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娜的警告绝非一时冲动,她是真的要与阿瑟鱼死网破。伦道夫的遗体还未入棺,格林财库已然打开,金币水一般的流向四面八方,迅速聚集起足够的军队。北方雷克家族已经与格林人交恶,海洛伊丝反应迅速地出兵支援圣弗斯,想要将格林人彻底铲除。
罗珊娜早有防备,理查德第一个倒下,尔后她将圣弗斯包围严密,摆清挟持阿瑟死守王国心脏的打算。理查德能够这么快的被摘除,是她沾了博格之前在王宫与理查德一战的机会,但也表明她这段时间并非真的被阿瑟囚禁到束手无策。
也许罗珊娜曾有与阿瑟交涉的可能,但伦道夫的死亡让一切可能化为泡影。
“玫瑰还能再生,严冬只是暂时。罗珊娜对藏于身边的主教说,“金钱支配一切,格林人还没有失败。”
“女武神的军队将从北方而来,矮人成为了中部的墙壁。玫瑰守卫军重整不过几个月,理查德还没有死,阿瑟的护卫队和骑士团依然虎视眈眈。您将自己置于险地,周边包围重重。”主教是从寂静冰脉狼狈逃出的一支,他的神色不如先前明快,失去教皇的神殿重创临近崩塌,只有火神多年的信仰之名还能维持,他正在极力挽回,所以才会与保存财库的罗珊娜合作。
“您将局势说得如此严重,却忘记提及神殿。教皇留下了术士,他们现在听从您的吩咐,您手中还有夏戈。”罗珊娜面容憔悴,她坐在椅中,房间的窗口透射下黄昏的余晖,空气中漂浮着细尘。她的手指抚平膝头的裙子,像是在告诫自己,“斗争不休,这个世界永远没有停战期。塔伯与教皇是朋友,如今教皇却折损在魔王和博格的手中,北端的威胁直逼人类,紫罗兰怎么能坐视不理?女武神与恶魔混迹荒野,塔伯该为国王抵挡背叛者的军队,海洛伊丝应该交与他解决。至于中部,矮人人口稀少,老伯朗根本组建不出真正的军队,就算他将墙壁垒上云层,对我也没有用处,因为我们另有通道。”
格林人常年把持金钱之路,没有人会比罗珊娜更加了解贵族的想法,雄狮弗斯并不是唯一,相比隐忍多年羸弱闻名的阿瑟,也许草地玫瑰更适合王座。
“您想要怎样处理陛下?”主教看着罗珊娜站起身。
罗珊娜走近窗边,她背对主教,被余辉笼罩。裙摆后刺着偌大的玫瑰,她像是怒放在这里的花,娇艳只是外表的迷惑,带刺的棘手才是本质。
“我要阿瑟死。”罗珊娜扶住窗户,微侧头,慢声轻语地说,“我要那只杂种和他的魔王血债血偿。”
魔王正在吃东西,他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他的腿长,坐在椅子里时巴不得把它伸得老远。
“吞噬?”加尔一脸茫然,“我没给幼崽喂过吞噬,那东西还能喂?认真的说,我是个好爸爸,我从不给幼崽喂奇怪的东西。”
“好爸爸让它嚼掉了十几个窥世之眼。”梵妮在一旁说道。
“我从没听说过哪一只飞涕兽能够吃窥世之眼,否则统治世界的该是飞涕兽。”还吊着手臂的肖恩看向博格,“他总是忘记关键的事情,你就没发觉吗?”
“如果你是指他总是忘记关键事,那么我深有体会,甚至可以在此发表演讲。但如果你是指幼崽什么时候吃了吞噬,那么我得荣幸的说,谢谢,我看起来像是个好爸爸吗?”博格嗤之以鼻。
“也许是不小心,这很正常,加尔总是表现的像缺根弦,毕竟正常人都不会从划境巨墙上跳下来。”格雷正拆着肖恩的铠甲,他最近很迷这个,随口道,“我想想,说不定是一开始,我们在冰湖城遇见飞涕兽的包围,加尔当时做了什么?他半夜摸进博格的房间,还想搜刮博格的抽屉,贝儿就在里面……对,他把手塞进了幼崽的嘴里,可怜的小家伙。”
“我发誓我当时只想拿回我的石头。”加尔说,“幼崽吞掉了我的手,那可不是我塞的,明白吗矮人?我没有塞。”
“……完全有可能。”梵妮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她面向加尔,好学地问,“不过我一直想知道,幼崽喝过你的奶吗?当然普通雄性没这个,可你之前的身体那么特别,还有树人眼泪,说不定就有类似这种的隐藏能力?别害羞陛下,来大方的回答我,有没有?”
