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传情只需要一瞬间。”
482.
唯一的小男孩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出现：“发生了什么。好饿啊。杰森？你的车爆炸了？”
他刚起床，还抱着一只□□小熊，手里拿着两块饼干，一边吃一边走过来。
杰森：“没有，事情有点复杂。阿尔弗雷德会调查清楚。”
托马斯从儿子手里抢走小甜饼，吩咐管家：“别把事情闹大。”
布鲁斯捏着最后一块小甜饼，犹豫了一下，塞自己嘴里。鼓着脸一路嚼嚼嚼，回到餐厅。
483.
莉莉丝取出好几封情书，这情书中指使她盗窃金盘子、并藏进后备箱里：“潘尼沃斯先生，你看。”
阿尔弗雷德看到丑的令人不堪其扰的字迹，写了庸俗恶心、热情又下流的话语。夸赞她与众不同，表达露骨爱意，有进攻性的傲慢爱意。
“这些信……没有邮戳也没贴邮票，你就住在庄园里，这是直接送来的？”
“是的。是托德农场的人送来的！”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傻姑娘。杰森托德虽然不是个老实人，但他做的绝不是这种弱小的坏事。他也不屑于盗取这一点微小的利益。”他的野心都写在脸上了你们就啥也看不见吗？他是某些黑手党的代理人，开拓哥谭市场，明面上掌握着最赚钱的黑科技€€€€黑手党代理人的身份才能保证他的生意属于他。
“那可是古董金盘子！价值上万。如果不是他说对我一见钟情，觉得我与众不同，我不会，也不敢偷这种……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接过另一位女仆递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断她：“这是托德老师放在藏书室的摘抄本，还有他自己写的书签，经过他允许，可以拿来让你看看。”第一页就用漂亮但不那么标准稍微有点飘逸、用力过重的字体写着：
[它还不曾使我狂热过。我是怎样地疲倦于我的善与恶呵！
我不觉得我是火焰与炭。但是正直者应当是火焰与炭的！]
“上帝！”莉莉丝哀叫：“他应该有这么好看的字！我怎么会上这种当…对不起。我完蛋了。”
484.
早餐桌上只需要谈论商业、科技和欧洲新闻，世界局势和周末家长日。
杰森去看了那些情书，对此评价：“恶心。”毫无浪漫，过于直白，写情书的垃圾以为我穿着暴露就性情放荡吗？我又不是迪克！
“那个女仆会怎么处理？”
阿尔弗雷德吃自己的上午茶：“开除，不会报警。和韦恩家没有关系了。”
“我都一个月没回农场了。”杰森愤愤的挖冰激凌：“我会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垃圾干出这种事。我保证让他带着自己的皮滚出哥谭！”
阿尔弗雷德开玩笑似得：“如果你愿意，可以带走莉莉丝。她的能力不错，算是有洁癖，足以单独打理好一栋小别墅。除了打理不同材质的服装鞋帽这些基础项目之外，她对古董的清洁养护，金银器抛光都达标，也懂哥谭的‘格调’，组织十人左右的中产阶级小宴会，能做的不坏。在韦恩家六年，唯一一次犯错，是因为爱你。”
杰森抖了抖肩膀：“你知道的，阿福，我只爱我的那位女士。”
潘尼沃斯欲言又止，他给出这样的建议，是因为莉莉丝稍微有点偏激，他不希望这个可怜的姑娘因为被恶棍欺骗感情、失去最棒的工作、成为朋友中的笑柄而羞愤自杀。但不能直说，直说成了道德绑架。“像你这样年轻有地位的绅士，不应该亲自打扫房屋，熨烫衬衫，擦拭皮鞋。”
杰森低头看看自己不用熨的连帽卫衣，没脏就不用洗的牛仔裤，擦不擦都行的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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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我的理智值什么！它是否渴求知识像狮子贪爱捕获物一样呢？它是贫乏、污秽与可怜的自满！
我的道德值什么！它还不曾使我狂热过。我是怎样地疲倦于我的善于恶呵！这一切都是贫乏、污秽与可怜的自满！
我的正义值什么！我不觉得我是火焰与炭。但是正直者应当是火焰与炭的！感谢在2022-03-03 23:10:15~2022-03-04 22:43: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34章 亲爱的
485.
