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为我神魂颠倒 第64章

【我草啊谁说骑士团会脱粉的!】

【这呐喊声听得我都热泪盈眶55555】

【脱你爹啊!骑士团永远对公主情比金坚!】

【他妈的这都不脱粉我真的无法理解,可能这就是脑残粉吧。】

【服了服了,真受不了这种脑残,被蒸煮骗得团团转还给蒸煮卖命。】

【骗你爹呢,你该不会真以为公主殿下是个漂亮花瓶吧?】

【玛德我真是忍无可忍,这群巴着骑士团脱粉的人是哪来的?急诏!骑士团紧急集合!踏平他们!】

……

网上的风风雨雨,怀烟基本没看。

他只专注于演唱会,一场又一场,终于到了休息时间,本来想回暄城,却被一场意外绊住了脚步。

贺忘的易感期到了。

贺忘独占欲很强,没有恋人信息素安抚,这种独占欲更是成千百倍增长,他甚至不能出门,因为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否始终保持理智。

易感期这一天,贺忘一言不发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怀烟看不到他,但是在走廊里闻到了隐隐约约的Alpha信息素,他意识到什么,去敲门,发现门没有锁。

怀烟轻易地推开门,走进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信息素浓烈到满溢,事实上也确实溢了出去。这样多的信息素,无论是对Alpha,还是对贸贸然进门的Omega,都是折磨。

Alpha在易感期里的敏锐度是很高的,怀烟能够确定,贺忘感觉到了他,却又没有动。

怀烟慢慢眨眼,习惯了房间里的黑暗后,他轻轻迈开脚步,沿着信息素指引的方向,朝一动不动的Alpha走过去。

“贺忘。”

怀烟站定,抬起手,抚摸到了Alpha坚硬紧绷的下颌。

贺忘克制住某种根植在本能里冲动,僵硬地侧过脸,在怀烟柔软的掌心里蹭了一下。

“殿下。”

贺忘压着声音说:“我用过隔离剂了。”

但是没有效果,贺忘常年使用特效隔离剂,本来就生出了一定耐药性,更不要说现在。

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解救他,可他不愿意通过祈求来获得。

怀烟弯起唇角,贴住贺忘的额头,一眨不眨地和Alpha漆黑的眼睛对视:“那你要不要试试别的办法?”

这听起来诱惑极了,可贺忘还是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艰涩地问:“你还要我吗?”

不是一时的怜悯,而是在看清他的危害本质之后,还是长长久久地和他在一起。

怀烟闭上了眼睛,轻而坚定地说:“要。”

空气凝滞了片刻,接着天旋地转,怀烟被迅猛的野兽压进了床。

所幸,他在进门之后,锁上了房门。

怀烟不知道贺忘还有对他这么凶的时候,又凶又莽撞,他的意识都被撞碎了,迷迷糊糊,什么也不记得。

怀烟被握住,动不了,也不能动,像绽放到极致的花,再开放一分就要坏掉,枯萎,融化。

他分不清时间,依稀记得好像哭了很多次,哭着哭着又忘了继续哭很多次,意识始终是断断续续的,直到最后,他清楚感觉到了Alpha的牙齿刺进了他的后颈,怀烟察觉到了某种将要来临的危险,本能挣扎着要逃,却被贺忘牢牢按住了腹部,下一秒,最危险的东西来临。

怀烟哭都哭不出来了,眨着被泪水浸透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或者是忘了让他疼痛与欢愉的根源,竟然躲进了贺忘怀里。

贺忘怔了怔,紧紧抱住了他:“我爱你。”

这声音很低,不过怀烟还是听到了。

他蹭了蹭贺忘的肩膀:“我也爱你。”

标记成功,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融入了彼此的血液里,从此密不可分。

贺忘的易感期也终于到了末尾,荒唐无度的几天过去,怀烟连路都没办法走了,只能让贺忘抱他下床。

“让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怀烟指了指窗户的位置,让贺忘抱他过去。

这几天昼夜颠倒,他已经分不清现在白天还是黑夜了。

贺忘听话地抱着他过去,怀烟拉开厚厚的遮光窗帘,被夕阳余晖洒了满脸。

“唔,快要到晚上了。”

光影在他眼里晃动,怀烟转过脸,笑盈盈地对贺忘眨了下眼睛。

于是贺忘也弯了弯眼,认真地问:“要不要再睡一觉?”