“你是傻掉了吗?奶水?我?我是雄性!身体再特别也不会哺育幼崽!我没有!你一直这么想的对吗?你怎么能这么想,听着我怎么会给幼崽喂奶?噢我喂过,但那是用奶瓶,我像个奶爸一样兜着幼崽四处游荡!它老爸根本不上心,可这不意味我会喂奶,我没奶水。我们为什么得讨论这个?我不想讨论这个,而且我不害羞,这又什么可害羞的,我一点也不。”加尔将叉子咬得作响。
“这只是一点好奇,学者的探究精神。”梵妮抬手安抚加尔的炸毛。
加尔鼻子哼声,他现在牙齿锋利,叉子拿出来时已经变形了。
“好,既然找不到原因……总之不太差,幼崽是个意外,它帮了不少忙。”肖恩停下探寻,“那我们应该聊聊之后的问题,你会回深渊吗?”
“时代已经改变了兄弟。总是坐在王座上屁股会痛,我该到处转转,为了魔王的名誉考虑,别总让吟游诗人丑化我,我可比他们帅多了。而且挽发女妖上一周的会议报告是探究我到底是谁,但我觉得这并不重要。”加尔将叉子搁空盘子里,红眸半抬“魔王永远是深渊屏障,我将尽我的责任。除此之外,别干预我。你知道深渊里的光线不太好,我老是得修王座,这事不容易,他们过去一直没来帮过忙!现在谁爱待在里面谁就去,我一点也不介意他们在我座位上唱歌。伟大的猎手应该游离四方,我欠博格的报酬还没还清,魔王不赖账。我想你也不会回到遗别悬崖,虽然你在那儿有房子,但你的仰慕者恐怕不会欢迎海洛伊丝,挽发女妖都是斤斤计较的家伙,他们上次还问我要伊诺破壳时压坏草地的赔偿金,老天作证,那不该去找你吗?”
“王国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哪儿也去不了。”肖恩说,“我当然不会回去住,我现在不是你的骑士了,我不用再守着欠揍的小孩,待这儿挺不错的。”
“我是如此的可爱。”加尔对博格抬手在犄角边比划着,“在我还是个小恶魔的时候就这么可爱,他竟然说我欠揍?我保证他翻遍世界也找不出比我更加体贴的小朋友。”
“我相信你有多可爱。”博格挑眉,“我也知道你有多可爱。”
虽然是同一个话题。
但总是让周围人察觉出那么点意味不明的暧昧。
至今单身的格雷戳着铠甲,“够了,停下来!我更想知道加尔为什么还是加尔,梵妮说他可能是‘魔王’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奇怪的问题。”加尔发觉他们都看向自己,后摇了摇椅子,玩味道,“我当然是我。”
这个回答并不让人满意。
但加尔也不肯再说。
“枷锁消失了,夜晚不再束缚你。”博格靠门边,“深夜敲我的门干什么?”
“探讨人生。”加尔把枕头塞博格怀里,光脚往里走,“修身养性不适合你,我们这个月都睡在一起,现在才警惕太晚了亲爱的。”
博格关上了门。
屋里只亮了床头的蘑菇灯,加尔钻进被窝里悉悉索索地脱掉了衣服,换上了博格的衬衫。他打开被子的一角,对博格拍了拍位置。
博格关了灯,枕头非常软胖,两个人枕在一起时就像一起陷进去。加尔闭上眼就会秒睡,但今天博格却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不能睡。
“你最近睡得时间很长。”博格说。
“一点后遗症。”加尔打着哈欠“最近变得容易困,也许是身体正在自我调整。”
“味道在增加。”博格的下巴抵在了他的犄角,表面并不光滑,花纹让它蹭起来挺舒服。
“味道?”加尔迟钝地拉长声音,“我每天都洗澡。”
博格没说话,加尔发间透出一点清爽的沐浴味,但这味道往往会立刻被更加甜腻的香味覆盖。香味每晚都在增加,今天已经变得十分难缠,这让博格很难睡着。
可是加尔并没……很特别的行为。
“西格有和你谈过吗?”加尔忽然问道。
“有关战争的问题是吗。”博格说,“北端如果和王国开战,他的‘守卫生命’就将面临困境。”
而蛇人和鼠人在上个月的会议中已经完全表明不会轻易妥协的态度,有关如何对待人类的讨论其实非常激烈,甚至称得上危险。精灵和矮人能够暂时被划为安全,仅仅是因为当初伸出过援手,并且在玫瑰守卫军围攻森林的时候格雷没有强推鼠人去当炮灰。
仇恨不会化解,尤其是对格林人。
然而加尔的主张并非奴役王国,他对此没有兴趣,却必须面对愤怒的种族决定最终的策略。会议间的争吵无休止,鼠人站定杀光格林、奴役人类的提议,他们为此甚至不惜拉拢挽发女妖对加尔施压。
魔王可以用暴力手段解决一切,但他也不能无视北端种族联盟单独决定,这件事占据了所有人的时间,几乎每一周都在为此开会。
博格等加尔继续,却发觉的他鼻息平稳,竟然已经睡着了。博格躺平,被味道缠到隐约焦躁。
后半夜博格半醒,发现加尔撑身探在他上方。被子里滚烫,加尔正在出汗,味道已经充满四周,让博格有了预感。
“……还好吗?”博格捏起加尔的下巴。
黑发被打湿,魔王没回话,却沿着博格的手指一路舔下去。他轻轻喘着息,长腿抬跨过博格的腰胯,完全骑了上来。衬衫拽开了几个扣,加尔拽紧他,舌头被博格用手指夹住。
“需要帮忙。”博格和他抵额,“是吗?”
