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辞镜那句过门不入的话才回过神,他看了一眼两个人之间的姿势,还有辞镜在自己后背不断揩油的手,脸色顿时变黑。
他一点都不留情面的伸手推开辞镜,还在辞镜揩他油的手上狠劲儿拍了一下,“我压根就没准备过门!哪来的什么过门不入?管好你的爪子,不然咬你信不信?”
这张牙舞爪凶狠的模样,像是一只小豹子,辞镜爱极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被楚寒远拍的有些发麻的手背,“阿远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楚寒远眉头紧皱,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反复的检查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戒备的问辞镜,“哪里不对了?”
实在是同辞镜相处的时间太长了,这男人越来越没有底线,越来越狗,他总是会给自己挖坑让自己跳下去。
每每如此,乐此不疲。
辞镜越玩越上瘾,楚寒远却是越活越机灵。
“你我在剑宗成亲了。”辞镜叙述道。
楚寒远点头,不知道辞镜忽然说这句话干什么,“这跟我们成亲了有什么关系。”
辞镜挑了挑眉梢,靠近了两步,“所以,你已经过门了,阿远。”
...
楚寒远觉得自己有点冷,辞镜还真是个冷笑话高手呢,呵呵呵。
“过门又能怎么样?”楚寒远不甘心就这么被辞镜套了进去,昂头自傲道:“我还可以出门!”
一语双关,他吓不死他!
果然,辞镜听了这句话眼神一暗,直接不给楚寒远反应的时间,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入寝殿。
楚寒远被抵在墙上,只闻‘咔哒’一声,寝殿被落了锁。
他紧张的崩起了呼吸,警惕的看着面前压制着自己的辞镜,“你...你干嘛?”
“干。”辞镜将大腿抵在楚寒远两腿中间,头埋在了他的耳侧,含住那颗一场红润可爱的耳垂,哑着嗓子,“阿远都这般要求了,为夫怎能违背了阿远的需求呢?”
操。
耳边急促的呼吸声让楚寒远耳根子都麻了。
“你别过分,我还没有消气呢!”
“哦?”辞镜停下了动作,在楚寒远的左脸落下了两个碎吻,然后与他头低着头,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既然阿远未曾消气,今日怎的想着来此?”
被这暧昧的气氛侵染的脸红,面前的辞镜性感撩人,楚寒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股热气上头,直接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等等!
不对劲。
楚寒远回过神,在辞镜惊愕的表情中猛地拍了自己一嘴巴。
脸颊上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差点让狗男人又把自己带到沟里。
“魔域是你家的啊?我爱在哪里在哪里,你管得着吗?”
扯着嗓子喊完这句话,楚寒远自己都觉得自己蠢。
现如今你的魔域可不就是辞镜家的吗?
自己当真是被辞镜勾引的昏了头,什么弱智的话都往外说。
“是我们的家。”辞镜失笑,“为夫自是管不到,阿远想在哪处便在哪处,在这里,阿远当家。”
这男人是狗嘴里抹了蜜吗?怎么这么会勾搭人?
“别离我这么近!”楚寒远面红耳赤的把双手抵在辞镜的胸膛上,“你挡着我呼吸了!”
楚寒远这点推搡的力道对辞镜来说一点都不够看。
只见他顺势的把楚寒远的手握在了手心,揉捏了两下,“嗯,喘不过气的时候告诉为夫,为夫给你渡气,绝对不会让阿远晕过去的。”
“辞镜!”
低头吻了吻楚寒远的手指,辞镜低声应道:“嗯,为夫在呢,阿远你说。”
楚寒远见他这样,就好似自己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无力。
他无奈的重复了一遍,“我还没有原谅你。”
就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都少了刚才的气势,声音软的,像是在撒娇一般。
这让辞镜眼底的笑意更胜,“嗯,为夫知晓。”
“你既然知晓的话,是不是应该放开我?”
辞镜没动,“阿远尽管对为夫生气,这般也不耽误,若是阿远觉着不消气,便像方才说说的,‘咬’为夫一口?”
神他妈的不耽误!咬你我还怕咬一嘴毛呢!
楚寒远又想骂人了!
见他脸色越来越红,也不知是被自己气的还是羞的,辞镜也不敢太过火,万一把人惹急了,未免太过得不偿失。
他状似不经意一般,看了一眼楚寒远的衣袍,略微惊讶的问道:“阿远怎的穿了这身?”
楚寒远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辞镜摇头,嘴边的弧度略带深意,暧昧的看着楚寒远,“阿远穿着很好看,是不是特意传来给为夫看的?”
