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扬起一抹笑，笑着摆手道：“你应该实话实说。”
她想起自己刚才在图书馆查到的古代传说相关资料：“除非她体质是鲛人，能变换性别。不然你不喜欢女人，她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连琅笙嘴角的笑僵硬一瞬，接着笑容加深，看着没有丝毫异样，“嗯，确实。那你呢？”
“我？”
那日的眼光有些刺眼，容羽承受不住，只能慌乱地眨着眼避开视线：“我也不喜欢。”
记忆中的画面戛然而止，重新回归面前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里，容羽清楚感知到自己的脚踝，被湿漉漉又紧实有力的鱼尾缠住。鱼尾的尾鳍拍打在冰凉的地板上，隐约还有水珠滚落。
浓郁的来自深海的气息将容羽牢牢包裹，凉丝丝的空气漫入呼吸。
她什么都看不到，却能察觉到对方的靠近，贺娇似乎凑近到她面前，呼吸都吹拂在她鼻尖。微凉的气息让容羽浑身都激起一层颤栗，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听觉和触觉就会变得更加敏锐。
空气中来自大海的潮湿感愈发浓郁，容羽倒吸口气，下意识想别过头，不经意间却擦过了对方的侧脸。
这个发现让她瞬间停下动作。
隐约间，容羽好似摸到了一条鱼尾，凉丝丝的肌肤，冰冷的呼吸，容羽像是被海边的浪花扑了个满怀。
容羽心跳猛的一滞，忍不住闭了闭眼。
她终于明白古经中为何用鱼尾来代指亲密行为，虽然她和贺娇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空气中那种温软濡湿，被包裹住的微微凉意，根本浇不灭心头的冲动。
“喜欢吗？”贺娇轻声问，那声音几乎和连琅笙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说：
被锁看地方vb
啊啊啊感谢眉生姐姐的深水炸弹！！
感谢宝贝向前冲的深水炸弹！！
感谢君家有木宝的营养液～
感谢嗷呜宝的营养液～
感谢2250宝的营养液～
感谢默宝的营养液～
感谢NdEu的营养液～
感谢32宝的营养液～
感谢阿莫西林胶囊宝的营养液～
感谢WWW宝的营养液～
感谢陈宝的营养液～
感谢……宝的营养液～
感谢读书者与旅途宝的营养液～
感谢仰先宝的营养液～
爱大家呜呜呜，啾咪啾咪！
第22章 【2900营养液加3更】
那鱼尾紧锁着她的脚踝不断收紧, 尾鳍轻巧拍打着地面和鞋面，湿哒哒的液体飞溅在地面的声音和着脚踝阴砸砸的凉意，激得容羽说不出话。
贺娇却还在问：“害怕吗？”
这次容羽立刻摇头。
黑暗中隐约传来一阵低声轻笑。
贺娇的声音比木水清更轻缓, 比鹤怀婷更柔婉，听在耳畔仿若清晨微风刮起的云雾, 带起一阵湿润的酥麻。
直播间观众完全看不见画面中的镜头，却能听到容羽紧张局促的轻喘和贺娇的轻声慰叹。
【？！卧槽,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 狠狠带入了】
【？！？！？！？！？！让我下去,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你们在搞什么，让我看看（探头】
【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要关灯了，嘿嘿嘿】
容羽深吸口气，想抽回自己的手, 结果下一刻, 贺娇主动放开了她。
陡然间失去桎梏, 让容羽颇有些不习惯, 她刚想伸手解开头上的薄纱，忽而听到贺娇轻声开口：“帮我量一下我的身体数据。”
她说得过于轻松, 以至于容羽险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黑暗中的贺娇轻笑一声，海风的湿气和她身上特有清香在下一秒凑近了容羽，低声重复了一遍, 吐气如兰吹拂在容羽耳尖, 刺激得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脖子。
“帮我，测量一下，身体数据。”
容羽想到刚才看到的瓶瓶罐罐一时间有些茫然：“这里不是还有其他研究员......”