他知道也许给加尔一点舒缓能够让发情期晚来一些,但他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做。
加尔觉得理智在抽离,欲望正企图埋没他,而博格是他唯一的浮木。
博格咬在了加尔的后颈,下身用力地撞着,结合处啪声紧密,湿哒哒的精液随着抽插不断被挤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滑出痕迹,底下承接滴答的床单湿皱一片。加尔的鼻音沉重,已经从哼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求饶。他湿润紧缩的隐秘地带在一下下快速又重力的插顶中痉挛不绝,渐渐连优美的背部都跟着细微抖动,连续喷射精液的前端现在只能颓唐地吐着稀薄的液体,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摇动而颤抖。
博格咬住加尔后颈的姿势像野兽衔住猎物,加尔穴内的吸吮让他的无法停下高涨的情欲,他的心思诚实地反应在肿大的阴茎上。加尔撑住的前身摇摇欲坠,博格把他上身抬起来,镜面暖昧的纠缠着两个人充满欲望的脸。
“……不要……”加尔抬手挡住眼睛,在喘息中不断地重复着,“……不要……”
“为什么不要。”博格拉开他的手,让他背靠在自己怀中坐下去,将他的双手紧紧扣在他身后。加尔后颈被咬出深刻的齿痕,这个姿势让他无法逃避自己的沉迷,他红色的眼睛笼罩雾气,唇被舔舐得微肿,在哈气时半张,鲜红的舌尖渴求地若隐若现,裸露的上半身咬痕满布。
博格在他耳边低语:“很漂亮,很可爱,很诱人。”
这个姿势让底下变得更加黏稠紧贴,博格将他圈禁在了身上,力道巨大的强硬霸占。加尔在他粗大的顶弄中呼吸更加急促,感觉自己濒临缺氧,堆积的快感要把他淹死在这怀抱里。
“这里是我的。”博格残忍地插顶着令他尖叫的点,而后双手抬着他的双腿,将他全部打开呈现在镜子里。粗大的阴茎被红肿的穴口贪婪的吞没,再拔出挺进,清晰地映在眼睛里,让原本就浑身滚烫的加尔猛地再次被顶上波涛汹涌的高潮。博格捏住他的下巴,细密地吻着他的脖颈和耳后,眼中凶狠,“这也是我的。你的身体、声音、快乐都属于我。”
加尔因为快感而红了眼眶,他颓唐地剧烈喘息着。博格因为加尔高潮的痉挛而乱了呼吸,他喉间溢出的低喘贴在加尔耳边。加尔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小腹被自己吐出的精液弄得湿乎乎的。
“够了……太多了……”加尔颤抖地说。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天已经亮了,或者已经黑了。没人来打扰,这件屋子似乎自觉的被划成了禁区,肖恩甚至加了咒阵。
毕竟如果加尔张开了双翼,房子会很危险。
“我的魔王在说谎。”博格手掌套弄着他的前端,被液体弄湿手掌。加尔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一丝逗弄,当他再次硬起来时,博格抬手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插进了他口中,“贪婪的家伙,甜点才过,你的正餐才预备开始。”
手指缓慢地进出在唇舌包含的柔嫩中,下身也随着这个节奏缓慢地抽插在加尔的湿润中。
“别对我说‘请’。”博格盯着镜子里迷乱的红眼睛,“我喜欢你命令我,永远别再对我说‘请’。加尔,要我继续吗?我的宝贝儿……我在等你回答我。我爱你……像这样。”
博格抽出手指,指尖连带着液体。他偏头吻上加尔,指尖夹捏着加尔乳点。加尔立刻抖动起来,他被博格吻到舌尖投降,在唾液暧昧的声音中,被刺激的指尖弄得脊背酥麻。
“啊……”喘息从口齿间漫出来,加尔被套弄和揉捏撩拨得无法思考。
“如果你不说。”博格吮着他的唇角,“我会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做?给我一个命令加尔。”
“……博格……”加尔断续地说,他浑身泛红,连尾巴都紧紧缠在博格腰上,“……博格……哈啊……”
他难耐得磨蹭着臀部,在粗大的撞弄中溃不成军。他像是被教会了新方法,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这里吗?”博格沉重地抵没进全部,狠力的摩擦着令他兴奋到哭泣的点,“嗯——?”
