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第60章

  “妹妹不用怕,姐姐身为女子,看了妹妹都有些情不自禁,更何况是皇上。妹妹要记住,若想得到,总要有所付出,想想以后,妹妹便不怕了。”

  曹明珍被说的心花怒放,“多谢姐姐,那……妹妹就走一趟。”

  马秀兰温柔地笑笑,道:“提前恭贺妹妹心想事成。”

  曹明珍有些迫不及待,道:“承您吉言,那妹妹就先走了。”

  见曹明珍离开,春桃忍不住出声说道:“主子,曹贵人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惯会勾引人,您就不怕皇上当真会宠幸她?万一真让她怀上龙种,那主子该怎么办?”

  “若皇上能看得上她,上次便已得宠,怎会等到现在。”马秀兰嘴角勾起冷笑,道:“况且,就算她得了宠,怀了龙种,也得看她能不能生的出才行。”

  “主子说的是。”春桃顿了顿,接着说道:“主子让她去,可是把她当成了探路石?”

  马秀兰抬头看向春桃,道:“有些事明白了,那就放在心里,无需耍弄聪明说出来,只会招来祸端。”

  春桃心里一紧,慌忙跪倒在地,道:“主子息怒,奴婢知罪。”

  “起来吧,以后长点记性,本宫身边不留长舌妇。”

  “是,奴婢谨记。”

第50章

  赵韩青之所以没招马秀兰侍寝, 是在等司华遥手里的药,这种药所需药材比较稀有,即便是司华遥的身份, 也用了三天才凑齐,再加上调配和炼制, 今天午时才被送到赵韩青手中。

  赵韩青正等着曹琴过来送牌子, 高怀从外面走了进来, 道:“皇上,曹贵人在外求见。”

  “曹贵人?”赵韩青微微蹙眉,沉吟片刻道:“让她进来。”

  赵韩青本想拒绝, 但想到刚到手的药,便改了主意。

  高怀一愣,本以为赵韩青会和以往一样不见, 已经想好了怎么回话,没曾想赵韩青竟改了主意, 连忙应声, 转身出了寝殿。

  曹明珍见高怀出来,连忙迎了过去, 道:“公公, 皇上怎么说?”

  “恭喜贵人, 贺喜贵人, 皇上让您进去。”高怀脸上堆满了笑, 长出一口气,道:“皇上原本不想见贵人,是奴才好说歹说, 才应了下来。”

  曹明珍虽然不算聪明,但高怀这话她还是能听得明白的, 连忙拿出几张银票,塞到高怀手上,笑着说道:“这些银子不多,公公不要嫌弃,待我得了恩宠,定会重谢。”

  高怀将银票塞进怀里,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小声说道:“贵人客气,这是奴才该做的,奴才静待贵人的好消息。”

  两人没再多说,相继进了寝殿。

  见赵韩青正低头看书,曹明珍轻移莲步,摇曳上前,行礼道:“珍儿参见皇上。”

  赵韩青懒懒地抬头看向她,不得不说曹明珍这张脸长得确实不错,不过也仅是不错而已,与司华遥根本没法比。

  “你来见朕所为何事?”

  曹明珍抬头看了看高怀,道:“自上次见皇上,嫔妾便刻苦学习厨艺,今日亲手做了道清蒸鱼,特拿来给皇上尝尝。”

  听到鱼,赵韩青又想到司华遥,他最爱吃鱼,而且喜吃辣,即便是清蒸,也会放些辣椒。想到这儿,赵韩青不由蹙起了眉头,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他的地步,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涌现一股烦躁,“你说是你亲手所做?”

  曹明珍闻言一怔,随即想起三天前不愉快的记忆,唯恐赵韩青又让她做菜,连忙找补道:“回皇上,御厨杀的鱼,嫔妾负责腌制,以及后来的调味。”

  赵韩青讥诮地笑了笑,朝着高怀挥了挥手。

  高怀会意,躬身退出殿外。

  曹明珍见状眼底闪过得意之色,待殿门关上,她拎着食盒走到赵韩青身边,不过短短几步,扭腰摆臀,走得风姿绰约,明显带着勾引的意味。

  赵韩青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好看的凤眼内始终带着讥诮。

  曹明珍打开食盒,将菜端了出来,又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小心地挑着鱼刺,一边挑一边时不时地看赵韩青一眼,真可谓是媚眼如丝。若换个男人,怎会看着她挑鱼刺,直接扑上去把她给吃了。可惜对面做的是赵韩青,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主儿。

  待她挑好鱼刺,递到赵韩青的嘴边,道:“皇上,您尝尝,珍儿做的鱼味道如何?”

  赵韩青并没有张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道:“朕现在不喜吃鱼了。”

  曹明珍怔了怔,顺势坐倒在赵韩青怀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道:“那皇上爱吃什么?珍儿若能做,定为皇上精心准备。”

  赵韩青强忍着将她推开的冲动,将手边的茶递了过去,道:“爱妃的嘴唇都起皮了,喝杯茶润润吧。”

  曹明珍微微一怔,随即接过茶杯,道:“多谢皇上。”

  曹明珍小小地喝了一口茶,还故意舔了舔唇,魅惑道:“皇上,嫔妾的唇可润了。”

  赵韩青眼神微眯,“不润,都喝了。”

  “是,皇上。”曹明珍一仰头将杯子里的茶全部喝完。

  赵韩青见状将曹明珍扶了起来,道:“去床上等着。”

  曹明珍闻言眼睛亮了起来,故作羞涩地笑了笑,道:“是,皇上。”