“她们敢吗？”贺娇反问。
“......”容羽想了想黄丽几人听她说要来103时候的反应......好像这话也没错。
她思酎间, 贺娇已经松开她的脚踝, 磨蹭到了旁边的试验台上。
周围漆黑一片, 容羽面上还被覆盖着双眼，她想象不到贺娇是如何凭借鱼尾立在地上，又让自己躺在了一旁的台上。只能听到那股湿滑软体在地上拖曳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人坐在试验台上的摩擦声。
容羽今天从旅店的床上醒来后，就重新换上了男装。今天温度较高，她特意换了件薄款的T恤长裤，裤脚经过刚才鱼尾的盘拽，已经湿漉漉地贴在鞋面上。容羽不自在地想要动一动脚踝，那鱼尾已经重新将她缠住，卷着她的腰部将她带到了桌前。
容羽小时候在生物课本上学过，过于庞大的海底动物，皮肉之下或许全是脂肪，但少量迅捷敏锐的海中霸主，鱼身遍布紧实的肌肉，贺娇显然就属于这一款。她裹挟着容羽的腰部时，不经意间鳞片下绷紧的肌肉，让人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生命力和支配感。
她并没有用力，容羽却被鱼尾推着向前走，直到贴在桌沿边。
贺娇将一个圆形卷尺塞进她手中：“开始吧。”
容羽还在犹豫：“我看不到......”周围暗无天日，她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到，更看不见卷尺上的数据。
容羽以为自己这么说，对方就会给她开灯，却没想到容羽居然顺着她的话接口：“你按住数据的位置，我帮你看。”
“......”她这话说得简直滴水不漏，容羽哑然，只好：“都要量哪里？”
贺娇沉吟两秒，没有说话。容羽虽然看不到周围的情景，但贺娇如有实质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脸，就算看不清楚对方的位置，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视线。
她感觉像是被某种兽类盯上，一举一动都无处遁形。
直到贺娇终于开口：“先测下尾巴长度吧。”
容羽陡然松了口气：“......好。”
直播间的观众啧啧看戏：
【诱受诱受！她好会啊，可恶】
【是诱攻，朋友。女A男O啊姐妹！！】
容羽伸手朝着大概的位置摸去，触手却是冰凉柔软的肌肤，过于细腻弹性的触感随着呼吸逐渐贴紧指腹，摩擦出温热的火花。容羽眼皮一跳，呼吸陡然一滞，立刻缩回手。却很快被人拽住手腕，引着她向下，摸上了边角锋利鳞片错落的鱼尾。
鱼尾的鳞片随着呼吸起伏剐蹭着她的手指，不是很疼，像是扇子边缘挠着她的指尖。
容羽下意识蜷缩手指，却握紧了掌心的卷尺。
她深吸口气，拉开卷尺按向了鱼尾和腰腹接触的位置。
鱼尾和腰部的连接处很神奇，也不知道这部分是怎么长的，居然能将鱼形的尾巴与人类的皮肉融合得恰到好处，容羽既能摸到逐渐细密的鳞片，又能感觉到冰凉柔软的皮肤。这部分的鳞片没有尾部的坚硬，摸起来甚至还有些柔软，容羽抖着手反握住还扣在自己腕上的手，将卷尺一头塞进对方手中，放在了贺娇鱼尾和腰部的连接处。
而后小心翼翼拉着卷尺下移。
她看不见，便只能用手指丈量，沿着鱼鳞自上而下摸索着定位，鱼鳞在臀部周围面积最大，又在接近尾巴尖的地方逐渐变小，最后化为了铺开足足有大半米宽的尾鳍。容羽握着卷尺定位到尾鳍时，为了保证数据尽量准确，只能沿着尾鳍半透明的薄膜，小心翼翼将其捋直，而后扯出卷尺对准尾鳍中央。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她好像隐约听到贺娇吸气的声音。
紧接着，似花般的尾鳍两侧软软裹住她的手，像收拢翼翅的蓝色大闪蝶。容羽抽出手时，莹蓝色的尾鳍在她腕上留下一串濡湿的水痕。
