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楚寒远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疯魔了一般居然大胆的对辞镜下//药,做出那等恬不知耻的事。
他回来之时两人之间已经做完了全部,楚寒远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跌落在地上,虽然辞镜在他进门的一瞬间便将床上的锦被披在了楚寒远身上,但是他依然看到了那布满青紫的身体。
青紫的痕迹与白皙的皮肤相呼应,在那一刻他真的有些嫉妒辞镜。
这种感觉也不会就是维持了那么一瞬,忽然他就想到这是压垮楚寒远最好的机会。
第184章 这猫疯了?!
这种感觉也不会就是维持了那么一瞬,忽然他就想到这是压垮楚寒远最好的机会。
当即便做出一种不可置信的模样,试图让辞镜对楚寒远加以严惩,最好是逐出师门。
这样的话,第七峰便只有他一个弟子,他便是剑尊大人的唯一传承。
可后来辞镜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发生了这么荒谬淫秽的事情,辞镜居然只是让楚寒远闭了关,并没有任何惩罚,仅仅只是闭关!
当时年纪小,他想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懂的事情越多他在第七峰就越发的兢兢业业,他捉摸不透辞镜对楚寒远到底是什么心思。
若是普通的师徒之情,二人之间发生的事却不是作为师徒该发生的。
若是互相爱慕,辞镜对楚寒远的态度却是冷淡的可怕。
丁勉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好好的想一想这其中的问题,他总觉的自己忽略了了什么。
他有一种预感,若是自己想不通这件事,不将这件事弄懂,他的生命或许会受到威胁。
“脸皮?”楚寒远嘲讽的对着他笑了笑,歪了歪头,“那也要看对方值不值得。”
“丁勉,你且…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楚寒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丁勉,随即将视线挪开,再不与他纠缠。
只余下丁勉一人站在原地,脸色//气的黑青,迟迟没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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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远回了房间随意将黑猫扔在床上便没再管他,慵懒的半靠在床头沉思着方才丁勉的态度。
今日是自出关后第一次见到丁勉,若是但从表面来看的话,这人的心思倒是没有多大的长进,不过就是懂得在外人面前隐藏情绪,懂了些分寸。
但是...
当真仅仅只是如此吗?
楚寒远是有些不信的。
百草林内,剑宗的禁地,丁勉是怎么进去的?
若是禁地的话,那处必定是会设有某些阵法或者是什么机关,丁勉又怎会毫发无伤?
难道这就是小说中,来自于主角的气运?
走到哪里哪里便有属于他的机遇?
...
楚寒远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书中的情节,时间久远的让他对于很多细节上已经有些模糊,在他的记忆中,丁勉好似还真的没什么太大的能耐。
就连最后杀死辞镜都算是捡了便宜,若不是辞镜那时对丁勉手下留情,反而一个不查被躲在他身后的吴江用一把灵蛇剑刺穿了腹部,辞镜也不会受伤,更别说是轻而易举的被丁勉刺中一剑,推入断魂崖。
丁勉这个人好似随时随地都能遇得上帮助他的人呢...
若是这般算的话,丁勉还未曾成长之前,这一路上好似都是辞镜在保护着他,所以才得以让他的修行之路一帆风顺的。
原书中曾有这么一句话--
剑宗第七峰的辞镜大人有一爱徒,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若是谁敢欺了他的弟子,辞镜大人便会不分缘由的将欺他弟子那人轻则废去修为重则剥皮抽筋。
所以,灵云大陆的人见到丁勉,就算是哪个宗门的长老或是宗主都是对着丁勉客客气气,从不敢轻视丁勉半分。
这么说的话,辞镜就是丁勉的金手指了。
直至最后丁勉成熟到一定境界,辞镜再无用处,丁勉便为了所谓的名声,所谓的正邪不两立而大义灭亲?
啧。
楚寒远嘲讽一笑,这都他妈什么鬼逻辑。
辞镜堕魔是为了谁?丁勉还真是个虚伪至极的小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辞镜是仙也好是魔也罢,于丁勉来说就是有恩。
为了什么狗屁的正邪不两立,不过就是踩着辞镜的鲜血为自己在灵云大陆上夺得了至高无上的声望。
黑猫本来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楚寒远身边看着楚寒远的表情正是痴迷,没想到楚寒远这一个声响给他唤回了神。
寒远这是又想到了什么?
经过这么多年,辞镜不得不说他已经习惯了寒远这孩子的心思稀奇古怪,这颗小脑瓜总会想到一些其他人想不到的东西。
“小黑。”
这时,楚寒远微微垂眸,对上坐在自己胸前的黑猫。
想装作听不懂这个称呼的辞镜:...
