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死对头养成了老公》作者:毛球球
文案:
所有人都知道,宁笙每天跟徐岭斗得死去活来
然而有一天,宁笙重生到了自己五岁的时候
他一睁眼就在幼儿园,抱着玩具小狗,身边坐着怒目而视的人类幼崽版死对头
徐岭正揪着他衣领,捏紧拳头,跟他重生前看到的一样凶
徐岭:你多拿了一块饼干,放下!
宁笙:……谁稀罕
这个年龄的徐岭活泼阳光,远没有日后那般阴郁心机,甚至有点可爱
宁笙决定跟死对头贴贴,搞好关系,少走弯路少树敌
€€€€
宁笙的小狗玩具不见了,看他难过,他最好的朋友徐岭主动提出给他当狗
报酬是每天多给他一块饼干
只要一块饼干,徐岭能帮他做任何事情
代他罚站,帮他写日记,替他骂退讨厌的同学
所以,十五年后,宁笙被家里通知联姻当天,徐岭连夜抄家伙帮他抡走了联姻对象
宁笙:等……
宁笙:我还没让你……
对方神色不善,宁笙战战兢兢地夸对方干得漂亮,并掏出来一块小饼干
徐岭漠然:饼干不够,涨价了
宁笙:?
徐岭在他唇边落了一吻:得用这个偿
徐岭x宁笙
阳光开朗大野狗攻x对外傲娇对内软萌迟钝小美人受
死对头变竹马再变成恋人
双重生但攻买的站票所以晚来一步/攻宠受
从幼崽开始写,未成年期间不恋爱
标签:甜宠 搞笑 HE 双向养成 团宠 群像
第1章 极个别同学
“我们以前是同学,你还记得吗?”
从死对头徐岭口中听见这句话时,宁笙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俩刚在会议室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拉锯战,场面一度从友好的商业谈判上升成人身攻击。
以至于他现在仍琢磨着要不要用开水浇死对方办公室里的发财树。
他把自己的小初高中在脑袋里顺了遍,确定没有徐岭这玩意儿的影子。
“只记得人,不记得狗。”他说。
“狗跟你搭话你也要接?”徐岭啧了声,顺势坐在皮质的沙发椅上,松了下领带。
他翻卷的袖口下露出一截精悍的手臂,突出的腕骨上扣着一只冷色的商务手表:“宁小少爷贵人多忘事。”
办公桌上摆着本金融杂志,摊开的那页就是记者对徐岭的采访。
宁笙看见,照片上是一身黑西装的徐岭,严厉沉冷,眉眼英俊。
“年少有为”“气场强大”“行业先锋”等字样映入了他的眼帘。
如果跟这种人当过同学,应该不会忘记吧?
徐岭在掰什么瞎话?
漫长的会议让他有些头晕,胃里也难受,他揉了揉眼睛。
一杯热可可被徐岭推到了他面前,抵在他唇边,暖香勾得他心痒。
“喝两口。”徐岭说,“你嘴唇都发白了。”
“不用。”宁笙的目光掠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偏过头去,“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但他刚站起来,眼前一黑,晕乎乎地往一边歪倒。
漂亮。
这么咕咚砸下去,要么头上起包,要么山上起包。
但似乎有一只手接住了他,困意渐渐包围了他€€€€
“妈妈我不想上学!!”
“老师,裤子要怎么提……”
“5+7等于……呜呜老师,手指不够了。”
“等于12啊!”宁笙是被一道数学题给急醒的,周围全是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他睁开了眼睛。
嗯?
这布局,这配色,原汁原味,怎么那么像他小时候上过的金太阳幼儿园。
他勉强记得,他那会儿的老师,是个姓张的小姑娘。
“张老师,你们班有爸爸接错孩子了!”门口有人喊。
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孩子小跑出去:“……他回家怎么不认错爹呢?”
宁笙:“?”
嚯,还真有张老师。
这幼儿园,原装的啊?
宁笙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腿上一只毛绒玩具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只玩具小狗,5岁那年外婆送他的礼物。
狗看着还很新,屁股上的吊牌还在。
所以,他这是回到了自己五岁的时候吗?
他得吃块饼干压压惊。
彩色的塑料桌上刚好是有饼干的,已经拆好了包装,味道还不错。
宁笙打算吃两块就收手,但他抓着饼干的手,却被人按住了。
“你多拿了一块,放下!”一个声音贴在他耳边。
宁笙寻着声音转过头,发现自己的座位边,原来还有其他小朋友。
这小朋友瞪着他,义愤填膺地指着他手中的饼干,揪着他的衣领,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眉眼之间有股熟悉的讨人厌的神韵。
“徐……岭?”宁笙不太确定地问。
“答对了。”对方点点头,把名号认了,“但没有奖励。”
徐岭掰开他的手指,从中夺走了饼干。
宁笙环顾周围,再看看徐岭,他万万没想到徐岭说的他俩同学,竟然是幼儿园同学。
不过,身边的小崽子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薄唇紧抿,正襟危坐地守着桌上的饼干,还真挺有几分小霸总那味儿。
这不是会淹没在人群中的长相。
可他怎么会对徐岭毫无印象呢?
“我不稀罕你的饼干。”宁笙说,“知道吗?”
别的先不说,成熟稳重的大人不和小孩一般见识。
徐岭叮叮当当地在抽屉里一通翻找,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话。
“喂,教室里有钟吗?”他问徐岭,“知道什么是时钟吗?”
重生过来都不知道个时间。
“你想看时间?早说啊!”徐岭似乎有些意外他会同自己说话,转过身朝向他,把羽绒服的袖口往上翻转了一截。
是了,这是徐岭没错了,这么小就开始戴手表了,难怪以后那么守时守效率,上次商谈他迟到一分钟都要被徐岭训斥。
宁笙凑过去看。
宁笙:“……”
他暂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这手表,画得还挺漂亮。”半晌,宁笙由衷地嘲道,“就是秒针好像有点多。”
“谢谢。”徐岭收回了手,把袖口又卷了回去,翻出盒水彩笔,往宁笙的手背上戳,“你也来一个吗?”
宁笙的嘴角抽了抽,把手揣进了口袋里:“不了。”
徐岭:“脖子上努努力也可以画。”
宁笙裹紧了围巾:“一个都不要!”
“那明天画。”徐岭把他那堆乱七八糟的水彩笔往书包里一塞,拿起桌上的饼干,嘎嘣一声掰成了一大一小的两块。
宁笙正发呆,半块饼干被推到了他面前。
“借你半块。”徐岭依依不舍地说,“明天还我两块。”
宁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