“...你想多了。”楚某是断不可能承认的,“我只是单纯的觉着衣服好看,穿上试试罢了。”
“原来不是来勾引为夫的啊...”辞镜的声音有些失望。
“当然不是!”
辞镜的表情有些委屈,楚寒远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视线闪躲的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件衣衫你是何时放在储物玉佩中的,我怎么不知道...”
第282章 阿远拯救了为夫
辞镜的表情有些委屈,楚寒远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视线闪躲的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件衣衫你是何时放在储物玉佩中的,我怎么不知道...”
“何时啊...”辞镜的双眼变的幽深,“许久了...”
“嗯?”察觉到辞镜的语气有些不对劲,楚寒远眉头微皱,觉得自己好似错过了什么事一样,“许久是多久了?”
“...”辞镜看了楚寒远一会儿,才轻笑着回答,“阿远出关后,偷偷放进去的。”
这次楚寒远真的愣住了。
他低头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确定是同辞镜的衣衫款式一样。
“你怎么...不告诉我?”
辞镜苦笑的揉了揉楚寒远的头,“那时为夫可是连想见你一面都是奢侈啊...”
楚寒远有些尴尬,回想起当初的状况,他根本就不想见到辞镜。
不过,他还是嘴硬道:“你当初又不是没有强行命令要我陪着你,当时怎么不说...”
辞镜更无奈了,“当初因着天道的关系,为夫的灵魂又没有融合,怎敢轻易的试探天道的底线。”
“你是不知当初见你双眼无神之时,为夫恨不得当即用自己的双眼换你的清明。”
楚寒远张了张口,酸涩感涌上心头,“那时...太伤心了...眼睛伤的并不重。”
“为夫自然知晓。”辞镜爱怜的吻了吻楚寒远的鼻尖,“就是不想看到阿远眼中再无为夫的影子。”
“你将这件衣衫偷偷放在储物玉佩里,是不是在暗示我?”
话题转了回来,辞镜哑然失笑,“阿远那么聪明,当初若是看到了这件衣衫,一定会懂为夫是什么意思的,不过令为夫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过这套衣衫的存在,所穿的都是当初在魔域为夫为你准备的衣衫。”
楚寒远想了想,确实。
自出关以后,他怨恨辞镜,想念齐昭。
所以,一直都是穿着齐昭为他准备的衣衫。
难得辞镜说着说着居然揶揄起了他自己,他摸了摸楚寒远的脸,“若是灵魂未曾融合,为夫现如今怕不是要醋死。”
他的话让楚寒远想起了当初辞镜自己醋自己的样子,没良心的笑出了声,他牵着辞镜的手走到了床榻边上,指着中间的位置问道。
“不知你可否还记得当初就是在这里,掐着我的下巴对我说的那些话?”
还没等辞镜回想起来,楚寒远已经掐住辞镜的下巴将人半压在床上,绘声绘色的表演了起来。
“本尊疼你,爱你,你要什么本尊都给你。”
“你唯一需要给本尊的便是你干干净净的身体,和只能存在本尊的心。”
“不然...”
“本尊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打断你的双腿,将你囚禁在这寝殿之内,日日夜夜只能承欢在本尊身下,再也回不得剑宗。”
“还有,你的师尊...本尊也会将他的弄死,斩下他的头颅,挂在床头,让他日日都亲眼看着你在本尊身下扭动身姿。”
说完,楚寒远松开了钳制着辞镜下巴的手,抱着双臂昂了昂头,“魔尊大人,您准备什么时候斩了自己的脑袋挂在我的床头啊?”
辞镜懵了一瞬,随即想起当日的情景,笑出了声。
趁着楚寒远不注意,一个用力让楚寒远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胸膛震动,“那时灵魂未曾融合,怎么看自己怎么都觉得讨厌。”
“那现在呢?”楚寒远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辞镜的身上,指尖故意在他胸口打着转,“现在你还会讨厌吗?”
“不会了。”
辞镜回答的是真话,他们两个本就是一个人,性格更别说有多相似。
最相似的,就是那颗爱楚寒远的心。
“甚至很庆幸。”
楚寒远问,“庆幸什么?”
辞镜温柔一笑,“无论是作为齐昭还是辞镜,阿远的出现拯救了为夫,所以,为夫庆幸。”
楚寒远老脸一红。
两个人无论在一起多久,他都会因为辞镜的话而脸红。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无所谓的轻哼了一声,“那你还骗我。”
随后,他只觉得腰间一紧,辞镜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不会了。”
“那日//你说的话,为夫都好好的想过了,觉得你说的对。”
“你的爱是自私的,为夫的爱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