容羽深吸口气，用拇指食指小心翼翼捏住那部分对应的卷尺位置，起身将测好的数据拿给贺娇看。黑暗中依旧能夜视的少女，应该是看到了她所持位置的数据，转身在一旁的记录本上登记下来。沙沙的笔尖磨蹭纸页的声音在房间中格外明显，容羽居然有种诡异的被老师考核作业的既视感。
这个想法让容羽想笑，但她还没笑出声，就听贺娇又开了口，声音忽然有些哑：“测臂长。”
容羽点点头，从贺娇手中抽回另一头的卷尺，将卷尺一头搭在贺娇肩头，而后沿着她的胳膊，一路延伸向下。卷尺对齐她手腕时，容羽再次按住相对的位置递给贺娇看。
又是一阵沙沙的记录声结束，贺娇沉声开口，语意艰涩：“腰围。”
容羽深吸口气，慢慢俯身，左手将卷尺从她腰后掏过，右手拉住卷尺另一头，双手以一个环抱住的姿势将贺娇笼在怀中，而后慢慢拉开双手，用卷尺将她缠住。
贺娇配合地抬了抬后腰，却因此更加紧贴容羽，细腻的肌肤一片冰凉。容羽觉得她像是在拥抱一朵冲上岸边的浪花。清凉、柔软，离开后又怅然若失。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距离凑得很近，容羽能更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清冽的香气，和海风般的冷意。明明怀中微凉，她却心头火热，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小心把握尺度丈量完腰围，将卷尺上的数据递给贺娇看。
而后是身长、肩宽、胸围......
在容羽小心托起贺娇的后背，将软尺从她肩下拉出，抖着手测量至胸前时，指背偶尔触碰到的柔软触感让她克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这个工作任务实在是太考验人心了。
容羽心中慰叹。
当所有数据都测量完毕，容羽终于得以喘息，却发现空间内似乎不止是她一个人在急促呼吸。她想看看贺娇，可周围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直到试验台上的贺娇突然起身，柔软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容羽下意识去拉她，伸手却扑了个空。
身前的贺娇像是逐渐远去，周围空气中的潮湿气息陡然消散。容羽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正摩挲着要抬手摘下覆在眼上的薄纱，头顶灯光骤然亮起，刺目灼热的光线饶是容羽闭着眼都能清楚感受到。
容羽下意识停下动作，抬手遮住头顶的光，薄纱下的睫毛微微轻颤。
从覆在眼上的薄纱下，她小心睁开了一条眼，这才发现空荡荡的纯白色实验室内，只有她蒙着眼站在正中间。
直播间的观众们才刚能看到屏幕，就瞧见容羽呼吸急促站在实验室中央，棕色的卷发修饰着精致的五官，白皙敷粉的面孔上，那双莹蓝色的眼眸正被一条深黑的蕾丝薄纱缚住。
极致的黑束缚着肉|体的白，看的人心跳加速。鲜艳的玫瑰红唇轻启还在轻微喘气，隐约窥见内里莹白的皓齿和粉色舌尖，像只被人蒙眼圈禁在密室的小兽。明明衣着整齐没有半分逾越之处，却只是多了条黑丝薄纱，就莫名让人忍不住心悸。
安静了许久的弹幕区直接停滞了足足十秒，而后迅速被人冲爆：
【啊啊啊啊啊容容好香啊啊啊啊受不了了看来贺娇也不行，这是怎么忍住的啊。】
【我...我想知道，这是谁给他带上的，太、太会了.....（吸氧.jpg）】
【肯定是贺娇啊姐妹！！不行，我有点受不了了，我得洗把脸冷静下。】
【呜呜呜对不起，我就是、就是有点想当他的主人（。】
【前面的姐妹！！这是可以说的嘛】
【+1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