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霖畅被他看的浑身发毛,脸一侧就要偏过去不给他看。
结果刚偏到一半,谈越的身子就快速压下来了。
灼热的荷尔蒙气息猛地一侵近,饶霖畅瞬间头皮发麻。
仰着脖子就要把自己使劲往水床里塞。
但不管他怎么塞,谈越的脸始终就贴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甚至帽檐都遮盖了在他的额头上,把他整张脸都捂在了帽子里。
不给他看?
他偏要看。
【槽!!!这人有没有礼貌!他怎么能把大家的老婆设置成仅他可见!!】
【啊啊啊啊俩人在干嘛!正大光明地搞涩涩么!!!】
【呜呜呜是谁疯了是我疯了!我一边舍不得畅畅宝贝被别人欺负一边又疯狂想看涩涩怎么办啊!!!】
【楼上病友你好!!我也是!!】
只隐约露着一点暗光的帽子里。
谈越在饶霖畅耳边轻声喘息着:“饶老师......”
他的声音故意掺着委屈:“我做的那么辛苦,你不看我让我好心碎啊......”
饶霖畅:“........”
男人滚烫的呼吸丝丝缕缕地缠上耳尖,饶霖畅只觉得耳尖又麻又烫。
心口也疯了一样乱跳个不停。
他有些不自在,想抬手抓抓耳朵。
偏偏这只骚孔雀还故意往下压了压身子,让他想抬手就必须擦过他的身子才行。
这又狗又骚的样子......
不是胡乱开着屏散发求偶信号的花孔雀又是什么.....
“饶老师怎么不说话?”谈越侧了侧头,借着隐约的光线直视着饶霖畅的眼睛,声线被刻意压的又低又欲:“是嫌我做的不够卖力么?”
饶霖畅:“.......”
他m......算了算了,不气不气。
花孔雀骚就让他骚,在录节目在录节目,拒绝惩罚是要扣公益金的,他吃亏一点就......他喵的!
两个人的惩罚凭什么就他吃亏!
mua的!
这个亏谁爱吃谁吃!他反正现在就要锤爆谈越的狗头!!!
气上头的饶霖畅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手一抬,就扯着谈越卫衣帽子上的两根绳猛地一拉。
骤然收缩起来的帽子就完全遮住了谈越的脸。
眼前忽然一黑的谈越:“.........”
你是不是玩不起?
看不见那张骚里骚气的脸,饶霖畅砰砰乱跳的心脏这才舒服了一点点。
但他还是仰着头跟负责现场的工作人员说:“不好意思,麻烦暂停一下录制。”
工作人员习惯性地开口:“怎么的呢?”
饶霖畅笑的很善良:“我要拔光孔雀尾巴的毛,谢谢。”
某孔雀:“.......”
他好凶。
我好爱。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为难地看了眼金主爸爸,见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耳机里也传来高导允许的声音。
小姐姐这才点头:“好的。”
【好什么好啊!不许暂停!我要看畅宝!没他我一秒都活不下去(撒泼)(打滚)(踢腿)(大哭)】
【拔孔雀毛是什么操作??】
【应该是指a嘉宾吧,因为他真的好骚,刚才那几句话说的我都以为我在看盖片了。小脸通黄.jpg】
【所以拔孔雀毛就等于脱a嘉宾的裤子!!!】
【一言不合就暂停录制不算耍大牌???】
【你上班工作不舒服的时候不能请假?签死契了?】
等工作人员都出去了。
饶霖畅一个翻身把谈越摁在水床上,然后长腿一跨,就压在了他紧实的腰腹上。
“狗谈越!你给我死!!!”饶霖畅两只手爆锤着谈越的胸肌。
水床因饶霖畅的动作剧烈晃动了起来。
躺在上面的谈越却很享受地低笑着。
捶打在胸肌上的力度不重,他并不觉得疼,反而还一阵心痒痒,恨不得亲亲老婆再锤重一点。
但他口中还是嘴欠说:“饶霖畅,谋杀亲夫是要进去踩缝纫机的。”
他边说着话,边松开帽绳,摘掉帽子,露出他那张立体精致的脸。
昏暗的光影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挂着显而易见的纵容。
“我亲你个大头鬼!你个骚孔雀!”饶霖畅被狗谈越的胸肌锤的有点手疼,他甩着手停下来,语气凶巴巴。
“怎么的?”谈越戏谑地挑着眉:“亲亲老婆是被外面的狗迷了眼么?都开始不认我这个糟糠之夫了?”
“你少臭屁了!”饶霖畅眼睛瞪的溜圆:“我告诉你狗谈越!你等下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影响我工作!不然我非得找爷爷奶奶告状去!”
谈越眼神带笑,语气无辜:“我可真真是委屈死了呢,明明是饶先生先影响我工作的,怎么现在反过来要告我的状了呢?”
饶霖畅无语:“你工作?你工作什么?高导请你来当观赏孔雀么?”
谈越点头:“对啊,因为某人公然在节目上打人,导致节目的流量损失惨重,所以高苍请我来卖脸挽回一下。”
饶霖畅笑了:“所以是你家破产了还是我家破产了?堂堂润城爸爸居然上恋综卖脸赚钱?”
谈越叹气:“这么好的借口你都不信的话,那好吧,我摊牌。”
他看着饶霖畅的眼睛,语气认真:“其实我是来宣示主权的。”
饶霖畅:“.......”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饶霖畅的心口乱了一拍,“你.....你宣示个屁的主权啊!”
“当然是宣示你是我....”谈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他撑着胳膊支起上半身,并屈起一条腿抵着饶霖畅的后背让他靠近自己。
灼热的呼吸声越凑越近。
饶霖畅忍不住心跳加快,脸皮发热。
但下一秒。
他就听面前的男人用低哑慵懒的声音说:“.....见过最好看的猪啊。”
饶霖畅:“.......”
饶霖畅瞬间心梗。
空气也跟着安静了。
短暂的安静过后。
饶霖畅炸着毛掐住了谈越的脖子:“狗谈越!你给爹死!!!”
张牙舞爪的人一顿操作猛如虎,实际伤害零点五。
对谈越没有任何威胁不说,还惹得他轻笑不止:“瞧瞧,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亲亲老婆就这般对我么?”
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和微颤的声带都好似带着细小的电流,无端惹得饶霖畅的掌心一痒。
饶霖畅心里暗骂骚孔雀简直要成精!
身体却怂哒哒地收回了手。
等手里的痒意渐渐褪去了,他才说:“行,你要想不开非要录节目,那你就好好录,但你要再敢胡乱开屏.....”
他笑着摸了摸谈越的头发:“那亲亲老婆真的会把你剃成秃子哦。”
“我开屏?”
谈越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即又后仰着和饶霖畅拉开距离。
“那饶先生这是怎么说呢?”他意有所指地垂了垂眸,再抬眼时,他故意在尾音里勾满暧昧的气息。
“什么怎么说......”饶霖畅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坐的位置。
然后就无语了。
无语两秒后。
饶霖畅就眨着真诚的眼睛看着谈越:“我要说我是因为生气所以想一屁股坐死你你信么?”
谈越同样真诚地回答他:“独体结构的坐我不信,单人旁的做我倒是可以让饶先生试试。”
饶霖畅:“........”
无骚不谈越。
“打扰了,告辞!”饶霖畅飞快翻下身滚下水床,起身时胡乱抱了抱拳就撒丫子跑出了这个房间。
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谈越十分幽怨地叹了口气。
没良心的,每次占完便宜就知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