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观不可撩 第214章

辞镜额间的青筋蹦了蹦,声音低哑的可怕,表情有些狰狞:“这次就算你哭哑了嗓子,为师也不会放过你。”

“我才不会哭呢~”楚寒远浑身柔软的如同蛇妖一般缠绕着辞镜,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向下探去。

他双手支撑着辞镜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头靠近了辞镜的脖颈,含住了那颗不停滚动的喉结,轻轻舔舐。

动作有些笨拙,却足以让辞镜沦陷,发出性感的低喘。

这声低喘给足了楚寒远信心,一只手攀附着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不停的顺着男人腰腹间的线条摩擦挑衅。

“夫君~你的身材真好,阿远好喜欢啊~”

“有多喜欢。”

又是不一样的阿远,每每都会给他全新的体验。

辞镜爱死了他这个模样,恨不得想要立刻进入他的身体,弄哭这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至死不渝。”楚寒远红着眼,依偎在男人身上,语气喑哑,说着最深情的话。

辞镜控制不住自己的躁动,暗红色的双眸显现。

他盯着楚寒远那双带着水雾却异常认真的双眼,心头狂跳。

这是他的人,是他辞镜的毕生所求。

“阿远...”辞镜轻声呢喃着,低哑的嗓音似醇厚的美酒一般惹人心醉。

他分开楚寒远的腿,轻轻一顶。

突然的填满让楚寒远不受控的扬起了头,白嫩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这样的阿远要他怎么不爱呢?

怎么会给他任何机会让他消失在自己面前。

他一定会把他紧紧的锁在自己的身边,天道不能抢,法则也不行。

“辞镜...”楚寒远死死的抱住辞镜,双腿环在辞镜的腰上,承受着男人的攻击。

淡淡的哭音和喘息在辞镜的耳边形成了这世间最动听的旋律,他几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

“呃哈...你...你别怕。”哪怕是被男人弄得有些失神,楚寒远还是记着自己想要对辞镜说的话:“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一记深顶。

泪水顺着眼眶的弧度滑落。

“好喜欢你...”楚寒远弓着脊背,失力的瘫软在辞镜的怀中,口中却依旧不忘呢喃着:“真的...好喜欢你。”

这一句话楚寒远反复的念叨了好久。

辞镜一直没有动,抱着楚寒远,不厌其烦的听着。

直至楚寒远没了声响。

躁动不安的心渐渐的平稳了下来,辞镜将楚寒远凌乱的发丝别到他的耳后。

楚寒远已经在他怀中睡下。

第228章 辞镜的告罪与不安

楚寒远已经在他怀中睡下。

许是真的太累了。

辞镜抽身而出,打横抱着楚寒远出现在两人的寝殿之中。

身上的湿意已经被他用真气挥发,变得异常干爽。

他动作轻柔的把楚寒远放在床榻上,看着楚寒远睡眼的目光温润的可怕。

阿远当真是,傻的让他欲罢不能。

无非就是又看出了他心中的不安,今日才会这般主动的安慰自己。

虽是表现的很是没心没肺,辞镜却一直都知道楚寒远的心思是缜密的。

他是看自己不说,他才没有主动去问。

辞镜半靠在楚寒远的身边,指尖轻轻的描绘着他额头上那朵六瓣青莲。

他有私心。

他想与阿远缔结血契让他生生世世都只能同自己在一处。

他也想...在剑宗留下最后的美好。

在他还没有完全魔化的时候,让剑宗的众位师兄亲眼见证自己与阿远的大典。

这样的话,就算是鬼神秘境开启,自己面对整个大陆正派宗门的指责辱骂,他都不会有半分遗憾。

辞镜缓缓的抬起自己的手,释放出本应是仙家的真气。

曾经的红光不再晶莹,其中透出着黑色的光晕。

已经快掩饰不住了。

时间也不多了。

辞镜叹了口气,风眸中的光芒有些暗淡。

他起身,为楚寒远掖了掖被角,随意披上一件白色长袍走出了寝殿。

关门的时候特意放轻的动作,怕吵醒了楚寒远。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本应在睡梦中的楚寒远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紧闭的大门,眼中满是担忧。

