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印象深刻，托德先生。您每一次出场都令人印象深刻，我有幸见识了阁下的风姿。”福尔摩斯在这个昂贵又高档的卡座中坐了下来，端详他的神态，又看向布鲁斯脸上羞愧的红晕。“不错的酒。”能让一个未成年连喝十几杯还清醒。
托德用一种成熟又风趣的姿态应对他：“财富，战斗力，身高，战斗方式都相差无多，就是同一个人吗？侦探，这世界上有很多巧合。”
900.
福尔摩斯不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多‘高大魁梧，肌肉撑满皮夹克和牛仔裤的巧合’，但他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呢。雇主已经受到教训，自己的好奇心得到满足，还和华生一起出国旅游了，非常完美。
“你们之间有亲缘关系吗？”你看他的眼神太复杂，首先从骨骼轮廓上排除你是托马斯的私生子，以及布鲁斯是你的私生子这两个烂俗但常见的可能性。你爱他如同爱你的兄弟，爱你感情最深的家人。
你明确知道他雇我来调查你€€€€这有点过分聪明和了解对方，不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你告诉他，他伤害了你，但你已经原谅了他，是因为你不愿意放手所以他才能伤害你。太肉麻了。
顺便提一句我确定了这不是爱情和欲望，这很容易分辨，我知道那些垂涎小男孩的人什么样，无论怎样掩饰都遮不掉的人渣味儿。
侦探：这都什么事啊。
侦探：世界上竟然有我无法查个彻底的事情。感情真是我无法理解的范围。
侦探：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啥也没剩下啊！我调查出了一切，唯独没能找到他为何表现的与当前世界格格不入。原本考虑的是他从小在神秘的东方或其他城市，经受一些神秘组织的培训，直到他成为一个全能的人才足以掌控一座城市。但大该不是，有这种能力的组织不可能沉默至今，所有阴谋都和河里的鳄鱼一样，会留个脑壳浮在水面上。
901.
杰森耸耸肩：“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以及谋害。”他吩咐经理：“再来两杯血腥玛丽。还有一杯可乐。”
福尔摩斯等他的答案。
杰森心里稍微有点感慨，倒不算伤心，batbaby也是个BAT，想要窥探别人的秘密和隐私非常正常，这有什么关系？他没自己调查我，是因为他晚上出不去，韦恩豪宅内的所有人牢牢的看管他。现在他只会找远离美洲的侦探调查我，再过五年八年，他会亲自跟踪我，偷翻我的安全屋，窃听我的电话。我也会这么做的。
恐惧、愤怒、决心、怀疑以及力量，正是这些保护着我们和我们的家人，同样也伤害着我们，主要是不杀原则BLABLA后面懒得重复了。
“我该怎么回答你呢，我和布鲁斯没有血缘关系。”托德总裁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回答，满脸坦诚，他端起可乐一饮而尽：“好奇心太强的侦探。”不担心自己的表情泄露什么机密，他没把布鲁斯当成老头子的替代品，他在我心里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是朋友、兄弟、最亲密的家人，但不是继承人，也不是儿子，也不是父亲。
这个不是，那个才是。那个即将被我气个半死的老头子。
在这个年代有一点穿越小说，但尚未进入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阅读书目中，他对所有超现实的东西都不感兴趣。‘穿越时空’还是一个空泛的幻想，主要用于恋爱，譬如《时光倒流七十年》。
902.
