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宠溺 第79章

“一个烟托就把你哄得这么乖,我是不是早该把它拿出来?”他把下巴垫在猫咪发顶,像宠爱孩子一样哄他。

季庭屿酒精上头,困倦地嘟囔:“我今晚想睡小睡袋。”

“嗯,怎么想起睡它了?”

“就想了呗……”

“总共没见你睡过几次,我当你不喜欢。”

“没不喜欢,就是我每次变回去你都咬我屁股。”他搓搓脸,被酒精怂恿着老实坦白:“晚上容易做想你的梦。”

“梦里我都做了什么?”

“梦里、梦里……”他闭着眼一下下点头,声音越来越小:“你喂我吃果子,我说我饱了你还喂,特别烦……”

“酿酒的浆果吗?”

“不知道,我不认识……原来小猫也馋酒的吗……”他皱着鼻尖闷在贺灼胸前的布料里,轻颤的眼睫那样湿润,让狼王的心轻易被猫爪俘获。

“不仅猫咪馋,狼也馋啊。”

“啊?可是酒都被我喝光了……”

他抬起头,眨眼间淌出两滴泪来,就那样雾蒙蒙地望向贺灼:“怎么办?”

“看你今晚的表现。”

身体被斜抱着放躺,一条腿架上肩。

贺灼吻他的眼睛、耳后,撩开唇瓣含他噙满果香的舌头,最后掀开他的裙摆,大手掐进那丰满的软绵。

纯欲的白从晦暗的墨绿中生长出来。

嫩嫩盈盈的,从指缝间溢出。

“唔……别在这儿……”

猫咪小声抗议,蜷起尾巴夹进腿里。

贺灼只能把他打横抱起,墨绿色长裙自臂弯间垂落,被风吹得一荡一荡。

“赔我吧,我把浆果给你,你给我酿出一点酒来喝。”

-

摇晃的大船,潮湿的包间,微醺的小猫。

比雪夜更适合干一些互相温暖的事。

季庭屿今晚尤其的乖,骑在马上被折腾得好可怜,泪水一串一串。

饶是这样也不躲,骑不动了就让贺灼把他绑起来。

两条手臂被男人的皮带绑在吊灯上,单薄的身体就变成一只鼓满香风的帆,贺灼则是在他身下驰骋的小船。

贺灼今晚并不凶狠,他知道喝醉酒还愿意满足自己的小猫要被温柔对待。

比起季庭屿在情事上的及时行乐感觉至上,舒服了就要做个痛快,贺灼顾忌得要多得多。

要干净、要舒适、要安抚和拥抱、还要给他足够动情的前戏和夸赞。

“好孩子,真棒,再乖一点,做得很好。”

“好,都给你。撑不撑?”

掌心之下是他微凸的小腹。

季庭屿崩溃地哭喊出几个字。

贺灼护着他的腰笑起来:“撑也要?”

“嗯,只给你,自己把腿抱着。”

手臂被放下来,握在掌心按揉,季庭屿困得睁不开眼,缩成一团窝进他臂弯。

“吃得真乖。缓一会儿,再喂你一次。”

猫咪懒洋洋地甩甩尾巴。

本来都快睡过去了,却在贺灼碰到他左边耳朵时应激似的一抖:“唔€€€€”

“怎么了?躲我啊?”贺灼被他眼里的防备刺伤。

“不是,我的花要掉了……”

季庭屿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朵蓝色琼花还戴在他耳洞里。

“花不能掉?”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讲究?

季庭屿却很认真地说:“掉了,不吉利,会分开的……”

“好吧。”

贺灼尊重他这些古怪的执念,帮他护住耳朵上的小花,可骨子里又忍不住作恶,讨价还价:“乖乖,再让我两次,我就不让你的花掉下来。”

-

快到凌晨,摇晃的船帆才偃旗息鼓。

床单被揉得皱巴巴,季庭屿趴在上面把脸埋进枕头里,贺灼则屈着一条腿坐在床下,帮他剪脚指甲。

两人的衣服脏得没法穿了,就脱下来随意丢在一边,身上只穿着同款的底裤。

剪完指甲,贺灼站起身吻了吻他,转头往洗手间走。

“你去干嘛?”