杰森载着莉莉丝出现在农场的一瞬间, 六个农场雇工中有五个开始吹口哨，鼓掌欢迎美女，还有一个目瞪口呆, 满脸不解与不安。
破案了。破案的速度前所未有。
他随手打开后备箱€€€€谁能想到正常情况的后备箱开启方向是一个伪装的小炸弹，真正的开启方向在侧面, 而钥匙孔在下方。后备箱里有些电子元件, 以及显眼的枪支和现金。
杰森：“这位女士可能会成为你们的主管。”
雇工们盯着她的金发、白皙的面庞和淡淡雀斑，以及优雅的姿态：“鞭打我吧~女士。”
“还有这种好事。”
“只要她能通过考验。今天下午有个小聚会。”杰森数出超量的现金递给莉莉丝：“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去采购，二十个人的聚会, 准备红酒炖肉和意式炖菜，再加点别的, 譬如海鲜烩饭, 以及足够的酒和饮料。”
486.
周四的下午，本该忙碌工作。但顶头上司打电话说今天别干了，去我家农场聚会。
刚刚入职JTK的高管们发现：老板真好！
一起开车到来, 停在规划好的停车位中, 按照女管家给出的室内室外四个聚会区域游玩和办公。
虽然在乱走时被鹅追着啄，在试图打网球时因为打到一只羊被追着顶, 但小鹅和羊都很美味。
干练的女管家一看就来自上流社会, 挽起金色长发, 穿着黑色高领的长裙和白色围裙, 把所有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487.
莉莉丝发现独自打理好一栋农场别墅、发号施令、采购食物和花卉、采购整齐划一的餐盘酒杯和餐具、回来指挥所有人准备菜肴、腌制肉类、移动家具做彻底的清洁……挺爽。她不去想之后的事。六个农场小伙中只有四个能听懂人话，按照要求把事情准备好, 另外两个迟钝又木讷, 更适合管理畜牧和农场, 要他们切菜都切的像饲料。幸好是炖菜。
聚会结束后, 莉莉丝疲惫的靠在灶台旁，回想起奇怪的一整天。
迷人的托德老师在韦恩庄园里看起来只是个活泼的年轻人，性格温和、有礼貌、对少爷有耐心，举止不卑不亢，对厨师和女仆们彬彬有礼毫无傲慢事事亲力亲为（指自己挖冰激凌球、饿了自己做三明治加餐）的好人，偶尔忧郁的读书。
而离开庄园之后，他看起来是这样的……高傲而野心勃勃，发号施令的语气令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俯首帖耳，看起来体面的管理层在他面前活像求知的小学生，每个人都争相讨好他。
488.
杰森走进厨房问：“我的抹布呢？女士。”
农场大屋被打扫的闪闪发亮，没有移动那些精心布置的武器，但是抹布全部消失了。
“暂时放在工具房里。”莉莉丝呐呐的说：“您要打扫什么，可以吩咐我。”
杰森看着她，就今天的安排来说是个合格的女管家，只有二十五岁，也不是特别恋爱脑，很棒：“主卧旁边是你的卧室，回去休息，明早再收拾东西，我有惊喜给你。”
莉莉丝红着脸，想要拒绝又不是真的很想拒绝，想要接受又觉得无地自容不想接受：“我让他们写了购物和工作清单，那个人自称不会写字。”
杰森不置可否：“快去吧。”
489.
莉莉丝红着脸回到卧室，推开门的一瞬间，脸上的血色更浓。屋子里准备的‘惊喜’是一个被捆好的人。
就是那个假冒杰森写信骗她、一次又一次送信到韦恩庄园的雇工。
桌子上放着一些道具：牧羊的皮鞭，左轮□□、一把撬棍。
撬棍上还用酒瓶上摘下来的缎带打了个蝴蝶结。
490.
杰森吹着口哨进行一些快乐的事。
拿抹布擦车。大红摩托车被自己的炸弹炸了一下，没受什么伤，但飘满了红色的颜料粉。回来时只草草擦了坐垫和脚踏上的红颜料，上润滑油，更换辐条，侧耳倾听发动机的声音。
好听！好听就是好车！好听就是好枪！
阿福总是对的，我还真需要一位能干的管家。哥谭教父不能亲自收拾屋子、亲自准备给客人的食物。点外卖也不行。
O491.