“而你早有预料。”
杰森坦率的摇摇头：“没想到是你。我以为布鲁斯会选择直接问我。”
布鲁斯发出受伤小鹿一样微弱的哼唧声：“别再说了。我很抱歉，杰森。我真的……”等等他到底有没有猜到我调查的人是他？我被不打自招。
杰森摸了摸小男孩新做的发型，黑色头发被弄成油画风格的黑色小卷发，俏皮可爱，看起来像尤里乌斯。他反而对侦探说：“你不该这样做。福尔摩斯先生，你吓到布鲁斯了。”我们都知道任何调查结果都不需要雇主亲自出马去试探。哦，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要是和老头子探讨这件事我得和他唇枪舌剑几分钟，再饱受各种反对目光的困扰。
福尔摩斯看出他的崇拜和偏爱了，不只是对韦恩少爷，也对我，他喜欢咨询侦探，甚至曾经有志于成为一个侦探。他坦率的点头：“韦恩先生理应参与其中。”一个未成年的青少年，莽撞的找人调查自己最亲密的好朋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种貌似有礼貌，实则随心所欲的行为，如果没在小时候清楚的认识到调查朋友是一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会对他很不利。
杰森考虑了一会，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侦探：“韦恩先生，如果你想要深入了解自己的朋友，只能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坦诚的询问。”或者坦然承认自己在调查他。如果你没法当面说出口，就别在背后这么做。我？我当然了解华生医生生命中的每一个细节，那是我自己的观测。
布鲁斯气哼哼的说：“你休想拿到全款，侦探先生，你太令人失望了。
”
杰森大笑起来，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簿，招招手，经理识趣的将一只钢笔放在他手里：“我愿意代替布鲁斯付款，说个数目吧，无论多少我都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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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拿着五千美金的支票愉快的走了，本来以为此行需要自掏腰包呢：“约翰，亲爱的，我们可以去买游戏机了。你还可以帮我分析一下，人类复杂的感情问题。”
华生医生调侃他：“好极了，我还可以买更多的口袋书。清教徒一样的美国人，热情奔放的美国人。”
“我要控诉，这是对我的精神折磨。”
“显然你乐在其中。”华生医生嗤嗤的笑：“这正是‘人类复杂的感情问题’。”
“这是人类臆想的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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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抱怨：“他跟我要一万美金！他怎么不和你要封口费呢？”
“没人会信这种事。他不会泄露我的秘密。”杰森用‘深受伤害’‘十分难过’的语气说：“你该回去了。潘尼沃斯，请过来吧，带着韦恩少爷回家去，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阿尔弗雷德在一个能关注局势的角落站了半天了，听到召唤但是没动地方。
布鲁斯揪住他的衣摆：“我很抱歉。但我知道如果我问了你不会回答我，你能否定这点吗？你不止一次的回避我的问题，在我问起黑幽灵时你警惕的转移话题。”
杰森演的很来劲，端起血腥玛丽，用淡淡的芥末熏了熏眼睛，恰到好处的弄湿眼眶：“我敬仰他，而他对我毫无感情。他在利用我，花我的钱，他所作的每一件事，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福尔摩斯说的没错，我有时候会被迫代班。你的好奇心满足了吗？”
年轻人终究没能抵挡演技出众的准€€哥谭教父的演技：“我很抱歉…杰森…我…你能原谅我么？”
托德总裁眨眨眼睛，把自己的长睫毛弄的湿漉漉的，发自身心的感受到一种比JTK公司规模扩大一倍更强烈的快乐：“这一次可以。”
905.
布鲁斯还是有点不明白：“你爱我。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我哭时吻我的眼睛。”杰森看他太沮丧，太自责，甚至为了找人调查我感到羞耻和难堪。装不下去了，没必要折磨小孩的心灵，这点事算什么，当你从batbaby成长为Batman，你会做更多更不符合常理的事。他回答：“你也偏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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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几章的感情拉扯累死我了！我真的真的不善于写真挚又微妙的感情啊。我只善于一见钟情火速结婚然后一致对外，不论是历史题材还是GL题材都这样。感谢在2022-04-18 00:07:32~2022-04-19 02:23: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79章 今天赶上了！
906.
韦恩少爷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 杰森依然站在原地，抓乱了头发，白发上的黑色染发剂蹭在他的额头上, 像是一道憔悴又沮丧的阴影，距离太远已经看不见他眼中的泪光。只是有些沉甸甸的感情坠在胃里。
杰森先一步转身, 抄起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高高兴兴的对经理说：“打电话，叫几个人来陪我喝酒。”年轻的高管和哥谭的小开们都乐于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邀请。
经理递上热毛巾：“好的老板，您要不要去收拾一下，头发？”
“照片火速洗出来, 明天送到公司。”杰森找了瓶卸妆油，进卫生间洗那两撮白毛, 他是真的兴高采烈, 不仅收获了刺激Batman的好照片，而且还PUA了batbaby，啊这是可以说的吗？
小男孩都要愧疚的哭出来了, 之后不说是百依百顺吧, 以后再吵架也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还是要感谢福尔摩斯，他对教育小孩注重他人隐私的观念非常好, 非常令人感动, 蝙蝠家所有人都应该送去被教育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弄完头发走出来时, 两个下属局促的坐在另一个卡座上。
经理介绍：“她们两位刚刚在隔壁酒吧。”
“随便坐, 花销我请，别喝醉。”杰森走到吧台前, 示意调酒师继续给自己送上无酒精鸡尾：“那几杯酒调的非常好。像真有酒精。”那种微辣微呛的感觉, 就算小男孩真去喝酒也分辨不出。
调酒师的表情有点复杂：“这比真正的调酒难多了, 但是健康。”
杰森大笑, 掏出钱包给他小费。
907.
