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赦有了植物系异能 第110章

他的灵力不仅改良了果树的产量,还改良了地里的红薯,让它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年因为天赐稻谷的原因,挖红薯的时间延迟了很多。若不是庄头心疼地里的红薯再不挖就要烂在地里,大家也不会知道红薯的变化。

当第一个重达七斤的红薯被挖出来,庄头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禀报了驻守在庄子里的侍卫,侍卫又赶紧禀报给司徒若。

司徒若亲自去庄子上看了,一边让侍卫送信给司徒轩,一边给贾赦亲自写信。

贾赦到庄子的时候,司徒若正拿着锄头在地里忙活,隔着老远就听见他的喊话声。

“大家挥锄头都小心些,不要把红薯挖烂了。”

贾赦走近了一看,好家伙,这些人哪里是在挖地啊,全都拿着一把小花锄在小心翼翼刨土。

司徒若看见贾赦,抓了一团泥巴非常高兴往贾赦身上砸,“你也被红薯的亩产量吓到了吧,上午把这个数字称出来的时候,我险些激动到晕倒。”

“贾赦,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天上哪位神仙的子嗣,为什么你住过的庄子会出现两种天赐良种。”

贾赦躲开了司徒若扔来的泥巴,白了司徒若一眼,“我若是神仙的子嗣,我现在就施法让这些红薯亩产上万斤。”

“这个庄子本就是陛下赐给我的,天赐良种长在这里是因为陛下,并不是因为我。”

司徒若闻言笑了一声没当真,皇兄拥有这个庄子都多少年了,天赐良种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庄子赏赐给贾赦才出现。

若说天赐良种和贾赦没有关系,他不信,皇兄也不会信,天下百姓更不会相信。

八百公斤产量的稻谷在京城小范围传开后,有些百姓家已经照着贾赦的模样雕刻神像,将贾赦当成春神在供奉。

如今两千七百公斤的红薯出世了,贾赦在民间的声望只会越来越高。

司徒轩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贾赦坐在地里和司徒若有说有笑,两人怀里一人抱着一个大红薯,目测斤数便是五斤往上。

跟在司徒轩身后的大臣,看见满地的红薯早就控制不住激动扑上前,有的抱着红薯又哭又笑像是发了疯。

司徒轩故意走到贾赦面前,将手伸向贾赦,“爱卿培育良种辛苦,有百姓说你是春神转世,朕起初是不信的,现在倒是不得不信了。”

贾赦眼神疑惑对司徒轩眨了眨眼,想问司徒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他是春神,周围这么多大臣听见这话,一定会误会的。

司徒轩就是要让朝臣误会,他身为天子都承认贾赦春神身份,朝臣有什么资格反对。

贾赦不知道司徒轩在玩什么,因为他不懂朝廷心计,犹豫一秒后决定配合司徒轩。

他想司徒轩应该不会害他,如果司徒轩真的是在算计他。他在这段感情里并没有付出太多真情,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贾赦故意将沾满泥巴的手放在司徒轩手上,司徒轩不是想要拉他起来吗,那就别嫌他的手脏。

司徒轩稳稳握住贾赦的手,完全不在意手上的泥巴,悄悄用手指挠了挠贾赦手心。

贾赦受不了这样的撩拨,站稳后赶紧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退到司徒若身边站稳。

周围那么多大臣,他得跟司徒轩保持一点距离。

周围大臣好多都在悄悄打量贾赦,见司徒轩硬凑上去要拉贾赦,贾赦为了皇帝的面子满脸不情愿伸手让司徒轩拉他,还没站稳就急匆匆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去看司徒若,生怕司徒若多想的表情。

再看司徒若从头到尾冷着脸,周围朝臣都看明白了。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司徒轩单方面喜欢贾赦,贾赦喜欢的还是司徒若。这对皇家兄弟喜欢上贾赦,终有一朝是会撕破脸皮的。