“不……啊……不……”加尔甚至无法念清“不”字。
“不是这里。”博格猛地将他推送到床头,加尔撑着床头,博格抬高了他的臀部,让他双膝撑开,满是满载地挤撑在他腿间,开始啪啪地抽动,“那是这里,还是这里?”
加尔身体被撞得摇晃,他凌乱的黑发半挡住眼睛。博格有力的腰胯顶得他有种要死掉的错觉,他喊着博格的名字,求他慢一点。
“说错了。”博格毫不留情地鞭挞着他逼仄的深处,“你该命令。”
加尔咬着舌尖,仰头哈气时看见镜子中近在咫尺的自己。他眼睛里的渴求深切,明明“慢一点”已经压在了舌尖,可他却无法说出来。他听见自己被插出眼泪时低混不清地命令道。
“……射进来博格。”加尔啜泣着,“我要你更用力的对待我。”
博格将他一只手拽拉向后,粗大的阴茎凶狠地遵循他的命令。
“做得好。”博格手掌奖励似的摩挲在他发间,声音微哑,‘做得很好宝贝儿,我会用力地插进这里,全部都给你……我的加尔。”
扑哧声疯狂地蹂躏在身下,加尔扒着床头的手指颤抖,他看见自己迎合着腰部,被博格操得双腿发抖。博格在每一次的抽出后都要用力撞进去,激烈的啪声混合着泛滥黏稠的水声,加尔的声音已经哑了,他的叫声不高昂,而是是含糊沙哑的各种哼嗯,更像是小动物的呜咽。前端在剧烈摇晃中甩着液体,加尔的脚趾紧蜷,他求生般的哭泣。收起的双翼在背上留下了痕迹,博格撞着他,俯首舔舐在双翼的痕迹上。那微肿的地方立刻让加尔哭腔呻吟,熟湿的穴敏感的紧咬住博格的阴茎,味道已经混杂进交合的气味,凌乱湿掉的床褥透出浓浓淫糜。博格陡然抽出去,再将他翻身放回床上.将他的大腿拉开。
“让尾巴来。”博格抵在加尔穴口,那里已经滴答着湿到不行。加尔听话的尾巴磨蹭在博格腿侧,加尔发出难以忍受的哭泣声。博格唇线恶意的扬起,他指尖将尾巴尖端揉捏,阴茎正面插了进去。
加尔的表情令博格愉悦,也令博格囚禁的变态欲望更甚。加尔的尾巴甚至细微发抖,他的腰线因为快感而弯出弧度,脚趾蜷缩,细碎呜咽地喊着博格。
“不……博格……”加尔抬手压住眼睛,已经分不清所有。撞击让软处被清晰地撑满,抬高的臀部让他有种逃不掉的惶恐。
博格俯身吻住加尔,在舌头交缠中感受着加尔的依赖,他的腰结实霸道,将加尔狠狠抵在身下失控地操弄。
这是我的。
博格呼吸加重。
这是我的。
加尔突然失声哼出来,环紧博格的肩头,浑身颤抖。博格还在喷射,吻住他没有放开,将他紧紧地、紧紧地囚禁在怀中。
“我爱你宝贝儿。”博格沉声,贪婪地吞咽着加尔的唾液,双手插进加尔的指间,将他完完全全地按在咫尺,然后目光紧锁住加尔失神的表情,快感还没消褪,湿润的穴仍然在痉挛紧缩。
发情期仍然在持续,可是加尔已经完全瘫软。他的哭泣和颤抖都被博格独占,腿在玩弄中被各种操开,不论是跪着还是趴着,明明已经力竭,吃够了快感,腰臀却没办法停下迎合博格的摇动。
博格。
想要博格。
加尔俯首在博格颊边,吞咽着津液,气息灼热。腰窝被扣住,不知道到底是博格撞上来,还是他被按下去,湿黏的液体已经遍及全身,他哽咽着咬住了博格的肩头。
博格抓住加尔的手指送到唇边亲了一下,再侧头吻住他索取他,与他鼻尖抵磨着。
“加尔。”博格低声,“看着我。”
加尔颠弄到几欲抽搐,他喘着息贴上博格,迷离的目光紧绕在博格的心尖。
“你只属于我。”博格的声音已经微哑,他撞得更狠,啪声和水含糊的黏稠声伴随着加尔的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