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人数从3V3扩大到4V4、5V5、6V6……上不封顶。
游戏内容从板羽球到歌留多,从转陀螺到面子牌, 获胜的一方可以用墨水在对方代表脸上涂鸦。
夏油老师队的受罚代表就是夏油老师,五条老师队的受罚代表是他和哥哥。
最开始,他们队的受罚代表只有哥哥。每次输了比赛,哥哥都会生气地问五条老师是不是故意的。
五条老师对他说,哥哥是因为不想一个人被涂鸦,所以在闹别扭。如果他能陪哥哥一起接受墨水惩罚,哥哥就不会闹别扭了。
€€€€果然,当受罚代表变成他和哥哥两个人后,哥哥就再也没有闹过别扭。
[如果他不在脸上涂鸦、戴面具,平等院前辈说不定会像哥哥一样闹别扭。]
抱着这样的想法,悠斗给自己画上海盗眼罩和猫咪胡须,又戴上了赤鬼面具。
当他这么做了后,平等院前辈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无论是一军还是二军,初中生还是高中生,都对悠斗所说的“特殊情况”很好奇。
而知情者€€€€
越前别过头,试图压下上扬的嘴角。
不二没有错过越前的表情变化:“越前,你好像知道点什么?”
“算是知道一点吧。”
“哼。”不给越前继续说话的机会,平等院冷笑,“看来你们都换好殓服了,小鬼们。”
海堂的拳头硬了:“竟然说我们的队服是殓服!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队服!代表着他们各自的学校、代表着过去与未来、汗水与拼搏!怎么能说是殓服?!
有人像海堂一样被激怒,也有人完全没有听懂。
“殓服?”金太郎扭头问身边的人,“海带头小哥,一军老大说的‘殓服’是什么意思?”
在将“海带头”和“夸自己的头发浓密帅气又有型”划上等号后,切原已经不会因为听到“海带头”而红眼了。
但金太郎还是问错了人。
“你问我?”切原扭头看向立海大行走的字典€€柳,挠了挠脸颊,“那个,柳前辈,‘殓服’的意思是……”
柳正要解答,幸村开口:“比起队服被说成是‘殓服’,赤也连‘殓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给我带来的打击更大呢。”
这听起来像是一句调节气氛的玩笑话,然而幸村的眼里并没有笑意。
不,幸村部长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切原想,幸村部长的内心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因为他不知道“殓服”的意思就遭受打击!
然而切原的想法并不重要。
原本打算劝诫海堂“冷静点,我们会通过自身的实力去证明身上的队服不是殓服”的真田脸黑了。
“太松懈了!连‘殓服’的意思都不知道!你上课时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解救切原的是U-17集训营裁判的声音。
“时间到了。”
“现在,U-17日本代表队VS二军选拔队的团队洗牌战正式开始。”
“第一回 合€€€€”
“U-17日本代表队:越智月光;amp;毛利寿三郎VS二军选拔队:迹部景吾;amp;仁王雅治。”
“迹部来打双打?”作为迹部所在球场的前任领队,鬼对迹部的打法还算了解。在他看来,迹部更适合单打。
一军和二军团队洗牌战由3场双打、4场单打组成,让“那个迹部”选择双打的原因大概只有一个……鬼的目光落在球场内最显眼的人身上。
带领冰帝打进全国大赛的前前任部长、身高2.26米的越智月光。
至于迹部的搭档仁王,鬼对他不太了解,他问一旁的悠斗:“伏黑,你怎么看迹部和仁王的组合?”
悠斗回答:“仁王前辈很厉害,迹部前辈也很厉害。”
伏黑的意思是,这两人在对上越智和毛利时也有一战之力吗?
鬼双手抱臂,站在看台的台阶上观看比赛。
比赛开始10秒后,鬼知道了迹部选择仁王的理由之一:
越智凭借身高优势,能以零失误打出拥有职业水准的“马赫发球”。“马赫发球”的速度在伏黑的“玉犬”之上,然而在这场比赛中,越智只会用出6成实力。
€€€€6成实力的“马赫发球”在速度上不及“玉犬”,已经习惯“玉犬”球速的仁王能将它打回去。
“竟然打回来了。”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曾经旁观悠斗练习发球的毛利对仁王的表现并不意外。
他两步上网,将球打向中线。
临时组合的双打总是会欠缺一点默契。
“你该不会在想,本大爷和那家伙之间缺少默契。”
迹部跑动到位,挥拍将球打向毛利和越智的死角,“哼,你们两人的死角暴露得一清二楚。”
看台上,€€户毫不留情地吐槽:“迹部还真会出风头。”
昨天下午,二军内部举行了一场选拔赛。
所有人都没想到迹部和仁王会组队报名双打三。
一开始两人几乎是各打各的,迹部还经常抢球,是在经历他和长太郎、岳人和日吉的两场双打后,两人之间的配合才变得稍微能看点。
网球上的细小绒毛擦过毛利的球拍框,毛利往前小跑了几步,停下来。
他看向越智,目光里传达着以下信息:月光前辈,你的后辈很不错嘛。
越智:我对他不感兴趣。
“15-0。”
第一回 合开场不到2分钟,二军就从一军手中拿到一分。
这让坐在看台上的初中生们十分振奋。
“好耶!”
“迹部、仁王,干得漂亮!”
虽然开局就拿下一分,但仁王和迹部都清楚这不过是对面的一次试水,或许连热身的程度都算不上。
仁王摇身一变,幻影成手冢。
“不要大意,迹部。”
迹部走到底线,微微转动球拍。
“本大爷什么时候大意过,啊嗯?”
在一片“手冢”“仁王幻影成手冢”中,毛利看了看仁王,又看了看对面看台上的手冢。
月光前辈的后辈很不错,而他的后辈也不可小觑呀。
真好。
不二问手冢:“手冢,被仁王‘幻影’的感觉怎么样?”
附近的人偷偷竖起耳朵听。
“仁王的‘幻影’并非徒有其表。”
手冢客观道,“除了我,他应该还能幻影成别人。希望能在未来的比赛中和他交手。”
比起这些更想听到“太大意了”的其他人:手冢/手冢部长,这样的回答就没意思了。
第二球开始,得分不再像刚才那样容易。
多拍相持后,一军保住了发球局。
“1:0,越智;amp;毛利领先。”
“要从一军手中拿下发球局,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仁王没有解除手冢部长的幻影,他应该是想用‘那个’吧?”
正如二军众人所料,仁王在接下来的发球局中用出了“零式发球”。
黄色的小球落地没有弹起,沿着一条直线慢悠悠地滚动到球网边。
“15-0。”
“30-0。”
“40-0。”
“1:1平。”
“真有趣,没想到你们能打出这样的职业级发球。”毛利一夸夸俩。
仁王解除幻影:“puri~”
第三局,一军再次保住自己的发球局;第四局,二军又再一次拉平比分。
“2:1”“2:2”“3:2”……比分一路叠加,又到了仁王的发球局。
“用‘零式发球’拿下这一局吧,仁王。”
仁王的想法和迹部一样。
然而在第四球时,毛利放低球拍,用拍框轻轻捞起触底的网球。
“总不能一直让你们发球得分。”
“接、接到了?!”二军看台一片哗然。
悠斗没有发出声音,但他的心里的声音和二军其他人趋于一致:
接到了。
原来可以通过这种方法破解手冢前辈的“零式发球”。
一直没想到该如何破解“零式发球”的悠斗目光灼灼地看向球场内的毛利:
毛利前辈,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