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在肉,一脚都没落空过。
直至夜幕降临,天空中闪烁的真气还未曾有半分消散的迹象。
最后,连看热闹的人都消失了,那两团光芒才逐渐消散,剑宗的人和辞镜二人纷纷落在了合欢宗。
楚寒远今日出了气,精神飒爽。
他正想问辞镜战果如何,转头一看,乐了。
辞镜的身上挂了才,衣衫凌乱,就连发冠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不知道的看到还以为是进了拿个贼窝让人抢了呢。
又或者是被哪几个饥渴的给糟蹋了。
楚寒远笑得太明显,明显的一点良心都没有。
辞镜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些,呼吸有些凌乱的侧头看向楚寒远,“很好笑?”
擦血的动作野性十足,愣是看的楚寒远心头一跳。
妈的,他男人太帅了。
这让他不自觉的代入,把以前在学校遇到那些校霸的脸换成辞镜的...
嘴角的血,手上缠着绷带...
忽然楚寒远感觉鼻子一热,也不知是不是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的问题,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异常的亢奋,忙摸了摸鼻子,确定没有流血才松了口气。
怎么办,他想睡他。
不行,有机会一定要给他做一身现代的校服穿上!
他要玩Play!
“这就不行了?辞镜?”
出言挑衅的是止战仙尊,被打断意淫的楚寒远下意识的朝着剑宗长辈的方向看了过去。
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刚才他同柏林他们也在打架,并没有注意辞镜那边。
怎么这些个长辈如今都像是小学生打架一般,衣服破的破,头发乱的乱。
特别的止战仙尊的脸上,有一个很清晰的大鞋印子。
楚寒远侧头看了看辞镜脚上的鞋,确定了,确实是辞镜一脚踹上去的。
啧啧啧,真狠啊。
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踹人也是!
辞镜单腿曲起,一只胳膊随意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拄在身后的地上,很是随意。
听了止战的话,他挑衅一笑,表情肆意,跟现代的地痞流氓一般,“四师兄没打过瘾?咱们可以继续。”
“来啊!”止战仙尊的一半脸都肿了,看起来有些好笑。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再揍辞镜一顿的心,“今日不打趴你,以后你是本尊师兄!”
辞镜当即皱眉。
止战以为他怕了,更是出言挑衅,“怎得?这就怂了?”
“怎么会。”辞镜站起身拍掉了手上的泥土,语气淡然道:“本尊不过就是在想,本尊成了师兄后该怎么同师尊和南亭师叔交代。”南亭尊者是止战仙尊的师尊,在凌云尊者之后也飞升了。
止战被辞镜气的脖子都哄了,眼见着要冲上来却被白黎仙尊拦住,“你可得了,认识这家伙三百年,你何时斗嘴斗赢过他,自讨苦吃!”
说完他看向辞镜,“这打也打了,你不解释解释?”
楚寒远抿了抿唇,他知道白黎师伯的意思,他是想让辞镜解释一下入魔的事。
随后偷偷瞄了辞镜一眼,果不其然,辞镜的表情也有一些变化。
最后,他明显看到辞镜叹了口气,摇身一变换了一身衣服,头顶的发冠也束好了,就是脸上的伤口没变,“还请各位师兄移步,咱们借祁€€的正殿一用。”
说完,看了楚寒远一眼,转身领路。
剑宗的几位长辈对视了一眼,也纷纷换了衣袍跟在辞镜身边。
柏林几人自是坐不住,也想跟上去,却被楚寒远拦了下来,“长辈们谈心,咱们还是不要跟过去了吧。”
辞镜临走前那个眼神,就是在告诉他不让柏林他们上去。
想来有些事情并不方便小辈们听。
“也成。”柏林倒是没有执着,他比旁人知道的多一些,“那你同我们说。”
“...”
楚寒远无奈了一瞬,“还请各位师兄移步吧,此处并不方便,咱们借用一下祁宗主的后山。”
说完,同辞镜一般在前面开路。
剑宗的人一队往左去,一队往右去。
最后只剩得祁€€和闻人修在风中凌乱。
闻人修看了看四周得风景,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祁€€,“舅舅,这是咱们合欢宗吧?”
祁€€嗯了一声,“是合欢宗。”
“那为什么这群剑宗的人,好像没把自己当外人。”
祁€€扶额,他也有些无奈。
正殿是合欢宗要地,后山是合欢宗禁地。
怎么对上辞镜和楚寒远这师徒二人,人俩直接来去自如了?
恍若自己家一般。
罢了,他们舅甥一人夺走人家一只契约兽,一个比一个难得。
当自己家就当自己家吧。
起码剑宗的人不会盗取他们合欢宗什么。
至于辞镜和楚寒远...
他们舅甥二人表示,他俩就是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楚寒远这边同柏林几人谈完,辞镜还在正殿不知道同剑宗的长辈们说什么。
许是比他说的要细,因为他瞒了不少的东西。
只是简单的说明了辞镜是因为他才入魔的,并没有吐露齐昭的存在,也没有告知他们自己来自异世。
至于鬼神秘境,他也只不过就是含糊的告诉他们,辞镜之所以会大开杀戒,是因为要给自己报仇,没想到鬼神秘境里面藏着上一任魔尊,辞镜的举动恰好把上一任魔尊给惊动了,才发生了那么一场大战。
第287章 辞镜坚守戒律清规
在回魔域的路上,楚寒远问辞镜都同师伯们说什么了。
辞镜淡笑不语,“阿远,与其关心这件事,还不如想想回了魔域后要如何同为师展示你那崴了的心。”
楚寒远:...他早就忘了这茬了,辞镜这个狗男人怎么这种事情记得这般清楚。
“这件事...不急。”
楚寒远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拉开于辞镜之间的距离。
同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摸透了他心思的辞镜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
就在楚寒远刚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辞镜便捏住了他的手腕,将人拽入怀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阿远这是要去哪?”
“哪都不去!”楚寒远的眼珠胡乱的在辞镜的身上打转,最后落在辞镜嘴角的淤青上,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幻想辞镜穿着校服的画面,老脸一红。
本来还想着怎么把楚寒远拐到床上的辞镜见他忽然红了脸,表情微微一顿,腰间禁锢着他的手收紧了些。
“阿远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他动了动喉结,声音有些哑,落在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楚寒远的腿有点软,脑海里全是辞镜穿着校服对他这么说话的样子。
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浪了。
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甚,他干笑了两声,“哈哈,没什么。”
辞镜眼底黑了黑,嗓音比方才更是性感,“真的?”
糟糕。
楚寒远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再迟钝他也发现这个狗男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还在外面呢...”他捂住男人的嘴,以免他再发出让自己想要犯罪的声音,“你矜持些。”
呵。
辞镜流氓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这小混蛋今天在合欢宗后山就开始故意撩拨他,方才打完架后,看着自己的那目光炙热的恨不得把自己给吃了。
现如今倒是同他讲起了矜持。
一点道理都不讲。
欠教训。
“可。”辞镜痛快的点头,方才暧昧的暗示和眼神瞬间消失不见,他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楚寒远被辞镜忽然的转变搞得有些发懵,可?可什么?
他疑惑的看向辞镜,辞镜松开了揽着楚寒远的手,“为师这些时日也反思了。”
反思???反思什么了??
辞镜在说什么?
楚寒远更迷糊了,“你...说什么呢?”
“哎。”
辞镜叹了口气,牵起了楚寒远的手,表示了对楚寒远的理解,“为师知阿远不大喜爱敦伦这事...(三酒小贴士:就是翻来覆去酱酱酿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