司徒若眼神茫然,为什么就这一会功夫,周围朝臣看他的眼神就又变了。

司徒轩带着众朝臣去看红薯,司徒若靠近贾赦小声问道:“你跟我皇兄……”

贾赦见周围没什么人,也压低声音回道:“在一起了,你别八卦啊。”

司徒若闻言双眼一亮,难怪刚才皇兄见他和贾赦坐在一起也没生气,原来是已经在一起了。

司徒轩见司徒若故意落到后面跟贾赦说悄悄话,故意将司徒若喊到前面,让司徒若去搬一亩产的红薯。

第52章

司徒若眉头微皱,“皇兄,红薯一亩产量两千七百公斤,臣弟一个人要搬到何时?”

皇兄还是那个心眼小的皇兄,他不就是跟贾赦多说几句话吗,至于给他穿小鞋吗。

众多朝臣全都不敢替司徒若说话,心里想着兄弟为爱反目的戏码,这么快就要上演了吗。

司徒若轻轻吐了一口气,任劳任怨去搬红薯。不远处贾赦看不过去,走到司徒若身边帮忙。

众朝臣见到这一幕,皆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悄悄打量司徒轩,果然见司徒轩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都在心里替司徒若点了一根蜡烛。

司徒轩见贾赦去帮司徒若的忙,给身边王福使了一个眼神,然后王福就指挥侍卫上前帮忙了。

司徒若见贾赦过来帮他,没让贾赦真的搬东西,拉住贾赦的手说道:“你身体本来就弱,这一筐重量少说也有上百斤,你搬不动。”

贾赦本来是想撸起袖子,高低给司徒若证明一下他到底搬不搬得动,后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因为司徒若搬得太费力,脸都憋红了才能把东西端起来走。

万一他上前轻轻松松抬起筐子,岂不是会伤到司徒若自尊。

贾赦非常不想承认,他就是不想干活。

周围朝臣见司徒若拉贾赦的手,皆都暗暗又吸了一口冷气,觉得司徒轩还要给司徒若小鞋穿。

司徒轩将后续红薯的事宜安排好后,当着众朝臣的面要贾赦跟他一起回去。

贾赦连半秒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陛下,地里的红薯还没有收完,我留在这里帮贤王的忙。”

庄子里的空气比荣国府清新,住在庄子里就不用担心司徒轩晚上突袭,可以尽情修炼。

司徒轩只当贾赦是好奇这些红薯,如果他不是皇帝,如果不是宫里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他也乐意守在这里看见所有红薯被挖出来。

司徒轩带着朝臣离去后,司徒若一边叹气一边用沾满泥巴的袖子擦脸,没一会就把自己弄成了花脸猫。

“皇兄刚才看我的眼神你看见了吧,那眼神就快化成利刃一刀一刀往我身上割了。”

“你不回荣国府晒太阳,真想留在这里陪我挖地?”

贾赦从来到庄子后,走路都是绕着地里走的。他的眼睛还没有失明,哪能看不出贾赦一点不想下地干活。

贾赦对着司徒若一摆手,“你继续挖吧,我回院子歇一会。”

司徒若望着贾赦走路姿势正常,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喃喃自语道:“皇兄到底得没得逞啊?”

胡冰从地里抬头看了司徒若一眼,语气无奈劝道:“王爷,您就别再八卦了,明日极有可能会有雨,我们要赶紧把红薯都挖出来。”

司徒若闻言立马将心神都放在地里红薯上,干劲特别足说道:“这可是亩产量两千七百公斤的粮食,由我贤王亲自下地挖出来的。”

