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宠溺 第77章

他可怜巴巴地瞪过来,贺灼就知道他脑袋里又冒出了想把自己咬断的坏主意。

于是所有戏弄都变成了挑逗,所有傲娇都变成了撒娇。贺灼捏过他的下巴,附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好心提醒:

“宝贝,你要是再故意在我面前做舔东西的动作,我真的会把你的嘴撑爆。”

作者有话说:

猫猫:没办法,被误解是我的宿命。

第54章 给我吧

小天鹅的插曲并没有破坏季庭屿的雅兴,他甚至没有多问贺灼一句。

因为他太了解这头狼了。

忠诚和守护是印刻在狼王血脉中的精神,他们以深情自律,一生只会倾心一位伴侣,根本就看不到第二个人。

有那功夫吃醋,还不如想想一会儿烛光晚餐穿什么。

出来得急,季庭屿只带了皮衣和工装,往贺灼精心布置过的甲板上一站,活像登船打劫的海盗,就差个眼罩。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去吃了!”小猫往堆满衣服的床上一瘫,狠狠揍了空气几拳。

贺灼跪在床下给他穿袜子:“那身不就挺好,很酷。”

“我不要酷!我要浪漫!要格调!”

这可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烛光晚餐,季庭屿不想被贺灼衬得像个小孩儿。

“所以你是在紧张吗?”

“你才紧张,你全家都紧张!”

谁还不是第一次约会了,紧张下怎么了?

贺灼笑了笑,站起来把他拉到身前,撩出一点水沾在手指上,轻柔地伸进猫咪的额发里,向后拢去。

“把刘海梳起来,会显得成熟点。”

“真的吗?要不来点发胶?”

“不用,发胶太硬了,我一会儿还想吻你的头发。”

“那你再借我身西装吧,皮鞋我带了。”

“你确定?”贺灼歪头看他。

“我很高兴你这么重视我们第一次约会,但是小屿,我做这些是想你开心,不是折腾你。要你西装革履正襟危坐两个小时,这算哪门子的约会?”

“我天,我居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嗯哼,格调交给我,你只要舒服就好。”

季庭屿最后没穿西装,更没穿皮衣。

贺灼帮他精心挑选了一件……裙子。

墨绿色的丝绸长裙,绣着几道流光熠熠的金线,沿着他纤细的腰肢流淌下来,衬得那一双长腿尤其性感。

“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为你穿上我亲手做的裙子。”

“这是你做的?”

“嗯,从养蚕吐丝开始。”

在他看来,为心上人制衣、束发、准备惊喜,是和保留特权一样浪漫的事。

每每想到季庭屿的身体被包裹在自己亲手织就的布料里,就像窝在自己怀里一样满足。

“你到底为我准备了多少礼物啊?”

猫咪的声音有些干涩。

“很多,大概会让你惊喜一个晚上。”

“你这样显得我逊毙了,我除了嘴啥都没准备。”

“那就来吻我好了。”

贺灼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痴迷得让人害羞。

“很漂亮,小公主。”

“我准备好被你宠幸了。”

我靠……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季庭屿羞得恨不得钻进船底,磕磕绊绊地低下头,将舌头喂进他口中。

一吻结束。

他提着裙子跳下床,走到镜子前。

“所以你的性癖就是给我穿裙子?”

“不止。”

“不止你还这么理直气壮,还有什么赶紧坦白!”

贺灼的视线在他极适合被捆绑的肩背上停留一瞬,又很快移开。

“你现在还受不住,说了会把你吓跑。”

“你以后说也会把我吓跑啊。”

“以后也不可以吗?”

他的声音那么落寞,让季庭屿的心脏莫名揪痛起来:“好像也没不可以……”

“谢谢,我很期待。”

“我靠你这个无赖,你又算计我!”

猫咪气得竖起耳朵,手脚并用地蹿到他背上,被一路抱出包厢。

偌大的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玫瑰花瓣和水晶餐台,暗处角落里放着架钢琴,穿着燕尾服的绅士在演奏舒曼的交响曲《在深夜里》。

贺灼没让小公主矜贵的双脚沾地,一直把他抱到餐台前的沙发上,海风将花瓣卷到了贺灼肩膀上。

“怎么还有琼花?”

季庭屿从他肩上摘下一朵蓝色小花,“这么快就到火山城了吗?”

“远着呢,可能是提前来欢迎你。”

花的颜色贴近贺灼的眼睛,他就把花瓣擦干净,捏着细细的梗插进季庭屿耳洞里:“给你做一对琼花耳坠吧。”

猫咪眼睫一颤,怔住了。

“怎么了?”

“没……”季庭屿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样子,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也、送你件礼物吧,有什么想要的?”

他不说贺灼也不逼问,垂眸想了想。

“我听说战地记者出外景时条件艰苦,没有干净的衣物换洗,所以许多omega都会给自己准备一块吸水的小手帕,发情时垫着,你垫过没有?”

季庭屿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浑身毛毛根根炸起,羞赧至极地咆哮出声:“我垫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怕是享不了这个福了,你不如可怜可怜我,直接垫在我脸上。”

“滚啊你这个变态!”

他要是知道贺灼想要的是这个,就是打死都不会开口。

再迟钝的omega都知道这是多私密的东西。

垫在那种地方,承接着所有发情崩溃时意乱情迷的雨,不说给alpha碰了,就是看都不会让他们看一眼。

“不行吗?这是你第二次主动送我东西。”

贺灼又拿出那副无往不利的委屈腔调。

“你少装可怜!这招没用了!”

“可我听说其他O都会把手帕交给自己的alpha洗。”

“所以呢?”

“我从来没洗过,死都不会瞑目的。”

“你大爷的你有病吧!”

季庭屿都让他气笑了,站起身就要走。

贺灼迈开长腿,一把将他拽进怀里,贴着耳尖喃喃诱哄:“小咪,给我吧,好不好?”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唔。”

季庭屿被他探进裙子里的手弄软了身体。

“那是你最私密的东西,我想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权利。”

有没有你真不知道吗!我都让你……

那些限制级画面,他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头昏脑胀,看贺灼一副得不到手帕就不放过他的架势,只能顶着绯红的面皮妥协:“我包里,夹层,你自己去拿……”

“真给我?你贴身用的小手帕。”

“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

贺灼活像个混账土匪得到了心上人的私物,又恬不知耻地更过分些:“有你用过的吗?”

“臭流氓!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说:

贺大狼:千方百计索要老婆的原味。

猫猫:没人说过他谈恋爱后会这么不要脸啊!

以后狼看中什么姿势但猫猫害羞不愿意时,贺灼belike:小咪,不能这样抄到你,我死都不会瞑目的(无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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