辞镜的心情...一定很压抑吧。

上一世他迫不得已入魔,这一世却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入魔。

若是可以,谁会愿意离开一直培养自己的剑宗,一直生活的家。

他知辞镜不想给自己看到他这等颓废的一面,可是...他真的想同他分担。

有时他甚至都在想,自辞镜与齐昭的灵魂融合后,为什么没有保持住齐昭的肆意妄为。

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这般难过,就会同自己说了。

楚寒远躺在床上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追出去。

罢了,就让他自己好好呆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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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并没有走的太远,他来到了第七峰的一处书房。

这是凌云尊者未飞升之前最喜欢呆的地方。

为了留个念想,辞镜将凌云尊者的魂灯放在了此处供奉。

辞镜走到了魂灯面前,衣袖一挥,魂灯前出现了好几个酒坛。

“师尊,这是阿远亲手为徒儿酿的酒,今日闲来无事,特地带来给你看看。”

他有些不着调的坐在魂灯面前的蒲团上,随手打开了一坛酒,饮了一口。

“有时候徒儿就想着,若是您晚个几百年飞升的话,是不是徒儿也不会变得那般蠢,被人当成一条狗。”

“啧。”辞镜散漫的靠在放置魂灯的桌腿上,看着不远处被打理的整整齐齐的书架,双眼放空,“算了,回想当初阿远重伤的时候您来过,显然那副表情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却没法说出口,想来就算您没有飞升也没有什么大用,抵御不了天道。”

“早飞升也好,起码入魔的时候您看不到,免得别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教徒无方,到时候揪着徒儿的耳朵也不太雅观。”说着说着,辞镜笑了。

想起幼时出来剑宗的时候,他性子很犟。

最后因为什么事惹得凌云尊者气飞了胡子,揪着他的耳朵骂了他整整一日都没有停下来过。

“而且徒儿现如今也不似您一般连飞升的时候都是孤身一人,徒儿身边如今有阿远陪着,倒是不孤独。”

“阿远生的好看,比曾经您见到的时候还好看。”

“徒儿要趁着尚能在剑宗的时候,同阿远在剑宗结为道侣。”

“哎,本应是您做主事人的,奈何师尊修为通天,飞升的早,参加不了徒儿与阿远的大典,也没有那个口福尝到阿远的酒。”

辞镜自顾自的念叨着家长里短,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听着让人来气。

九重天上,凌云尊者透着面前的云镜看着辞镜。

听着他那些个不着调的话气的直拍桌子,近在咫尺的酒坛却碰不到,这不是故意折磨他呢吗?

呵,找了个媳妇就会跟他炫耀?以为他听不出这个逆徒在嘲讽他孤家寡人?

辞镜这个不孝徒!

可是随着辞镜接下来的话,凌云尊者的神色越发的凝重。

他捏着法决,不停的算着辞镜的命格。

可是,他查不到。

曾经还能看透,如今竟是一点都查不到了!

他看着眼前明明轻松的与他谈天说地,眼中却是异常苦涩的辞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远?是当初那个重伤的孩子吗?

这两个人果然是走到了一起。

凌云尊者不是老古板,辞镜若是当真能得到幸福,同谁在一起他都会欣慰。

看着辞镜明明难受的不行,却又故作轻松语气的模样与自己说话,凌云尊者忍不住一阵心疼。

镜儿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曾经的轻狂傲然全然不见,怎么看怎么脆弱。

莫不是有人欺负了他凌云的弟子?!

不行,他要找个机会去一趟修仙界,哪怕不能以真身与镜儿相会,也要搞一个分神回去剑宗看一看。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辞镜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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