  赵韩青不再搭理她,抬脚走了出去。

  曹明珍看得一愣,却也没有多想,得意地爬上床,褪掉了身上的外衫,只留下粉色的肚兜。

  高怀见赵韩青出了寝殿,不禁微微一怔,行礼道:“皇上。”

  “这里不需要人侍候,退下吧。”

  赵韩青原本想一走了之,却在看到高怀的瞬间改了主意,要把戏做好,不能让人发现破绽。

  “是,皇上。”

  高怀转身离开,当听到殿门被关上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笑意。

  赵韩青再次回到寝殿时,药效已经发作,曹明珍在抱着锦被磨蹭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赵韩青眉头皱紧,转身离开,去了隔间。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曹明珍的呻/吟声消失,赵韩青起身,褪掉了外衫,只穿着中衣走出寝殿,来到门口扬声喊道:“来人。”

  附近的内侍闻听叫声,连忙小跑着过来,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赵韩青命令道:“去叫人,侍候曹贵人回宫。”

  “是,皇上。”内侍朝殿内瞥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赵韩青回到寝殿,曹明珍还沉浸在余韵中无法自拔,看着她一脸愉悦的模样,赵韩青心头一动,转头看向桌上的那杯茶,不禁发起呆来。

  脚步声惊醒赵韩青,他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几名侍女走了进来,来到近前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赵韩青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侍女们见状来到床边,用锦被裹住曹明珍的身子,随后招来几个小太监,扛着便出了乾坤宫。

  赵韩青无意间瞥了一眼窗外,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司华遥瞥了一眼被扛出去的曹明珍,又看了一眼窗口的方向,脚步不停地走向饭厅。

  赵韩青心里一紧,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脚步飞快地出了寝殿,急声叫道:“王爷!”

  见司华遥眉头微蹙,春海微微侧身,挡在了赵韩青身前,道:“皇上留步。”

  赵韩青顿住脚步,道:“王爷,方才……”

  “皇上方才做了什么,本王不想知道。”司华遥打断赵韩青的话,瞥了一眼走过来的高怀。

  赵韩青只想着不能让司华遥误会,差点将秘密脱口而出,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道:“王爷这是要去用膳?”

  “本王要做什么,还需向皇上禀告?”

  “不是,朕只是……”

  赵韩青想要解释,可司华遥不想与他纠缠,道:“本王预祝皇上早生贵子。”

  谁知一句话刺痛了赵韩青,“王爷就这般想那些宫妃生在朕的孩子?”

  司华遥嗤笑一声,道:“皇上不也是这么想得吗?难不成皇上临幸完宫妃,还想让本王碰你?”

  司华遥是在演戏,演给一旁的高怀看,却不知这番话深深刺痛了赵韩青的心。

  赵韩青想要上前,却被春海拦住,无论他怎么用力,春海始终不动一步,“朕这么做是王爷允准的!”

  “那有如何?本王从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东西?”赵韩青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不然呢?”司华遥见状不禁微微蹙眉,以赵韩青的聪明,应该清楚他在演戏,为何还是这副模样。

  一颗泪珠滑落,赵韩青心痛地点点头,道:“好,好,好。”

  赵韩青转身离开,倔强地挺直了腰背。

  高怀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低垂的眼眸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看着赵韩青离开的背影,司华遥的心莫名痛了一下,随即转身去了饭厅,待他走进门,转身看向春海,吩咐道:“将方才发生的事散布出去。”

  “是,王爷。”春海转身离开饭厅。

  待司华遥坐下,洪阳便吩咐内侍上菜,四菜一汤摆上桌,众人便又退了出去。

  看着面前的红烧鱼,司华遥微微一怔,脑海中闪过赵韩青的脸,以及刚刚那个落寞的背影。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时,他不禁皱紧了眉头,迅速摒弃了杂念。

  赵韩青回到寝殿,面色阴沉地坐了下来,一扬手扫掉了桌上的茶杯。

  碎片崩到身上,高怀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安慰道:“皇上息怒,您可还病着,万一因此加重了病情,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亲者痛仇者快?”赵韩青重复了一句。

  “皇上,您只有保重身体,才有机会夺回属于您的东西。”高怀继续蛊惑道:“换言之,只有夺回了政权,您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高怀的话,赵韩青听进了心里,他说的没错,只要自己有了权势,想要什么东西直接去抢便好,就好似如今的司华遥。

  “你说得对。”

  高怀闻言心中一喜,再接再厉道:“皇上,您现在能宠幸宫妃,不妨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赵韩青眼神一闪,随即看向高怀,道:“你这是何意?”

  高怀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您的这些妃子个个身世不凡,只要善加利用,便是您翻身的最佳利器。”

  赵韩青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比如?”

  高怀沉吟片刻,道:“比如这两日常来探望的兰嫔,以及皇上见过的习贵人,他们娘家都手握重兵,若与他们联系上,将之拉拢到皇上这边,那皇上便稳操胜券。”

  “自朕登基以来,他们坐视朕被摄政王挟持、囚禁,你怎么就觉得他们会为了朕,与手握重权的摄政王对抗?”

  “皇上,自摄政王掌权以来,朝中百官人人自危,就好似每个人头上都悬着一把刀,指不定哪日便落了下来,试问有谁会不怕。”

  赵韩青一步一步地诱导着高怀,道:“如此重压之下,他们还敢反抗?此事非同小可,万一有什么纰漏,别说夺回政权,朕的性命都难保。”

  未察觉不对的高怀继续说道:“皇上是名正言顺的君主,天下臣子皆心向之,只要您想,他们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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