季庭屿每次做完都这样,有点离不开人。

“我拧条毛巾,帮你把背上的东西擦干净。”

“喔……其实也不着急擦……”

季庭屿越说声音越小。

“什么?”贺灼俯身撑在他颈边。

“我说不用擦……明天再弄吧……”

说完窘迫得不行,垂着耳朵像只湿漉漉的小狗。

贺灼却听出他话里的可惜,好像那些东西的归宿不该在背上。

“小屿,你如果喜欢我的东西,以后每一次我都可以留在里面,但是现在必须清理,不然你晚上没法睡。”

“我才不喜欢呢!你少得意!”

季庭屿愤愤地向后踢了他一脚。

贺灼笑出声来,嗓音里满是餍足和雀跃。

他用热毛巾帮季庭屿擦干净后背,又换上干爽的床单,把脏衣服丢进浴室。

本来还想帮人做个精油按摩,结果回来就发现床上的omega不见了,枕头却鼓起来一些,一只暖橘色的小猫球藏在下面,抱着自己的毛毡小狼睡得正香,毛嘟嘟的耳窝里还夹着那朵蓝色琼花。

贺灼倚在床头,唇线像月牙般弯起。

就那样默不作声地看了他良久,最后走过去把猫咪抱进掌心,小心翼翼地装进睡袋里。

房外传来走动的声音,还有人小声说话,貌似在商量着怎么打扫。

贺灼关上卧室的门,走到回廊外,“哗”一下将最外面的推拉门打开,看到自己助理带着几名侍应在收拾甲板上的玫瑰花瓣,见到他连忙小跑过来。

“老板。”

“嗯。”贺灼罩着松垮的睡袍,颈间到锁骨一层细汗,脖子侧面还印着两道猫抓出来的红痕。

助理哪敢看,赶紧低下头,拿了条毛巾给他。

贺灼接过去随意往脖子上一抹,皱眉看向打扫地板的侍应:“让他们远着点弄,里面刚睡下,禁不住吵。”

“好的。”助理点头如捣蒜。

贺灼刚要撤回去,就看到一地的玫瑰花瓣里掺杂几朵琼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助理:“我记得你是猫科?”

“不是的老板,我是一只浣熊。但我男朋友是猫科,您有相关的问题我可以帮您问他。”

“你男朋友是……”

“茂昌科技的太子爷。”助理骄傲地推推眼镜。

“喜欢做鸭的那个?”

“……”助理的骄傲僵在脸上。

“好、好汉不提当年勇。”

贺灼无意打听别人的私事,只嘱咐他注意定期体检,就捡起一朵蓝色琼花:“你帮我问问你男朋友,这种琼花对猫科来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除非它能做出很好吃的鲜花饼。”

“……”

“那如果是特意戴在耳朵上的呢?”

“耳朵上?左耳吗?”

“对。”

“如果是这样……”助理若有所思地看一眼他身后的卧室,再闻闻他身上的麝香味,露出顿悟的表情。

“您应该知道猫科求爱时,会主动给对方摸耳朵?”

贺灼点头。

“那您知道如果对方同意的话会怎么回应吗?”

“不是摸耳朵?”

“当然不是!应该说不止。”

助理煞有介事地说道,神秘兮兮的。

“猫科是老土又自诩浪漫的生物,他们之间流传着一种迷信的说法:谁要是答应猫科的求爱,就要摘一朵花别在他们的左耳上,如果花一夜不掉,就代表缘分一生不散,两人就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了。”

“但是据我所知,现在只有一些纯情的小家伙才会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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