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峰被他这句话噎的差点吐血,他是喜欢柏林,可是这位置有些不对劲!
他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不行!
“不…唔!”与他理论的话还未说出口,柏林只单单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袁峰此时在想什么,随即狰狞一笑,想翻身?
想在上面?
要么自己动...
要么...下辈子吧。
不然想都别想!
指尖轻轻一用力,袁峰的身体瞬间紧绷。
他捂住自己的嘴,试图让自己不要出声,却怎么也挡不住喉咙间声声的唔咽。
随着时间的推移,柏林手下的动作越发猛烈,忽然触碰到了某一个点,袁峰的腰身控制不住的挺起。
柏林笑的肆意,“ 阿峰这副模样真好看...”
好看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弄哭他…
袁峰瘫软在床榻之上,喘着粗气,身下的被褥被他抓的有些凌乱。
方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恐慌。
还未等他全然恢复,那噬骨的酥麻感并没有退却,双腿便再次被人抓在了手中。
柏林对上那双带着濡湿的双眼,对方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看着他,他伸出手柔和的抹去了袁峰眼尾处的泪花,某个部位却与上面的轻柔全然相反。
撕裂般的疼痛使袁峰瞪大了眼睛,刚想要叫出声便被身上人堵住了唇。
“疼…”好疼啊...
柏林的额角渗出了点点汗珠,他俯下身轻柔的问了问袁峰捂在嘴上的手背,“乖,等下就不疼了,别咬的那么紧。”
他现在也并不好受,被夹的生疼。
因着怕伤到袁峰又不敢再向前推进只能卡在半路。
两人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好久,直到疼痛散去了些,袁峰才动了动腰身。
这一动,柏林脑子中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裂。
几十年的元阳之身得以释放,柏林就算是想隐忍他能隐忍到哪里去?
夜还长,床榻之上的声响持续到了天朦朦亮之时才逐渐停息。
袁峰一边粗喘着气一边生无可恋的盯着头顶上的床幔,心中默默流泪,悔不当初。
他好悔啊…
为什么不早点发现柏林对他的心思,为什么昨晚要对他表明心意...
他怎么能蠢到会觉得柏林与寒远师弟有所牵扯?
脑子进浆糊了吗?
柏林半靠在那,把袁峰的表情丝毫不落的收入眼底,他低低的笑出了声,伸出手把哀怨的人搂进了怀中,动作轻柔的可怕,可说出的话差点没把袁峰气死,“别后悔了,毕竟后悔了也无用。”
如果他柏林还不够了解袁峰,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能了解袁峰的人了,他眼珠子一转柏林都能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
被猜透了心思的袁峰瞪了柏林一眼,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柏林已经不知道会死了多少回了。
来自爱人的眉目传情(怒瞪),柏林似笑非笑的把手伸到了被褥之中,顺着怀中人的脊背摸到了他的腰间,手腕一转,轻轻揉动着。
“好了,别气,我错了。”嗯,错在以前有贼心没贼胆,晚吃了这等美食这么多年。
若是早知道这几日的举动能惹得心上人开窍,他早就这般做了,曾经能看不能吃,当了这么多年苦行僧。
酸痛的腰被柏林这么一按摩,袁峰享受的闭上眼,时不时还哼唧两声。
柏林一巴掌拍在他光溜溜的软肉上,眼中欲色难掩,语气喑哑,“安分些,还是你想继续?恩?”
袁峰一开始还不明所以,因为被他打了屁股刚想开口就骂,没想到才一翻身手臂便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脸色由青变白,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他不想再来一次了,这并不好玩。
见怀中人安分了,柏林默念了几遍清心决才压下了心中涌动的欲念,继续为他按摩着酸痛的腰身。
袁峰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柏林化身为禽兽,对自己做出连禽兽都不如的事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一点都不尴尬,还有些透露着温馨。
“柏林。”
“嗯?”手下按摩的动作未停,柏林低下头对上袁峰还有些发红的双眼。
接触到柏林的视线,袁峰也不知道为何,瞬间红了脸,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柏林挑眉,阿峰何时还会这般害臊了?嘴边勾勒出一抹弧度,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有什么话想说直说了便是,这般害臊可不像你。”
袁峰清哼了一声,把头埋在了被子中,闷声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从何时开始…咳咳…”
“何时开始什么?”