楚寒远才不知道黑猫的想法,他看着黑猫表情中满是不解:“你说,丁勉有什么足以吸引辞镜的地方?那么蠢的一个人...辞镜眼睛是瞎的吗?”
幻化成黑猫的辞镜:...
他不瞎,他也没有被丁勉吸引。他心中有的只有寒远一人。
为什么寒远总会觉得自己同丁勉之间有些什么?
而且寒远的态度还是特别的坚定,好似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是不单纯一般。
心念一动,辞镜想到了楚寒远曾经吃红着眼同自己嘶吼的话。
所以,寒远心中所隐瞒的事,是有关丁勉和自己的?
说出心中疑惑,楚寒远必是不会指望黑猫能回答自己的话,再次自顾自的呢喃道:“要是换成齐昭的话,一定不会喜欢丁勉的。”
这句话就向是一道晴天霹雳,把正在陷入沉思的辞镜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只猫的身体,忽然的站起身扑向楚寒远,暗红色的双眸越发猩红。
又是齐昭!
你就那么信任他吗!
楚寒远被黑猫的动作下了一大跳,若不是他反应快掐住了猫的身体,这只猫的爪子差点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打人不打脸!这猫疯了!?
“你抽什么风?”
“喵呜!”黑猫犀利的叫了一声,一爪子挠在了楚寒远的手背上。
楚寒远吃痛的嘶了一声,下意识的放开了黑猫,黑猫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下子便窜出了房间,没了身影。
而床榻之上的楚寒远皱着眉捂着自己的手背,黑猫离开后,手背上的疼痛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他有些奇怪的把覆在右手手背上的左手移开,愣了。
莫要说是流血,竟是一道爪印都没有留下。
皮都没破!
这是怎么回事?
楚寒远眉宇微皱,若有所思的盯着黑猫跳窗离开的方向。
也不知是为何,他心中升起了一阵诡异的感觉。
这猫...是不是真的同他有所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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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离开了楚寒远的房间并没有走得太远,而是来到了一处假山石后面现出了原身。
高大坚挺的背脊在此刻显得很是疲惫,玄黑色的衣衫假山的阴影融合在一起,此时还有忙碌的郝府家奴来来回回的经过,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辞镜靠在墙上,通过缝隙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本就阴郁的眼神变得越发低沉。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单说方才寒远提起齐昭,他心中涌起的暴怒和疯狂让他恨不得将楚寒远就地正法,然后加以‘严惩’,让他从那双嫣红的唇瓣中吐出自己想听的话。
辞镜双眼带着血丝,死死的盯着楚寒远所住的方向一动不动。
他现在不能回去,若是回去了说不准今日自己真的忍不住,伤了他。
寒远现在不似从前,自己若是那般,他定会恨自己的。
辞镜无数次的在心中找些借口,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冷静下来。
却不管怎么样,这怒火就如同火山迸发的岩浆一般,蹭蹭的往上涌,一寸一寸的侵蚀着辞镜的理智。
凤眸中的血丝遍布,辞镜在即将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随后狰狞一笑,在这微淡的月色下显得有些妖异。
“呵~”淡淡地一声冷笑从口中泻出,辞镜的目光终于调转了方向,看向了另一边,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假山后的空气在这一刻扭曲了一瞬,再看过去,本应站在那处的辞镜已然消失不见。
郝多财所居住的院子异常华丽,地界更是占在郝府中风水第二好的。
平日中空旷的院落在此时却是倍显拥挤,有一群背着方正挎包的男人都堵在这院落之中,各个的面色都不大好。
这让他们脸色不好的无疑便是将他们包围的密不透风的郝府侍卫。
他们都是飞云城的大夫,小到赤脚大夫,大到颇有些声望的,此时都被强制聚集在郝府二少爷的院落中,只是为了给他们二少爷治疗被废去的腿。
他们本来很是纳闷,这郝二少爷的腿在三月前就莫名其妙的骨折了,当时也是及时医治了的,按道理讲再养一养便可以正常走路的,怎的今日就又恶化了呢?
心存疑惑的他们不敢多言,直至最先进去医治的大夫走着进去被人横着抬出来后,他们便一个个的再也站不住脚了。
这到底是何其严重的程度?
方才被抬出的那人是飞云城屈指可数的神医,其医术高深,今日就这么生生被郝老爷废了。
那接下来会不会就是他们了?
正在他们揣揣不安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之中有一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直直进入了房间。
郝老爷正指挥着侍卫毒打方才进来的大夫,成年男子手腕粗的木棍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打在年过半百的大夫身上,声声闷响,这让隐着身型的辞镜变得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