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脸了。
伏黑惠低头打字:[妈妈在场, 他不会这样的。]
钉崎:[!]
虎杖:[对哦!]
钉崎:[可恶,错失一次机会!]
在群里发了一排表情包发泄后,钉崎忽然想起来身边另一个“大猩猩”。
钉崎:[说起来,虎杖,你有做过这种事吗?]
虎杖:[我想想……]
虎杖:[没有那么夸张, 但初中的时候,我有次在课间模仿横川尚隆,不小心崩掉了衬衫上的纽扣,算吗?]
钉崎:[算。]
伏黑:[算。]
球场上,兰迪和艾伯特向球网对面的小金和大曲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在过去的比赛中,每当他们的对手看到他们用肌肉撑破衣服时,总会露出见鬼一般的神情,心中生出胆怯之意。
但是这一次€€€€
“二刀流小哥,你看到了吗!”
小金扭头问大曲,脸上完全没有害怕的神情,只有想要挑战强敌的兴奋。
“有趣!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饶了我吧。”
大曲倒是不觉得哪里有趣。
只是比力量,他们也不一定会输。
休息区,白石对其他人道:
“小金的‘超级百万吨奇幻豪华火山喷发球’,威力比阿银的最新216式波动球还大。所以……”
所以有希望赢。对吧?小金。
白石说着积极的话,看向球场内的目光却带上了一层担心。
在他的视线范围偏下方的位置,有一撮黑色的头发动了动。
白石看了过去。
听着白石的话,赞同点头的悠斗察觉到来自白石的目光。
他看向白石,回应道:“能赢。”
“伏黑君……”白石有些感动。
这段时间里,大家不分学校,所有人都在一起生活。正如他和幸村、不二培养出了感情,三所学校网球部的超级一年级生之间也相处得很好。
“说得对,小金他们一定能赢的。”
悠斗对金太郎和大曲前辈的信心不是盲目的。他对他们的信心基于对他们的了解之上。
他知道金太郎今年春天才开始打网球,非常有天赋。在之前的团队洗牌战中,金太郎领悟了“天衣无缝之极限”。
而大曲前辈拥有一军最持久的耐力和高超的“二刀流”技巧。面对他那无法事先确定击球方向的的回球,瑞士队的兰迪和艾伯特在前几局中屡屡失分。
在这个基础上,如果金太郎能用出“千锤百炼之极限”,将“无我之力”转移到手臂上,双倍回击兰迪和艾伯特的力量球,并借此封印住两人的招式,将比赛带回大曲前辈所擅长的领域,这场比赛就能赢。
悠斗相信金太郎能用出“千锤百炼之极限”。
€€€€和悠斗想的一样。
虽然花费了一点时间,但远山金太郎在瑞士队的赛末点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千锤百炼之极限”,而瑞士队的两人无法将力量X2的回球打回去。
当比赛进入抢七局后,金太郎和瑞士队两人的体力有所下滑,大曲的体能优势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
“呼、呼€€€€”
整场抢七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黄色的小球最终在兰迪和艾伯特沉重的呼吸声中落地。
裁判宣布:“比赛结束!”
“日本队获胜,总比分7:6。”
两场双打的落败让瑞士队休息区的气氛有些压抑。
“抱歉,主将。”
兰迪和艾伯特低下头。
阿玛迪厄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伸手拿起一旁的网球拍。
他的动作落入场边观众的眼里。
“阿玛迪厄斯担任单打三!”
“瑞士队不会任人宰割的。”
“日本队会派谁上场?平等院吗?”
阿玛迪厄斯看向日本队的休息区,目光在人群中的悠斗身上停顿了一秒,移向一旁仍坐在长椅上的平等院身上。
平等院凤凰。
在成为职业选手前,阿玛迪厄斯曾接受过平等院的挑战,私下和对方打了一场三盘两胜制的比赛。
第一盘6:2,他胜。
第二盘打到5:5时,平等院被雷电击中、送入医院,比赛也因此中止。
阿玛迪厄斯想会会那位在表演赛上打败了博格的黑发初中生,也想和平等院一决胜负,给两年前那场没有结果的比赛画上一个句号。
现在,打败博格的少年已经在双打二的比赛中出场了,那他的对手就只剩下一个。
只是,平等院为什么还不从椅子上站起来?
看到卷起袖子、把短袖穿成背心的白发初中生从网球包里拿出球拍时,阿玛迪厄斯知道了原因。
日本队不打算替换单打三的选手。
他的对手是一个叫亚久津仁的初中生。
是田忌赛马?还是有其他用意?
阿玛迪厄斯想从平等院的脸上看出答案,衣领被人恶狠狠地拽向前方。
“喂,你在看哪儿?”
白发初中生桀骜不驯,“你这场比赛的对手是我。”
第254章
嘀嗒€€€€
血液混合着汗水, 滴落在球场上。
亚久津的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
看台上传来惊呼。
阿玛迪厄斯逆光站在球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仰面倒下的初中生。
这就是他们之间决定性的差距。
他的网球“暗”会暴露出对手最大的弱点, 并毫不留情地对其进行攻击。
而这个初中生, 以为学会平等院的“光击球”就能从他手中拿下分数吗?
“5:0, 瑞士队领先。”
见过大风大浪的裁判在报完比分后停顿了一下,看向日本队选手休息区的方向, 询问道,“还要继续比赛吗?”
在裁判看来, 胜负已分,这场比赛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亚久津握着球拍的右手动了一下。
阿玛迪厄斯注意到亚久津的动作。
身为瑞士队的主将,日本队的单打三弃权, 于他、于瑞士队而言都是一件好事;但身为一名网球选手€€€€
阿玛迪厄斯看向裁判:“裁判,选手还有继续比赛的意志。”
“请不要做多余的事。”
“……都这样了,还要继续比赛吗?”
“日本队还是弃权比较好。”
“反正已经赢了希腊队和澳大利亚队,这场比赛输了也不会影响晋级。”
四面看台的观众因阿玛迪厄斯的这两句话议论纷纷起来。
这些话也传入日本队众人的耳里。
“亚久津那家伙从来没有放弃过。”和亚久津交过手的龙马开口道。
真田点头:“他不会被轻易打倒。”
“头儿, 你是不是从那小子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杜克问。
平等院默认了杜克的说法。
他既然把机会给了亚久津,就不会插手这场比赛。
除非亚久津亲口说出“弃权”一字。
裁判还在等待日本队回答。
平等院刚要开口说“继续比赛”,就发现裁判的目光看向了他身旁。
“裁判。”
悠斗被切原按住了右手,只能举起左手向裁判示意,“日本队申请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