托马斯等的无聊：“我们也很久没去酒吧玩了，有空应该找一个有格调的酒吧去约会，听听爵士乐，喝两杯，在家喝缺乏情调。”
玛莎：“像我们年轻时那样？酒吧适合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去么。”
“你看起来很年轻。可以等我去搭讪，美人。”
布鲁斯绷着脸走出酒吧大门，张望了一下没看到，夜晚的霓虹璀璨令人目眩。被管家带到车旁边。阿福拉开车门：“请。”
托马斯看他很沮丧的样子：“现在可以说说了？”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他才低声坦白：“我……我找他调查杰森？”
“什么！！”托马斯震惊的质问：“你怎么能这样！我都没干！”
玛莎：“啊？找福尔摩斯？”这可有点过分了。
“和黑幽灵的关系！我很好奇黑幽灵究竟是谁！”布鲁斯叹了口气：“我知道错了，现在也很后悔，已经和他道歉了。”
908.
托马斯捂着额头，货真价实的有点头疼：“跟我详细说说，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你的隐私已经到此为止了！刚刚就应该问清楚再让你出来。”
布鲁斯完全赞同这一点，在父母面前难以启齿时就应该停下来，鸽了福尔摩斯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听杰森的意思，侦探是故意给自己一个教训的，他本可以悄悄把调查结果告诉我。毫无疑问这是个坏人。我也没好哪儿去。
托马斯在他沉默期间，又说：“凭我们家的实力，不怕失去朋友，也不担心朋友变成竞争对手，这是很常见的事。说吧，布鲁斯。聪明人不会把个人恩怨代到商业合作，别担心我们新成立的物流公司。”
“我不担心这个。”
玛莎说：“你应该担心自己家的生意。”
小男孩把脸埋在手里：“我担心我让他伤心了。在瑞士，我请福尔摩斯去调查时，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侦探他耍我！”
“他没勒索你就不错了。他知道我们签约合作，完全可以先勒索我巨资，然后再把消息卖给托德。”
成年人的肮脏世界令人震惊。
909.
“福尔摩斯说，有些时候的黑幽灵是杰森假扮得的，他们在偷偷合作。”布鲁斯一五一十的说了80%的真相，他一口咬定自己调查的是黑幽灵和杰森的矛盾关系，而非杰森本人。就好像这样一说，就不是窥探自己的好朋友。也没有愚蠢到侦探一封信就把他调动去，傻乎乎的暴露自己。
晚上谈话的内容不多，他记得住每一句话，每一句都令人印象深刻。
玛莎听到‘你把我弄痛了’时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谁都想知道朋友的秘密，我也曾经亲自跟踪闺蜜看她跟谁约会，自己去跟踪没问题的。这确实让人伤心。”
托马斯：“不过你怎么能蠢到在别人的命令下揭穿自己！就算要当面问，也应该在一个私密空间里偷偷问。你是笨蛋吗。”
“我可能真的是笨蛋。”布鲁斯含含糊糊的说：“我问过，他不承认认识黑幽灵。”
托马斯若有所思：“谁会承认这种事。”我就觉得他不可能是乖乖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玩的比我想的还刺激，还以为只是去某些俱乐部挥洒激情呢。
那么……这次运输业的巨大空缺，极有可能是他制造的。
这未来的哥谭教父，任谁都应该珍视他的友谊。
910.
托德总裁和‘狐朋狗友’们畅饮到半夜，让小报记者拍到，以便及时纠正自己的人设偏移问题。
别人喝的是酒，他畅饮汽水和果汁的混合物。
换上黑幽灵的衣服肆无忌惮的出去教亚历山大格斗技，然后通过小流浪儿们提供的情报抓住一个绑架犯。小报记者没能拍到他的身影，只能对吊在警察局门口半死不活的绑架犯疯狂拍照。
蹲在楼顶观察目标时，暗自思考：比起一个罗宾，我更需要一个阿福，一个神谕。情报工作至关重要，在神谕之前阿福负责这个。谁是可信的？
第二天早上，厚厚一叠枫糖浆松饼和新鲜的无花果摆在桌子上，报纸和信笺在托盘上。
“我总是不知道您回家的具体时间。”莉莉丝把一大盘加了培根碎的炒鹅蛋摆在他面前：“您上了头条。”
《托德总裁签约后与辣妹彻夜狂欢》
《爆料！杰森托德与哥谭名媛的热辣派对》
配图只是模模糊糊的喝酒场面，他在卡座里发呆，一些人在旁边跳舞，再看文字内容，那真是不得了，就好像他和她们从酒吧大厅一直喝到楼上然后扔的满地都是衣服似得。
杰森耸耸肩，插起一大块炒蛋扔嘴里：“下次带你去。”