“……走开啦你。”

第58章 番外

◎小红帽◎

“聚会有很多和你年龄相仿的人,但是你不要见到同类就胡闹,记得保持你的礼貌和教养。”

说这话的女人长相模糊,冰冷的手指划过年幼的孩童额头,眼神不像是看待自己的儿子,而是在看一件可以被拿捏塑造的工艺品。

女人语气冷冷淡淡,并不高傲,可这不代表她没有高傲,反而可以说,正是因为她高傲到了一定境界,才会这么旁若无人又自然而然地说出这句话,她甚至没耐心用“小孩子”或者“小朋友”这样听起来稍微软一点的词汇,而是用了“同类”这个常人都不会用的词汇来给人做出区分。

孩童垂眼:“我知道了。”

看起来是孩童,可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和幼童无关,这是幼年贺忘。

贺忘出生就在国外,自幼被父母教导,没有玩耍,没有故事,他的童年贫乏而又枯燥,只有学习,这是他第一次回国,也是他第一次参加有着很多同龄人的聚会。

贺忘对此没有期待,或许其他孩童会有这种情绪,可是对贺忘而言,这不过是换个场合的考验,因为参与的人很多,还提高了考验的难度。

换好衣服,贺忘随着母亲上了车。

聚会由暄城富豪名流们自发举办,名为娱乐,实质为拓宽人脉,许多人带着儿女登场,贺家不需要这么走动,但也没什么理由错过,于是贺忘被母亲带了过来,参与这场他需要提前记住人名的聚会。

见过长辈,一言一行表现得符合母亲标准之后,母亲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去玩。

贺忘也终于有了可支配的时间。

得来不易的自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他从来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因为知道没有用,父母不会因为他无措就给他指点,只会让他自己思考。

年幼的贺忘一边茫然,一边神情镇定地找了个地方,本来想待到聚会结束,但是他没想到,他选中的地方正好有一群孩童在玩耍。

贺忘就像闯进别人领地的小动物,被这群孩童好奇地围起来围观。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哪家的?”

贺忘抿了抿唇,正不知道要不要回答,这群孩童又散开了,哗啦啦围向了另一个人。

“因因你怎么才来呀,我好想你呀。”

“因因今天和我玩好不好?我给你带了玫瑰花。”

“因因……”

孩童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吵得被围起来的小朋友烦不胜烦,抬手软绵绵地推开他们:“走开啦。”

另一个看着和贺忘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也伸出手,帮他推开那些人:“走开走开,哥哥不和你们玩。”

他们是同样年幼的怀烟和池照。

怀烟自幼就是人群焦点,漂亮又娇气,池照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仿佛是护花使者,即使他比怀烟还要小两岁。

贺忘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众星捧月的小朋友走到自己面前,好奇地问:“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六岁的小公主就有了未来美人的影子,唇红齿白,浅色的眼眸圆润剔透,看着别人的时候很容易就让人感到紧张。

尽管年幼的贺忘并不知道这种让自己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情绪叫紧张。

“我……我……”贺忘磕磕绊绊,身后忽然传来母亲的声音:“他叫贺忘。”

贺忘在同龄人前的表现让母亲很不满意,他被母亲提前带离了聚会。

回去的路上,母亲将他的表现说了一遍,指出了他的不足,贺忘却没有听,难得地走了神,一直看向窗外。

只差一点点,他就能自己告诉他了。

发现贺忘在同龄人里不擅长交流,母亲又带着他参加了第二次聚会。

这次聚会是大半带着孩子的母亲们组织的,共同交流育儿经验,孩子也多,贺忘再次见到了上次那个比他大一点的小朋友。

聚会地点在某家的别墅,妈妈们在一楼聊天,小朋友们在二楼玩耍。

地方足够大,一群人玩起了捉迷藏,相熟的小朋友们哄闹着找了地方躲起来,眨眼间只剩下贺忘一个人。

他不知道这个游戏要怎么玩。

毫无疑问,这一局他开场就输了,第二局很快又开始,这回贺忘隐约琢磨出了玩法,想都没想地跟在了怀烟身后。

小怀烟忙着往柜子里爬,回头才发现身后跟了一个小孩子,吓了一跳:“是池照吗?”

贺忘抬起头,怀烟看清他的脸,放下心来:“是你呀。”

“这一局是池照抓人,你跟着我的话,我们肯定会赢。”小怀烟很笃定,当时的贺忘不理解,直到后来,贺忘才能明白他那么笃定的原因,因为池照最了解他,知道他习惯躲在那,从来不会去抓他。

就算看到了,也会当做没看见,年幼的怀烟和池照就是有着这样的默契。

怀烟说的没错,他们果然赢了,那些小朋友们似乎都知道池照在故意放水,嘀嘀咕咕了半天,然而等到他们抓人的时候,又都绕过怀烟不抓。

一直这么赢也很累的,怀烟玩着玩着困了,躲在柜子里揉揉眼睛,含含糊糊地问:“你会不会讲故事?我要睡觉了,你可不可以讲个故事哄我睡觉?”

贺忘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摇摇头。

“你好笨哦,”怀烟小声说,“那我给你讲一个吧,你要记住了,然后再讲给我听。”

六岁的怀烟根本不管四岁的贺忘能不能记得住他讲的故事,软乎乎地讲了个小红帽的故事,然后就闭上眼睛蜷缩起来,等着贺忘哄他睡觉。

贺忘默了默,慢吞吞复述起他讲的故事,小红帽,大灰狼,猎人。

四岁的小朋友,不管性格如何,声音还是有点奶气的,怀烟听着听着,闭着眼睛伸出手,捏了捏贺忘的脸:“下次我们再一起玩的时候,就让你来扮演大灰狼吧。”

贺忘没有问下次是什么时候,而是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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