白对比十分好看,双眼像是含着潋滟的水光,
“唉,我只想陛下多看我一眼,就足够了。”
宫越捏了两下眉心,还是放下笔走到了床边,松了松领带,在叶闪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伸手把人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然后一手按着叶闪闪的后脑勺,直接俯下、身,狠狠地吻了上去,亲了好一会儿才从叶闪闪的唇齿间退出来,问他,
“够了吗?”
叶闪闪被亲傻了,盯着面前站着的男人,又看了对方嘴唇上沾着的水渍,觉得宫越简直帅出了天际,瞬间就兴奋了,果断摇头,双手马上就缠了上去,
“怎么可能够,再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