这狗东西明知道自己想问的是干什么,偏生的与自己装傻,恼羞成怒的提高了声音,“是何时开始觊觎我的!”
“咳咳。”柏林被他的话直接逗得笑出了声,“啊?难道不是你昨日说的喜欢我吗?怎么换成我觊觎你了?嗯?”
袁峰猛的坐起身,对于柏林的恶劣眼中的火光都要溢出来了,“柏林!”
见他真的要生气,柏林立马服了软,长臂一伸让袁峰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是我觊觎你,是我喜欢你,别生气。”
“哼!”听到了想听的话,袁峰傲娇的清哼一声,身体自然而然的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柏林的怀中,“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小爷的。”
伸手在怀中人的头上轻轻拨弄了两下,柏林珀色的双眸变的幽深,回忆着往事,“从第一次见你,我便开始馋你的身子了。”
袁峰刚想感动,有突然反应过来有那么一丝不对劲,手指一动直接掐在了他的软肉上面,柏林一时不查被偷袭个正着,倒抽了一口气,“你放屁!当时我们才多大!”
“傻。”柏林温和一笑,单手挑起了怀中人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深情,“不管年纪大小与否,初次见你之时便知是你了。”
显然这句话说的不太真实,袁峰并不满意。
柏林轻生的安抚了几句,便没再说什么。
只是笑着看他,眼底的温柔越发越浓郁。
我的阿峰,是你如太阳般炽热的笑,照亮了本生存在阴暗世界中的我。
第94章 魔尊
那**像我伸出了手,对于我异与常人般的眼睛和满身的脏污并没有露出丝毫厌恶之色。
人人都避我如蛇蝎,视我为怪物。
师尊因我的眼睛收我为徒,而你不一样。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当初走向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的眼睛好漂亮啊,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从那时起我便知道,阿峰…
你只能是我的。
命中注定...逃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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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大殿──
“参见尊主。”
几个身穿着黑衣的人恭敬的冲着高位上戴着面具的男人行礼。
男人慵懒的半倚在奢华的玄金宝座之上,面具上的蛇形雕画逼真的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跑出来将人吞之入腹。
“事情办好了?”把玩着手中的酒坛,男人漫不经心的问着,视线却没动。
“是。”
“嗯…很好。”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舌尖舔了舔猩红的唇瓣,好心情的把酒坛的封口打开,顿时桃花香四溢,弥漫在这大殿之中。
男人颇为享受的闭上眼轻嗅着空气中的香甜,表情有些痴迷,“退下吧。”
“属下告退。”
话音一落,那几人瞬间散成一团黑雾飞出了大殿,顿时四周变的空挡寂静,只余下高位之上神色举动带着疯狂的男人。
忽然他眉头一皱,睁开双眼语气中带着遗憾,“怎的这酒只有区区几坛,坛子还做的这般小,这酿酒之人未免太过小气,也不嫌寒碜。”
这略有些委屈的碎碎念在四下无人的大殿之中异常清晰,男人也不在意,拿着酒坛也不知喝还是不喝,如今只剩下这最后一坛了,若是今日喝完日后想喝那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男人又恼怒的把送到嘴边的酒坛放下,气急败坏的把坛口封住。
不行,反正最近也闲来无事,便先把这酿酒之人找到然后抓来魔域,天天为自己酿酒。
自从前些日子他无意间发现储物戒中存放的这几坛酒,尝了味道以后便上了瘾,命人搜寻的人间美酒也变的难以下咽。
他到底是从哪里搜刮来的这等好酒,记忆中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这酒的味道好熟悉…
“参见尊主。”
思绪被人打断,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他把视线落在来人的身上,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北冥王,可是有事?”
北冥王曾是跟随在前任魔尊身边最忠诚的走狗,当初收服他之时还浪费了他不少功夫,所以每每一见他,男人都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北冥王见惯了他这副模样,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微微低头恭敬道:“属下的人方才探查到人类地界,有人接触了御魔阵的阵眼。”
“哦?”这个消息让男人坐直了身子,“方家人?”
“是。属下觉着此次正是破除御魔阵光复我魔族的好时机,所以…”北冥王试探性的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有别的反应,继续道:“还请尊上示下。”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消息可准确?”
“准。”
“那好,把其他三个人一起叫上,随本尊一起前去破一破这个御魔阵。”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