照片和手绘速写排列在一起，杰森脸上惊愕和躲避的神态非常明显。
罗宾眉头紧锁：“他的红头罩帮已经沉寂很长时间，我检查了十二个安全屋，没有启用的痕迹，在最容易拍到红头罩身影的十几个地点€€€€热狗摊、韦恩塔顶端、哥谭湾码头、书店等地，都没有与之相符的人出现。”而蝙蝠侠抓了红头罩帮的二把手和小头目们，逐一审问，带了杰森据点里的所有食物和餐具取样做毒理分析，没有问题。
迪克刚刚赶回来，参与分析：“据我所知哥谭风平浪静。”
O492.
蝙蝠侠沉静的藏起痛苦：“死亡不一定总是轰轰烈烈，极有可能是一场意外。我不可能死于流弹，死于疲惫的误差，死于一个莽撞的新手么？”
迪克双手抱胸：“绝对不可能。小杰鸟也不可能。我们与死亡擦肩而过这么多次，没道理这次躲不过去。”那个幽默又活泼的蝙蝠侠已经随着二代罗宾的离去而离去，却没有因为他的归来而归来。迪克凭借直觉认为杰森没死，很有可能过几个月冲出来找我打架，蝙蝠家的小鸟们哪一个没经历过死亡疑云呢？“那个黑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鬼魂。魔法侧怎么说？”
O493.
蝙蝠侠又一次陷入沉默。他试图分析黑影两次出现的差异，怀疑那些觊觎自己神秘侧收藏的魔法师。但显然不是。那就是杰森，他的地狱笑话证明死亡……我用提灯照他时，他惊恐躲避并说我后悔，为什么？
①他以为我没有因为上一次死亡而后悔。
②提灯会照出某一项令我后悔的事。与我有关，与杰森的死亡有关，在他身上留有线索。
③他不希望我看到他‘离开人世’时的样子，他以为那时候的模样会对我造成伤害。
布鲁斯的心深深沉到谷底，就像从庄园的井口一直沉下去，沉入恐怖的漆黑、没有出路又被蝙蝠撞击抽打的蝙蝠洞里。
杰森知道他自己的死因，很有可能知道是谁谋杀他，但他不愿意透露给我，他完全不寄希望于我能为他复仇…杰森对我完全失望么…我的儿子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再一次战胜死亡吗？
TT_TT。
494.
一周后，游戏机供不应求，上了报纸。
韦恩集团收购了一家硬盘制造公司，并迁移到哥谭。
杰森每周有一两天骑摩托去接布鲁西宝贝放学。
Batbaby远远的观赏，我的车真酷，我的杰森也很酷。和簇拥着自己的同学们愉快再见，跑过去跳上车：“杰森。我在新闻上看到你工作很忙，去我家换车耽误你时间吗？”
“还行。”杰森还挺享受现在，尤其是经过脑补之后，一想到那么大一只蝙蝠侠蜷在摩托车前座，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怀里，一种怪异又猖狂的快乐油然而生。
你!也!有!这!么!乖!的!时!候！
布鲁斯在所有放学的学生和来接学生的家长、保姆的注视中，相当坦然还略带炫耀的看着杰森给自己戴护膝，余光瞥见其他人羡慕的目光，开心。“这辆摩托送你了。亲爱的。”
杰森好笑的抬头：“亲爱的？去和你的小女朋友们说这种话。”
布鲁斯想了想这种话出现在电影中的场景，再看看笑着站起来的体育老师：“哈哈哈哈哈。那你想要什么？”
杰森迈腿上车，低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这样就很好。”
495.
两周后，黑幽灵再次出现解决了一起连环杀人案，依然是将凶手挂在警局门口，但在凶手崩溃的招供后，却没有毒发身亡。顺手殴打了几个做事过火的毒*贩，包括属于柯里昂的六个街区的。
杰森夜里打完人，白天请几个董事会家里有地位的年轻人去自己农场做客，打牌和篝火晚会，除了给莉莉丝拨款之外完全不用操心，太棒了。
他问这几个有可能继承家产的年轻人：“你们怎么看黑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