司徒若抱着一个又一个红薯,这可不是普通的粮食,这是比稻谷还要厉害的东西。

稻谷种植需要上好的水田,红薯给块沙块就能种,而且红薯育种后只需等发芽剪下就能种。

今年收起来的红薯,来年将会变成上百吨甚至上千吨的红薯。

红薯平时裹泥能储存一个冬天,制成粉条能储存好几年,这可是战争用粮。

司徒若埋头在地里继续干,想着乾朝拥有两种天赐良种越想越开心,一边挖地还一边傻笑。

贾赦回到院子后回了房间,让墨田叮嘱下人不经过他允许,谁也不许进入他房间,然后借口休息开始打坐修炼。

温泉庄子里的植物大多都受过灵力洗涤,反哺到天地的灵气会比普通植物更多。他在庄子里修炼的效率,是在荣国府修炼的两倍。

司徒若他们在地里熬了一整夜,终于把所有红薯都收了起来。

红薯一个个被裹泥运回京城,司徒若马不停蹄护送红薯回京,连早饭都是在马上吃的。

“胡冰,你再给我说说,你今早去见贾赦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今天早上收拾好东西后让胡冰去喊贾赦一起回京,结果胡冰回来说贾赦没打算回京。

昨天贾赦亲口告诉他,他和他皇兄已经在一起了。这才过去多长时间,贾赦就腻了皇兄,连京城都不愿意再待了?

难道是皇兄哪里惹贾赦不高兴了,所以贾赦才不愿回京?

胡冰知道司徒若就是想八卦,撇了撇嘴角说道:“赦国公说这个庄子是个有福的,他想在这边多住一段时间。”

“我见过墨田昨天带来的行礼,赦国公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想长住的。”

司徒若闻言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小声跟胡冰说道:“贾赦跟我皇兄之间,定是出现矛盾了。”

胡冰看了司徒若一眼,没发表自己的意见,视线忍不住追随前面骑马的林柏。

当司徒轩得知司徒若独自回京没带贾赦一起时,拍着桌子让王福去宣司徒若过来御书房。

司徒若见到王福后,先一步拉住王福问道:“王总管,皇兄跟贾赦吵架了?”

王福闻言一惊赶紧摇头,“王爷€€,陛下跟赦国公的事,奴才哪能知道啊。不如奴才这些天侍候陛下,倒是听见陛下偶尔在念叨。”

王福特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偷听的人后,非常小声对司徒若说道:“好像赦国公骂了陛下。”

司徒若闻言轻轻挑眉,果然不出他所料,贾赦住到庄子上的原因就是因为生他皇兄的气。

皇兄当皇帝这么多年,霸道的性子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做事也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贾赦受不了生气也是正常的。

司徒若非常好奇贾赦是怎么骂司徒轩的,塞了一个荷包到王福手里继续八卦,“王总管,你就跟本王说说,本王保证这事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王福嘴上说着哪敢要司徒若的荷包,手上动作却把荷包揣进了衣袖里。

“王爷,这话奴才可是冒着杀头的风险才告诉您的,赦国公好像骂了陛下是细狗。”

司徒若闻言一愣,纤细的狗吗,这是什么骂法?

不该是蠢狗或是死狗吗?

司徒若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非常严肃对王福说道:“王总管,刚才你什么都没说,本王也什么都没听。”

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居然知道了皇兄隐藏这么深的秘密。皇兄若是知道了,以后绝对会给他穿小鞋的。

王福瞥了司徒若一眼,便知道司徒若想歪了,不过他也没纠正,毕竟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妄议陛下尊贵的龙体,若是被人偷听到个只言片语,他的脑袋就得跟脖子分家。

司徒轩见到司徒若后依旧冷着一张脸,一个眼神扫过去,王福便带着宫人们迅速退下。

以司徒若对司徒轩的了解,一般用这样的眼神看他时,大多数都是在心里怪他办事不力。

“皇兄,你跟贾赦吵架了吗?你是不是惹贾赦不开心了啊?贾赦可不是普通人,不能随便赏点东西就让他高兴。”

司徒若先一步抢话,将司徒轩想要质问他的话堵住。

司徒轩眉头微皱,“朕和贾赦好好的,何时吵架了?”

他事事都依着贾赦,连贾赦嫌他不洗澡,他忍着对水的厌恶还是冲了一遍又一遍。

他对贾赦比对自己的儿子都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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