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
草。
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
秦朝意看?程时?雨,一时?间出了神?。
不知?道她是钟灵前女友的时?候还没有带上审判的目光,当得知?她就是钟灵前女友时?,秦朝意不自觉就审判了起来。
长得,是还行。
性格,也还行。
但没到那种能把钟灵折磨得要死要活,念念不忘的地步吧?
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秦朝意一下午都有点恍神?,晚上点燃篝火以后?,大家聚在篝火旁玩扑克牌,她还是不自觉看?向程时?雨。
程时?雨向来警惕,也直白,“你?一直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秦朝意这才收回目光:“你?看?错了。”
程时?雨:“……”
玩完扑克牌后?,程时?景负责给大家烧烤,晚上就直接在帐篷里睡,所以不用担心酒驾,程时?景他们还带了酒来。
秦朝意不怎么?喝,酒量也一般,但因为是给程时?景过生日,再配上烧烤,也就喝了一点。
酒过三巡,程时?雨拿出设备起哄洛月:“姐,唱首歌呗。”
洛月摇头:“让你?哥唱。”
“我哥今天?是寿星,你?给他唱。”程时?雨说:“往年你?都唱的。”
洛月拒绝不了,便?唱了首英文歌。
秦朝意听歌少?,没听过。
而程时?雨又点了一首粤语合唱的曲目,《一生所爱》。
这首秦朝意听过,还很熟。
篝火旁,男女对唱,十分养眼。
饶是秦朝意不怎么?懂音乐,也能感觉出来两人声线很合,是那种一朝一夕,相处久了培养出来的默契。
如?是想着,秦朝意就有些闷,不自觉喝得有点多。
等到回过神?来,她已经几杯下肚,脑子有点晕。
程时?雨还在那边起哄,想听程时?景和洛月合唱情歌。
秦朝意知?道今天?是程时?景的生日,两人之间也挺清白的,但就是心里不舒服,她轻吐了口气?,不愿在这里待着找不痛快,起身时?还有些摇晃:“我有点晕,先去睡了。”
一共支了两个帐篷。
因为只有程时?景一个男的,所以程时?景很自觉带了睡袋。
程时?雨睡相差,晚上和洛月一起睡。
颜辞和钟毓一起睡,至于秦朝意,想睡哪里都行。
秦朝意随便?进了一个帐篷,离篝火旁远的。
颜辞看?她脚步晃荡,关切地问:“用不用我陪你?回去?”
秦朝意摆摆手:“不用。”
众人看?着她进了帐篷,钟毓低声开口:“意姐好像有点喝多了,看?上去不舒服。”
“那去陪着她吧。”程时?雨自来熟地指挥:“小妹,你?俩不是挺熟么??你?去看?着。”
钟毓把目光投向洛月,“我不太会照顾人。”
洛月放下话筒,“我去看?看?,一会儿回来。”
程时?雨看?着洛月疾走的背影,低声嘟囔:“月姐跟她关系这么?好了?”
程时?景:“……吃你?的。”
而洛月回到帐篷时?,秦朝意缩成一团,眉头紧皱,看?着也不像睡得安稳。
“要不要喝点水?”洛月推了她一把。
秦朝意迷瞪着睁开眼,哑声喊:“洛月?”
洛月嗯了声:“还好,没喝得六亲不认。”
洛月摸了摸她额头,灼热,脸也很红,“怎么?喝那么?多?”
她不问还好,一问秦朝意就难受,委屈地蹭过去,低声说:“你?和他唱情歌,我不高?兴。”
喝多了以后?声音软,清冷声线肆无忌惮地诉说自己?的委屈,让人心也跟着软。
洛月刚伸手,秦朝意就蹭进了她怀里。
秦朝意像只小狗一样在她怀里蹭蹭,“我不舒服。”
洛月柔声哄她:“那要怎样才好点?”
秦朝意在她心口上蹭了蹭,洛月伸手探向她颈间,结果被抓着往下。
秦朝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好像……有点湿。”
洛月:“……”
果真是喝多了。
秦朝意半眯着眼,像只发情期的猫,却也晓得不好意思:“刚才看?见?你?……抱了你?一下就有点……”
说着夹紧了双腿,不安分地动弹。
洛月在她蹭进怀里的时?候就绷紧了神?经,这会儿听她用那种声音软唧唧地说话,欲念轰然倾泄,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驰骋。
洛月把手放在她小腹上,冰冷碰到灼热,秦朝意被刺激到头皮发麻,像只猫不停地在怀里蹭,身体也蜷缩紧了。
理智在此刻离家出走,只听从身体最?本能的意见?。
洛月的手覆在她裤子上,像是邀请她共赴撒旦之约。
她哑着声音问:“公主?,要我帮你?纾解一下吗?”
第43章
洛月的掌心温热, 手?指却泛着凉意。
在碰到秦朝意肌肤的那一瞬间,秦朝意便有些?抗拒。
是那种来自生理上的害怕。
脊背却绷得?僵直,甚至刻意离洛月更近一点。
距离过近, 早已越了线。
帐篷外还因为有程时雨这?个能热络气氛的人在,起哄着喊颜辞唱了首歌。
篝火晃动, 月光也映在帐篷上,依稀能看到摇晃的树影。
颜辞声线细,说话声音也婉转, 用她家乡话唱了首评弹。
吴侬软语在这?缎带一般的溪边,伴着夜色毫无违和感。
而帐篷内愈发燥热, 秦朝意久久得?不到慰藉, 酒意挥散开始撒起娇来。
脑袋埋在洛月怀里?蹭, 蹭得?人心猿意马。
洛月受不了, 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秦朝意安分?片刻。
洛月问?她:“还清醒着吗?”
秦朝意眼神迷茫,舔了舔唇喊道:“洛月。”
有点清醒, 但不多。
洛月语调微扬:“嗯?”
秦朝意吸了下?鼻子道:“帮帮我。”
带上了一丝哀求。
这?请求很难让人拒绝。
秦朝意埋在她颈间,温热又带着湿意的唇触碰着她颈间的肌肤, “我好难受。”
洛月也没想到, 这?度数浓烈的酒还带着几分?催情的功效。
也可能是因为秦朝意看到了她, 所以催发出了欲望。
……
帐篷外, 篝火旁,颜辞已经换了第二首小调。
很经典的一首苏州评弹。
“屋檐洒雨滴, 白马踏新泥~”
温婉声线一出, 便让人酥了半边骨头。
而帐篷内, 秦朝意额头浸出了一层薄汗, 脸也泛着红。
不知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正在体验另一种愉悦。
“洛月……”秦朝意喊她,声音细碎, 话也支离破碎:“慢……点。”
声音跟猫一样,动不动还嘤咛呜咽一声。
却是一滴泪都没掉。
洛月动作?微顿,“真要慢点?”
仿佛顶级乐手?在弹《十面埋伏》时戛然而止,令人抓耳挠腮,愈加迫切。
秦朝意胡乱去抓她的手?,紧闭着的眼睛半眯开,眼里?满是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